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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1962-可卡因传奇-第26章

小说: 1962-可卡因传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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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人自己最近已经制订了一项类似的立法。他们在可卡因上瘾方面已经比英国早了十年——哈瑞。安斯林格即将成为美国第一个麻醉剂专员,据他估计,美国有200,000人染上了可卡因瘾。《加拿大制药杂志》估计的数字还要高——有六百万人。因此,美国1914年通过了哈里森法案,这是当时世界上最有效的禁毒立法,规定所有威胁麻醉品必须只能由合格的人员管理,这些人必须对药物的使用情况进行详细的记录。没有正确文件的情况下企图销售麻醉剂的,要受到长达五年监禁的或是2,000美元的罚款的惩罚。对销售可卡因所作的判决最终提高的1922年的5,000美金罚款或是十年监禁——比销售海洛因的量刑要高。    
    一战结束的时候,人们真正开始试图削减全球可卡因的消费量。按照凡尔赛条约的规定,当时世界最大一个的可卡因生产国德国被命令必须服从海牙公约的协定。可是这对约束英国的可卡因使用情况几乎不起什么作用。人们刚刚从战争的压力下解脱出来,把可卡因用作娱乐用途变得非常流行。当然,能找到的可卡因的地方是伦敦:在西区,聚会永远开个不停,这里是毒品文化形成立足之地的理想场所。年轻又聪明的人群更是巴之不得在肮脏,常常还是非法的私人饮酒俱乐部逗留,他们在那儿肯定会接触到伦敦的黑社会。这是进行毒品实验最成熟的环境。尽管现在销售没有处方的可卡因是违法的,饮酒俱乐部里的厉害人物还是一定能接触到可以搞到些可卡因的人——如果价格出得合适的话。对许许多多有钱的年轻男子和女人而言,情况往往都是这样。也许是因为它人为造成的高价,可卡因多数情况下还是由专业人士服用。《每日邮报》是这样说的:    
    可卡因聚会早就已经成为伦敦西区的专业阶层的某部分人所追求的生活特色。它在战前就已经存在,尽管有法律限制,现在还是非常活跃在伦敦的一些房子和公寓里,男人和女人,高级律师,政客,女演员,音乐厅里的艺术家和其他人聚集在一起吸食几剂可卡因,享受一夜狂欢。    
    《每日邮报》,1918年十二月十四日    
    可卡因仍然保持着它作为女人的麻醉剂的形象。在一系列涉及几个著名女演员服药过量的耸人听闻的案子发生后,它上了报纸的头条。这些案子中最出名的,就是伦敦家喻户晓的舞女比莉。嘉尔顿在1918年十一月死在自己的公寓里。可卡因被认为是罪魁祸首,给她提供可卡因的一个叫雷吉。德。沃勒的纨绔子弟因杀人罪受到审判。这个案子在十二月大部分时候和来年一月让读者大为着迷。    
    女人作为可卡因魔爪的主要受害者的形象还要持续一段时间——最后还同美国人的一切归咎于“外国”的毒品贩子的观念结合了起来。据揭露,这些外国人的动机还是与性有关。既然英国没有什么黑人,那罪魁祸首肯定要么是德国人(他们是世界上头号可卡因制造商,而且不管怎么说,我们刚刚才同他们打了一场漫长而可怕的战争),要么是中国人。大家都知道中国移民吸毒——难道一天到晚躲在肮脏的小房子里抽鸦片的不是中国人吗?谣言很快就变得复杂起来:中国人开洗衣店和餐馆,引诱年轻的英国姑娘吸毒,以便利用她们来实施他们不正常的东方式的性行为。这些姑娘一旦对可卡因上了瘾,就无法拒绝任何事情。当这些邪恶的中国人招募到足够的人后,就把她们拐到海上去,显然是拐去了布宜诺斯艾利斯(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就是因为作为被上帝抛弃的某个遥远的地方,这个地方似乎很合适),在那儿被卖作了奴隶。各个报纸愤怒了:    
