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网中央by狂上加狂(腹黑攻 年下 强取豪夺he)-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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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子就被生活炼得快成仙儿了,他想今年就跟张梅完婚。
人家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的,张家很重视这事。张梅他妈特意进城来看女婿。
虫子坐在饭店里,局促地让老太太打量着。
到底姜是老的辣,老太太拉着虫子的手一口一个儿子的叫着,然后山路十八弯地饶出虫子的自然情况。
归结成几点就是,小孩能不能给他妈抚养?准备买多大的房子?聘礼多少?将来男方的父母归谁抚养?
一连串问题,虫子的答案都不甚叫人满意。老太太的脸跟厨房的锅底有一拼。张梅在旁边静静地听着,看来这些也都是她一直想问,却不好开口的。
从饭店里出来后,虫子心里有点堵,没回家,自己拐到大排档那,就着羊肉串喝了点闷酒。
以前他最烦男人到了中年就借酒消愁的。可上了岁数就发现,酒真他妈的是济世良药,三杯下肚,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喝完了狼酒,迈着猫步回家,开门的是李思凡,闻到虫子满身酒气,就捏着鼻子说臭。
虫子豪迈地一推他:〃臭?就你香!一天整得跟个娘们似的!〃
至于小李公子脸变成啥模样,虫子没爱看。
妈的!都是太阳!地球都围你们转?老子喝醉了,要自转一把!
冲李思凡撒完野,虫子把自己往久违的大床上一扔,呼呼大睡。。。。。。
虫子做梦了,一个久违的春梦。什么大胸脯,肥屁股一个都不少,滑不溜手的。虫子投身到肉海中,拼命地大口喘气,被腻滑的肌肤缠绕,包裹、迸发、喷薄。。。。。。出精的快感在身体里荡起涟漪。抽搐过后,满足的倦怠把人吸如一片黑暗之中。。。。。。
二十七
虫子从来没有这么羡慕过电视里演的大流氓。人家基本睡完了黄花大姑娘,就系好裤腰带拍屁股走人,运气好的还能接茬睡下一个。
可他呢?从扒开眼皮起,就跟受惊的鹌鹑似的,跳下床打转转。
任谁发现自己和一个男的光着屁股缠在一起都得惊了。
当时闪入丛葱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完!自己又让小混蛋操了!可推开李思凡时,发现有点不对劲!
李思凡一身的细皮嫩肉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印,就来刚刚愈合的胳膊也不能幸免,两腿之间更是狼籍一片。
虫子好歹是过来人,用力缩缩自己的屁眼没发现什么异状,结果他的心更慌了,偏偏昨晚的记忆一片空白。俩男的之间就这点不好妈的,一切皆有可能。
就在这时,李思凡睁眼睛了,与床边的虫子来了把对视。
〃你、你。。。。。。我。。。。。。昨天〃虫子抖着嗓子组不成句子。
李思凡收回目光,微垂着嘴角,缓慢的起身下床向浴室走去。
雪白的屁股蛋子随着慢动作一抖一抖的,乳白的不名液体顺着臀缝蜿蜒而下。
虫子闭上眼睛,把脑袋〃咚咚〃往墙上擂。
该!昨天怎么不直接来点工业酒精,他妈喝死算了。
等李思凡出来的时候,看见他老师坐在床边耷拉着脑袋,两只手无措地搓着大腿。
李思凡边擦着身上的水珠边走到虫子跟前。
虫子也不看他,李思凡干脆蹲下身子:〃这几年,我一直在想,你当初有多恨我,恨到把我们家害得倾家荡产。让男人操了真是不能容忍的事吗?〃
丛葱抬起头来,看着李思凡平静的脸。
〃不过,昨夜我找到了答案。。。。。。我那次的技术很烂吧?〃
〃啊?〃虫子的脑筋有点划不开拐。
〃一定是我让老师疼了,所以您才想尽办法离开我的。看来经验真的很重要,结过婚的就是不一样,没怎么弄疼我,不过在第三次的时候,我也感到疼了,可老师您好象憋了很久,怎么推也推不开啊!〃
说到最后,李公子的表情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虫子听得都要脑中风了。张着嘴像脱水的鱼一样喘不过气。
〃爸爸,峥峥要臭臭。〃小宝宝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光着小屁股从儿童床上爬下来。小孩的肠胃近几年被虫子调理得不错,天天早上大便。
恩,一屋子光屁股的男人,大早上来个〃三光〃全会。
一泡屎暂时冲散了俩人间的尴尬。
李思凡跟没事人似的,照样指使着虫子洗衣,做饭,搓后背。
到了晚上的时候,虫子拖着枕头又要到沙发上去。李思凡在床上抱着腿坐着,那眼神够幽怨的。
〃你一晚上能掉下来十回,还让不让人睡了。〃说完,他把自己的枕头往旁边挪了下。
虫子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可虫子不想。
上贼床去容易,下来难啊!
