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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女人行男人停-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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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但我胆子没那么大,有需求就叫人帮忙,人家反而不帮,也许人家不需要,多尴尬。所以我也无可奈何了。”

  “可以给我打电话。随时。”

  “30岁左右的女人已达到性需求高峰,你还得搞拍照,开出租,怎么能老找你?再说你也不习惯在车上。”

  “后座上就可以。”

  我重重叹了口气,“我以为没有男人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如女王呢,离开你们还是不行。你们带来的麻烦混乱和快乐至少一样多。”

  那天回到他家里已11点多,在他干净的蓝床单上又做了一次,然后看他近日洗出来的照片。他抽出一张抓拍的在四合院跳绳的小女孩的照片说,这张准备寄到中国摄影长城杯大赛,检验一下审美和艺术功底。

  我本不在乎他是干什么的或将来会怎么样,但现在他如此执着追求和培养自己的副业情趣,还是让人高兴的。在男性魅力积分表上,小打小闹的修养和品味也是加不少分的。

  办公桌上放着几封信,三封来路不明的广告信函,一封某厂家推销的,还有一封只写了“陈一珊亲收”,下面连落款也没有。撕开它,掉出一堆揉碎了的玫瑰和另一种花的花瓣,太精彩了,像漏洞百出病入膏肓的情欲;还有两张纸片竟是医院开出的男人性健康报告,上面的名字:唐大志。

  把它扔进垃圾篮里,心道这小子当真了,让不让好朋友于小娜的帽子或围巾什么的变绿  
呢?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蛋!!

  于小娜和我从初中到高中,六年同窗的好时光,是仅次于姐妹关系的死党。好朋友的老公不能随便享用,地球人都知道。其实在心间对天下所挂标签的男人都打上了“非用品”,不能动,真理谈不上,遵守一下游戏规则总是可以的。婚姻内的男人非速食消费品,想想都难受,比共用一个内裤或乳罩什么的恶心多了。难道婚姻内的男人不是一个女人的附庸品或私有品吗?特别是性方面,大家遵守一下游戏规则好不好!

  于小娜的内裤我不碰,也不愿碰;她老公也不能碰,唐大志更是她私有的,连公共用品都不是。若他想碰我,是他有毛病,与我无关。

  这就是咱的逻辑,想想挺有道德优越感,咱不偷人,也不屑被偷,省得与天下姐妹们打架。为那些贴着标签男人的小弟大打出手,太没劲了,世界上有的是没有麻烦的男人,合同都不用签,拿走的留下的,得到的派送的,半斤八两,千万还别往吃亏上想。这些事往往经不起推敲和挖掘,没意思了!性就是性,男人就是男人,在婚姻城堡外引用城堡内的教条往脖子套,你就活该上吊死去吧!

  算了算了,现在是上班时间,统统打住!

  把四大金刚秦小山、江士侠、张小龙、曹江打发到天津、沈阳、石家庄和郑州后,我现在镇守北京,雄视着长江北岸,以沙盘推演要把中国北部世界上声名显赫的两大竞争对手美国特普和法国伊曼赶尽杀绝,面如死灰灰溜溜地撤到长江以南。然后再挥师南下,坐镇上海,盯着眼皮底下的长三角,顾左右珠三角和环渤海经济圈,把四大金刚变成八大金刚、十六大金刚,左右夹击,全面开花,把美国法国逐出太平洋西海岸,让日尔曼第四帝国的经济版图盛开在东亚辽阔的大地上,我就是那帮德国佬的中国女沙皇!到时候再这样派个总督次总督什么的,看咱不回头收拾他们!

