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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火影同人)夏日兰梦 作者:只是不爱 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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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乔装打扮问题,店主合上双手笑了,这个简单。于是叫人抬来一个描花木箱,说里面这套行头正适合佐助。
  这么神秘到底是什么?佐助对那箱子没什么好感,再瞧哥哥笑得这么诡异,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借用一下。一下就好,结果保证令你满意。'店主对鸣人说,然后叫人带佐助连同那个箱子到别的房间。
  鸣人是是盲目地点了点头,背和腿都好酸啊……
  这些是什么东西?!要求佐助换好衣服以后,对着镜子一瞧,当场傻眼,波斯装?!还是套华丽的女装?!金丝灯笼裤还有红色镶金边丝绸短衫,头巾外加白色面纱……你什么意思啊?!
  '怎么样?还不错吧?'店主盘坐到窗边打量站在门口满脸怒气的人。
  很漂亮……应该说惊艳……鸣人看呆了几秒,随后也笑起来。
  '这不是女装么?!我才不要穿这古怪的东西!!'佐助扯下面纱扔到地上。
  '别弄坏了,很贵呢。听我说,你不是要带这小朋友回家,刚好打扮这样好敷衍,就说他娶了个异国女子在外定居,偶尔回家一次,相信他的父亲比较能理解吧……'店主颇认真地说。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呢……'鸣人摸摸后脑勺,附和着点头。
  所以,佐助,你就委屈下吧。
  有机会我一定拆了你这烂店!!佐助替自己忿忿不平,虽然这是个馊主意,却不失为良策,除了这样之外,自己确实以什么身份回去都不方便。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起程吧。多住一点多收一天的房费。'店主起身,往门外走,不忘用奇怪的眼神瞧着佐助。
  '这样挺好看的……'鸣人看佐助无奈的样子加上那打扮,忍着笑,忽然却被佐助按在床上,'干什么?!你这样的穿着……动作要文雅些,文雅些……'
  '现在可没有别人在,你不是“娶”了我,那我当然要好好伏侍你,是不是?'
  '放开,放开!大白天的!明天我走不了路就完了!'
  ……
  静静闭上眼睛;脑海中空白一片;不是没有记忆;是太多的回忆糟杂交织成一片;混乱的思绪没有理清;一切便已成了过眼浮云;既然已经过去了;还需要再回首曾经的苦涩么?过去吧……都过去吧……
  华丽的马车在路上颠簸;鸣人靠在窗口;偶尔拨开窗上的小帘;初夏的风;有些潮湿点着那么点燥热;阳光明晃晃地耀眼;此次回家……就不知下次是什么时候了……
  佐助坐在对面;似乎还在对身上的衣服颇为不满;很不自在地坐在对面;一路都没说话。自己几时做过如此不伦不类的打扮?这样名誉扫地的事;死也不要再试第二次!
  鸣人瞅了瞅他的样子;几次忍不住想笑;好开心;真的好开心;那种发自心底的毫无负担的开心;好久没有过了……
  '笑!!你干脆一次笑够好了。否则恐怕你以后都笑不出来。'佐助老大不高兴了。
  '啊……对了;一会儿你尽量少说话;恩;最好能不说就不说哦。'鸣人蹿到对面;拨弄佐助的面纱以及头上那亮闪闪漂亮的头巾。
  佐助抓住他的手腕;'这里的风光不错啊;你还真是精神……不如在这里……';隔着面纱啄住鸣人的薄唇。'时间应该来得及……'
  '不要!回露出破绽!'鸣人赶紧挣脱重新坐到对面;'对;对了……一会儿见到……';见到佐井还是会很尴尬吧;怕是以佐助的脾气……
  '我有分寸。'佐助叹了口气;心里无数次告戒自己过去的事不要过于执着地追究。却还是握了握藏在腰间的蟠龙剑。
  挂着兰桂斋标识的马车一路上当然是平安的。竟过一段不长的山道;马车驶上平坦的大道;周围也渐渐热闹起来;很快就要到目的地了吧。
  经过上次的劫难旋涡镖局的生意大不如前了。鸣人如愿以尝见到了父亲;老爷似乎一下子老去很多;脸上的风霜痕迹更深了;背也微微驮了……爹……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鸣人;真的是你吗?可算把你盼回来了!老爷一时间老泪纵横;但不管怎么说这毕竟是件值得开心的事;父子俩寒暄感慨之后;老爷赶紧命下人备好茶;收拾房间;迎接少爷回府。
  这位是?老爷看到站在一旁低头不语的佐助。于是走过去仔细打量;这让佐助有些发毛。
  鸣人赶忙上前挡在前面;向父亲解释这是自己新婚的”妻子”;前段时间;就是押运丝绸那次;遇到点以外;多亏”她”救了自己;所以就……私定终身了;这次带她一起过来谢罪。恩;恩……她是……不是中原人;所以不会说汉语……
  谢什么罪!这是好事啊!老爷大喜;没想到鸣人平安回来还带来个如此标志的”媳妇”;就是……太高了点吧?她是鸣人的恩人;做人应该知恩图报。又认真仔细端详了佐助一通之后;毕竟上了年纪眼睛不怎么好使他又半遮着脸妆上得挺到位;也没看出什么马脚。立刻再命人先带她去上好的客房休息;要鸣人去前厅好好说说话。
  佐助非常不爽;瞧了鸣人一眼;只得老老实实跟着个丫鬟去了客房。
  '对了;佐井呢?'好奇怪;佐井一向不离父亲左右的;这会儿怎么一直不见人呢?
