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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多刺玫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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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就代表还没,还没就代表我也可以追她。」风间分析的说
  「她不是红拂楼的女奴,她是我带来的,我的女奴。」铃木大声反驳。
  「小姐,真的是这样吗?」风间把矛头指向祸水。
  「我是被他连拐带骗捉来的。」宋小曼刻意发出哽咽声。
  「你说话要凭良心,我明明是你的救命恩人。」铃木气急败坏。
  「但我并没说要以身相许,你把我囚禁在这等于是绑架。」宋小曼说:
  「看来我好像追错了马子!」风间讪讪然的说。
  「你知道就好了。」铃木拓介放心似的松了一口气。
  「铃木君你手脚要快一点,免得再让人误会。」风间暗示自己还没放弃。
  「除了我以外,谁也不能碰她一下。」铃木拓介做出惊人之举。
  风间和宋小曼都没有料到,铃木居然会当着风间的面,将宋小曼身上的和服裙摆往左右两侧拨开,然后伸手侵入,虽然他只是将手按在她大腿上,没有乱动,但风间可不这么想……
  宋小曼涨红了睑,忿忿的说:「铃木拓介!我恨你!」
  ♀♂♀♂
  望着窗外还没开花的樱花树,两个大男人各有所思地在暍闷酒。
  先前宋小曼怀着恨意的眼神离去,对铃木拓介造成不小的震憾,他很后侮做了那样的蠢事,可是做都已经做了,覆水难收,就算事后赔不是,依宋小曼的个性,是断然不会原谅他的。
  他该如何是好?放了她?还是继续囚禁她?放她他舍不得,囚她她心不忍,他愈想心愈烦,浓眉深锁,眼神瘫痪,只剩右手无意识地将酒大口大口地往喉咙里灌……
  看在风间智的眼底,只觉得这世上又多了一个为爱所苦的笨男人,不过想到这个笨男人居然是堂堂的幕府,风间智不由地心寒,爱情的力量真可怕,竟然能把英雄变成狗熊!不!或许该说可怕的是宋小曼才对!
  能让铃木拓介爱她如此深,可见这个大女人不简单,表面上她处于弱势,被铃木欺侮,毫无招架之力,事实上她才是强势,一句「我恨你」就让铃木肝肠寸断,这种以爱控制男人的手段,着实令人佩服。
  风间叹了一口气,他看得出来铃木的烦恼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爱上宋小曼,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以他要想一套好说辞,慢慢引导他看清自己的内心。
  做媒是善事,他就当自己是日行一善好了。
  「你那一掌打得我喝酒像在喝穿肠毒药,痛死了。」风间无病呻吟。
  「医药费我出。」铃木看也不看他一眼,眼皮沉重得像醉汉。
  「我宁愿打你一拳,互不相欠。」风间粗暴的说。
  「是我不对,一时失去理智,你要打就打吧。」铃木无所谓的说。
  「我又改变主意了,还是要钱比较好,两百万。」风间比了两根指头。
  「什么!狮子大张口!简直是敲诈!」铃木眼皮像电动窗帘一样迅速升起。
  「被狮子咬到,总比被母老虎咬到好。」风间不怀好意地剌伤。
  「你说清楚,谁是母老虎?」铃木酒意全消。
  「刚才那个美女,还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凶的美女。」风间啜口酒说。
  「她要是敢咬我,我就把她牙齿全拔掉。」铃木放马后炮的说。
  「我本来还以为我有艳遇,原来她是你的女朋友!」风间哀声叹气。
  「谁说我喜欢她,我才不会喜欢她,我只是要她的身体。」铃木连忙澄清。
  「要身体还不简单,把她腿拉开不就行了。」风间阴险的说。
  「难怪你的外号是笑面虎,外表和善,内心龌龊。」铃木唾弃道。
  「要身体代表你要的是生理发泄,要心则代表你想恋爱。」风间解释合理。
  「我才不想跟母老虎谈恋爱。」铃木假仙的说。
  「既然不要心,那你还犹豫什么,霸王硬上弓去。」风间戳戳他的肩膀。
  「我对强暴女人没兴趣。」铃木大言不惭,也不怕下雨天打雷。
