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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鼬鸣)la plaisanterie-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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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一个人,好痛苦,但是,我们,还是喜欢著。
  我从来不敢告诉你,其实,我也喜欢你,这就证明,什麽“有话直说”的忍道,其实我也是好别扭的人,不是麽?
  不要什麽谁代替谁,我无法接受,第二次了,为什麽再我最难过的时候,你总会出现,然後又离开得毫无预兆,消失得如此彻底……
  
  “这,是你的选择吗?鸣人。”背後的声音居高临下。
  抬起泪眼,用袖口擦了擦掉泪痕,眼眸渐渐平淡成没有波澜的蓝:“佐助……”
  漆黑而没有光泽的眸,也蹲下身子,一把搂过金发的人,紧紧拥入怀中:“没有什麽再阻碍我们了,宇智波鼬死了,大蛇丸死了!都死了!鸣人,都死了!我们离开这里,一起!”
  忽然成型的狐裳把佐助弹到一边,歪斜斜站起来,左右摇晃几下,抬起头,鸣人的眼睛是灼热的红宝石色,看似那样绚目的光泽,又是毫无攻击性只有悲哀的暗淡。
  “鸣人?”佐助捂住被九尾查克拉灼到的伤口,试探地问著。
  微微勾起嘴角,眼眸瞥向一边:“佐助,你太过分了!一直以来的自以为是,一直以来的偏执!你才是什麽都不明白的大白痴!”
  愣愣看著金发在狐裳包围下呈现出越发耀眼的金红,佐助伸了伸手,被鸣人一把打开。
  
  “你怎麽能这麽对待你哥哥!而他,一直都是想救你!”要说出来,一定要说出来,“我说过我们的任务,回收‘空’之戒指。你明白吗?那就是除掉大蛇丸,然後救你!”
  “什麽?”漆黑的眸紧缩著。
  狐裳散了,冰蓝氤氲著冻结了红色:“具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他这次是为了救你!那个人也笨蛋,老说什麽,只是负责照顾我,总有一天会把我还给你……笨蛋……笨蛋……”尾音已是啜泣。
  “告诉我,你在骗我,对不对,鸣人?你喜欢他,你再也不会看著我了,所以编了那麽多谎话来骗我,对不对?”冲上去,紧紧救住鸣人的黑袍的前襟,使劲摇晃,“他夺走了我的一切,连你,他也要夺走,这个恶魔!”
  “冷静点,你不是一贯冷静的吗?”冰蓝的瞳,冷冷对上已经接近疯狂的写轮眼,“你的仇报了,或许是你所谓的仇报了,你心满意足不是吗?当初丢下我的是你,现在杀了鼬哥哥,又说什麽‘夺走不夺走’的,还是你!你当我心脏功能很好吗,宇智波混蛋?”
  “鸣人……”
  “不要叫我名字,我听够了!我要带鼬哥哥回晓,回木叶,而你,叛忍,你就在这蛇窟里自生自灭好了!这个,还你!”伸进长袍,取出那裂痕的护额,“现在的漩涡鸣人不会像当初那样,死缠著你不放,你不值得我这麽做!我劝你最好不也不要缠著我,否则──”
  放手,护额的金属接触地面,脆响,螺旋丸手里剑割裂空气,鸣人把话说完:“你那些个杂碎部下,已经在这一招下生不如死──”
  
  你不喜欢木叶,我们回晓去。
  鲨鱼大叔大概已经准备好甜食了吧?
  其实我想说,白砂糖拌红豆粥很好吃,要不,再加一个椰丝馅糯米团子也行啊。
  
  鸣人的目光移向鼬的手指,等等!
  戒指……朱雀的戒指并没有脱离主人的手指……也就是说……
  “鸣人君,快点让开,鼬大人还有救!”这个声音,灰蓝发的人从阴影里匆匆赶来,依然微微喘著气,身後拖著沈重的复杂设备,难怪气喘吁吁。
  “兜(学长)!”留在原地的两个少年异口同声。
  “别像看到救星一样,我只是前任‘玉’赤砂之蝎的部下,完成我的任务而已。”兜虽这麽说著,手上的动作一点没有耽搁,展看卷轴,调试药剂,凝聚起绿色的查克拉,试图将尸鬼封尽的封印转移到卷轴上……
  “如果查克拉不够,就用我的!”鸣人伸出双手,叠在兜结印的双手上,也缓缓注入查克拉。
  