看他老师不动,李思凡冷嗖嗖地说:〃我腰疼,可能闪了,给我按按。〃
现在李思凡说话比上帝好使,所以虫子连忙爬上床给孩子捶腰。捶完了后,李思凡很自然地说:〃你在床上睡吧!〃
说完,他转过身去,把身体缩成一团,闭上了眼睛。
虫子咬了咬牙,去沙发那取回枕头,上床、关灯、睡觉。
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小李公子跟睡前一个姿势,委屈地窝在床边。
虫子想跟李思凡说,既然伤好的差不多了。那您移驾回宿舍吧?
还没等张嘴,小孩接个电话。
〃喂。。。。。。什么?联系不上?那我这个月的生活费怎么办?。。。。。。〃
最后,李公子默不作声,满脸铁青地把电话挂了。
〃怎么了?〃
〃。。。。。。我妈去欧洲了,她秘书说联系不上她,没她批准不能给我这个月生活费。〃说这话时,孩子一直在那低头抠手。
靠!有这样的妈吗?
可他又不能说啥,把挺好一贵公子挤兑成这样,也有自己的一份响当当的干股。
李思凡拿出自己带的旅行兜,在里面一顿摸,翻出块手表。然后问:〃这儿的典当行在哪?〃
一句话差点让虫子泪湿长襟。
还没等他自己反应过来,手已经拍在胸脯上了:〃怕什么,你大学四年就在老师这住了!〃
李公子把手表放回去,继续抠手:〃你未婚妻能答应吗?〃
答应?老帐还没算明白呢!
张梅切菜,刷盘子,招呼客人,赶苍蝇,就是不看眼前的虫子。
她这点小伎俩,虫子心里明白,使性子让人哄呗!可她不想要峥峥这件事,足够让他心冷的。
等店里的客人散了,他冲张梅说:〃伯母可能对我不太满意,咱们俩都这么大的人了,得尊重家里的意见。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跟我别客气,就算不能成为一家人,咱们还是朋友。〃
走完过场话,虫子准备离开。
张梅不干了!一个农村姑娘能在城市里开个店,能是吃亏的茬子吗?
她本来是想治一下虫子,就算孩子不能给他妈,让孩子的奶奶带着也行啊!结果,人家丛老师来个利索的,自己一点准备没有就要被踹了。
〃啪〃一个盘子在虫子脑袋边开了花。张梅拎着菜刀从案板后绕了过来。
〃丛葱!你个披着知识分子外衣的流氓!玩弄完老娘就想走人?门都没有!你妈个逼的!有妈生没娘教。。。。。。〃(此处省略250字)
虫子头一次彻底领略中华语言的精深奥妙,三分钟后就被骂得手脚冰凉。
张梅骂完街又开始号啕大哭,引来众人围观。有些学校的熟人冲着虫子指指点点。
〃又一陈世美!〃
〃世风日下啊!〃
〃。。。。。。听说都四个月大了!〃
〃我说怎么她怎么腰围渐粗呢。。。。。。〃
张梅哭得满地打滚,虫子急得满脑袋是包!
就在这时有人过来拉他的手。虫子回头一看是李思凡。孩子的脸色比他还难看,抿着嘴使劲拉他挤出人群。
张梅一看有人拉丛葱走,一骨碌爬起来,菜刀指着他俩说:〃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就甭想离开这!〃
李思凡眼睛眯成一条线恶狠狠地盯着她,然后夺起她手里的刀。
拉扯间,只听〃啊〃的一声,小孩的胳膊又见红了。
这下张梅也傻眼了,有那不怕事大的,连忙打了110。等警察来的时候,张梅又开始哭上了,不过这回眼泪顺畅多了。
虫子没有再看他,跟警察说完情况后就拉着李思凡上医院了。
只留下张梅一个人跟警察一个劲的解释:〃我没砍他!是他自己握着刀使劲往自己胳膊上砍的,真的!你们怎么就不相信呢。。。。。。〃
所幸这次伤口不算严重,包扎后,医生给开点消炎药俩人就回家了。
虫子殷勤地问他,晚上想吃点什么?
