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鼬鸣)红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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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被说中心事，脸色有了微微的改变，不过又立即回转，“那又怎么样！我的实力还在，这就够了。”明知是假话，还是要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真是讽刺……我的确在乎，那段不属于我的过去……
“真的吗？”宇治桥姬是被丈夫抛弃的怨女幻化而成，对于世道人心，早已熟稔。看出鸣人的真实想法，对她而言，自然不是难事。“你不想知道你是怎么变成怨灵的吗？我昨晚可是费心费力地帮你打听过了呢……”桥姬的口吻一时变得甜腻。
说不想，那是假的。生死，无论对于谁，都是一件大事，就算死了再久的怨灵，也不例外。鸣人也曾想过问一问佐助，但是每当这个问题在脑海中形成，心就不自觉地开始疼痛。那绝对不会是什么美好的记忆，这一点，鸣人清楚，他想，忘了也好，于是，就此作罢……
“哈哈……”桥姬看到鸣人的反应登时大笑起来，“我猜那边那个宇智波就不敢跟你说。”
鸣人回过头，望了一眼佐助，佐助这是却别过头，躲开了鸣人的实现。
“你啊，是被宇智波家一片肉一片肉地割下来，活生生制作出来的守宅怨灵哦……”幽冥的灵力素来与怨念挂钩，鸣人懂得。他现在的灵力如此强大，必定是抱着极强的怨念死去的，不过，他没想到，会是宇智波……或者说，早就想到了，只是因为某个原因，不愿去证实……
哈，刚刚逼迫雏田清醒的自己，现在，算是得到报应了吗？来得，还真是快啊……
看着鸣人越发阴冷的脸色，桥姬却说得越发起劲。“我还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呢！当年捅你最后一刀的那个人呐，也叫宇智波……”
“是我。”桥姬的话被佐助冰冷的声音打断，佐助的话，一如以往的毫不犹豫，却也，没有感情。
骗人的吧……那个佐助……
“哈哈……”被骗了吗？这种感觉，真的，好熟悉啊……你知道吗，佐助，如果我还可以哭泣的话，我一定已经哭了……不过，现在的我，只能，笑给你听……这也是报应吧……初次见面就骗得你那么惨，你，是故意的吧……现在的结果，你满意了吗？
笑声息止，鸣人闭紧双眼，身上有着一丝的颤抖。再睁开，他的眼中，泛起了浓浓的紫色……
一个微笑挂在嘴角，鸣人冲佐助轻轻点头，好像是在表达谢意，却是，那样讽刺……淡淡的笑容，依旧是，纯粹得不见波澜……
第卅八回
“轰隆隆……”
八岁的男孩儿睁开了朦胧的双眼，不过，吵醒他的却并不是仿佛就在耳畔的雷声，而是门口响起的再熟悉不过的童音：“佐助，我可以进来吗？”
什么嘛……这个吊车尾的又吓得睡不着觉了啊……
“嗯……进来吧……”每次打雷只要哥哥不在，就到我这里来避难，真是白痴吊车尾……那个什么雷雨天，鬼怪会出来抓小孩儿的鬼故事他还真信哪……
“那我就进来了哦！”纸门哗啦啦地响了一阵，鸣人和以前一样，抱着自己的铺盖，站到了佐助房间里的榻榻米上。
是的，一切如常……
“喂，白痴，你不冷吗？快过来躺下啊……困死了……”可是，鸣人依旧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朝佐助微笑。
“怎么了？”佐助见没有动静，无奈，坐起了身子，就在那一刻，他睡意全消，或者希望，这根本就是场梦。因为，鸣人今天，没有影子……
昨晚的记忆一下子涌进了佐助的脑袋，鸣人惨不忍睹的身体，自己捅进鸣人胸口的妖刀，鸣人最后那个带血的微笑，　　那个血契……
一下子醒悟，“不，不，我是被逼的，我不是有意要杀你的……你，你快走啊，不要来找我啊……”佐助的声音一时有些歇斯底里。
