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系统 作者:不详不畏(起点vip2014-07-07完结)-第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家小姐没什么含玉而生的通灵宝玉……”“老祖宗……”
第十回狗血的剧情
老祖宗骗了自己吗?看着贾宝玉疑问的眼神,贾母觉得真的是面子、里子都没了一个干干净净。“我家的小姐虽然没有什么通灵宝玉,不过,我们小姐的的玉佩在林家是没有上百的,不信,宝玉少爷请看。”
薇儿看到章嬷嬷的示意,便拿出了一个匣子。里面放的是林黛玉给林承婉在贾家带的东西的一部分,各式各样的玉佩是让贾宝玉觉得稀奇,拿了好几个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把玩。
“看到表哥喜欢,我就把这几个玉佩送你了。”反正那东西对于我来说,没什么用处。请原谅林承婉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资金短缺的问题,所以她对于金钱的概念估计比在皇宫里面的皇子皇孙也差不了多少,都是属于相当的模糊的状态。
“你是谁?”见到章嬷嬷的丝毫不怯懦,贾母也来了兴致。“我家的婆婆是原来在贾家的管事娘子刘嬷嬷,那时候贾府中的贾敏小姐出嫁,我婆婆便做了林夫人的陪嫁嬷嬷。”
“是她呀!她可是我敏儿的奶嬷嬷,当初我可是挑了许久才定下来的。你是她的儿媳?真不错、真是忠仆,赖嬷嬷。”“在,老夫人。”“让她按府中的一等嬷嬷领月俸,她们主仆的支出都归我,让账房从我的私房里面扣。”“明白了。”
章嬷嬷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有一个人来问林承婉住哪里。贾母接口说道:“今天先将我的宝玉挪出来,在我房间套间暖阁儿里面,把你林姑娘暂安置碧纱橱里,等过了残冬,春天再帮他们收拾收拾房屋,到时候另作一番安置也能赶得急。”
“祖宗,宝玉的好祖宗,我就在碧纱橱外的床上也很是妥当嘛!何必又搬来搬去是闹的老祖宗不得安静。”贾母想了一想便说:“本想你住的宽敞,你既然都不介意了,那我说的也就罢了!”
每个人又多派了一个奶娘和一个丫头照管,余者在外间上夜听唤,一面早有熙凤命人送了一顶藕合色花帐,并几件锦被缎褥之类的东西。听到这里,章嬷嬷是气愤的
要死。
“贾家未免欺人太甚了吧!”“你说什么?”“今天我们林家才进贾家,你们便给我们林家一份大礼,让我和章嬷嬷一道去走角门,贾家就是这么做人的吗?这么欺负我一个在京里面的孤女吗?”
“谁不知道角门供下人们的进出的,你们是想干什么?”
“进了贾家,您这个我的亲外祖母说我和表哥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灵玉,你这是要我的名声是没的干干净净吗?我让章嬷嬷是出言解释,怎么没过多久你又让我和表哥同住,我虽然年纪小,但是男女三岁不同席的老礼我还是知道的。”
“外祖母,我和表哥一无父母之约,二没媒妁之言,你就这么急的让我和表哥同住?你们真的以为我林家无人了吗?我们林家在京中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人,但能给我一个落脚之处,怎么,外祖母是希望我去到别处居住吗?”
