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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4章

080.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5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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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小丫头。为兄岂能不知?!”萧月生一瞪眼,拍一下她香肩,笑着叱道:“只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不贪图报答,那咱们便不报答了?!”
  “大哥说得是。”仪琳忙道。如花似玉的脸上爬上笑容,还带着讨好之意。他们离开,她再次放松下来,恢复了本性,笑道:“那咱们怎样报答啊?”
  萧月生想了想。却想不出来》说道:“日后有机会再说罢!莫偷懒。接着练!”
  仪琳吐了吐舌头。娇笑着跑开。到东南院角地假山下。接着走自己的步法。
  她自幼生活在白云庵,在定逸师太身边。虽然清丽绝俗,言行举止却难免带着几分暮气,刻板、认真。
  但毕竟天性难抑,遇到了萧月生之后。心怀松开,顿时变成了一个活泼天真的少女,再经萧月生妙趣横生地话语一撩拨,笑的次数比她以前所有地加在一起都要多。
  只是在别人面前。她马上变回了原本的自己,白云庵的小师太,端谨庄重,讲究佛家威仪。
  ……
  晚膳他们四人聚在一起,直接让客栈地人送过来。
  小院西南角有一片竹林,竹林旁有一座凉亭,坐在凉亭中,前面是微风徐来,簌簌作响的竹林,后面是一座假山,曲径通幽,假山之下是小河,可听到淙淙的流水声。
  这间天字雅院,也就潘吼财大气粗,一般人实在住不起。
  坐在小亭中,四人边吃边喝边说话。
  小亭四周挂着一排排地宫灯,呈花瓣状,照得亭中亮如白昼,在明亮而不失柔和的灯光下,乳白色地轻纱幔帐随风微微飘动,如烟似雾,它们自小亭上面垂下,将整个亭子包住,免得蚊虫上前叮咬。
  到了白天,这些轻纱便会撤去,晚上若想到亭子里乘凉,则可唤人围上。
  仪琳仍旧一身宽大的灰色衣,胳膊肘处隐隐泛白,已经洗得颇久,宽宽大大的衣却无损她的美丽,一张俏脸在灯光照耀下,宛如半透明地羊脂美玉,温润而细腻,令人恨不得上前摸一摸
  石桌上摆满了菜肴,仪琳身前是四盘素菜,一碗清汤,萧月生三人跟前则是八个鱼肉混杂地好菜,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大哥,咱们要快些走了,我师姐她们一定很担心!”仪琳轻手轻脚的吃饭,宛如小猫吃食。
  萧月生正要举杯,一听她这话,手便顿住,点点头:“那倒也是。”
  随即,他举杯一饮而尽,重重放下酒杯,冷哼道:“让她们担心一下也好,省得下次再将你弄丢了!”
  对于仪琳的几位师姐,萧月生极是不满,他本是喜欢迁怒
  况且这一次,确实是她们照顾不周,竟让田伯光在她下掳去了仪琳,若仪琳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会先杀田伯光,再出手重惩这些人。
  “大哥,真地不怨师姐她们!”仪琳急道,轻咬下唇,一双明眸变得湿润。
  萧月生一看不妙,急忙举手,连忙说道:“好好,不怨她们,不怨她们!”
  为了此事,仪琳已经为师姐们分辩了很多次,但萧月生偏偏就是怨上了她们,她怎么说改变不了,即使她地性子柔弱,也不由大是生气,跟他焦急。
  见话奏效,萧月生暗吁了口气,忙转开话题,道:“那咱们明日一早就出发,快些赶去衡山城。”
  “可是,咱们也不能一道走。”仪琳又说道。
  “为何?!”萧月生登时不悦,粗重的眉头微微耸动。
  仪琳看了他一眼。蓦地羞红过耳,垂下头,低声说:“师父说,跟着你不学好,要尽量躲你远点儿。”
  “扑哧!”潘吼差点儿将嘴里的酒喷出来,忙转过头去,身子微颤。似是强忍发笑。
  令狐冲在一旁也差点儿忍不住发笑,定逸师太这番话可是极损,似乎将萧月生说成了一个大灰狼一般。
  萧月生转头瞪他们二人一眼。脸上没有笑意,转回头,粗重地眉头微皱。对仪琳道:“不成,你一个人走。我可不放心!”