“哈哈……”鸣人不但没有离开，反而走到了佐助身边，一面展开被褥，一面对已经吓得僵住了的佐助说，“佐助不是说过自己不怕鬼的吗？这回被我吓到了哦……”鸣人眼睛里的湛蓝依旧清澈，让人安心，佐助也渐渐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你不恨我吗？”佐助鼓起勇气，问出了自己这个已经想了整整一天的问题，但是真的，害怕听到肯定的答复。以前，他和鸣人，是那么要好……
“我为什么要恨你啊，佐助？”鸣人脸上的笑容非常单纯，正如此时的鸣人，单纯得毫无心机。
“我……最后不是我把你杀死的吗？”佐助的声音非常小。
“啊？你说这个啊！那你误会了，”鸣人狡黠一笑，“鼬临走的时候交待过我，说这回如果我出事的话，他们一定会让你最后动手杀死我。而我要做的，就是在你杀掉我之前咬舌自尽。”说着鸣人还吐了吐舌头，一副“好痛啊！”的表情。“所以说，”
“我并没有杀死你。”佐助接过了鸣人的话头。
“嗯～”鸣人摇了摇头，“我是想说，我并没有承受你那一刀的痛苦，所以，你也就无法加入血契了啊！”鸣人笑得很开心。
“那又怎么样？你是想说，这样你就可以来杀我了吗？”佐助将手伸向枕头底下的苦无。
“不是那样的，佐助。”鸣人急忙解释，“只不过是鼬说这对我们很重要。”
“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最终你不还是死掉了吗，白痴！笑得那么开心干什么？
“而且啊，”鸣人躺了下来，双手撑在脑后，“就算真的是佐助把我杀了我也不会恨佐助的。”鸣人的语气是那么理所当然……
“为什么？”佐助真的，很想知道那个答案。
“因为啊……”鸣人转过头，朝佐助一笑，“佐助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佐助，绝对会是被逼无奈的。”
没有说话，佐助静静躺下，背向鸣人。
为什么啊？明明自己的尸身都已经凉了，你的笑容却还是能给人温暖啊，鸣人……
那种，仿佛包容了一切痛苦的笑容……
你是，照进了黑夜的太阳吗？
……
哥哥，我终于明白你的话了，他真的，是“月亮”啊……自己已经冰冷，但仍不忘记照亮世界……这就是你的意思了吧……
因为今天……
“我相信佐助，”鸣人向桥姬轻蔑一笑，转过头，“佐助一定是被逼无奈的。”鸣人的眼中扫去了彷徨，复又是一片纯净的碧蓝。“因为，佐助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相似的话语，同样的笑容……记忆与现实重合……
“哼！你还不算白痴嘛……吊车尾的。”佐助冷冷一笑，背后，是真正的欣慰……鸣人还是鸣人，不是吗？
“嗛，”鸣人也把脸一甩，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呐，我说桥姬啊，你的挑拨离间玩儿够了吧？”鸣人的脸上逐渐浮现出阴狠。“既然敢惹我，就应该有接受奖励的准备！”……
第卅八回
“轰隆隆……”
八岁的男孩儿睁开了朦胧的双眼，不过，吵醒他的却并不是仿佛就在耳畔的雷声，而是门口响起的再熟悉不过的童音：“佐助，我可以进来吗？”
什么嘛……这个吊车尾的又吓得睡不着觉了啊……
“嗯……进来吧……”每次打雷只要哥哥不在，就到我这里来避难，真是白痴吊车尾……那个什么雷雨天，鬼怪会出来抓小孩儿的鬼故事他还真信哪……
“那我就进来了哦！”纸门哗啦啦地响了一阵，鸣人和以前一样，抱着自己的铺盖，站到了佐助房间里的榻榻米上。
是的，一切如常……
“喂，白痴，你不冷吗？快过来躺下啊……困死了……”可是，鸣人依旧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朝佐助微笑。
“怎么了？”佐助见没有动静，无奈，坐起了身子，就在那一刻，他睡意全消，或者希望，这根本就是场梦。因为，鸣人今天，没有影子……
昨晚的记忆一下子涌进了佐助的脑袋，鸣人惨不忍睹的身体，自己捅进鸣人胸口的妖刀，鸣人最后那个带血的微笑，那个血契……