  鼬的脸渐渐恢复了生气,温暖的橙红色查克拉源源不断逼出尸鬼封尽的封印式,越来越淡,越来越浅,卷轴上的封印逐渐清晰……
  “好了!”结完最後一个印,兜抹掉额上的汗水,虚脱一样靠著墙壁,滑坐到地上,“大蛇丸的灵魂,严格意义上已经不能称之为灵魂,所以鼬大人的封印严格意义上,也不是尸鬼封尽。”
  鸣人不动身色,前一步挡在昏迷的鼬和震惊的佐助之间。
  兜继续说:“还有,佐助大人,您是‘空’之戒承认的下一任晓之‘空’了。”
  “什麽?”不止佐助,鸣人也惊讶地喊出声来。
  “在您的灵魂控制您身体的时候,戒指并没有出现类似排异的反应,而现在,亦是如此。”
  什麽承认啊,排异的,仍然不大明白,鸣人挠挠头发,眼神迷惑,医疗忍者对鸣人来说,恐怕比对付幻术还麻烦。
  佐助扯了扯左手小指上的“空”,果然牢生生了根,紧紧箍住小指,纹丝不动。
  
  “鸣人君……”微弱的气息自下而上传进鸣人的耳朵。
  连忙低下身去,漆黑的眸已经慢慢睁开。
  “太好了,鼬哥哥,你没事……”鸣人的眼泪又再次涌了上来,连忙用袖子手忙脚乱擦掉,“真是的,应该高兴的,怎麽能哭呢……”怎麽擦不掉啊……
  艰难地抬起一只手,拉住鸣人乱擦眼泪的袖子:“告诉我,大蛇丸呢?”
  “这里。”佐助冷著一张脸,将地上的封印卷轴踢过来。
  鸣人回身瞪了佐助一眼,既而转回来:“鼬哥哥,你真的不打算把一切告诉佐助吗?不然这对谁都不公平,不管是承受一切的你,还是憎恨著你,自虐般修业的他。”
  “因为宿命,宇智波家族比日向家族更残酷的宿命。”
  
  查克拉微弱,无法维持写轮眼的幻术,鼬决定从头讲起。
  “宇智波族的写轮眼,一直是木叶的秘术,为了保证嫡系每代必有血统纯正优良的万华镜写轮眼,每一辈的孩子必定会有两个,一个为另一个开眼而存在……”鼬的声音依然疲倦。
  “所以,宇智波家族经常是单传,我偶尔在父亲的卷轴上发现的。”
  “骗子!”佐助有些歇斯底里,“那为什麽我还有叔叔婶婶他们!”
  “别打断我,佐助。”有些不耐烦,“那是因为,他们并非嫡系写轮眼血继界限……我们的祖先宇智波班,发现了万华镜写轮眼开眼的秘密,并在遗嘱中留下了如此家规……”
  “比宁次家的‘笼中鸟’更缺乏人性。”鸣人喃喃地说著。
  佐助反驳:“那也不能解释你杀了全族的事实!”
  “还不明白吗,佐助?你的出生,是为了让我开万华镜写轮眼而已。这样的家族太冷漠了,没有也罢。虚情假意,父母之间其实并不存在爱情,那只不过是个远房非嫡系写轮眼继承者,和嫡系继承者之间的交易,目的只是血统。”
  “骗子,骗子!他们明明那麽温和……”
  “相敬如宾是吧,”鼬接下话茬,“如果不是我出任务回来,屡次发现母亲或者父亲和别人在一起,我会这麽认为。於是在我13岁生日的那天,父亲把我领到他的房间,把万华镜写轮眼的事情告诉我,当然主要是,杀了你。”
  佐助身体僵硬,目瞪口呆。
  “再然後,就是你看到的。”摊了摊手,轻轻深呼吸。
  
