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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7章

080.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6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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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脸色枯槁,看上去老朽昏沉,中气却极充沛,说话声音不高,却蕴着震动气血的力量。
  仪清与仪琳也一一上前见礼,神色恭敬,玉玑子一直冷着脸。
  这位玉玑子道长乃是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的师叔,辈份尊崇,五岳剑派,同气联枝,自然也算是定逸师太的前辈。
  清风徐徐,掠过江南云的发梢,吹动着她的罗衫,她一直笑盈盈的望着泰山派众道士,身子却一动不动。
  “江帮主,这位是泰山派的玉玑子道长,过来见礼罢。”定逸师太招了招手,蔼声道。
  “师太且慢!”玉玑子忙一抬手,摇了摇头:“老夫却承受不起!”
  定逸师太一怔,疑惑的望向他:“前辈,这是为何?”
  “这位江帮主心狠手辣,心肠歹毒,老夫当不起她的一礼!”玉玑子转过头去,冷哼一声。
  定逸师太轻瞥江南云一眼,手上佛珠缓缓转动,沉吟一会儿,微微笑道:“前辈误会了……江帮主虽然下手稍嫌狠辣。却并非生性歹毒之人。”
  玉玑子冷着脸,摇了摇头,沉声道:“师太,老夫尚还未老眼昏花,能够分得清黑白!”
  定逸师太眉毛竖了竖,深吸了口气,闭嘴不言,慢慢拨动着佛珠,脸色却已不甚好看。
  仪琳心下担忧,小心的偷瞧着师父的脸色。
  江南云眼波流转。轻掠过泰山派众人,他们纷纷垂下眼帘,不敢与她的目光相对。
  唯有玉玑子双眼直视,目光锐利,敌意极浓。
  江南云心下明白,他们定是听说了镇南帮的消息,这是寻场子来了,细腻的嘴角微翘。
  “江帮主,刚才你说,辟邪剑谱女子不能修习。不知这一条如何得知?”玉玑子阴沉着脸,沉声喝问。
  江南云黛眉蹙了蹙,对他一幅质问的语气颇是不满,淡淡一笑:“自然是从辟邪剑谱上知晓。”
  “林震南不是曾说,他祖上有训,不能观看辟邪剑谱吗?!”玉玑子冷哼一声。“林总镖头自然是遵从祖训,家师却不在此列。”江南云娇声回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她心中明镜一般,玉玑子便是等地这一句话,将师父拉下水。
  “原来如此!”玉玑子仰头哈哈一笑,枯槁的脸上满是得意,手抚白须:“如此说来,你师父萧一寒练过辟邪剑谱了?!”
  江南云笑吟吟摇头,淡淡说道:“家师仅是看了看,未曾修习。”
  “哈哈,你莫非以为大家是三岁小儿,会相信这种话?!”玉玑子大笑。一脸讥讽之色。
  江南云收起笑脸,神色郑重的说道:“家师曾言,辟邪剑谱,女子不能修习,男子也不宜修练。”
  “哈!这更好笑!”玉玑子讽讥之色不减,眼中带着嘲弄的目光,瞪着江南云:“莫非,这辟邪剑谱无法修练?……那当初林远图如何练得一身绝顶剑法?!”
  江南云一摊双手:“这个,小女子却不知了,家师闭嘴不言。我也无奈得很!”
  “简直一派胡言!”玉玑子摇头冷哼。
  “住嘴!”娇叱声蓦的响起,众人耳中嗡嗡作响,血气震荡,几欲呕吐,难受无比。江南云玉脸瞬间变得冷若冰霜。神情变化之快,令人猝不及防。
  “你言语无礼。小女子尊老,不去计较,”江南云冷冷看着他,说话不疾不徐:“但你辱及家师,小女子却不能充耳不闻!”
  “好啊,萧一寒就是这般教导弟子的,如此无礼?!”玉玑子大声喝道,怒火中烧。
  江南云默然不语,淡淡一笑,笑容却冰冷无比,令人看了心中发冷。
  玉玑子吱吱咬着牙,死死瞪着她,她不屑一顾的神情宛如燃油,火上浇油,怒火更盛。
  定逸师太忽然双手合什,高声宣了一声佛号,带着静定心神之效。
  “师太,你不必插手,”江南云淡淡说道,瞥了玉玑子一眼,冷笑一声:“……这位玉玑子前辈,是成心欺上门来!”