“我们林家还没有到需要你们贾家帮忙发月俸的时候呢!”……
女子的名声是那么的重要,你们却如此的算计,我不说点什么,真以为我是孤女了吗?贾母听到后,是又气又急。自己的外孙女被人算计了,丢的却是贾府的面子,贾母是恨不得找出那个不省心的人,揍一顿不可。
贾母也不能允许她自己想多,这个外孙女进贾府第一天便离开贾府,这贾府的面子非没了不可,只能言语安抚林承婉。
让她按照如迎春为例,每人除了自己的乳嬷嬷外,另由贾家配有四个教引嬷嬷,除贴身掌管钗钏盥沐两个丫鬟外,另有五六个洒扫房屋来往使役的小丫头。当下,派了一个王嬷嬷与鹦哥陪侍黛玉在碧纱橱内,暂住。
过几天必定给她找个地方。
而贾宝玉回到了王二太太的房内,并且带走了袭人,原本这袭人是贾母的女婢,本名珍珠。贾母因溺爱宝玉,生恐宝玉的女婢无竭力尽忠之人,加上贾母喜欢袭人心地纯良,克尽职任,所以与了宝玉。宝玉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见旧人诗句上有“花气袭人”的诗句句,所以回明贾母,改名叫了袭人。
这袭人也是个有意思的。侍候贾母时,心中、眼中只有一个贾母,如今跟了宝玉,心中、眼中又只有个宝玉。只因宝玉性情乖僻,每每规谏,宝玉不听,心中着实忧郁。
晚上,宝玉、李嬷嬷(贾宝玉身边的嬷嬷)已睡了。
她来到了碧纱橱。
林承婉和薇儿犹未安歇,她悄悄进来:“姑娘怎么还不安歇?”“袭人请坐。”袭人在床沿上坐了。薇儿说道“我家林姑娘正在这里伤心呢!今儿才来,就惹出你家哥儿的狂病,倘或摔坏了那玉,岂不是因我之过!而且我家的姑娘,还想家了。”
薇儿的话是说的是那叫一个流利。
袭人道说:“姑娘干嘛要伤心如此,将来只怕比这个更奇怪的笑话儿还有呢!若为他这种行止,你多心伤感,只怕你伤感不了呢。快别多心!”“。究竟那玉不知是怎么个来历,上面还有字迹?”林承婉想听听贾家的版本。
袭人说“我们一家子也不知来历,听人说,落草时从他口里掏出来的,上头有现成的穿眼。等我拿来你看便知。”“罢了!此刻夜深,明日再看不迟。”大家又叙了一会,袭人才走。
次日起来,见过贾母。
而王二太太那边,王夫人与熙凤在一处拆金陵来的书信看。而且还有王夫人之兄嫂叫的了两个媳妇来说话的。林承婉觉得是相当的狗血。
探春等人却都晓得是他们议论金陵城中所居的薛家姨母之子、姨表兄薛蟠,倚财仗势,打死人命,现在应天府案下审理。如今他的母舅王子腾得了信息,故遣人来告诉这边,意欲唤取进京之意。
第十一回贾雨村的算盘(一)
林承婉和迎春她们到了至王夫人的住处,便见王夫人与兄嫂家里面的来的人议论家务,又说姨母家遭人命官司等语。见到王夫人事情复杂,所有人都一一退了出来,不知不觉的走到寡嫂李氏房中来了。
原来这李氏是贾沫的妻子,贾沫虽然亡了,但所幸存了一子,被老太君取名贾兰,今方五岁,已入学读书,这李氏是金陵名宦之女,父名李守中,曾为国子监祭酒,族中男女无有不诵诗读书者。
至李守中继承以来,便说“女子无才便有德”,故生李氏时,便没有教过她读书,只不过将些《女四书》、《列女传》、《贤媛集》等三四种书,使她认得几个字,记得前朝这几个贤女便罢了。
因为以纺绩井臼为要,因取名为李纨,字宫裁。因此,这李纨虽青春丧偶,居家处膏粱锦绣之中,竟如槁木死灰一般,一概无见无闻,惟知侍亲养子,外则陪侍小姑等针黹诵读而已。
今日林承婉虽客寄贾家,日有这般姐妹相伴,除林家人之外,其余的都不用操心了。这个李纨,真是个聪明人,贾家所有人都没什么好下场,但,唯独她却依旧如此的侍候幼儿,直到她的孩子成为了一个偏远地方的县令,幸福了后半辈子,
如今再说说这贾雨村,虽然在林家没有冒头,但也抱上了别人的大腿,后补了应天府。这个贾雨村一下马,便就有一件人命官司详至案下,是两家争买一婢,各不相让,以至殴死人命。
贾雨村问原告是怎么回事。
那原告说:“被殴死者,是小人我的主人。那日主子买了一个丫头,不想是拐子拐来卖的,这拐子先已得了我家银子,我家小爷原说第三日方是好日子,再接入门。”
“谁知这拐子又悄悄的卖与了薛家,被我们知道了,去找那卖主,夺取丫环。无奈薛家原系金陵一霸、倚财仗势,众位奴才一起竟将我主人打死了。凶手主仆已皆逃走,无影无踪,只剩了几个局外之人。小人告了一年的状,竟无人作主。望大老爷拘拿凶犯,剪恶除凶,以救孤寡,死者感戴天恩不尽!”