  「女人说不要,其实是要,这点你不了解吗?」风间一副诡异地咯咯笑。
  「你又不是女人,你怎么知道她们心里的想法?」铃木扬了扬嘴角。
  「你应该有过性经验吧?」风间拐弯抹角的问。
  「当然有。」此时在铃木的脑海出现宋小曼的影像。
  「你想想看,当你在上她们时,她们是不是一开始都喊不……」风间问。
  「确实。」铃木感到身体难受,在坐垫上不安地移动了一下。
  「但一摸到她们的秘处,她们是不是都改喊要……」风间舔舔嘴唇,
  风间说的话,确实有他的道理,医学上曾以男女对性爱反应做过深刻的研究,铃木就曾看过这篇有医学根据的性报导,内容是说男人之所以容易冲动,是因为影响雄性荷尔蒙分泌的因素是视觉,而影响女人分泌性欲的是触觉。
  所以男人在捐精时,医院通常会给捐精者花花公子和色情录影带,甚至有些男人在路上看到穿着暴露的女人就会有兽欲,也是受到视觉影响所致,而女人对色情刊物往往反应迟钝,唯有温柔的触摸能让女人有想要的渴望。
  可是,宋小曼的自我克制力实在太强了,她能在那里又湿又热之际,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让他的欲望无功而返,害他已经到浴室好几次,以自我解决的方式达到释放火山岩浆的快感……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拥有她,感受她狭窄的通道,感受她痉挛的身体,感受她高潮的模样,这些幻想已在他梦中至少出现上百回,令他几乎以为他真的上了她,可是梦醒之后,他反而觉得更痛苦。
  每当痛苦时,就他一再告诉自己,她算什么?说身材,不是他所接触过的女人中最好的,说脸蛋,也不是他所认识中的女人最美的,她只能算还不错,可是她却是他最想要的女人……
  老天!谁能告诉他,他要如何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躺在他怀中?
  「她跟那些女人不一样。」铃木拓介幽幽地叹口气。
  「怎么个不一样法?说出来讨论讨论。」风间智贼头贼脑的问。
  「她能在紧要关头悬崖勒马。」铃木诉苦水的说。
  「一定是你的技术不好。」风间一口咬定。
  「放屁!如果诺贝尔有性学奖,我保证能领奖。铃木自夸的说。
  「这么说来,问题在她身上,我知道了,她是性冷感。」风问信口开河。
  「她不是,每次我摸她时她的身体都热得像火炉。」铃木纠正。
  「你都是怎么爱抚她的?」风间吞着口水,厚着脸皮问。
  「你问那么多我的私事干什么?」铃木铁青着脸。
  「我是关心你,忍不是办法,当心铁杵变成绣花针!」风间尖酸的说。
  「咱们要不要来比比看,谁的比较像绣花针?」铃木做势要拉裤链。
  「比这有什么意义,我们来比别的。」风间笑里藏刀的说。
  「你想比什么?」铃木不察其中有诈。
  「看谁能冲破她最后一道防线?」风间语出惊人。
  「红拂楼里多得是处子,随便找一个比就好了,不需要她。」
  「那些幼齿只要一看到我们就兴奋,拿她们来比测不出我们俩的高下。」
  「你为什么非她不可,莫非你喜欢她?」铃木的目光充满敌意。
  「能够驯服傲慢的女人,对男人而言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风间笑着说。
  「她是人,不是兽,用驯服这两个字太差劲了。」铃木故作清高。
  「你该不会是怕输给我,所以不敢比吧!」风间挑衅。
  「随便你怎么激我,羞辱我,我不会上你的当的。」铃木不为所激。
  「通常男人会如此保护女人的贞节,多半是因为他爱她。」风间说到重点。
  铃木拓介忽然脸色发白,毫无疑问地,他被爱这个字眼吓到了。
  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渴望已经超过性需求,他不止想要她的身体,也要她倔强的心,火辣的脾气,傲慢的个性,甚至连大女人的行事风格,他都喜欢,只是他一直没发觉他的心早巳爱上这朵多刺玫瑰。
  如果他早意识到这一点该有多好,一切都太迟了,他囚禁她,羞辱她,而且还差一点就强占她,这样冷漠而无情的伤害,她不恨他入骨才怪。
  可是,现在他也只能将错就错,一直错下去,直到她爱上他为止。
  先征服她的身,让她在无路可退的情况下,再征服她的心,不失为良策!