  “总督”马克又趴在他办公桌上认真地给越堆积越高的各种报销单据相面。“次总督”黄主管也不见了,秘书说他开着车去巡视市场了,北京,天津,河北,东北三省,山东,河南等等等等。我心里乐开了花,让这个弹丸之地来的技术官僚哑巴吃黄连目瞪口呆去吧,中国地域差异这么大,比日本到巴基斯坦还显著,人际关系之难搞,生态之恶劣,气候之无常,你以为你是谁呀?是个人都买你的帐!千万别把自己弄丢了。

  把工作做到极限,要极端也不要中庸之道。这是咱的第N条备忘录。中国人要都像咱这么急功近利一门心思地创造财富地工作,那美洲澳大利亚早是咱的了,还用如此难搞签证!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去上吊好了!还整天窝在3。23M2的窝棚里谈什么和谐呀,平衡呀,仁慈呀,大同呀,友爱呀,拉倒吧你,作贱自己也就罢了,还作贱着别人和下一代,真真的一大堆无耻之狗!

  私生活咱也不想节着、省着、压抑着、顾左右而言其他着,要就要吧,有什么羞耻?还有比把13亿中的大多数搞成赤贫草根状态更可耻的吗?说说咱都害臊。

  下午林正平打来电话,声音腻腻的,泛着少有的男性之甜味,说请我吃饭。这是第一次真正主动。第一次约会时是我定的时间和地点,应付老妈的;第二次他约我,请吃饭,当时声音还是怯懦的不自信。这次进步多了。去,为什么不去,还得把老妈急着要女婿这档子事说清楚呢!那一个丢人了得!

  下班后七点见面,在他校门口的餐厅。见了面我就贫,都这么熟识了,沉默着或假装正经多没意思。首先谈本人佩服得一踏涂地的本。拉丹。“阿富汗牛B透了,别看小小的一个八爪鱼似的,就是有骨气,脑袋晕,世界上谁的个大,谁不好惹就搞谁!二十多年前苏联够恐怖吧,美国中国都不敢怎么着你,咱敢呀,咱是阿富汗呀!于是老苏在八爪鱼身上敲敲打打弄个好几个年头,到底谁也没服谁。二十多年过去了,美国又成了老大,中国俄罗斯都不敢怎么着,咱敢呀,咱是阿富汗呀,还弄得动静巨大,把世贸大楼给活生生弄没了。老美也急了,又逮住八爪鱼敲敲打打一通,现在谁又服谁了?这就象人的脾性,改不容易跟着思路走就行,有的人就习惯一路平平安安寿终正寝地生活,有的人生下来就喜欢传奇色彩,只要够刺激,啥也不怕!”

  博士等我耐心说完,“我是第一种人,安安静静,按部就班的。”

  “我是阿富汗!”

  他吓了一跳,随即笑出声来,“你只是胆子大,也没太嚣张呀!”

  “俺嚣张吗?相反,俺要把汉族苗族布依族蒙古族藏族等等这些大杂烩统统炖成中华民族,以后大家也没什么区别了。汉族不是以前的什么中原人鲜卑人羝人羌人夷人游牧人野蛮人的集大成者吗?咱也集了,俺就想弄点动静出来留个姓留个名什么的。你好歹也能写写论文出出书什么的,我干嘛呀我?干不成还不能瞎想想吗?”

  我喝多了吗?没有,只想胡说八道,过过嘴瘾。给别人说别人不爱听,像于小娜那种纯雌性动物只要待在一起,内裤衩,蕾丝边,麻将水果口红胸针裙子什么的,还不够她说。有个大学教师还是历史博士在一旁听着,还怕他听不懂?

  博士又静静地听完,说:“咱们是不是吃饭呀?”

 
  “吃呀干嘛不吃!”接着又想说一些“大浴女”、“度蜜月”、“勾勾搭搭”等菜名的段子,博士却非常想往正路上走,“一珊,和我在一起愉快吗?”

  “愉快,为什么不愉快?你要认真听完就更愉快了!”接着在他微皱的眉头中我浑然不觉地解释"大浴女"是清菜汤中的龙虾,"度蜜月"是两只小虾在波菜叶上休息等等。然后静默地吃菜,不再说话。他不是有话说吗?

  “一珊,我觉得你非常不错。”他说。

  “呵,才知道呀,我一直一向不错!”

  “我呢?”

  “你哪儿错了?没看出来,就是有点瞎正经,看书看的吧?”

  他躇踌了一会,像是鼓足勇气,“嫁给我吧!”

  我忍不住要笑出声来,“谢谢。为什么?”