  “可是师父她老人家……”仪琳不由迟疑,她也想跟大哥一起。
  “定逸师太那边,我自会去说,不要紧。”萧月生皱着眉头。安慰她道。
  有了这些话,仪琳顿时心怀大定,忙点点头,低头继续吃饭。嘴角噙笑。胃口大开。
  有仪琳在,令狐冲不能喝酒,即使潘吼为他求情。仪琳也紧咬牙关。坚决不松口。只能以茶代酒,没滋没味得很。
  三人谈天说地。说一些武林秩事,酒林典故。聊得不亦乐乎,很快仪琳便开始打瞌睡,她对打打杀杀实在不感兴趣,坐在那里,臻首一点一点,宛如蜻蜓点水。
  萧月生便提议,还是散了吧,早早睡。明天还得早起赶路,轻轻将仪琳拍醒,送她回屋子。
  像这般轻松的时光。他并不多,多是与潘吼一起喝酒时才会如此,其余时间,皆是专注于修炼,以期早日得道,能与夫人们相见。
  每次见到美丽的女子,他都会拿她们与夫人们比较一番,这般一比较,顿时兴趣大失,对夫人们更为思念,宛如毒蚁噬心一般的思念,这便是他发奋练功的动力所在。
  进得东屋,他盘膝坐到榻上,解下寒霜剑放到身旁,双手掐诀,开始入定练功,稍顷,脸庞紫气氤氲,若有若无,已是进入定境。
  对于入定,他早是精熟,且曾由静功修成大道,其入定之快,入定之深,远非世人可比,而入定地深浅正是练功的关键所在。
  只是心灵世界,奥妙精微,变化莫测,非是言语能够说得清楚,这便是“道可道,非常道”也。
  这也是他内功进境一日千里的主因,一刻之功,抵得上别人一个时辰,况且又有绝顶地心法。
  ……
  行路之时,仪琳摇身一变,已经成为一个头戴斗笠的女侠,轻纱遮面,衣已经换去,穿了一身雪白地罗衫,显出苗条地身形。
  她一直紧紧跟在萧月生身后,看上去,宛如一条小尾巴。
  这是萧月生想出的一招,一个尼姑加上三个男人走在一起,况且是这般年轻貌美的小尼姑,光天化日之下,确实有些惊世骇俗,将会很快不胫而走,定逸师太也会知晓,难免责罚,只能出此下策。
  一路之上颇为太平,没有起什么波澜,他们人多势众,寻常人也不敢招惹。
  陈三子留下来养伤,如今潘吼也成了孤家寡人,萧月生也有些不适应,有个人在跟前差遣,确实方便很多,便存了找两个仆人心思。
  虽然一路上颇是太平,萧月生的脸色却越来越差,阴沉得像能滴下水来。
  因为他们耳边全是辟邪剑谱,好像一夜之间,辟邪剑谱忽然变成了绝世地武功秘芨,谁得到它,便能修成绝世的剑法,无敌于天下,甚至可与天下第一高手,东方不败一较高低!
  也有人心存疑虑,若真的这般厉害,为何林震南武功不强?随即又恍然大悟,是林震南悟性太差,即使有剑谱,却没能练得成!
  在每个人心底,都觉得别人无法练成,自己却未必练不成,皆有一试之心,对于辟邪剑谱蠢蠢欲动。
  况且,又有青城派出动,大灭福威镖局之事,若是余沧海是
  仇,为何不直接找林震南本人,反而要拆屋毁墙?!之意不在酒,是为了辟邪剑谱!
  而且,余沧海见过林震南,却并不能拿他怎么样,显然,林震南平日里是韬光养晦,低调行事,准是又把余沧海打败了。
  再况且,林震南为何有这般厉害的武功。却要韬光养晦,还不是怕别人知道了他有辟邪剑谱,动手抢夺吗?!
  如此一番推论,人们心下更是了解,对辟邪剑谱更是得之而后快。
  “萧兄,林总镖头那里怕是危险了!”令狐冲纵马来至萧月生身边,摇头叹道。
  他极为聪明,也隐隐觉察,似乎背后有人故意散播消息。将辟邪剑谱抖出,其意难明。
  他们走在一条官道上,两旁绿树郁郁,道上行人不少。
  萧月生骑在马上。身形放松,人马合一,转头对令狐冲一点头,脸色沉肃。叹道:“是谁能使出这般卑鄙地招数?!”