  “放肆!”玉玑子怒喝一声,右手搭上剑柄。
  “喝!好大的威风!”江南云嗤然一笑,绝美的脸上露出不屑,分外令人难以忍受。
  “小丫头找死!”玉玑子长剑出鞘,剑光一闪,洒下一道剑光,宛如一道小溪,罩向江南
  江南云莲足轻点,飘飘一荡,宛如小舟离岸,脱出剑光笼罩。
  人们握紧双手,心中紧张,替江南云担忧。
  他们直勾勾的望着泰山派,目光不善,在他们看来,玉玑子纯粹是以大欺小,明目张胆地欺负人,况且,还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心下大是不齿。“咦,倒有几分本事!”玉玑子冷笑一声,振剑再刺,倏然之间,三剑刺出,又快又狠,直刺江南云双眼与檀口。
  “泰山派如此苦苦相逼小女子,这便是名门大派的风范?!”江南云身形一荡,再次从容避开,淡淡笑道。
  “老夫倒要看看。你东园帮为何这般跋扈!”玉玑子冷笑,剑势一变,一反迅疾轻捷,反而古意盎然。
  “师父,南云她……?”仪琳凑近定逸师太,低声道。
  “她吃不了亏,放心罢!”定逸师太声音放低,给她打了个眼色,不让仪琳多嘴。
  仪琳虽单纯,却颇是聪明。看明白了师父的眼色,点点头,闭上小嘴,静静不语。
  “师父,这是五大夫剑吧?”仪清师太低声问道。
  定逸师太点点头,盯着场中的打斗,神情凝重,眉头渐渐皱起。
  泰山有一棵极古之松,乃秦始皇所封“五大夫”松,虬枝斜出。苍劲古拙,却翠意盎然,泰山派的前辈曾据此悟出一套剑法,名谓五大夫剑。
  这套五大夫剑招数古朴,奇正相生,一口气将五剑同时刺出,一连五剑。每一剑的剑招皆苍然有古意,威力宏大。
  “仪琳,仪清,好好看清楚!”定逸师太低声吩咐,泰山派的五大夫剑难得一见。
  仪琳仪清二人点头,神情专注,紧盯场内。
  玉玑子不愧是泰山派的宿老,剑法精绝,一套五大夫剑使得古意盎然,宛如一株苍松迎风招展。虽然炎炎烈日,周围众人却仿佛置身清凉之境。
  江南云一招不发,仅是闪避,莲足轻点,倏然一荡,恰到好处的避过玉玑子长剑。
  转眼间,二十余招过去。
  江南云身在空中,檀口微张,如玉珠滚玉盘,说道:“小女子打不还手。以示尊敬,若是前辈再不住手,莫怪小女子出剑了!”
  “老夫倒要见识一下!”玉玑子剑势再变,“嗤”地一响,剑身发出低啸。蓦的罩住江南云身前七大要穴。
  “七星落长空!”定逸师太轻哼。
  五岳剑派。同气联枝,对于彼此的武功。也熟悉异常,定逸师太一眼认出,这是泰山剑法的绝招,狠辣异常。
  “有僭!”江南云清叱,腰间陡然闪出一道寒光,宛如一汪秋水呈现在众人眼前。
  他们顿觉凉气扑面而至,寒霜剑被玉虚诀驱动,寒气森森,迥异寻常宝剑。
  剑光清亮,一闪即逝,轻碰一下玉玑子小腹,人们眼睛尚不及捕捉,寒霜剑已然归鞘。
  江南云飘然后退,明眸若水,静静看着玉玑子。
  玉玑子如被雷噬,身子一振,定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青锋剑刺到半空,僵在那里,似是雕像。
  众人一片安静,没有人出声,屏息凝气,欲知究竟。
  “师叔祖……”一个中年道士轻轻唤道,小心翼翼。
  玉玑子身子动了一下,似是苏醒过来。
  他缓缓放下手,低头看向小腹,小腹的道袍上破了一个圆孔,浑圆如铜币,白色中衣自孔中露出,中衣一丝未破。
  玉玑子定定看着这个圆孔,半晌之后,抬起头,望向江南云,惨然一笑:“好剑法……好剑法!”
