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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菲你墨属 作者:九穗子(晋江2014-08-03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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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任她怎么问,小兔子始终只是怯生生地看着她,最后竟然溜下她的膝盖跑开了,奚曳正要追过去,却见奚曳停在一个妇人脚边,那妇人一身素服俯下身抱起敛月,温柔的抚了抚它的毛发,敛月便安静了下来。
  那妇人抬起头,奚曳才看清她的脸,竟是虞夫人。
  “不用问她,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语气平静却暗含这一丝不易觉察的伤感。
  虞夫人爱怜的看着敛月,将奚曳离开后他们三个人的情况细细叙说。
  自从那日舞宴散去,虞夫人、敛月以及雾洗便都被安排在荀妃的易香殿内暂住。
  他们都在耐心等待奚曳那边的好消息,只要消除误会,王释还他们的灵力,他们就可以回到各自的地方。
  可是当雾洗听说王跟奚曳两人单独去了潸蓝山脉的时候,他害怕王再伤害她便在几天前的一个夜里偷偷离开了易香殿,一直对他有所警觉的敛月与虞夫人也很快跟了上来,说大家本来就是一体的,又走就一起走。
  一路倒还通畅,可是当他们一出城门就有一批高手追杀过来,那几个黑衣人似乎早已知道他们会出现,一出手就下狠手。
  由于三人的灵力只有正常情况下地三四成,而敌手都是一等一地暗杀高手,所以很快他们就抵挡不住了。
  最后关头雾洗用了全盛时期才能勉强一用的大绝杀,侥幸逃离了敌人的追捕,而代价却是雾洗即将魂飞魄散。
  雾洗趁着最后一息尚存的灵魄决定去见萧菲的原体最后一面,而敛月中了敌人灵术导致记忆全失并且被打回原体,也就是说敛月现在只是一只普通的小兔子。
  “而我,”虞夫人平静地说完这一切,她已经经历了太多的磨难,生与死都是命中注定,大家都太渺小,无法与之抗衡。“我算是最幸运的,虽然能保持灵体状态,可是基本上没有灵力了。”
  低首看了看怀中的小兔子,她接着说:“再后来,荀妃赶来,帮我们疗伤并要我们留下,可是我已经不愿再参与那些纠纷,她无奈只好派人把我们送了回来。对了,”
  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从袖中取出一个手帕抱着的物体递给奚曳,“这是从敛月伤口上取出来的,或许能帮你一点忙。”长长叹了口气,接着又道,“或许像敛月这样最好,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像重获新生一样,但是她在这里过得并不开心,所以我希望你们能把她带回潸蓝山脉,毕竟那里才是她的家。”
  奚曳接过敛月,低下头将脸贴着它温软的毛发,她知道虽然虞夫人描述地轻描淡写,可是个中的痛苦与波折是常人难以想象地。
  她看着虞夫人,郑重地点点头:“放心吧,我会的。可是,你怎么办?”
