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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多刺玫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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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胸部是假的。」铃木拓介的手突然停住。
  「你尽情地捏没关系。」花语意手压在他手上,带动他的手一起旋转。
  「捏破了我可不管。」铃木拓介仿佛想捏碎那一包盐水袋似的。
  「我要……我要你的那个……」花语意将臀部主动抵向他。
  「马上给你痛快,宝贝。」铃木拓介的男根已在她的隙缝处待命。
  「干我……快……干我……」花语意的女蕊灼热而湿润。
  铃木拓介将她的腰抬高,男性象征像是对准炮管的长程飞弹,蓄势待发。
  但是,他仿佛看到宋小曼以严厉的目光在谴责他,他朝脑海中的虚影龇牙咧嘴,做出不甘示弱的表情,他就是要他身下这个有张大嘴巴的女人,回去讲给宋小曼吃醋,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多得是,他才不稀罕她……
  他是怎么了?难道为了气她,他就这样随随便便地跟个烂女人做爱!
  简直是作贱自己!他猛然一惊,不敢相信自己被宋小曼言中——像只狗。
  「快点进来啊!」花语意感觉到他的迟疑。
  「你去把衣服穿上。」铃木拓介推开浑圆的臀部。
  「你怎么了?」花语意喘着气问。
  「滚出去!」铃木拓介把自己的失态迁怒到她头上。
  「我被你激起的欲火怎么办?」花语意表情显得相当痛苦。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该怎么解决……」铃木拓介穿回自己的衣服。

  第五章

  宋小曼站在窗前,除了无垠的黑暗之外,就剩下她在玻璃上的倒影。
  那是一张伤心欲绝的脸孔,和以往她认识的那个冷静自信的大女人完全不同。她忿忿地咬着下唇,花语意出去了一个小时,一想到铃木拓介正在享受那副诱人的胴体,她就恨,好恨,好恨天下乌鸦一般黑。
  她几乎听到她的心发出类似水晶杯破裂的碎声,她太痛苦了,她不能呼吸,但她不想哭泣,她怕冈本敬之会来敲门,她怕花语意会来示威,到时候她将怎么解释哭泣的原因呢?
  穿上她原来的湿衣服,她漫无目的地走出舱房。
  暴风雨仍然持续,船身摇摇晃晃,她无法走到甲板上,只能在长廊跺来跺去,不时碰到一两个忙碌的船员,他们只是微笑颔首,并没干涉她的行动。
  这个时候要她挤出—丝微笑相向是很残忍的,她决定找—个隐密的地方,好好地平复心情。
  她不知道自己走到船的什么位置,但看到黑暗中有一点星红的烟头,她猛然止步,正想转身,一句简短的问话「是谁?」彷如一阵冷风拂过她的背脊。
  她考虑了几秒钟,决定以她三寸不烂之舌臭骂这个她既想见又恨见的大男人……
  「你在这干什么?」宋小曼冶冷的问。
  「抽烟。」铃木拓介十分庆幸黑暗使她看不见他的狼狈。
  「花语意不在这?」宋小曼以为这对拘男女从床上玩到走廊上。
  「不在,你找她有事吗?」铃木拓介把快要烫到指头的烟蒂跺在鞋下。
  「我不是找她,我是问你有没有看见她?」宋小曼咄咄逼人。
  「有,刚才还在我床上。」铃木拓介坦率的回答。
  「你们这么快就办完事了!」愤怒几乎使宋小曼胸口爆炸。
  「小心你说话的方式,男人的能力是不容挑衅的。」铃木拓介威吓。
  「不用吓我,我只是奇怪你怎么没在床上多陪她一些时间?」
  「你没听过嘛?做完事时抽根烟,快乐似神仙。」
  「下流!」宋小曼冷酷的声音连魔鬼听了都会退避三舍。
  「你为什么骂人?是不是因为你嫉妒?」铃木拓介却毫不畏缩。
  「才不是嫉妒,我是不耻。」宋小曼痛心的说。