贾雨村听了大怒的说道:“岂有这样放屁的事!打死人命,就白白的走了,再拿不来的?”发签差公人立刻将凶犯族中人拿来拷问,令他们实供藏在何处;一面再动海捕文书。
正要发签时,只见案边立的一个门子使眼色儿,--不令他发签之意。贾雨村心中甚是疑是奇怪,只得停了手。下令退堂、至密室,随从都退去,只留那个门子一人服侍。
这个门子忙上来请安,笑着说:“老爷一向加官进禄,八九年来就忘了我了?”贾雨村道:“却十分面善得紧,只是一时想不起来。”那门子笑道:“老爷真是贵人多忘事,把出身之地竟忘了,不记当年葫芦庙里之事了?”
贾雨村听了,如雷震一惊,然后想起了许久往事。原来这门子原本是葫芦庙内一个小沙弥,因被烧火之后,无处安身、欲投别庙去修行,又耐不得清凉景况,想这件生意倒还轻省热闹,遂趁年纪蓄了发,充了门子。
雨村那里料得是他,便忙携手笑道:“原来你是故人。”又让了好坐谈,这门子不敢坐。雨村笑道:“贫贱之交不可忘,你我是故人,二又因为这是我的私人房间,既然咱们两想要长谈,你怎么岂有不坐之理?”这门子听说,方告了座,斜签着坐了。
贾雨村问到刚才有何缘故不让他签令发签,这个门子说:“老爷既荣任到这一省,难道就没抄一张本省‘护官符’来不成?”雨村忙问:“何为‘护官符’?我竟不知。”
门子说:“这还了得!连这个不知,怎能作得长远!如今凡作地方官者,皆有一个私单,上面写的是本省最有权有势、极富极贵的大乡绅名姓,各省皆然,倘若不知,一时触犯了这样的人家,不但官爵,只怕连性命还保不成呢!所以绰号叫作‘护官符’。方才所说的这薛家,老爷如何惹得他!他这件官司并无难断之处,皆因都碍着情分脸面,所以如此。”
一面说,一面从顺袋中取出一张抄写的‘护官符’来,递给贾雨村,看到这上面的时候,上面皆是本地大族名宦之家的谚俗口碑。其口碑排写得明白,下面所皆注着始祖官爵并房次。
石头亦曾照样抄写了一张,今据石上所抄云: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宁国、荣国二公之后,共二十房分,除宁、荣亲派八房在都外,现原籍住者十二房。)
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保龄侯尚书令史公之后,房分共十八,都中现住者十房,原籍现居八房。)
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都太尉统制县伯王公之后,共十二房,都中二房,余在籍。)
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紫薇舍人薛公之后,现领内府帑银行商,共八房分。)
贾雨村还没有看完,忽然就听到下人来报:“王老爷来拜。”贾雨村听说后,忙整整自己的衣冠出门去迎接。有约莫一顿饭工夫,下人便回来了。这个门子道:“这四家皆连络有亲,一损皆损、一荣皆荣、扶持遮饰,俱有照应的。今告打死人之薛,就系‘丰年大雪’之薛家。也不单靠这三家,他的世交亲友在都在外者,本亦不少。老爷如今拿谁去?”
雨村听如此说,便笑问门子道:“如你这样说来,却怎么了结此案?你大约也深知这凶犯躲的方向了?”