可李思凡就是不搭理他。
回家后,虫子去幼稚园接回儿子,又顺路买了二斤排骨给李公子加加营养,这三天两头的放血,就算血牛都得躺下。
做好了饭后,他怕李思凡单手不方面,把自己的手洗得干干净净,再把排骨肉剃下来,放到李公子的碗里。
李思凡终于沉着脸问:〃她怀孕了?〃
虫子一口汤差点喷出来。
〃我跟她就是拉拉手,连嘴都没亲过,怎么怀孕啊!〃
听了这话,李思凡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排骨放到峥峥的塑料碗里,小孩啃得半边脸都是油。
〃那她干吗要死要活的?〃
换虫子开始有点吃不下饭了。他长叹一声:〃女人啊!永远有你不了解的一面,有难怪这世界上有同性恋,都是让这帮女人给挤兑的!〃
说完,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安地看了李思凡一眼。
〃哼,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喜欢男人怎么了?也比你这个是女人就行的有品位,!〃
虫子闷头吃饭,这方面他已经没有反驳的立场。
晚上睡觉的时候,李思凡转身忽然〃哎呦〃了一声。
虫子拧开台灯一看,孩子可能转身的时候压到胳膊了,血从纱布里渗了出来。
没办法,虫子让他侧身躺着,自己从背后搂着他,这样李思凡靠着自己就不能压着胳膊了。
关了灯,俩人就这么靠着,虫子睡不着,李思凡好象也没睡,可俩人都一动不动的。
忽然,小李转了过来,柔软的嘴唇凑到了丛葱嘴边。李思凡嘴里有一股虫子惯用的黑妹牙膏的味道,睡衣的领口里散发着3元七毛钱一块的舒肤佳的清香。
虫子没躲,倒不是喜欢上李思凡了,就是懒得动,那个人闻上去还不赖,月朦胧,鸟朦胧,反正就是亲上了。
那条舌头先是试探性地进入口中,小心翼翼地与虫子的缠绕在一起。虫子闭上了眼,感受着腻滑的交缠,缠绕的热度逐渐升温,丛葱开始动情地搂住李思凡,而李思凡也将自己的身体紧贴向虫子。
粗重的喘息声在斗室里回荡,突然虫子感觉自己的腰间有个粗硬的物件,因为激动不停地在自己的腰肤间摩擦。虫子感觉自己的热情慢慢降下来了,那个东西提醒了他,与自己热吻的是个男人。
李思凡感觉到了他的迟疑,两人慢慢地分开。虫子犹豫了一下。
〃我用手帮你弄出来?〃
黑暗中,李思凡沉默良久才说:〃不用,我自己来。〃
二十八
俩大一小,三个爷们儿正式开始了同居生活。
李思凡白天上课,中午的时候跟虫子一起混食堂。
孩子还是很挑嘴,自从在打来的菜里发现一只小蟑螂后都要绝食了。所以虫子只好每天起来早点,把中午的饭菜做好,放到保温桶里拎学校去。
这天中午的菜色不错,是李思凡爱吃的冬瓜虾仁。俩人坐在虫子的小办公室里吃着饭。看小李快吃完了,虫子又从保温桶里给他倒了碗牛骨汤,好消化肚里的存食。
牛骨用豆粒大的火苗熬煮了三个多小时,骨汤已经熬成奶白色了,里面撒着银耳和芝麻;另人食指大动。
李思凡喝了半碗后,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虫子不解地抬起头,嘴角尤带着一抹汤汁。
〃你看你那嘴,跟昨晚似的。。。。。。〃
小李公子笑得一脸暧昧。虫子的脸腾得一下红了起来。
破崽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说说,俩早有奸情的老爷们到晚上就挤在一张床上能干什么好事啊?
