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君との明日1-30-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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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奈……
斑看向天空，有些晃神。
*****
“宇智波泉奈？”鸣人极其缓慢的重复了一遍，“他不是……”
“宇智波家的先祖之一。”同样对这段和家族相关的历史有深入探讨过的佐助脸色难看的接口，他想到了九尾想要表达的意思，可是就是如此才更加的不可思议。
【啊……虽然你还是变了不少的。】兽瞳扫过微微皱眉的孩子，【可是那水色的查克拉，终究是独一无二的。】
“阿九……”鸣人微微苦笑，他觉得本来是要解释事情的，不想需要解释的，越来越多了。
【无妨，我们一件一件的来吧。】九尾在这之前其实已经和鸣人商量过顺序，因此便先将关于宇智波的事情更深入的说了下，其中还牵扯到了鸣人的猜测。
“很合情合理。”最终，佐助淡淡的点点头，表示同意了这样的说法，“其实上次之后我也有认真的想过之前宇智波和木叶的关系。不过你说的信息，果然更全面。”
【我终究是跟随着宇智波南征北战过的尾兽。】九尾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陈述，他看了眼一言不发，似乎在想什么的路玖，【我与泉奈有过约定。之后为宇智波斑而用。最后我被千手一族请来的涡之国的忍者封印了。不得不说，在谋略上，千手确实胜过了斑很多。】
“你说……樱是宇智波泉奈……的转世？”相比起之前的问题，佐助显然找到了更让他纠结的问题点，而同样的还有漩涡鸣人。
【不错。可显然，转世的泉奈没有前世的记忆。即使如此，身形，相貌，声音甚至性格，都几乎没有变。】
“说来……”鸣人若有所思，“之前小樱说过她对于刀法有种莫名的熟悉……莫不是……”
【泉奈确实以刀法为长。】九尾点了点巨大的头颅。
佐助忽然有点像扶额，毕竟被告知眼前相处了几年的好友有可能实际上是自己的先祖，他觉得有点吃不消，“可是不是说，泉奈……厄，先祖的眼睛被宇智波斑夺走了……”
【写轮眼其实是精神上的力量，因此就被保留了下来吧。可是同一个世界不能存在两个相同的质。因此万花筒写轮眼是没可能再用的。】
“也就是说，即使回到现实中，樱也可能开写轮眼？”佐助一下子抓住中心。
【不错。】
这下子，连鸣人的脸色都难看了起来。
如果真的如此，万一被看到，那么樱毫无疑问会有麻烦。
相当大的麻烦。
“……这样，如果不能自行控制，就只能封印。”鸣人当机立断。
“封印？这种事做得到！？”
“你以为，我是怎么打破九尾的封印的？”鸣人好笑的看着对方。
结果不期然看到佐助一脸便秘的神情，指着他的手指抖个不停，“你……你破了……你破了九尾的封印！”
“严格的说，是契约封印。”鸣人正色，“九尾的力量很强大，知道的也很多。”
“……可他还是被封印了。”
【我不否认。】九尾倨傲的道，【可是若我愿意，随时能冲破任何的牢笼！】
“那为什么……”佐助奇道。
“因为和我的约定。”这次开口的是樱。
鸣人和佐助同时回头，因为她口中的‘我’。
【泉奈，你的记忆……】
“……不，只是忽然有点……”路玖看似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我真的不知道……”
“不要勉强。”鸣人轻叹。
佐助想起了之前关于宇智波泉奈死亡的传闻，他也觉得也许不要想起从前的事情比较好，“无论如何，你是我们所认识的樱。即使你以后会恢复泉奈的记忆，可是你今生是樱，不是吗？”
路玖发了会儿呆，才轻轻的笑起来，“你说的对，佐助。”
只是因着路玖前世的身份，本来以为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只是孑然一身的宇智波佐助对樱愈发的有种亲切感了。
“说来，关于宇智波泉奈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佐助好奇的问，“那些史册记载的究竟是真是假？”
【在那之前，更关心一下和自己有关的问题如何，宇智波佐助。】九尾哼了声，显然除了对契约人鸣人和旧识泉奈，他并不打算和这个宇智波的幼崽客气。
“……你说的那些我已经知道了。这样说来，木叶先下手为强的可能性就极高。而宇智波鼬，我的那位可歌可泣的大哥。”说到可歌可泣四个字的时候，佐助的声调多少带了中怪异，“八成是当了木叶的爪牙。”