  “因为……”他筛选着用词,“我觉得我们很合适,我喜欢你的个性,而且你的条件我全部答应!”

  “什么我的条件呀?”一时想不起来了。

  “做饭、洗碗、拖地板什么的。我的工作相对轻松,一般在家就可完成,多做点也是理所当然的。”

  他的妥协让我跌下眼镜,可是博士靓哥啊!

  “为什么?千万别改造自己迁就别人,太难受了,不仅你难受,我也难受。你想,你为我改造自己,我会觉得不好意思,将心比心,也会削这儿一块那儿一块的,结果你我都不是自己了,会快活到哪里去?我不想在这方面打赌,劝你也不要,大家都好好善待自己吧,别身上精神上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就是我们能活到80岁,掐头去尾,也就20~50岁三十多年的好光景,现在我已用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更像野草一样,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想适应他人的意志,一条道走到黑,让他人吧唧吧唧说去吧。”

  静了片刻,他说:“嫁给我你也可以这样自由自在。”

  我嗳昧地看了他一眼,“真这么喜欢我?是不是那天我遭劫的晚上给了你错觉或歧途的导向?”

  他认真地说:“是在那天晚上决定的,让我感觉非常之好!”

  咱脸有些红,但非常骄傲,“看,不结婚也能非常快活!”

  “可是只一次,我想以后还有!”

  “你可以打电话给我。当然打五次我可能答应一二三次,决不超过三次。因为不可能同步,因为没有心电感应。”

  “我想让你住到我家里来,像住在你自己家里一样无拘无束。”

  “同居?哇不,我会厌倦。”

  “什么?”

  “早晨醒来,我不想看到别人。”

  “我的身体很匀称,也不胖。”

  “与匀称和胖无关,我只不想看到别人的身体。”

  死他妈!唐大志你会不得好死,不是撞到树上就是被什么撞散架!

  黑暗中就这样想念他。诅咒他没别的,他引诱了我,把嗳昧的眼神抛出来了,还摸了他小弟,主要还是因为他一句灵验的咒语:他是个健康而成熟的男人,我会在床上想起他的。果然如此。与林正平和李林不同,他是从未尝试过的蛋糕,越是不能尝,内心深处越怀疑它的味道。那种悖论又上来了,越是不可能的事情越有兴趣弄清楚它到底是怎么回事,冷不丁  
想起它竟有强烈行动的欲望。

  也许他床上功夫更有趣味,在对待女人的细节处理上让人难忘;他还有一个性感十足的臀部。男人最有魅力的是哪一部分?胸肌?强有力的臂膀?宽阔而毛绒绒的胸膛?粗重的体毛?No,是臀部!有一个匀称发达流畅的魅力臀部就像挺着高高的酥胸在大街上目不斜视的傲慢女人,是性感男人魅力积分表上的特大号明珠,代表着女人对他的默念和回头率。

  哎,唐大志怎么成了于小娜这种平庸女人的专利?现在他在干嘛?搂着爱唠叨的老婆睡大觉还是在勾引其他女人在奥迪前座上做爱?他这种男人要坚守于小娜一个人还不如去上吊,加上自我感觉良好,不知道到手多少了。于小娜这个自我感觉不错的傻瓜头巾不知绿了几个来回了,还整天叽叽喳喳不知天高地厚,吃了那么多暗亏也不知觉,死都不明白是笨死的。

  哎,困死了,唐大志,带着你的小弟滚蛋吧,慢走一步阉了你兔崽子!

  冥冥中连骂带恨念叨了这对夫妻那么多,竟把魂招来了。第二天,于小娜在我投标国际饭店的途中打来电话。

  “一珊,有空到王佳这里来吧,全乱套了!呵呵,夫妻本是同命鸟,没有棒打也乱飞。过来劝劝吧,我一个人不行。”

  “忙忙糟糟怎么回事呀?”