  “你还没有解释鸣人为什麽会在晓。”佐助口气终於软下来。
  鸣人抢先:“我自愿的,不行吗?”
  鼬摆摆手示意鸣人安静:“但我发现,告诉你万华镜写轮眼开眼方法,是个错误。原来是希望,让你远离宇智波家族的冷漠,成为一个知道人世温情的人,珍视身边重要的人,把万华镜写轮眼的悲剧在这一代终结。当然了,你的憎恨显然超出我的预期,你抛弃了木叶,打伤了鸣人君,投奔了大蛇丸的音忍。”
  “那又怎样?”
  “你走了,鸣人君非常难过,和自来也大人离开木叶修业,於是我就把鸣人君带到了晓。”
  听到这里,佐助又激动起来:“果然是你,你对他做了什麽!”
  “什麽都没有,我是自愿加入晓的,你耳背吗?”鸣人也有些激动。
  但鼬并未理会,接著叙述:“鸣人君一心想把你带回木叶,所以,我就担任起鸣人君的指导。”
  “是吗?”佐助眉峰轻挑,定定望向鸣人的眼睛,蓝眸坚定的目光又让他有了一丝丝退缩。
  
  你让我拿什麽去相信你,族人惨死的场景,满月惨淡地挂在血红的天空,月读的领域是无尽的血,伤,痛,泪,最後凝结为入骨的憎恨。
  但你忽然说,一切只是个被背叛的遗嘱,只是斩断宿命的方式过於极端而已,一直以来,憎恨作为我活下去直接动力,这意义又是什麽呢?
  你让我离开了我最重要的人,直到现在,我都抓不住鸣人的手,因为你代替我牵著他,再他最难过的时候,安慰他。
  怎麽会这样,为什麽会这样。
  
  “听著,佐助,带鸣人离开晓,回到木叶去,这几年,我和自来也大人有过联系,鸣人并未列入叛忍名单。晓的首领零是一个可怕的人,不是你们能对付的了的……”
  鸣人不解:“等等,零大人对我很好啊?”
  “鸣人君,你是九尾的人柱力,零收集尾兽的目的,是要挑起各国战争,然後坐收渔利。普通人无法控制尾兽的力量,因此,零要的不是单纯尾兽的查克拉,而是更为重要的人柱力。我们被要求,‘将人柱力毫发无伤带回晓’就是这个原因。”
  “果然,我还是无法喜欢晓……”鸣人低下头去,金发凌乱遮住眼睛。
  
  “哟,这里在上演感人的‘兄弟让妻’吗?连买电影票钱都省了呢。”略微嘶哑的声音逐渐清晰。
  两道人影渐渐显出轮廓:一人样貌俊朗,浅色的长发扎成一个略低的松松垮垮的马尾,手持一把三刃镰刀,宛若神明在世,只是这神明,多多少少带有点死亡的味道;另一人相比之下,样貌是逊色了点,但霸气十足。
  什麽霸气,角都那家夥,明明就是个典型的守财奴,吝啬鬼,葛朗台附体,阿巴贡再世,鸣人托住将要挂下的黑线,使劲揉了揉太阳穴。
  “够了,财迷!”飞段将镰刀戳向地面,字正腔圆,“零大人派我们来接应‘朱雀’,‘玉’,还有‘空’,请三位准备一下,一同回晓。”




La plaisanterie(鼬鸣)5…1

  Part 5 La valse aux adieux?告别圆舞曲(上)
  
  忘记了什麽是固执,只是无时不刻,都在钻牛角尖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看到无数生灵的眼帘中,祈愿在朦胧,在闪耀,在悲情地哀怨,三六九等究竟是进步还是倒退。
  破晓就要来临,第一线曙光总是送给遥远的地平线,不需要反抗,没有人可以反抗黎明的到来,看吧,曙光一寸寸推进了。
  电闪雷鸣,瓢泼大雨,新的世界。
  
  古怪的气氛蔓延在这样几个人周围,一路上,几乎鲜有攀谈。
  引头的飞段与角都架著重伤的鼬,纯粹架著一累赘似的架著,所有的伤口都没有被照顾到。
  飞鸟啼鸣少了百啭千回,多了嘶哑,落下灰色的影子,像心思一样灰蒙蒙的,一直明朗不起来。
  就这麽踏著树枝或是土地,亦或是屋顶,没什麽方向的概念,总之向前就对了。
  