一下子醒悟，“不，不，我是被逼的，我不是有意要杀你的……你，你快走啊，不要来找我啊……”佐助的声音一时有些歇斯底里。
“哈哈……”鸣人不但没有离开，反而走到了佐助身边，一面展开被褥，一面对已经吓得僵住了的佐助说，“佐助不是说过自己不怕鬼的吗？这回被我吓到了哦……”鸣人眼睛里的湛蓝依旧清澈，让人安心，佐助也渐渐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你不恨我吗？”佐助鼓起勇气，问出了自己这个已经想了整整一天的问题，但是真的，害怕听到肯定的答复。以前，他和鸣人，是那么要好……
“我为什么要恨你啊，佐助？”鸣人脸上的笑容非常单纯，正如此时的鸣人，单纯得毫无心机。
“我……最后不是我把你杀死的吗？”佐助的声音非常小。
“啊？你说这个啊！那你误会了，”鸣人狡黠一笑，“鼬临走的时候交待过我，说这回如果我出事的话，他们一定会让你最后动手杀死我。而我要做的，就是在你杀掉我之前咬舌自尽。”说着鸣人还吐了吐舌头，一副“好痛啊！”的表情。“所以说，”
“我并没有杀死你。”佐助接过了鸣人的话头。
“嗯～”鸣人摇了摇头，“我是想说，我并没有承受你那一刀的痛苦，所以，你也就无法加入血契了啊！”鸣人笑得很开心。
“那又怎么样？你是想说，这样你就可以来杀我了吗？”佐助将手伸向枕头底下的苦无。
“不是那样的，佐助。”鸣人急忙解释，“只不过是鼬说这对我们很重要。”
“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最终你不还是死掉了吗，白痴！笑得那么开心干什么？
“而且啊，”鸣人躺了下来，双手撑在脑后，“就算真的是佐助把我杀了我也不会恨佐助的。”鸣人的语气是那么理所当然……
“为什么？”佐助真的，很想知道那个答案。
“因为啊……”鸣人转过头，朝佐助一笑，“佐助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佐助，绝对会是被逼无奈的。”
没有说话，佐助静静躺下，背向鸣人。
为什么啊？明明自己的尸身都已经凉了，你的笑容却还是能给人温暖啊，鸣人……
那种，仿佛包容了一切痛苦的笑容……
你是，照进了黑夜的太阳吗？
……
哥哥，我终于明白你的话了，他真的，是“月亮”啊……自己已经冰冷，但仍不忘记照亮世界……这就是你的意思了吧……
因为今天……
“我相信佐助，”鸣人向桥姬轻蔑一笑，转过头，“佐助一定是被逼无奈的。”鸣人的眼中扫去了彷徨，复又是一片纯净的碧蓝。“因为，佐助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相似的话语，同样的笑容……记忆与现实重合……
“哼！你还不算白痴嘛……吊车尾的。”佐助冷冷一笑，背后，是真正的欣慰……鸣人还是鸣人，不是吗？
“嗛，”鸣人也把脸一甩，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呐，我说桥姬啊，你的挑拨离间玩儿够了吧？”鸣人的脸上逐渐浮现出阴狠。“既然敢惹我，就应该有接受奖励的准备！”……
第卅九回
“咳咳……漩涡鸣人，”宁次挣扎着起身，再一次摆开架势，但明显已经虚弱无力。“一个人的命运，从一出生就被注定了。不需要你来多管闲事。”宁次的语气是冷漠，就像死水，轻风也吹不起半点涟漪。那是死亡的气息，放弃，比坚持更轻松吧……
不知道谁曾经这么说过，但是，现在要激起宁次的心绪，是必须要做的事情。桥姬最厉害之处不在于物理上的攻击，而在于心理上的折磨，宁次如果自己放弃了求生的意志，就算自己再怎么强大，他还是会死，这一点，鸣人经过了那刚刚一番，非常清楚。好吧……那么试试看……
“愚蠢。”淡淡的语气却映衬出了最深层的尖刻，碧蓝的眼睛透出了轻蔑和不屑，目光刮在人的心上，就算已经麻木，仍会感到难耐，那是无法忍受的，生命之轻……
宇智波鼬！