    这是什么样的邪恶的魔力,竟然让这么多的姑娘和女人落入了中国人的掌握之中?正是利用里面放了毒品的烟斗的引诱,许许多多的姑娘才被引诱进入了中国城黑暗的屋子里,变成了那些带来了他们东方罪恶的天外来客的玩物,有时候连他们的妻子都不是。    
    《裁判员》,1916年八月六日    
    人们一窝蜂地给毒品问题找替罪羊,上个世纪的大部分时间英国人都花在了向中国人兜售“东方罪恶”的事实则被很方便地忘掉了。中国人贩毒贩卖白人作奴隶的形象刺激产生了无数二流小说和电影,最出名的就是萨克斯·儒默的系列小说《魔鬼博士傅满州》。儒默最后写出了一本有关滥用可卡因的小说《麻醉剂》,讲的就是这样一个狡猾的阴谋。1922年的一部电影《可卡因》就用一幅中国女人的图片来作广告,尽管里面一个中国演员也没有。    
    完全可以肯定的是,在下一个轰动一时的可卡因案子里——1922年舞女芙瑞达。埃普顿吸毒致死——就准保会有人发现,问题的根子出在中国人那里。这个倒霉蛋在瑞锦大街上开了一家餐馆,新闻界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名人张”(“一个难以捉摸的,狡猾的中国人是非法毒品交易后面隐藏的最具破坏性的人物,东方罪恶的头头”)。在法庭上,名人张否认了一切指控,但是没有用:他是中国人,他有钱,他有个听起来很邪恶的名字。他的餐馆和其他每一个中国人在英国经营的生意一样,是进行肮脏的贩卖毒品和白人奴隶生意的幌子。张被判入狱十四个月,然后被驱逐出境。    
    也许当时最重要的毒贩子最后在1923年被抓捕归案受审。这一次依然是个外国人。埃德加。曼宁是来自牙买加的一个“穿得很漂亮的黑人”,1919年发现他显然是在通过首都转移大量可卡因和吗啡,于是受到伦敦CID(英国中央情报部)的注意。据当时的报纸认为,最终杀死比莉。卡利顿的毒品就来自于曼宁。尽管他的同伙,意大利人卡罗。伊瓦尔多立即遭到逮捕,搜出了十三包可卡因(“足以‘毒倒’半个伦敦”,《世界新闻》说),曼宁还是“给警方造成了极大的麻烦”,他一次还给警察局长写信,指责英国中央情报部骚扰他。“事实上,”曼宁写道,“我本性是个正拜'原文如此'的黑人,这使得我所遭受的迫害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现在简直令我的神经都要完全崩溃了”。这封信没起到多大作用,《世界消息》在1923年兴高采烈地宣布他被捕了:    
    邪恶的黑鬼抓住了    
    伦敦毒品交易头子,臭名昭著的西印第安人,熟悉各种高级地方和低级去处的家伙最后被刑事拘留。他这个星期在老贝利刑事法院被判刑三年他的伏法为伦敦西区的夜生活除掉了苏格兰场有史以来所记录的最危险最声名狼藉的人之一。这个黑人是个财迷,他靠牺牲白种女人和白人姑娘的灵魂来赚钱。    
    《世界新闻》,1923年七月二十二日    