  虞夫人转过头,无限缱绻地看着不远处的那片海,说:“我会继续在蓝海守着,守着他的魂灵,为他日日舞蹈祈福。如此,以达天年。”
  奚曳还想说什么,可是转念一想,即便求凌墨帮她们恢复灵力又如何,心都已经死了,再强大的灵力也是孤独的。
  虞夫人见敛月已经在奚曳怀中安然睡去,望着她笑了笑便化作一只飞鸟冲向蓝海,一切都像是回到了原点,可是一切都已完全改变。
  那么就成全他们,让他们以最好的方式继续活下去吧。
  奚曳转过头,看着不远处的那个望着海岸线发呆的男子,突然有种强烈的同情感,看来一切悲剧的根源似乎是他,可是谁又能说自己就一定没错呢,谁是谁非不过一念之间,到最后谁都得为自己的任意妄为付出代价。
  而他呢,这千年的迷失与挚爱女子的离去同样日日煎熬着他。
  回潸蓝山脉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她只是紧紧地抱着敛月,不让她收一点点风吹,毕竟现在她只是一只普通的小白兔了。
  一到潸蓝山脉,敛月似乎就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气息,欢欣地从奚曳怀中蹦下来,一时间上蹿下跳,玩的不亦乐乎。
  看着潸蓝花从中的敛月,奚曳突然有一种恍如隔世般的感觉,她来这个时空第一眼看到的也是这样的敛月。
  鼻子有一些酸涩,可是她还是看着她笑,或许这样也好,没有那么多纷争,每日与花香飞禽古林相伴,过最单纯快乐的日子。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终于转过身,看着身后不远处一只静默的凌墨。该是到解决问题的时候了,谁种的因便由谁去结果好了。
  “这是那天遭暗杀时,杀手的武器,是在敛月身上取下来的,你可认得?”奚曳从袖炮中取出虞夫人交给自己的东西,缓缓打开包裹它的丝帕,洁白的丝帕上犹有鲜血印出,只见一枚嫣红的紫荆花形的镖躺在一淙血泊当中。
  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凌墨不禁还是有些不愿相信。在他看来菡妃对她不喜欢的人是有些刁钻,可是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温婉可爱,那是不同于荀妃妩媚体贴的另一种美。
  可是他也清楚地知道菡妃的独门武器紫荆镖是从来不外用的,证据摆在眼前,容不得他再有私心了,最重要的是她要伤害的人是奚曳,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回首,残阳如血染红了半边天空。
  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该是回去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  




☆、菡妃

  銮安城,薰莱殿正殿。
  殿内众人从一进来就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抑气息,首座上依旧是一袭黄袍神情肃穆的凌墨,下面依次站着荀妃、菡妃、奚曳,烙冰作为锦卫军首领早已守护在王座左边。
  奚曳踏入门的时候,王还没有来,一抬首,刚好对上烙冰投过来的目光,那双深蓝眸子含着太多的复杂,只一眼,便像是已过沧海桑田。
  心下一阵抽搐,她慌忙移开了视线,而站在菡妃身后的季凉见状破例竟没有丝毫反应。从一进来开始她便像是沉浸在某种情绪之中,眼前的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
  从荀、菡二妃精细的妆容上不难看出为了迎接凌墨的回来,两人都是精心准备过。
  荀妃依旧是一脸妩媚温柔地微笑,而菡妃则只在凌墨目光投注过来的时候报之以娇俏的一个微笑。
  起初不过是一些关于出行的琐碎事情的问候,奚曳只是偶尔附和一句,大家都很是心不在焉,凌墨这么急着招它们前来可不见得是聊天这么简单,何况,奚曳早已注意到,大殿的暗角里都加派了人手,显而易见,这是一场鸿门宴,只是当事人似乎还恍若未觉。
  奚曳看着在凌墨面前撒娇弄痴的菡妃,后者仿佛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将至,较之平日似乎更为嚣张跋扈,完全不将她前面的荀妃放在眼里,荀妃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并不与她一番计较。
  终于,奚曳感受到凌墨突然释放而来的戾气,心下一动,终于是要开始了。果然凌墨盯着菡妃,厉声道:“菡妃你可知罪!”
  一时间大殿内几乎人人大惊,除了奚曳与一直低着头的季凉。
  菡妃的笑容还在脸上,僵硬着来不及褪去,看上去颇为滑稽。
  待看清凌墨真的不是在于自己看玩笑之后,有些不确定地说:“我知罪?知什么罪?”
  奚曳看着这一幕,有些好笑,这菡妃演技倒还真不错。
  “到现在了你还不知悔改,”凌墨似乎也有些吃惊,随即冷笑一声,“数日前,銮安城门外,你率众人在那里做了什么,难道还要我一点一点数给你听吗?”
  菡妃恍然,余光瞥了一眼身前镇定自若的荀妃,说:“原来是那件事,这事你还是问荀妃比较好吧,毕竟人是从荀妃那里出来的。”
  “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看来以前真的是纵容你太过了。”凌墨终于气急,从袖中取出一物扔到菡妃脚下,撇过头不想再看那张美丽却又无比丑恶的脸,“你自己看看!”