  王佳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中的一个,很古典的瓜子脸,乍一看有点像赵雅芝。她想当演员,1米67的个头练过猫步也进过明星速成班,在一个清朝戏说烂剧中饰演过为一个失宠小妃提灯笼的丫头,给了一秒钟露面的机会,激动得要死,便成天坐在家里等着哪个突然慧眼识珠的导演打来电话。那种渴望,以身相许也不在话下。两年多了,导演没等到,来了一个被称之为经纪人的东东三句两句粗线条地勾勒了一个未来辉煌的大饼,也只是大饼,傻丫头便稀里糊涂把筹码贴了出去。那人劫了色,却没与一个叫导演的东东成功联系上,跑也跑不掉也不想跑,王佳家庭条件是相当大拇指的,其父母是这个城市第一拨发达起来的显贵,当中关村还是一条不过二三米宽的小街时便折腾摊位了,现在不得了,在中关村的延伸区拥有了自己豪华的办公楼,向全国的银行卖软件。

  王佳便是这种家庭中成长起来的公主,没有时间聆听繁忙父母的教诲,却被弥补的大把大把的人民币包围。在进德国公司之前我还没见过100万的支票,而她却像丢纸牌那样往抽屉里随意丢了。因此我发誓将来一定要多多挣钱,她发誓将来一定上电视多多露脸,没有《上海滩》,也弄个《后上海滩》之类的。既没我能干又没王佳漂亮的于小娜只能嫁个好老公了,唐大志便是她成功的标志。

  现在王佳家里出了问题,很正常呀,那种小白脸经纪人就像大街上的流浪猫,碰到王佳这样弱智的小鱼吃了一口,碰到其他老鼠也不见得不咬上两嘴巴。只是王佳这个傻丫头白天跑到于小娜家里关上门吃榴莲,晚上打麻将,大方地输老爸老妈给的零花钱和继续做明星的美梦。按说这样的生活,那破经纪人吉重生只是个摆设呀,摆设出点位,值得那么伤心吗?还让于小娜这个长舌妇知道,扫地出门不就行了。

  “这么没心没肺的,来不来啊?”

  “你们不用自己挣钱都活得挺滋润的,我不奔波吃谁呀?既没有钱的老公也没养到老的父母。王佳也是,她老公算什么鸟呀,一个纯粹的吃货,长的那个惨,不行蹬了他!还为他生这么大气,脑子进水了?”

  于小娜一连几声啧啧,“又不是你老公,你当然这么狠心!哈哈,嘻,小声点,让她听见不好。我现在在卫生间。跟你说,我看吉重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成天吊儿郎当,干点什么事呀,成天往这儿那儿摄制组里跑,不是给人家送送盒饭吧?按说这样送来送去也该与哪个导演培养成上下级关系了吧,还不能替佳佳争个角色?哎,正事没办成,又与一个正年轻的妞对上眼了,不用猜,一定又骗人家说他认识某某导演,介绍个把人当明星没问题。多贱的骨头!”

  我要打哈哈,“你们没事就研究这些坏男人吧,我没兴趣。我感兴趣的是男人的钱包和保险柜。回头再说吧,快到甲方门口了,六百多万的合同呢,挂了。”

  那天我没去。家里一点屁事值得惊动亲朋好友四邻不安吗?我这人就不那样,有了好事打打电话告诉该告诉的,有了坏事自己憋着,这年头谁乐意替你分担一点枝枝杈杈不顺心的事?但第二天晚上还是去了,耳朵发了一下午的热,她们一定心里没少骂我。

  吉重生那东东不知去了哪里,王佳在卧室里要命地哭,真的一样。于小娜在厨房里做红烧肉,踩着尖尖的皮鞋,几乎要哼起《大哥大哥,你今天还好吗》。

  “吉重生呢?叫唐大志打丫的一顿给她出出气不行吗?”

  “我也这么想呢,可吉重生吓得不敢回家。再说我家大志也不这么暴力呀!”于小娜轻飘飘地说。

  对比起吉重生这个花花公子,唐大志还不是个登徒子嘛。咱嗤之以鼻。

  “小娜,我授权给你,叫大志把他暴揍一顿,越狠越好!”王佳突然披头散发冲出来,  
激动地对我们嚷。

  “想出气,咱们三个也能暴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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