  「发泄生理需要,是天经地义的事。」铃木拓介不以为然。
  「把女人当成马桶,这种大男人心态令人发指。」宋小曼气得浑身发抖。
  「有些女人自愿做马桶,你光怪男人,有失公平。」铃木反击。
  「既然你喜欢跟马桶女人为伍,我无话可说。」宋小曼闷闷不乐。
  「你好像很在意我跟女人之间的关系……」铃木拓介捉狭道。
  「你臭美。」宋小曼听下下去,打算转身离开。
  「站住!」铃木拓介命令。
  宋小曼没有理会,她怕听到他更多的艳史,不管是真实或吹牛,她都无法忍受,但是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明知他是个风流玩家,她仍然爱着他。
  铃木拓介叫住她,是因为他很想向她解释清楚,他打了退堂鼓,而且他很懊恼,可是她不给他机会说,看样子,她似乎早已认定他是什么样的人。起初他还怀疑花语意说谎,现在他终于明白他在她的心目中一文不值。
  「我叫你站住!」铃木拓介气得鼻翼歙动。
  「你无权限制我的行动。」宋小曼掉头就跑,但在灯光微亮的通道被捉到。
  「我是船长,船里的每个人都要听从我的命令。」铃木从后捉住她的手。
  「放手!你这个无赖!」宋小曼回过头,厉声谴责他。
  「我偏不放手,你能怎么样?」铃木拓介反而将手放到她腰上,将她搂紧。
  「我会要你好看。」宋小曼像只不畏老虎的小犊对他拳打脚踢。
  「对救命恩人拳打脚踢,当心会有报应。」铃木拓介冷笑地放开她。
  「该当心有报应的人是你。」宋小曼恶言警告。
  「我的报应就是救了心如蛇蝎的女人。」铃木拓介心寒。
  「你是救了两个女人。」宋小曼提醒她。
  「花语意?她怎么了?」铃木拓介以想不透的声音问。
  「快去叫船医,替你检查看看,你以后会不会有后代?」宋小曼咭笑。
  「谢谢你如此关心我的身体健康。」铃木拓介扭转劣势的说。
  「鬼才关心你!」宋小曼扮鬼脸抗议。
  「长鼻猫,你说谎时鼻子总是偷偷变长。」铃木拓介捏了捏她鼻子。
  「不要碰我的鼻子。」宋小曼别过脸躲开他的骚扰。
  「为什么不能碰?它又不像花语意的胸部是隆的……」铃木拓介止口。
  「原来她傲人的巨乳是盐水袋!」宋小曼开怀大笑。
  「你知道吗?你应该常笑,你的笑声非常悦耳。」铃木讨好道。
  「我不会被你的甜言蜜语迷惑。」宋小曼嘟着嘴。
  「你的脾气,有时比天气还难以捉摸。」铃木拓介的手指轻抚着她的噘嘴。
  「拿开你摸过盐水袋的脏手。」宋小曼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
  「原来你很在意我和花语意做了什么,其实……」铃木拓介想解释。
  「不听,不听,我不听……」宋小曼双手捣着耳朵。
  就在她张着嘴大嚷大叫之际,他封住她的唇,仿佛要将她吞下去一般。
  她咕咕哝哝地诅咒一声,他充耳不闻,继续做他爱做的事,他的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像一条活泼的公蛇,在山洞中发现还在冬眠的母蛇,挑逗着她、缠绕着她,直到她苏醒,变成和他一样热情。
  唇舌交缠片刻,她的手便不由自主地环绕上他的颈子。
  或许是因为刚才欲求不满的缘故,他一边恣意吸吮她的唇,一边用手指小心翼翼地由她短裤背面的裤管里伸进去,碰到女性臀部特有的丰圆弧形,他的下体迅速膨胀。
  她感觉到下身被他抵着,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欢愉的呻吟。
  就在灼热的火苗燃烧她雪白的皮肤之际,她想到另一个女人刚才曾在他手指下升华,他们翻云覆雨的景象浮上她心头……
  如此地清楚强烈,她仿佛亲眼看见他强壮的身体剌入花语意的体内,他的喘息,花语意的吟哦,两具湿濡的身体像狗一样纠缠,是的,她还嘲笑过他们是狗男女。
  虽然她心跳加速、两腿发软、浑身燥热,再再显示她很需要他,但她不想像花语意,她不想做供他泄欲的马桶女人,她要的是完完整整的爱。