  忽然之间,他似是苍老了十几岁,身体微微佝偻,老态尽显,仿佛垂垂老矣,行将就木。
  “承让!”江南云沉静开口,气质宛如一汪春水。
  她玉脸波澜不惊,淡淡的望着玉玑子,无悲无喜,似是天阙仙子,不染人间七情六欲。
  她转过头,如水的目光一一在众人脸上掠过,淡然说道:“辟邪剑谱,家师确实看过,却也说过,绝不会将其中透露出去,小女子也毫无所知……大家想一览其貌,不妨多花些心思去破阵法,最是稳妥不过!”
  她语气委婉,暗含警告,让众人莫起歪念。
  忽然响起一道声音:“哈,这般说来,若是直接逼问萧一寒,也能得到辟邪剑谱喽……?”
  人们纷纷望去,大是吃惊。
  一个麻衣人躺在松树树冠上,微眯着眼睛,这株松树远离人群,故人们不甚在意,并未看到他。
  麻衣人侧身躺在树顶,手上一顶斗笠轻轻扇动,他身子瘦长,双眼狭长细小。看上去有几分阴沉。
  江南云静静看着他,打量了几眼,蓦然间,玉脸上涌起笑容,宛如百花齐开,众人只觉眼前豁然大亮,似是晴雪初霁。
  人们失神之际,江南云巧笑颌首,娇声道:“你若有本事,不妨去逼问家师。”
  那麻衣人眯着细眼。嘿嘿笑道:“都说萧一寒剑法绝顶,老子却是不信邪,先试试你地剑法如何!”
  说罢,身形一动,鲤鱼打挺般一跃,直挺挺的站起,踏着树枝,向众人傲然一笑,脚下用力一踩,身形如箭矢般怒射而出。
  树枝晃动中。他身形射向江南云,身在半空,腰间长剑出鞘,划出一道白虹。
  江南云嫣然一笑,不慌不忙的一翻皓腕,嫩白修纤地指间已拈着一枚棋子,这枚棋子洁白晶莹。泛着温润的光泽。
  麻衣人身与剑合为一体,宛如白虹贯日,剑未到,凌厉的气势已逼了过来。江南云屈指一弹,“嗤”的一响,一道白光射出,迎上与剑合一刺来的麻衣人,其快如电。
  “当”剑光与白光相撞,光芒同时黯淡。
  长剑脱手,划出一道弧线。向下坠落,麻衣人蓦地反转方向,身形后退,身在空中,手脚胡乱舞动,似是溺水之人。
  “砰”他自空中跌落,地上尘土四扬,发出一声闷响。
  他挣扎着,手脚并用,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浑身沾满泥土,变成了一个泥猴。
  东倒西歪地站了一会儿,终于站稳,他轻轻甩了甩脑袋,张嘴伸脖子。“噗”的吐出一口唾沫。
  他恰好跌落在泰山派众道士跟前。他们纷纷退后一步,不想被飞扬的尘土沾身。
  泰山派众人看到他吐地这一口并非唾沫。而是鲜血。
  “阁下的武功差得太远,不配跟我师父动手。”江南云笑吟吟的说道,便顺瞥了一眼玉玑子。
  玉玑子神情阴郁,没有看到她的目光,他目光恍惚空洞,若有所思,神游天外。
  仪琳玉脸一阵阵发烧,暗自惭愧,江南云施展也是弹指神通,威力绝伦,自己远远不如。
  “娘的,忒邪门!”那麻衣汉子吐口唾沫,恨恨骂道。
  他走了两步,弯腰将插到地里地长剑拔出来,用袖子擦拭干净,仔仔细细,小心翼翼,长剑恢复了一尘不染。
  江南云笑吟吟的望着他,但笑不语,风姿绰约,牢牢吸引着众人地目光,即使泰山派的道士们亦不例外。
  “你这一手暗器倒是高明,老子却想瞧一瞧惊鸿一剑,看看是否名不传虚!”麻衣汉子眯眼望着江南云,懒洋洋的说。
  江南云敛去笑容,淡淡望着他,点点头:“让你见识一下也好,免得不死心。”
  “接招!”麻衣汉子身形一晃,迅捷轻盈,倏然蹿至她跟前,手腕一递,挺剑便刺。
  江南云娇躯俏立不动,白玉般的右手不知何时已搭上剑柄,倏的一动,寒光乍现,倏然即逝,长剑已然归鞘。
  众人眼中,那一抹寒光仿佛仍在闪现,不停地闪现。
  麻衣汉子身形定住,一动不动,唯有眼珠转动,长剑仍握在手上,呈前刺之势。