  不过,风间这家伙怎么能如此准确地看透连他都看下透的心?
  这也难怪!风间是三大幕府中最早结婚的,可惜老婆红颜薄命,促使他有好长一段时间在灯红酒绿中麻痹自己,所以他对爱和欲的分辨比一般男人敏锐。
  但在她还没爱上他以前,他不会承认他已无可救药了,这是大男人的面子问题,尤其在风间智的面前,就算他拿枪抵着他的头,他也会眼皮一眨也不眨地说谎,大声的说——铃木拓介不爱宋小曼。
  「你真的非要她不可?」铃木声色俱厉的问。
  「今晚让你先上,我后上。」风间完全不把他的情绪当一回事,
  「你在说什么醉话?」铃木僵硬的声音反弹成怒吼。
  「不然我们两个一起上,玩三人游戏如何?」风间嘻皮笑脸。
  「风间智!你再说一句我不喜欢听的话,休怪我不客气!」铃木忍无可忍。
  「她有哪点好?值得你为了她而坏了咱们的友情!」风间神情俨然。
  「不是我不让你碰她,而是她是豪男人的妹妹,宋小曼,」铃木解释,
  「她曾经公然污辱暗天皇,我正想找她算帐。」风间脸上出现扭曲的表情。
  「她是我先找到的,所以这件事由我处理。」铃木用慌张的口气道。
  「如果你制服不了她,换我来修理她。」风间跃跃欲试的说。
  「少瞧不起人了,我一定能搞定她。」铃木信誓旦旦。
  事实上,风间智是受了宋常睿的拜托,特来观察嫁妹计划的进展。
  从铃木拓介的反应看来,嫁妹计划很成功,风间打算喝完酒后就回东京,他还有很多事要忙,至于宋小曼挑衅一事,其实暗天皇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刚才他那么说,只是为了逼铃木快点把生米煮成熟饭!
  暗天皇是何等的大人物,才不会为了一点芝麻绿豆小事就向女人挥拳,他一向主张不欺侮老弱妇孺,所以,即使宋小曼自诩是强势的大女人,在他眼中,女人就是妇,不分大小。
  ♀♂♀♂
  宋小曼如同布娃娃,浑身软绵绵地躺在睡铺上,和服的前际敞开。
  她的脸上找不到痛苦和泪痕,只有一些薄薄的醉意和疲倦残留在她眸中,她合上双眼,让双眼休息,她的心境令人难解,当众受辱的残酷不但没给她带来一丝不悦,甚至她的嘴角还会不时流露微笑。
  不管铃木怎么对她,生气也好,高兴也罢,再再显示他越来越在意她。
  她真的好爱他,因为爱他,所以使得拒绝他显得是如此困难,被他抚摸过她的两腿之间到现在仍然高烧宋退,一想到这她的小腹轻颤了起来……
  该死!在他没爱她以前,她必需保持清醒,对他的挑逗,她打算表现出冷感的样子,好让他明白,得到她的唯一办法,就是爱她。
  这时,纸门外传来男人的脚步声,因为在红拂楼的女人,个个走路都像长了肉脚的猫,完全听不见脚步声,走路会发出声音的自然是男人,而能在半夜一点进入红拂楼的,只有铃木和风间两位幕府,她大胆猜测来人是铃木。
  风间对她并没意思,她感觉得出来,刚才在庭园他分明是配合她演戏。
  俩人萍水相逢,他却帮助她,这其中的奥妙不难理解。
  小曼相信风间的背后必有主使者,而知道她人在温柔岛只有一人……
  他就是始作俑者的——宋常睿。
  嫁妹计划,与其说宋常睿和花语焉是主谋,还不如说是宋小曼。
  「是你!」纸门一被拉开,宋小曼故作被惊醒的表情。
  「怎么你很失望吗?」铃木浑身酒味地坐在门口。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宋小曼坐起身子,皱着双眉。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是不是不想看到我?」铃木咆哮的问。