  他去押镖了;近来的生意都靠他一人打理啊;真是辛苦他了。老爷捋须怅叹。
  这样最好……鸣人长长松了口气;他们俩碰不到就好……否则太教人担忧……思量着要不要告诉父亲小樱的死讯……最后还是没有;鸣人再度谎称打探到小缨的下落了;她以嫁给一个富商;衣食无忧……
  别和我提那个不孝女!咳……老爷打断鸣人的话;忍不住咳起来;生气还不是因为担心和记挂;老爷虽然口中总是不孝女;不孝女的念叨;其实心里非常非常希望小樱姐能回次家;世间哪位父亲能不惦记儿女?即使他们犯了再大的错……
  鸣人连忙安抚父亲;好;好;不提她了;不提了。唉;说了这么多诳语……不过只要能让父亲宽心就好……
  接下来老爷又问了很多关于新”媳妇”的话题;比如她的名字啊;到底出生在哪;生辰八字合不合;怎么那么巧救了鸣人……类似这样的问题;令鸣人哑然;说实话啊;有的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好再信口编编蒙混过去吧。
  佐助一人呆在客房里;感觉那么像犯人呢?丫鬟们一会儿进来送茶;一会儿送水;其实都是来看自己的……出门后私下谈笑;真当自己听不懂呢?!有些不耐烦了;索性站起来从里面锁上房门;拉下帐子坐到床里去;甚是无趣。
  快到吃晚饭的时候;鸣人才来找佐助。只见他抱胸坐在床里;沉着脸。啊……的确是有点太难为他了。'好啦;随便住几天我们就走;再忍耐一下。出去吃饭吧。'
  ……忍了。真是挑战自己忍耐的极限;不过这戏既然演到一半就不能退场了;好歹就这一次!
  碍于面纱;席间佐助没动几下筷子。鸣人赶快解释说;她舟车劳顿所以没胃口。
  让他下去多休息吧。老爷倒也不为难他们;看来对这个媳妇还是挺满意;当然最重要还是希望他们赶紧开枝散叶;自己盼孙子盼了很久了。
  老爷真是喜出望外;饭后很晚才放鸣人回房。才进屋;佐助利马把门反锁;抱起他扔到床上。
  '喂;喂!被其他人看见就糟了。注意点!'鸣人抗议。
  '行了;我忍了饿了一天了!'佐助吹灭了烛灯。
  '对……是呀。我都忘了你没吃晚饭呢。我去厨房拿些吃的来;你等等!'鸣人刚想站起来;却被佐助按住;用手捂住他的嘴。
  '我就想吃你;怎么办?'揭下碍事的面纱扔到一旁;亲吻他的额头。'你爹刚才不是说了要我们一年抱俩;两年抱三么?所以我要努力不是?'
  '恩……唔……'扒掉他的手;鸣人反驳;'说什么啊!那是要你生好不好?!'
  '是你……'佐助重新放下床上的帘子;动手去解鸣人的腰带。
  '凭什么是我?现在可是我娶你来着……'鸣人显然是不明白;挣扎着靠到床边。
  '就是你;笨蛋。'佐助也省事了;直接压他在角落里;伸手用力抱住他;戚在他耳边低声说;'不要讨论那个了。如果这间屋子和其他房间比较近的话;注意声音啊。'
  耳根都热了……这句话鸣人听得懂;真没办法……若这会儿再拒绝他;恐怕他真会抓狂……

  十四

  静夜如流水;虫声不绝;属于初夏的浮躁弥漫在空气里;忘记了屋外是否月光宁静柔和如泄;洒在庭院里。屋内只有床板的嘎吱声以及急促的喘息;只感受到对方的存在;谁会留意其他事呢?
  徜徉在院子里;仔细地;仔细地将这里的一切默默记于心中;伴随自己多年的老宅;每一木每一景都留有曾经的回忆……院落回廊的柱子上;儿是淘气刻上去的字迹;历经多年风霜剩下残败的痕迹;到底写了什么;没有记忆了;只记得因为这个被父亲罚面墙思过;抄写经书;佐井和小樱一起帮忙;偷偷将抄好的经文从门缝塞进去……手迹明显不同;可父亲并没有再追究……那时;多么和谐啊……而今物是人面却全飞;受伤的;离去的;自己也即将离开……鸣人摩挲着柱子;默默垂下头轻叹。
  池塘里的鲤鱼依旧欢快地浮上水面吐着气泡;红色的;黑色的;还有花斑的……还认得我么?清澈的池塘泛着涟漪;倒映着自己有些扭曲的影象。经历了这么多;还是选择和最爱一起远走高飞;到底是对还是不对?一阵迷惑;但已不能再回头……
  “掌心朱砂痣;三世永相随。”摊开手掌;惟见多年磨练的茧子;一般的黑痣也不曾有;何提什么朱砂痣?有些东西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参透;不过到底谁是谁掌心的痣不重要了;与其相信那些飘渺不可及的;不如相信自己……江湖儿女……与最爱相濡以沫……与次爱相忘于江湖……这话是这么说的没错吧?