  菡妃一愣,随即俯身拾起那东西,一摊开,脸色顿时变的雪白,一个转身站起身来冲着身后的季凉就是一巴掌,愤声骂道:“吃里扒外的东西,早不该留你在身边!”
  季凉原本就苍白异常的脸瞬间印上了五个鲜红的指印,一抹殷红的血丝从嘴角漫了出来。
  她的神情有一丝的得色,抬起头却已是哀楚动人,捂着着半边脸,她语带哭腔:“姐姐为何这样说,并蒂而生,姐姐如何对我,我铭记于心,报答还来不及,怎么会背叛姐姐呢。”
  菡妃气的一扬手,眼看着已是极凶厉的一掌,可是手却在中途被人截了下来。
  “菡妃请自重!”烙冰面无表情地看着菡妃。
  “放肆!”菡妃气急,用力地挣脱他的带着护甲的手,再想前进,烙冰已然护在了季凉身前。不禁冷哼一声,“你们倒真是妇唱夫和呀!”又对着季凉喝道,“既然这么快有新欢了,何苦当初为了一个雾洗要死要活。莫不是你跟这小子串通一气来害我的吧。”
  “够了!”凌墨喝道,“别再演戏了,季凉是你的亲妹妹,你们一向亲厚,她怎么可能背叛你。恐怕是你急了找替死鬼吧。罢了,锦卫军,把她带下去。我不想再看到她这张脸。”
  话音还未落,一直藏在暗处的锦卫军立马上前来要将菡妃擒住,菡妃一双美目立马变得警觉狠厉起来,“我是菡妃,许你们的脏手碰我?”
  锦卫军见凌墨并未说话,互相对视一眼准备动手。
  此时,荀妃奚曳等一干人早已被其他禁卫军护在一边,眼看着一场厮杀在所难免,而那个曾许自己一生一世的男子始终冷漠地高高在上地看着自己如此狼狈,骄傲如她,何曾受过这等侮辱。
  心渐渐凉如紫荆山千年不化的冰峰。
  一反手,两枚紫荆镖便瞬间插入两名锦卫军的心脏,那两人还来不及叫便闷声倒底而亡。
  周围的人见状不禁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其他锦卫军已经接连上阵,纵使菡妃身手狠厉,可那些锦卫军也都是经过层层角逐选出的好手,随着又两名锦卫军的倒下,菡妃也已经很有些吃力了,她身上溅了许多血,一头紫色长发早已散乱委地,衬着一双紫红色的眼睛,格外慎人。
  而凌墨始终一声不吭地看着。
  终于不再对那人抱有任何幻想,菡妃狠狠地用灵术驱开身侧的两名锦卫军,目光灼灼地盯着凌墨,突然双膝一软,竟是跪了下来,“这件事我无力开脱,可是,我另有要事要呈请。”
  凌墨微眯着眼,很有些不耐烦了,再也不看她。“你最好说些有用的,戏就别演了。”
  菡妃神色一僵,还是耐着性子说:“不知千年之前萧妃一事,王可还记得?”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这句话之后突然都屏住了呼吸,谁都知道,这是王千年前就定下的禁忌,更有许多人猜测说王已经通过某种方法完全忘记了与萧妃有关的一切。
  可是现在,菡妃看了看站在人群后面有些恍然的奚曳,既然她已经出现了,那么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到还不如跟自己赌一把。
  空气像是突然凝固,每个人脸上神情各异,终于一声薄凉的声音打破了这压抑的气氛。“我记得。”
  短短四个字却像一记闷雷突然当空炸响,特别是一直表面上波澜不惊的荀妃的难言错愕。
  “相信王此次潸蓝山脉之行收获也是极其出人意料吧?”菡妃面有得色,只要他承认了,那么自己就算成功一半了,当然另一半也是起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她抬眼看着凌墨,“我要为萧妃妹妹雪冤。”
  这又是一记较之前更为骇人的闷雷,稍有差池,尸骨无存地将会是自己。
  “你倒说来听听。”凌墨似是突然来了兴致,只是依旧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菡妃见又近了一步,愈加信心满满,“我跟荀妃向来不合,很多人都不明白我为什么把自己唯一的妹妹嫁给了她的侄子。其实我是想让她替我搜集更多的证据,足以一次抓住当年的幕后黑手,一手安排那场闹剧的人。”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突然转眸盯着荀妃,“那个人安排自己的亲信在萧妃身边,利用亲信与敛月的感情,置萧妃于死地。她的这个亲信就是当年的锦卫军沂释,幕后黑手就是,”她直指荀妃,一字一顿,“她,荀妃!”