门子笑了小:“不瞒老爷说,不但这凶犯躲的方向我知道,一并这拐卖之人我也知道,死鬼买主也深知道。”
待我细说与老爷听:“这个被打之死鬼,是本地一个小乡宦之子,名唤冯渊,自幼父母早亡,又无兄弟,只他一个人守着些薄产过日子。长到十八九岁上,酷爱男风,最厌女子。”
“这也是前生冤孽,可巧遇见这拐子卖丫头,他便一眼看上了这丫头,立意买来作妾,立誓再不交结接男子,也不再娶第二个了,所以三日后方过门。谁晓这拐子又偷卖与了薛家,他意欲卷了两家银子,再逃往他省。”
第十二回贾雨村算盘(二)
“谁知又不曾走脱,两家拿住,打了个臭死,都不肯收银,只要领人。那薛家公子岂是让人的,便喝着手下人一打,将冯公子打了个稀烂,抬回家去,三日死了。这薛公子原是早已择定日子上京去的。”
“头起身两日前,就偶然遇见了这丫头,意欲买了就进京的,谁知闹出这事来。既打了冯公子,夺了丫头,他便没事人一般,只管带了家眷走他的路。他这里自有兄弟奴仆在此料理,并不为此些些小事值得他一逃走的。这且别说,老爷你当被卖的丫头是谁?”
雨村笑道:“我如何得知?”门子冷笑道:“这人算来还是老爷的大恩人呢!她就是葫芦庙旁住的甄老爷的小姐,名唤英莲的。”雨村突然惊呼:“原来就是她!听说这个丫头是养至五岁被人拐去,怎么却如今才来卖呢?”
门子说:“这一种拐子单管偷拐五六岁的儿女,养在一个僻静之处,到十一二岁,度其容貌,带至他乡转卖。当日,这英莲我们天天哄她玩耍,虽隔了七八年,如今十二三岁的光景,其模样虽然出脱得齐整好些,然大概相貌,自是不改,熟人易认。”
“况且他眉心中原有米粒大小的一点胭脂痣,从胎里带来的,所以我却认得。偏生这拐子又租了我的房舍居住。那日,拐子不在家,我也曾问她。她是被拐子打怕了的,万不敢说,只说拐子系她亲爹,因无钱偿债,故而卖她。”
“我又哄之再四,她又哭了,只说:‘我原不记得小时之事。’这可无疑了!那日冯公子相看了,兑了银子,拐子醉了,她自叹道:‘我今日罪孽可满了!’”然后又听得冯公子令三日之后才娶过门,她又转有忧愁之态。
我又不忍其形景,等拐子出去,又命我的内人去给她听“这冯公子必待好日期来接,可知你不必以丫鬟身份入府。况他是个绝风流人品,家里颇过得,素习又最厌恶堂客,今天竟破价买你,虽然后事不言可知,只耐得住三两日,何必忧闷!”
她听我的内人这么如此之说,方才略解忧闷,谁料天下竟有这等不如意事,第二日,她偏又卖与了薛家。
若卖与第二个人还好,这薛公子的混名人称‘呆霸王’,最是天下第一个弄性尚气的人,而且使钱如土,遂打了个落花流水,生拖死拽,把个英莲拖去,如今也不知死活。这冯公子空喜一场,一念未遂,反花了钱,送了命,岂不可叹!
贾雨村听了,叹声道:“这也是他们的孽障遭遇,绝非偶然。这个冯渊如何偏只看准了这英莲?这英莲受了拐子这几年折磨,才得了个头路,且又是个多情的,若能聚合了,倒是件美事,偏又生出这段事来。”
“这薛家纵比冯家富贵,想其为人,自然姬妾众多,淫佚无度,未必及冯渊定情于一人者。这正是梦幻情缘,恰遇一对薄命儿女。且不要议论他,只是这今日这官司,如何我要剖断才好?”
门子笑了笑说:“老爷当年何等明决,今日何反成个没主意的人了!小的闻得老爷补升此任,是和贾府、王府之力脱不了关系,而薛蟠又贾府亲戚,那老爷何不顺水行舟作个人情,将此案了结压了下来,日后也好去见贾、王二公的面,讨个赏什么的。”
贾雨村沉默了一会说道“你说的何尝不是。但是这事关人命,我蒙皇上隆恩,起复委用,实在是……重生再造,正当殚心竭力图报之时,岂可因私而废法!是我实不能忍为者。”
门子听了,冷笑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