此刻，佐助的脑海里只有这四个字。做得很好嘛，鼬。鸣人就算把以往的事都忘了，居然还可以把你的神情表现得这么惟妙惟肖……我是该夸奖鸣人的演技厉害，还是你太厉害，阴魂不散的死僵尸，有一套嘛……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你说什么，漩涡鸣人！”一如佐助当初的反应，宁次听到这句话一时不禁青筋暴起。
“我是说啊……”一面用灵力筑起结界抵挡桥姬的攻击，鸣人一面与宁次斗智，真的非常辛苦，因为宁次太过聪明，也太过清醒，“我是说你明白亡灵世界的定义吗？”
宁次一时语塞，死，对于活人而言，一直是解脱的代名词。但是，看到面前正在缠斗的这两个怨灵，分明是对这重认识的讽刺。亡灵的世界吗？
“亡灵的世界，原本是为接引往生者前往下一个世界，迎接新的一生而筑造的。”鸣人的话语不急不徐，“但是，因为灵魂们在那里既看不到未来，也得不到救赎，剩下的，只有自己的回忆。”
“那又怎么样？”宁次略带不屑地发问。
是因为自己快要死了，对这件事开始感兴趣了，是吗？哼！你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响亮啊，日向宁次，可惜啊……我漩涡鸣人要阻止的事情，就算倾尽全力，也一定要阻止！
“怎么样？只有回忆，你说会怎么样！原本的怨念在那里发酵，最终，让亡灵陷入永不超生的境地。没有希望，没有未来，只有永无止境的痛苦，最后只能用无穷无尽对活人的报复抚慰难以抹平的伤痕……这个，就是我们幽灵的处境！”出人意料的是，桥姬忽然吼了出来，眼神空洞而黑暗，就像对自己的话所做的诠释。
“在那里，我的脑子里全是那个负心汉的影子……他说过他爱我，他说过他永远也不会离开我，他说过他连死都要和我死在一起……”桥姬低下头不住地颤抖，声音近乎于抽泣。不过，鸣人知道，桥姬并没有真的哭泣……因为幽灵，不会再有泪水……
“可是，到了最后我才明白……这些全部都是假的！他抱着那个女人，他抱着那个女人让我滚，滚得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他面前……哈哈哈哈哈哈……”歇斯底里的笑声，比哭泣更让人伤感。也许心痛到了最后，只能记住笑容……
“所以，我不甘心！就算永不超生也罢，永无解脱也好，我化作厉鬼，也不会让这种人好死！不是喜欢玩弄女人的心吗？那我就亲手把他们的心掏出来，看看是什么颜色的！”桥姬的颤抖加剧，声音嘶哑，周身仿佛燃烧着要毁灭一切的火焰，但其实……被炙烤，却不能化为灰烬的痛苦……才是最为深重的痛苦……永恒的痛苦……
“想要解脱吗，桥姬姐姐？”鸣人解除了结界，站在了桥姬的面前，湛蓝的眼睛里，如此的，没有防备。“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真挚的声音，让人不忍怀疑。
“你也不过是个怨灵而已，有什么能力帮我！”桥姬好像是受到了羞辱，气怒加剧。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是个特别的存在。”鸣人轻轻一笑，“被封印在我身体里的灵魂，可以忘却一切，到达下一个世界。”上次封印的那个恶鬼，好像，就是这样子的结局……
“你当真？”桥姬不是没有听过那个传言，但是仍旧有些怀疑，“哈哈……其实也无所谓了，不会有比现在更差的结果了。我接受你的帮助。”桥姬说着，摊开双手，了然无畏。
没错，这就是我们，什么都不曾拥有，也就怎样都不会畏惧……鸣人悄然一笑。
寅－卯－巳－午－未－酉－寅－卯－巳－午－未－酉－寅－卯－巳－午－未－酉－戌－子“封邪法印！”……桥姬消失，踏上了她的新生之路……
“怎么样，宁次？”鸣人转回头，对着似乎正在冥想的宁次轻笑，“如果你还那么想死，随意……”
“漩涡鸣人，说，你和冥王到底是什么关系！”宁次的声音透漏着些许急切……
“冥王？”听到这个短语，鸣人的眼前有了突然一阵的眩晕。
“佐助，我跟你说啊！我的梦想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