    与此同时,英国警方展开了一系列大胆的诱捕行动,在索霍区,便衣警察接近看起来有可能贩毒的人,试图向他们购买可卡因。他们发现这些可卡因大多数来自于私下里接受贿赂的合法的药剂师。然而,随着被捕的药剂师日益增多,可卡因供应开始减少,有胆量的走私分子开始利用新方法把可卡因带到英国来。塞西尔。德。莱诺本人就亲眼目睹了一次可卡因走私活动:小船在隐蔽的埃塞克斯河口把药卸下,装进小汽车里,然后直接运送到伦敦。他说,麻醉剂来自荷兰,巧妙地伪装成雪茄货物运输。如果运麻醉剂的是条大船,药便封入防水容器里,在船开进码头前扔到船外,夜晚的时候再用小渔船打捞上来。还有更复杂,那就是把带有防水包装的货系在一大块海盐上,货就会下沉,盐完全溶解后才会再次浮上来,这时海关和警方早就走了。    
    尽管英国警方一开始的时候打击可卡因很有效,清除了大街上的可卡因,但是这样一来,可卡因的价格就会提高,从而使得毒品走私更具诱惑力。有人问1922年逮捕的一个德国毒贩子为什么要走私毒品,他指出他在德国买的三十英镑的可卡因到了伦敦价值就超过三千英镑。随着警方的警惕性越来越高,毒贩子也设计出了新方法来绕过海关。1922年《晚间新闻》上刊登的一篇题为“可卡因走私者的惊人伎俩”的文章报道说,在最近的抓捕活动中发现,可卡因藏在鲜花,蔬菜,德国泡菜,墨水瓶,甚至是猎犬标本里(要不是涉案的女人在快要通过海关前打开了标本取出一些可卡因来给自己增强体力,她本来是可以逃之夭夭的)。与此同时,养鸟的人也在利用信鸽从欧洲中部地区走私可卡因:把可卡因系在鸽子腿上,然后放它们回英国。《晚间新闻》报道了一起把可卡因藏在木头的纪念碑模型里面的走私案子——这个计谋毫无品味,“只有德国人的脑瓜子”才能想得出来。    
    英国人愤怒了。国会里有人在大声呼吁:一位议会成员认为,贩卖可卡因的人应该遭受鞭笞,因为“这些外国人除了这什么都不怕”。法庭对他们也同样毫不同情:一个塞浦路斯人同一年走私了“6,000剂”的可卡因到英国,他犯了个大错误,竟然试图把药卖给一个药剂师——英国仅有的几个自己可以买到可卡因的人之一。“愚蠢”似乎不是个能减轻犯罪情节的合适的理由:“我真希望我们能枪毙你,你这个流氓,”地方法官咆哮着说,接着判了他尽可能长的入狱时间。    
    就在英国围捕伦敦的中国移民的时候,可卡因灾难横扫欧洲。塞西尔。德。莱诺1922年来到巴黎,他发现那里的“可卡因比我所到过的其他任何地方使用得都广泛”。十年前的医学杂志报道说,巴黎超过百分之五十妓女都使用可卡因。受打击最严重的地区是蒙特马特区以及巴黎周围的夜生活区:豪尔区,拉丁区和香榭丽舍上的几个非常时尚的场所。从巴黎警方1920年的记录可以看出,他们在巴黎没收了70公斤的纯可卡因,但是直到1924年,全国禁毒小分队只有八个人。    
    西班牙也遭受了打击,警方报告说,巴塞罗那和马德里出现了专门的“可卡因瘾俱乐部”。比利时也同样,当地的医生报告说可卡因服用者清楚地分为四类人:知识分子,身体有病的人,精神不稳定的人,和那些从事卖淫行业的人。在意大利,情况还要严重,一家主要精神病院的主管在1920年提醒人们提高警惕,因为由于可卡因造成的偏执妄想症,导致了入院人数大幅增长。这也许并不令人吃惊:正如他指出的那样,这时的意大利人认为,一天用上五克可卡因才算时髦。    
    德国人也有了麻烦。因为无法保证一直可以获得充足的古柯供应,整个一战期间德国都在囤积可卡因。现在的德国筋疲力尽,负债累累,还要支付数额巨大的战争赔偿金。德国国内的黑市火爆;金融上的萧条和精神上的压抑使得人们必然会寻找某种能让他们轻松点的东西来调剂一下。囤积的可卡因开始神秘地消失——结果只是出现在大街上。从一条记录上可以看出,直到1920年非法的可卡因还可以在药店买到,不需要任何处方,量大到一次卖出一公斤。毒贩子买上大量的可卡因,掺入大量的杂质,然后按照其实际零售价值的七倍或是八倍的价格在大街上出售。精神病诊所一直在加班加点,因为有很多看起来很健康的德国青年由于可卡因引起的偏执妄想症而入院治疗,究竟有多少人,至今无人知道。一家德国机构从1916年到1921年因可卡因中毒而接纳的入院人数猛增了近百分之一千。