  阳光照得头顶有些发烫;手遮在眼睛上方;逆着光仰起头;闷热不堪的日子又要开始了……希望今年多下几场甘霖吧……
  拜别……辞行……
  老父尽管万般不舍;还是尊重了鸣人的选择;大半生在江湖打滚;看透了很多;也看淡了很多。鸣人小小年纪便能淡薄名利;远离仇杀;未尝不是件好事啊……现在只盼着他们能尽早开枝散叶。另外可以的话常回来看看。
  马车渐渐远行;父亲的身影在身后模糊;掩盖在一片黄尘之后。鸣人慢慢放下帘子;手托腮思量着。这次分别没有落泪;一直微笑着;不是永别……有机会还是可以回来的……但恐怕还是会让父亲失望;开枝散叶是不可能了……
  佐助连续在房间里闷了好几日;挺烦闷了;这会儿终于能松口气了;先是扯掉了面纱;再把衣服里塞的汗巾全部掏出来丢到车里。'别烦了。等我们安顿好了;你随时都可以再回去瞧瞧;住住。'
  '你……现在还在车上诶。你再忍耐一下啊。'鸣人见佐助扯裤扯衫的;实在吃惊。
  '如果你穿上裙子之类乱七八糟的;又不能说话;试试能忍几天哈?'佐助不管不顾;开箱换衣服。
  呵呵……鸣人被他的样子逗笑了。父亲安好自己放心不少;起码他身边还有佐井照顾着;不会有事的。对呀……此次唯一的遗憾是错过见佐井一面;不过;没见到也许是件好事……佐助在一边叨念着重新穿好正常的衣服。'对了;还有件事……'
  恩?
  事又隔了2天;佐井顺利回来。听说了鸣人的事;一半欢喜一半忧;喜的是他平安健康;忧虑他已有了佳偶;自己真的此生无望了……哼……无奈的笑笑;真傻。少爷;请你记得;有个傻瓜一直爱你;永远……这就够了。之后几年内;佐井息心了;将爱紧收心房;经人说媒;下聘娶了日向员外的女儿;也算圆满;此事暂不提。
  佐助应鸣人的要求;带他去小撄的坟上香拜祭。然后继续上路;去哪早就选好了;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临湖而居;。经营写小买卖之类过活;今生不再踏足江湖纷争。又半月车马行程到达目的地;顿时眼前一亮;就此落户。
  再后来;生活逐渐稳定步上正轨;鸣人与家里书信往来不断;得知佐井娶了妻;这样父亲就不会一个劲催促自己要孩子里吧?反正从来不把佐井当外人看。只是至今都没告诉父亲小樱姐真实的去向;父亲几次隐约问起过;也是支吾过的;以她的名义给家里寄去些钱物;不想让现实的残酷打击到父亲;能瞒便瞒吧。
  兰桂斋突然停止经营;将店全面盘出;轰动一时。鸣人和佐助再怎么与世隔绝也听闻了此事;鸣人是唏嘘不已;佐助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似乎早料到如此了。
  '怎么回事啊……你半点都不担心啊?'鸣人瘪瘪嘴;问着佐助。
  '我不知道。他一向如此;没什么好奇怪。'对于经常会做出惊人举动的哥哥;佐助是没少领教;没准儿哪天他心血来潮重新弄第二个兰桂斋出来也不稀奇。
  '你有的时候还真绝情……'鸣人一直不解他们兄弟俩的关系;说很差吧;每次遇到麻烦他哥哥总会出手;但要说很好是绝对牵强的……是一种看似寡淡实际深沉剪不断的羁绊。
  '我猜……他现在没准儿和他的老头子在哪琴瑟和谐呢……轮不到你担心。'佐助将砍好的竹子一条条摆好。
  老头子?……'你说卡卡西老师?'鸣人取来麻绳递到他手里。
  '不知道是哪一个……'佐助低头忙手里的活。
  鸣人偏头想了下;不再问这个话题;'你绑竹伐做什么?'
  '不是;我打算弄张新床。'竹子是最有韧性的;绝对不会像上张床那么容易坏不是?'弄好以后先把你绑在上面实验下结不结实。'
  听得这话;鸣人扔下手里的竹子;便往外走;'不跟你说这个。'
  '哪可不行。你当现在谁做主?'佐助快一步站到门口;抱胸;但腿拦在门框上。
  你这样叫什么?不必我说了吧!还总自以为是君子;哼!鸣人老羞成怒。
  你说是什么就什么吧;我可从没说过自己是君子。屋外的阳光被佐助关在门外;鸣人则极度不情愿地被拉到里屋。
  ……
  再后来的后来啊……不知道喽;是幸福就对了;大家都幸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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