  宇智波佐助,茫然盯著跃动的金发,脚步移动得更加茫然,纵有无数理由背叛,逃离,杀戮,从来没有一条理由,是加入晓的。
  那麽现在有了,是“空”呀,大蛇丸残留在身上的最後一个不愉快回忆,无法理解又似乎理当的理由,似乎是来不及消化,却又在第一时间接受的理由。
  一时没有什麽信念之类的东西,支撑肉体和精神,它们在几个小时前,被一些突发又必然的事件剥离了现实,仇恨也好,爱情也好,都成了被抛弃的冷冰冰的蛇蜕。
  其实也不冷,只是,不知道是难过还是想大笑出声来,什麽世道,想坦然面对一些事情,心头堵著的未知症结又阻塞思维,无法释然。
  只得,选择沈默。
  
  鸣人感受到身後视线的复杂性,尴尬,夹在宇智波兄弟之间,左右调停无望的尴尬。
  糊里糊涂就卷入了家族内部事件,再神经大条的人,作为所谓局外人,多多少少带有点多管闲事的嫌疑,不自在是自然。
  真是的,这与我有什麽关系,为什麽都把视线投向我这个彻底的局外人呢!
  一盘象棋,即使是棋子之下的棋盘,自以为旁观,事实上身在棋局。
  
  与此同时,水之国边境一深潭边,先前一浪高过一浪的黑水平息了,聚成一面沈闷的没有光泽的镜子,云开雾散,雨止天清,仅仅是没有阴霾。
  注入查克拉的绳索,一道道缠绕在一只巨兽上,那巨兽奄奄一息,象征性扑腾几下,溅起水花也有气无力的,打湿两人的黑袍,染开大片大片的水渍。
  
  迪达拉随手将绳索的一端系在白色的黏土大鸟的爪上,而後倚著大鸟光滑的脖子坐下,枕著双臂一副百无聊赖:“三尾,恩……没有人柱力的尾兽,果然是好办很多,不过,这麽一大怪物还真是挺没艺术感,真想直接爆掉啊,恩……”
  大鸟双爪蹬地,双翅奋力一扇,升上青空。
  鬼鲛立在尾羽上,维持著绳索的查克拉,青灰的皮肤很明显地皱起来:“到头来还是我来做苦力麽,该死的爆炸狂。”
  “那是艺术,你个品位低劣的鲨鱼脸,恩。”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忽然感到鲛肌啃食查克拉的切切嚓嚓,立刻改口,“晓里面,恩,没谁的查克拉有你那麽满格啦。”
  适时住了鬼鲛的嘴是很重要的,尤其是以现在的状态,对付皮多血厚的肉盾型,恐怕走为上策。
  
  基地忽然地动山摇,土地龟裂,一双巨手冲破层层厚重的泥土,张开。
  十道人影分立十根手指,十片指甲绿莹莹的十道光柱,在黑暗中格外突兀。
  零那一双深邃的眼,意料之中的目光,落在佐助左手小指的“空”之戒上,轻轻点了点头:“很好,最後的‘空’也回来了,这是十枚戒指二十年来的首次集结。”
  鸣人尤其痛恨冗长的集会,无论是当年忍者学校令人哈欠连天的毕业典礼,还是现在气氛幽深的晓集会,就像鸣人痛恨零那从不带情绪的平板语调,漠然又夺定,话不多,句句重点。
  “那麽,开始吧……”
  “封印术?幻龙九封尽……”十道声音幽幽的,在封闭的空间里折叠,混响。
  三尾扭动著笨拙的躯体,剧烈地挣扎,纯粹释放更多的查克拉,徒劳,然後被石像的裂缝吸收。
  查克拉抽离肉体的闷响,总令人联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比如死亡。
  
  很机械,很僵硬,晦涩的结印,控制查克拉,漠然望著三尾的查克拉源源不断涌出,心也像开了口一样,不断涌著暗潮。
  没有人柱力的尾兽,只是尾兽。
  忽然有些同情九尾,虽然这种暴戾的查克拉对於他人,是致命的地狱红莲。
  三尾是幸运的吧,至少,它不用承受那种对待怪物的眼神,它可以没有思维,没有情感,静静卧在漆黑的湖水里,任由水草在眼前随波摇曳。
  
  封印式进行了数了个小时,石壁开启,再见光明。
  众人都有种结印结到手臂酸痛,手指僵硬的感觉,鸣人惶惶忽忽,终於撑不住打了个哈欠,跃下石像,打定主意回住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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