“用词错误，佐助。”鸣人不客气的敲了下佐助的脑袋，在佐助炸毛前继续说，“若是不让宇智波背负背叛之名，宇智波鼬独自担了灭族的罪，也不足为奇。因为木叶也不能担屠族的罪名。”
“他是被利用了！”佐助冰冷而又一针见血，“若是没人愿意担这个罪名，木叶也不敢贸然的提前出手！即使……即使最后宇智波未必会赢！可是木叶不可能不元气大伤！之后他们要面对的又是什么。”
“显然，木叶想要一箭几雕。如果宇智波鼬叛村后去了什么特定的地方，就可以肯定，他再次为了木叶做间谍去了。”
佐助此时的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鸣人很怀疑也许有一天佐助是被自己那位哥哥气死的也说不定。
“留下了佐助八成是交换了条件。”此时路玖也加入了讨论。既然宇智波泉奈的身份已经浮出水面，那么让他渐渐清晰也不是坏事，有些事情，她也可以提前做下准备了。而且……也许和斑的交锋也会带来惊喜呢？
想到记忆中的一些事，路玖的笑容带上了一种冰寒的讽刺。
撒，泉奈的哥哥，‘我’的哥哥，我们可以走着试试看。
所以宇智波家族的兄弟问题，是代代相传的。
“然后就是，我想说下之后的打算了。”鸣人很淡定的将拐了弯的初衷绕了回来。“九尾能够虚拟幻境，这中间我们能够锻炼各种不同的能力。而且幻境中的时间，能够被九尾控制。换句话说，进入幻境过了几年，也许外面也不过几个小时罢了。”
这么一说，倒是让佐助想起了月读，而后顺带的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对了，我之前整理了下家族……除了一大笔钱和一小部分卷轴外，其他什么资料都没有，连家族族谱都没有找到。”
“……显然被拿走了吧。”鸣人点头，显然不觉得惊讶。
佐助也是。“我估摸着是，所以九尾，你能否教授我宇智波的忍术？”
【我能够告诉你的只有宇智波不用写轮眼的术。若说到真正的写轮眼运用法以及其忍术……】九尾看向了樱，【若是泉奈恢复了记忆，你应该能学到正统的宇智波家族的忍术吧。这样说来，宇智波应该还有些秘密基地什么的，即使是木叶的高层，也未必会知道，但是泉奈，绝对会知道的。那里面的东西，一定会对你很有帮助的。】
“……”佐助和鸣人瞪大眼，而后齐刷刷的看向了第一次有些维持不住笑意的小樱。
“……我会努力。”最终路玖只能如是说。其实她压根知道所有的事，偏偏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也许让泉奈多在宇智波族内走动走动会想起什么来。】九尾跃跃欲试的出主意，他是很希望泉奈能恢复记忆的。
“你很热衷？”显然鸣人也发现了。
【泉奈算是我的第一代契约者。】九尾瞥了他一眼，【你是第三代人柱力，第二代的契约者。若是泉奈恢复记忆，我固然有很多话想和他说，但是最占便宜的还是你们。无论是政治，知识，实力，泉奈都是佼佼者。然而……最后他将眼睛给了斑，要不然，他怎么会轻易死。】
“不是说斑夺去了他的眼睛？”佐助惊诧的问。
【你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宇智波的幼崽，对于这句话，你应该已经深深体会过了。不过……也不能算错。】九尾到了这里就闭上了嘴，再也不愿意继续说下去，面对追问，仅仅是不耐烦的让他们好好关心自己的事情。
路玖倒是很清楚九尾想要表达的意思。
宇智波斑确实逼的泉奈给出了自己的眼睛。
可是说泉奈主动的让出了眼睛，也不算错。
10
10、第八章 过往的伤痕 。。。
当挽回不了的时候再谈后悔，会不会太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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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一片。
斑发现，自己看不见了。这个意识让他有些发懵。
而后回忆渐渐清晰了起来，他想起来了，他和泉奈一起去捕捉五尾彭侯，为了救泉奈，他中了彭侯的毒。
也许，是短暂的？
他怀抱着侥幸想。
“……抱歉，斑大人，由于您过度的使用万花筒写轮眼，再加上这次尾兽强行脱离了您瞳术的控制造成了致命一击……恐怕您，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斑的大脑一片空白。
看不见东西了……他，失明了？
身为宇智波，没有什么比眼睛更加的重要，他是宇智波历代最强的族长，他即将带给宇智波一个盛世，可在这个节骨眼上，却失明了？
“五尾的毒素已经为您排除，斑大人，您看……”
看不见，看不见自己的手，看不见周围的情况，看不见敌人，看不见自己。
什么都看不见了！
“宇智波泉奈！”他大吼了声，吓了医忍一跳。
“……斑大人？”