  荀妃闻言,顿时花容失色,不过随即又恢复如初,看着菡妃说:“我知道妹妹对我一直心怀芥蒂,只是这妄加之罪是在是太过分了吧。你凭什么说是我?”
  菡妃突然站起身,还无放下的手晃了晃,随即定定的指着烙冰,“就凭他。我安排季凉在他身边就是像让她找出关于他跟沂释是亲兄弟的证据,可是这吃里扒外的东西背叛了我。不过我还是有证据。王,我想你应该不会忘记沂释那双眼睛吧?你仔细看看,跟烙冰的是不是近乎一模一样呀?”
  众人又是一愣,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神色有些怪异的烙冰。
  自从他第一次听到从菡妃口中说出沂释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拳头暗地里就已渐渐握紧,这还是第一次他听到有外人提及哥哥,而且还是当着王的面。
  然而就在这时荀妃貌似不经意的转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菡妃似乎非常满意这样的效果,接着说:“大家都知道烙冰是荀妃的侄子,至于到底有多亲,谁也不知道,说不定是有人心怀愧疚收养了一个孤儿呢,而这个孤儿恰好又是沂释的亲弟弟。大家说,真有这样巧的事吗?”
  “说够了没有!”荀妃终于忍不住开始反击,“不知道的人还真会笑妹妹愚笨呢,这世上拥有同种类的眼眸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我承认烙冰的眼睛的确与那人有几分相像,可是那是因为他们的原体同为鹰族,至于烙冰与那人是亲兄弟一说更是无稽之谈,烙冰你来告诉大家你可有哥哥?”
  奚曳的有些错愕,只有她最清楚烙冰他的确有一个早逝的哥哥,而且他哥哥的死与一场宫廷事件有关,因此他才历经艰辛想当上锦卫军,当值于王前,以求来日查出真相,还哥哥一个公道。
  奚曳这样想着,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脑海里,就像平静地海水突然间惊涛骇浪。
  那一日他的突然转变,决绝的爱怜的仇恨的复杂眼神再一次出现在眼前。
  那一日在敛月的记忆之泪中萧菲与沂释的“奸情”也突然在脑海里放大放大,直至爆炸。
  终于找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的答案,可是却是这样的讽刺与可笑。
  然而还来不及她多想,耳畔一声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再次将海浪掀到最高潮,她清晰地听到他说。王,我没有哥哥。
  奚曳呆住了,这还是曾经她爱到愿放弃所有的那个少年吗,一股凉意自心头涌起,他什么时候已经变得不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了。
  菡妃更是吃惊,吃惊之后便是释怀,她真是太天真了,当真以为烙冰是自己的妹夫会帮自己。
  不对,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可以背叛自己,何况是由荀妃一手带大的烙冰呢。
  “而且,若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日突然催促王去萧妃妹妹寝殿送礼物的是菡妃你吧?”荀妃轻描淡写地又抛了一记重弹过去。
  菡妃此时已是彻底绝望了,几乎要冲到荀妃面前去,奈何被守卫重重困住,只能挣扎着喊道:“明明是你让我去的,你知道我不喜欢萧妃就告诉我只要让王再那个时刻去萧妃寝殿就可以彻底扳倒她。明明是你?”
  凌墨终于看不下去了,冷声道:“够了,今天你演的戏我已经看够了。看来除了雾海星辰之外再没有更适合你待的地方了。”
  菡妃闻言,神经轰然崩塌,踉跄着爬到凌墨面前,扯着他的衣角,脸上血泪纵横,颤声道:“我真的没有,你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我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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