  「我很累了,请你出去。」宋小曼捣着嘴打哈欠说。
  「如果你在等风间,我劝你死了这条心。」铃木的脸下屑地扭曲起来。
  「我喜欢谁,是我的事,你管不着。」宋小曼转转眼珠,做出可爱的模样。
  「你喜欢风间?」铃木气得从牙缝挤出话来。
  「不关你的事。」宋小曼的目光坚定,不想流露真正的感情。
  「我问话,你必需要回答。」铃木粗声粗气地命令。
  「是又怎么样?」宋小曼反把问题丢还给他。
  「我不准。」铃木狠狠拍了榻榻米一下。
  「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对我发号施令?」宋小曼不甘示弱。
  「我是主,你是奴,你要服从我。」铃木高高在上地站了起来。
  「就算你控制得了我的行动,但你无法控制我心里的想法。」宋小曼指出。
  「你这女人需要教训!」铃木忍无忍可地握紧拳头。
  「除了用暴力以外,你大概对女人毫无办法。」宋小曼毫不退缩。
  「对你,我有比用暴力更好的办法。」铃木盯着她红唇看。
  「你别靠过来……」宋小曼警觉到他心怀不轨,急急向后退了好几步。
  「我不但要靠近你,今晚我还要你。」铃木眼中跳动着欲火。
  「你要是再靠近,我就跳下去,死给你看。」宋小曼看了看身后的窗子。
  「好一个贞节烈女,不过这里是二楼,摔不死人。」铃木冷笑。
  「你真的要逼我跳楼吗?」宋小曼抵到窗口,进退两难。
  「就算你摔断腿,我今晚还是要定你了。」铃木突然扑身向她。
  利用这个机会,宋小曼反而从他腋下钻过去,她像只慌张的白兔逃跑,他像凶猛的猎人追赶,还没到门边,他从她背后抱住她的腰肢,她的身体顺势跌倒在榻榻米上。
  他不管她反对与否,掀开她的下摆,在红拂楼女人只有在月事时才穿内裤的规定,使他一看到女性宛如满月的臀部,还有两片中间的黑色丛林,以及红色花瓣,他立刻翘了起来。
  掰开她的双腿,他忍不住舔舐她性感的女蕊……
  她感觉到那里像被人撬开的蜂巢,流出源源不断的蜜汁。
  但是用这么下流的方式侵拒她是不可原谅的,她不停地扭动臀部想摆脱他,可是他握在她腰上的力气大得吓人,她的摇摆反而增添他的原始冲动。
  渐渐地她失去抵抗的力气,他把她的臀部更拉向他的嘴,她的腰被抬高,她的胸部触到地上,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像毛毛虫蠕动……
  他松开抓在她腰上,控制她逃跑的一只手,伸到她的敞开的衣襟里,用力地搓揉挤压她的乳房,柔软的乳房很快就涨了起来,像充满奶水的产妇,他改用手指掐住她的乳头,逼得她的喘气声越来越大,身体的痉挛也越来越强烈。
  她咬住下唇,不愿意发出吟声好让他得意,但他似乎洞悉她心里的想法,像重新布阵的将军,将在前线摸乳的手调回来,爱抚她花道上的真珠粒,以双重火力瓦解她,攻击她,欺侮她。
  凡是不经世事的女人,最性感的地方,通常都是真珠粒。
  她感到自己在瞬间融化了,沉溺在激情中,并张开双脚,任他予取予求。
  她湿透的桃花源散发出欲望的味道,他知道是时候了,她属于他的时候到了,他快速地解开皮带,脱掉上衣,脱掉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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