  江南云抿嘴微笑,莲足轻移,上身不动,袅袅上前,仅是走这几步,便如杨柳拂动,摇曳生姿。
  走近麻衣汉子,她漫不经心地轻轻一挥罗袖。
  麻衣汉子顿时一颤,长剑脱手,“喀啷”一声掉到地上,手脚恢复了活动,他缓缓将剑捡起,归回鞘中,一言不发,转身便走。江南云笑盈盈的望着他,一句话不说,静静看着他钻进人群中,消失不见。
  “南云,别胡闹了,回去说话!”萧月生蓦然出现在她身边,紧绷着脸,淡淡哼道。
  “师父!”江南云收起笑脸,神情端庄。
  “见过师太。”萧月生一身青衫,脸色沉肃,气度森严,抱拳对定逸师太一礼。
  “你大驾可算是移一下了!”定逸师太沉声一哼。脸色不佳。
  萧月生微微一笑,未露异样。
  “大哥……”仪琳摇摆着小手,轻轻唤道,笑靥如花,明媚动人。
  萧月生朝她快速眨了眨眼,然后转身,目光一掠周围。
  众人被他目光扫到,只觉身体一沉,似被什么压住,呼吸一滞。血气不畅,无不大惊。
  “这位道长,不知缘何找小徒地麻烦?!”萧月生抱拳向玉玑子淡淡问道,粗重的眉头动了动。
  “镇南帮地帮主,是她所杀吧?”玉玑子早已警醒,目光灼灼,毫不示弱的迎着萧月生的目光,沉声问道。
  萧月生摇头,摆了摆手:“无稽之谈!”
  “你……”玉玑子顿时大怒,没想到萧月生这般高手。行事却如此无赖,竟敢做不敢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道长所图,不过是辟邪剑谱罢了!”萧月生淡淡说道。
  “你莫要血口喷人!”玉玑子又急又怒,大声道:“老夫所来,并非为辟邪剑谱。而是为镇南帮!”
  “镇南帮莫不是与你泰山派有何渊源?”萧月生皱着眉头问道,然后摇头一叹:“刘震南此人好色成性,人品极差,难不成,竟是你泰山派的门下?!”
  “刘震南虽非我泰山门下弟子,却颇有渊源!”玉玑子沉声说道,冷冷瞪着萧月生,暗骂歹毒。
  “原来如此。”萧月生点点头,转头对定逸师太一抱拳:“师太,失礼了。我想先与南云告辞了。”
  “嗯。”定逸师太拨动着佛珠,微一颌首。
  “站住!”玉玑子沉声喝道。
  萧月生粗重的眉动蹙起,脸色沉了下来,望向玉玑子:“道长有何吩咐?!”
  “今天,在天下英雄面前,你可敢对天发誓,刘震南并非你们所杀?!”玉玑子踏前一步,气势逼人。
  “笑话!”萧月生鼻子轻哼,摇头一笑,转头望向江南云:“南云。咱们走罢!”
  “是,师父!”江南云乖乖答应。
  众人看着她乖巧地模样,心中百感交集,又是心动,又是痛恨。对萧月生敌意甚深。
  玉玑子一挥手。泰山派众道士呼啦一下涌上来,将萧月生师徒二人包围起来。
  “玉玑子道长!”定逸师太忙开口。
  萧月生粗重地眉头微皱。看了定逸师太一眼,又望向玉玑子,脸色慢慢沉了下来,气度森严。
  众道士顿觉身体一沉,呼吸变得困难,空气仿佛凝滞,似是陷入泥沼一般。
  玉玑子按着剑柄,怒瞪着萧月生。
  萧月生无视的态度令他怒气如狂,恨不得一剑杀了他,虽知他武功高明,却并不甚畏惧,身为名门大派,心中优越,泰山派四百弟子,难不成还怕一个小小的萧一寒?!
  “师父……”江南云紧绷玉脸,冷若冰霜。
  他们若是对自己无礼,她犹可巧笑嫣然,不以为意,但容不得别人对师父不敬。
  萧月生一摆手,哼道:“我自己来!”
  说罢,身形一晃,倏的消失在原地,化为一道青影,眨眼间绕泰山众道士一周,似是一道匹练缠过。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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