人真是蟑螂有一拼的动物,适应能力贼强!虫子由刚开始的别别扭扭,到现在的坦然自若,好像也没花多长时间。
昨天晚上下雨,俩人早早滚到床上。先是搂着脖子亲了会儿,然后李思凡想让虫子用嘴。
虫子不干了,说:〃你怎么不给我用嘴啊?〃
李思凡说:〃这回你帮我弄,下回我帮你。〃
丛老师琢磨着这也挺公平的,就同意了。妈的,小崽子也不知憋多长时间了,喷得哪都是!
结果等到吃饭的时候,崽子却调侃起他来了。
虫子用力把嘴角白色的汤汁擦净:〃美什么啊你!说好的,今天该帮我弄了啊!〃
李思凡翘起嘴角,起身把办公室的门锁上。然后蹲在虫子的两腿间扯起裤带。虫子直推他:〃大白天的闹什么?快起来了。〃
可李思凡却飞快地解开了裤子,又褪下内裤。虫子紧张地看着窗外。办公室处于一楼,万一就人经过屋里的情况可就看得一清二楚了。李思凡慢条斯理地从裤兜里掏出一包湿巾,擦拭着老师的下体。
虫子闷哼一声,蛰伏的器官微微翘起。李思凡用鼻尖轻碰着抬起的肉头,突然伸手拿过那只喝了半碗的骨汤,把微凉的汤汁倾洒在虫子的下身,顿时,奶白混杂着浓黑的体毛,透着肉红,调和成最淫糜的色彩。
丛葱屏住呼吸看着小李低下了头,略长柔顺的头发铺陈在腿根上,随着动作软软地撩拨着肌肤。窗外明媚的阳光在发丝间,闪烁跳跃着。。。。。。
屋子里安静极了,只有啧啧的吮吸声。和偶尔压抑的喘息声。
过了好一会,李思凡抬起头,吐出嘴里浓稠的液体。虫子却只能无力地瘫在椅子上,连动一下手指头都不能。
李思凡漱完口后,亲了虫子一口,低低说:〃这是我喝过的最美味的汤了!〃
破崽子消化完食,就去上课去了。可怜丛老师套上裤子后才发现湿了一大片,只能下午偷溜,拿张报纸遮遮掩掩地回家换裤子。
到家后,虫子刚把脱下的裤子泡到水盆里,看着浮泛上来点的点点油花,不由得浑身一热,他心中有着隐约的不安,对自己和李思凡的关系也不知如何定性。他不是同性恋却开始自然的享受着男人间的热温。
他知道自己在跨过一条线,线的另一端是什么?没人知道答案。
家里的电话忽然响了。
接过电话刚说了声〃喂〃虫子就愣住了。
电话里是个女人的声音,虫子听了却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
〃丛葱,是我,婷婷。。。。。。〃
几年未见,婷婷身材丝毫没有走样,不过脸上带着副挺大的墨镜,很有归国华侨的派头。她不是空着手来的,提着一个硕大的皮箱。
等到了虫子家,婷婷终于摘下了眼镜。眼睛边是一片的乌青,虫子惊讶地看着她。
她苦笑了下:〃你可以尽情地嘲笑我了。〃
婷婷的眼睛是曹兵打的。
曹兵是真心爱婷婷的,到现在她都深信不移。但是曹兵却隐瞒了他与妻子离婚的真正原因。
这也是她后来从旁人的嘴里才知道的。他用皮带整整抽了自己老婆一个小时,然后用手铐把她赤身裸体地拷在了暖气管上。
后来那倒霉女人趁他睡着了,取出他裤子里的钥匙,光着屁股跑了出来。从此再也没有回家,就连离婚手续都是委托律师办理的。
婷婷听到时,心凉了半截,其实她已经感觉曹兵越来越强的占有欲了。
刚开始的一年还好,渐渐的曹兵开始限制她与朋友正常的往来,如果哪天回来晚了,肯定要一五一十地说出到哪了,跟谁见面了。如果答案不甚满意,曹兵就会开始〃逼供〃。
婷婷跟这位刑警算大开眼界了。
用竹衣架敲指甲,既不留伤痕又能让人疼得心惊肉跳。拿牙签剃指甲缝是继承了中美合作所的智慧结晶。
最后暴力开始渐渐升级,婷婷哪受过这个。她对曹兵开始由爱生怕,虽然每次过后,他总是痛哭流涕地让婷婷原谅他。可她已经下决心要彻底离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