“宇智波泉奈在哪里！宇智波泉奈在哪里！”斑听到他的声音尖锐到几乎变调。
显然对方被吓到了，再度开口的时候有些结结巴巴的，“泉……泉奈大人也身受重伤，刚刚在另外一间治疗室接受治疗，他……”
“让他过来！”斑听到自己声嘶力竭，此时他的脑中只有失明两个字，其他什么都没有了。什么理智，什么兄弟情，他统统忘记了，甚至他忘记了，那时候他不顾一切想要救泉奈的心情。
“我是因为宇智波泉奈才瞎的眼！”
“斑大人，您冷静一点，斑大……”
“宇智波泉奈，我恨你！”
“……哥！”走廊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斑嗅到了刺鼻的血气，以及弟弟熟悉的声音和错愕的声调。
“泉奈！”他挣开了医疗忍者的手，凭借着声音和气息几步来到泉奈面前，紧紧的抓住了泉奈的手臂，力量很大。他听到了泉奈倒抽冷气的声音。
“泉奈，帮帮我！我是因为救你而瞎的眼，救我啊，泉奈！”
好难看呐。
虚空中，有个声音这样说。
太难看了，斑。
看看那个孩子惊讶受伤的神情。
对了，你，看不到了。
“斑大人，泉奈大人去寻找能治疗您的方法了。”即使身上的伤势依然很重。
“已经一个月了，怎么还没消息？”斑不耐烦的问。
“……请耐心等等吧，泉奈大人一定会带来方法的。”
于是斑又等待了半个月，族人溃败连连的消息让他的精神濒临在爆发界限上。
而后，泉奈回来了。
带回来的不仅仅是复明的方法，还有最强尾兽，九尾。
“……斑，我知道了。过度的使用万花筒写轮眼会造成失明，而要解决这个问题，只能通过移植万花筒写轮眼。”
移植，要万花筒。
可是族内开万花筒的，就只有自己和泉奈啊！
因为这双眼睛，他和泉奈才所向披靡。
“泉奈！”斑急切的抓住了弟弟，“没了眼睛的宇智波，和没了命两样！我是宇智波最强的族长，我还要引领家族的胜利！你懂我的，你一定懂的，对吧，泉奈？”
是啊，泉奈从小就理解哥哥的。
所以……
“泉奈，将眼睛给哥哥，好不好？然后哥哥会建造出一个盛世，你的愿望，就可以实现了！”他蛊惑着，“泉奈，泉奈……”
“斑……我的心，所向和平。”他听到自己的弟弟如是说。
“所以啊，我会实现泉奈的愿望！”
呐，年轻的族长啊，你看不见亲弟弟绝望悲伤的几欲落泪，也不曾注意到，他不再呼唤的‘哥哥’两字吗？
“我……”少年，你想说‘相信你’吗？
“你不相信我吗，泉奈？”
“……不，我相信。”白衣的少年精神恍惚，嘴角绽放的笑容，虚幻了起来。“对了，斑，还有九尾，这次我途中遇见九尾，和他有了个约定，他答应帮忙，之后哥哥可以拜托他……”
“什么时候手术？”斑打断了泉奈的话，急不可耐。
他急不可耐的要恢复光明。
他要力量。
他要的是厮杀在最前线！
纤弱的少年神色一僵，愈发悲伤起来。
“当然是越快越好……”他说，“我已经通知医疗班准备了。马上就可以进行手术了……”斑……
“谢谢，泉奈。我会保护你的。”斑抱住泉奈。
“恩……我知道。”泉奈嘴角含笑，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眼里有着快要溢出来的悲哀。
为自己。
但是没关系，斑看不见。
就算看见了，在‘原则问题’的争论上，斑从来没有输过。
泉奈，永远是退让的一方。
一直，一直的退让。
退让到，再也退不了为止。
因为死了的话，就退不了了啊。
有了九尾的帮助，复明了的斑将其他忍者包括千手那边的忍者斗的节节败退。
斑肆意大笑。
这是他向往的力量啊！
移植的眼睛给了他意想不到的力量。无穷无尽的力量。
无论用多少次月读和天照都没有关系！
美妙的滋味啊。
胜利的滋味啊。
力量的滋味啊。
俯瞰众生的滋味！
“斑大人！”一个宇智波族人匆匆的赶了过来，“泉奈大人他……过世了！”
斑怔然。
“……将他安葬吧。”最终他这么说。而后转身，再度冲进了战场。
彼时，你所谓的保护誓言犹在耳边。
竟连弟弟的遗体，都不愿回去看一眼吗？
最终，千手一族找来涡之国的人封印了九尾，使计让斑带领的宇智波大败。此次，元气大伤，斑和族人不得不退回了雷之国的边境。
回到族地，斑发现自己的房子变得很冷清。
他做不来自己最喜欢吃的豆皮寿司。
他不会泡茶
他不会凌杂的家务事。
他听不到那能够让人安宁的声音。
从前泉奈温柔的叫‘哥哥’，‘欢迎回来。’就会觉得很开心。疲惫也会消失。
然后和泉奈一起说说一天的事情。之后两个人围在一起吃饭。斑是任性的，老是要泉奈做自己喜欢的豆皮寿司，于是每次只要能够在家吃饭，饭桌上都会出现豆皮寿司。
泉奈的性格柔软，长相更偏向了母亲。
对斑很是包容。
这样想来，其实泉奈从来没有拒绝过斑的要求。
斑想起他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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