就连瑞士也出现了问题。自从1916年军队开始撤退回国,后面就很快跟上了依附者——巴黎的妓女,她们还把吸毒的习惯带到了瑞士。瑞士精神病学家汉斯。梅尔在他1926年出版的经典之作《可卡因上瘾》中研究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瑞士可卡因上瘾的程度,描写了一百多个严重的上瘾病例(他曾经亲眼目睹了他的一个病人一个夜晚竟然服用了十九克的可卡因!)他注意到,今天的可卡因瘾君子所遭受的所有常见的症状,包括鼻炎,鼻孔之间的隔膜穿孔(最早的记载出现在1904年;“用鼻子吸”可卡因的方法可能在二十世纪之交开始于穷人当中,因为穷人买不起上层社会极其迷恋的注射器),以及心脏不适。他饶有兴趣地发现,正如多年以前的印第安人早就说过的,以及曼泰加扎在1859年提到的那样,可卡因的的确确对提高肌肉的能力和耐力具有耸人听闻的效果:    
    在可卡因的作用下,个体能够具有相当的平衡和杂技本领,而这种本领需要他们的肌肉具有正常状态下他们无法达到的紧张度和灵巧性。我的一个病人完全处于幻觉中时候,能够像只猫那样灵巧地爬上一栋多层楼房的前墙。    
    《可卡因上瘾》汉斯。梅尔,1926


第二部分 专利药,蛇油与性第29节 黑人,中国人; 苦力和英国人(5)

    梅尔对一种特殊的可卡因副作用特别感兴趣:幻觉。弗洛伊德的朋友,阿恩斯坦。冯。弗莱舍尔马克索夫是第一个体验到奇怪的幻觉的人——他感觉到有蛇或是昆虫在他的皮肤下面爬。产生幻觉的不只是他一个人。人们很快清楚这是可卡因中毒常见的一个显著特点,人们给它起名字叫马葛南综合症——这是以曾经在1889年研究过这种病的一个法国医生的名字命名的——不过人们更熟悉的是它在街头巷尾的名字:“可卡因虫”。一个德国医生路易斯。莱文报道了使用可卡因的人在妄想之中会怎样试图消除这些触觉上的幻觉:    
    外围神经的不正常感觉会导致病人相信自己的皮肤下面有动物。这样导致的结果往往是病人为了清除身体里的异物,会造成自我伤害,而且在虚假的主观印象影响之下,还会伤害他自己的家庭成员。一个女人为了杀死“可卡因虫”,用针刺伤了自己。一个男人忍受着胳膊和双脚产生阵痛和疼痛感,以为自己正在遭受电刑。他认为自己可以看见连在自己身体上的电线。    
    《梦想国》,莱文,1924    
    马葛南本人也报道了许多自我伤害的病例,其中包括一个商人,他遭受着:    
    视觉幻觉(病人身边所有的物体似乎都在动),听觉幻觉(他每天夜晚都会听到可怕的敲门声),和触觉幻觉(他感觉自己的舌头上爬满了黑色的虫子)他会看见跳到的黑影,感觉一群蜜蜂围着他,还有一只海龟给他打手势。在他看来。所有这些物体,包括马和狗在内,看起来都比实际生活中的小。他声称自己不得不呼吸一种闻起来很污秽的气体。不时有人拍他的肩膀,陌生的躯体还会爬上他的皮肤他把针,钥匙和刀子插入自己的肛门,为的是——像他说的那样——呼吸一下,因为他的身体里充满了气体。    
    ——马葛南,1889,引自《可卡因上瘾》梅尔,1926    
    在上瘾程度不那么严重的人身上,可卡因产生的妄想没有那么严重:梅尔发现他的比较有技术头脑的病人吸了毒精神恍惚之际,一般会把时间花在发明不同寻常的机械机器和小机械上。他的一个病人设计了一个复杂的机器,可以在战场上把他的敌人一扫而光。其他许多病人一次又一次解决了永恒运动的问题,等到药劲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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