  令狐冲无跟着叹了口气,苦笑一声:“这一招极狠,林总镖头与余观主都逃不掉。”
  萧月生沉着脸,双眸淡淡的紫气一闪而过。心下恚怒。
  既是担心林震南,又有被人暗算的恼怒,这样地暗亏。他还从未吃过。纵使武功高明。也防不胜防。
  “兄弟,那林总镖头究竟有没有那什么辟邪剑谱?”潘吼大咧咧地问。似是毫无顾忌。
  萧月生想了想,道:“林总镖头使地,确实是辟邪剑法,却谈不上高明,至于辟邪剑谱,大概是有的吧,已经送给了余沧海!”
  “什么,送给余沧海了?!”潘吼登时愣了一愣。
  萧月生点头:“据林总镖头说,辟邪剑法皆是口传,并未有什么剑谱,他重新默写了一份,送给余沧海了。”
  “这么说,辟邪剑谱在余沧海手里了?!”潘吼好奇地问。
  “嗯,就不知是真是假。”萧月生点头回答。
  两人明白他话中之意,默写剑谱,有太多的猫腻可耍,稍差一笔,便剑招顿改,相差十万八千里,也不知余沧海怎么会相信。
  他们却不知,余沧海已经派人偷学了林震南地辟邪剑法,故也不怕他在剑谱里耍诈,况且,那晚有萧月生在,他也是顺坡下驴。
  四人将缰绳拉住,停在路边,便坐在路旁的树荫下说话。
  “潘大哥,看来我去不成衡山城了。”萧月生无奈说道,指了指旁边的石头,示意仪琳坐下。
  “你要回镖局?”潘吼马上反应过来,皱着眉头问。
  萧月生看了仪琳与令狐冲一眼,点点头:“是啊,如今的情形,总镖头太过危险。”
  潘吼一脸不以为然,一直摇头,一待他说完,急忙接道:“兄弟,千万别干傻事儿,这么多人,你即使武功高强,也招架不住啊!”
  “尽人事,听天命罢。”萧月生叹息一声,轻淡地笑了笑,似乎看破了生死一般。
  他如今非是不死之身,并非不怕死,但自从练成了缩地成寸,逃跑之能,天下无人能及,挡不住众人,救一个人倒不难。
  潘吼想了一会儿,一拍大腿,道:“照我说,还是给他送个信,让他避一避便是了。”
  “这主意可行。”令狐冲摸着剑柄,点头笑道,他并不迂腐,打不过便跑这个道理颇是精通。
  “是呀,大哥,还是让潘大哥派人送信回去吧。”仪琳坐在他旁边,拉着他的袖子劝道,眸子里满是急切,生怕他又要一意孤行,这个大哥的固执,她是领教了,简直是金口玉牙。
  “我这就去!”潘吼忽的起身,纵身上马,马鞭在空中虚虚一响,急驰而去,生怕萧月生反应过来,在他眼中,林老儿地命可比不过自家兄弟的命。
  潘吼的长沙帮富得流油,暗中开了几家商行,每个大一点的城里都设有分号,彼此通讯极为快捷,论及此,便是如五岳剑派这般名门正派也远远不如。
  “也不知众人地传言是真是假,我倒真想看看这个辟邪剑谱。”令狐冲倚在一颗树上,懒懒说道。
  萧月生脸色顿时一肃,沉声道:“令狐兄弟,千万不可有如此想法,这辟邪剑谱如今已是不祥之物,谁沾上谁倒霉,要避之如避箭才是!”
  “我也就说说罢了,可没有这般本事。”令狐冲摆手笑道。
  在这个萧一寒跟前,他总觉得自己无法如对常人那般洒脱得起来,似乎对方端凝的气质能够镇得住自己,如临山岳之感,可能是因为萧一寒武功太高之故罢。


第三部 笑傲 第31章 上门
  盏茶的功夫过去,马蹄声再次响起,宛如急雨,转眼前,潘吼矫健的自马背上跃下,大声摇头:“唉,没个人在身边,还真是不方便!”
  他是一帮之主,是让人伺候惯了的,如今骤然没人在前,凡事亲历亲为,实在难受得紧。
  萧月生也有这般感受,在前两世,他也是被伺候惯了的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必操持琐事?!
  “潘大哥,信可是已经送出去了?”仪琳脆声问道。
  “哈哈,我做事,妹子放心!”潘吼大咧咧的拍拍胸脯,眉开眼笑的回答。
  每一次被仪琳这般脆生生的唤一声大哥,潘吼便觉万千毛孔一齐舒张开,浑身畅美难言,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她。
  仪琳扭过头去,羞涩不言,惹得萧月生瞪了潘吼一眼,沉声道:“那咱们赶路吧。”
  于是众人一齐上马,纵蹄驰骋,直奔衡山城。
  天公不做美,竟下起了小雨,连绵不绝,淅淅沥沥,颇是缠人,因为不大,便不放在心上,一直纵马急驰,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身上便湿淋淋的,粘在身上,难受得很。
  萧月生与仪琳并辔而行,走在后面,他在马上转身瞧了仪琳一眼,见她已经掀开脸上的白纱,一张小脸被雨水打湿,宛如出水芙蓉,更增清丽。
  “妹子,咱们歇一歇罢?”萧月生问道。
  他声音虽低,却悠悠缓缓,直直传入仪琳耳中,如在她耳边说话。
  仪琳抬头看看天,天上黑沉沉的,看来小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天色又已经不早,便摇摇头:“大哥,再赶一程吧!”
  她心中实在焦急,生怕师父师姐们担忧。宁肯自己受一点儿苦也不要紧。
  萧月生看了看他,无奈的点头:“依你!”
  于是四人继续快马赶路,过了一阵儿,终于到了衡山城下。
  衡山城算不得大城,南门却颇是雄壮,拱形门下,人来人往,穿梭如织。颇是热闹。
  “希聿聿”声中,四匹马依次停了下来,隔着城门还有一段儿路,潘吼的习惯。先是隔着远远的观察一番,看看是否有埋伏。
  萧月生下得马来,一步跨至仪琳身边,看着她微微发白的嘴唇。怜惜的苦笑,一手抚上她的脸庞,抹去她脸上的水珠,另一手掌按上她的背心。
  虽然是小雨。但他们纵马急驰,衣服淋湿之后,粘在身上。被风一吹。顿时凉气逼人。仪琳虽然内功不俗,抵抗起凉气来仍觉吃力。嫩红地嘴唇已然苍白。
  仪琳并未躲闪,任由萧月生帮她抹去脸上水珠,待看到令狐冲似笑非笑的目光,大感羞涩,忙低下了头,只觉一道暖流自背心传来,涌入身体,须臾之间,身体的寒意尽去,仿佛忽然浸到了热水中,浑身上下被温暖所包围。
  令狐冲与潘吼皆是前胸被雨水打湿,湿淋淋的如落汤鸡,却漫不在乎,看着城门那边。
  潘吼看了一阵,观察得极是仔细,一旦有风吹草动,他宁肯不进城,也不能亲身犯险。
  没有发觉异样,他暗自点头,转身对萧月生说道:“兄弟,咱们进城……吧?”
  说了半句便顿住,收不住口,说出最后一个字,忙住口不说,见到萧月生一手按在仪琳身后,微阖双目,仪琳也闭着眼睛,从斗笠中升起袅袅的白雾。
  他以目光示意令狐冲,露出询问之意,令狐冲一摆手,摇摇头,示意不知。
  二人尚在打着哑语,萧月生忽然放下了手,双眼陡然睁开,清澈而深邃,如一泓水潭般幽深不见底,二人瞧了一眼,忙转开。
  “多谢大哥!”仪琳睁开明眸,向萧月生道谢。
  萧月生摆摆手:“跟大哥客气什么,走,进城吧!”
  说罢,拉起马,甩开步子,往前走去,将潘吼的一番好奇堵在了胸口,极是难受,跺了跺脚,只好跟在他们身后。
  随着相处日久,潘吼终于发觉,自己这个沉默寡言,似是极为孤僻的义弟可不像外表那般呆板单调,看似沉肃,气度森严,有时却又喜欢捉弄人,仿佛顽童一般,古怪,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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