  一回神之后,她像受到毒蛇攻击似的,猛地跳开。
  「色狼!」宋小曼拉了拉被他撩高的裤子。
  「英雄本『色』,没什么不对。」铃木拓介不以为逆。
  「你……」突然宋小曼仿佛踩在地震中,整个人站不住脚的摇晃。
  「你的脸色不太好!」铃木拓介及时拉住她的手臂。
  「你休想趁机吃我豆腐。」宋小曼毫不领情地摔开他的手。
  「你去找面镜子照照看,你现在脸白得跟纸一样。」铃木面露忧色。
  「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宋小曼一跨步,才发现脚颤抖得很厉害。
  「不要再逞强了,让我扶你走。」铃木拓介一片善意。
  「我自己会走,你别碰我。」宋小曼吃力地捉着防滑把手。
  「你可能随时会昏倒。」铃木拓介蹙着眉说。
  「关你屁事!」 一阵胃痉挛使宋小曼冲向楼梯,上到甲板,抓着栏杆。
  「你想干什么?」铃木拓介跟了上来,抱住她的纤腰。
  「放开我!」宋小曼感到胃液几乎快被他挤出来。
  「你该不会想跳海吧!」铃木拓介根本没有放下她的意思。
  「神经病,我只是胃不太舒服,我想吐。」宋小曼还来不及捣嘴……
  ♀♂♀♂
  宋小曼十分难为情,她竟然吐在铃木拓介的衣服上,
  不过她不会道歉,如果不是他挤压到她的胃,也不会发生这种窘事。
  但是他对她健康情况的担忧使她欢喜,他终于表现出对她肉体以外的注意力,这是非常好的现象,他渐渐在拆除对大女人的藩篱,过不了多久,他对她的敌意一定会消失无踪,到时候他必定会爱上她。
  可是他跟花语意上床一事困扰了她,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会原谅他?
  她吁了一口气,她需要爱的力量帮她解开她心中的纠结。
  「舒服一点了吗?」铃木拓介关心的问。
  「当然舒服。」宋小曼看到他衣上的秽渍,脸上有种报复的快感。
  「你为什么不听话不换干衣服?」铃木拓介真想打她屁股。
  「打死我都不会穿那些恶心的睡衣。」宋小曼冷哼。
  「睡衣是睡觉时穿的,你未免想太多了。」铃木拓介感到无奈。
  「天知道,你会不会趁我睡觉时,跑来撕裂睡衣!」宋小曼强词夺理。
  「如果我要你,就算你穿铁甲,我也有办法扒光你。」铃木指出。
  「我就知道你果然心怀不轨!」宋小曼捉到狐狸尾巴般大叫。
  「女人,你需要静养。」铃木拓介出其不意脱去上衣并把她整个人抱起。
  「放下我!」宋小曼大声反抗,但身体却悄悄地靠近他。
  「看你中气十足,我想你的病情应该不太严重。」铃木拓介微笑。
  「你要抱我去哪?」宋小曼宁愿去医务室,也不愿回到和花语意共用的舱房。
  「船长室。」铃木拓介回答的说。
  「你又想做什么坏事?」宋小曼一脸戒备之色。
  「拜托你,别老把自己想成强暴受害者。」铃木拓介叹气。
  「防人之心不可无。」宋小曼找台阶下的说。
  「你放心,我不会攻击病人。」铃木拓介一本正经。
  一打开船长室的舱门,花语意正裸着身体,对着门翘高臀部,做出迎接之姿。
  宋小曼当场傻眼,她从没想到会看见别的女人的臀部,花语意的姿势,可以说是让她大开眼界,女性私密的结构一览无遗……
  她不知道男人看到这种场面会有什么反应?她感到自己被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困住了。虽然花语意是她的情敌,虽然花语意的身材是人工的,但是维纳斯的雕像照样令人血脉贲张,是的,她现在就有这种奇怪感觉。
  突然她想要,很想要跟抱着她的男人巫山云雨,可是时机未到,在他爱她以前,她不能被性牵着鼻子走,在得到永恒的爱以前,她拒绝被魔鬼诱惑。
  像花语意这种以性做武器的马桶女人,真教人又气又同情,
  她不敢看地转过身,胸脯不经意地压在他胸膛上,她屏住呼吸,深怕自己不安的情绪会让他发觉……
  「放我下来。」宋小曼气若游丝的说。
  「你就暂时坐这。」铃木拓介轻轻地把她放到写字台前的椅子上。
  「我还是回房好了,你们两个慢慢来。」宋小曼酸溜溜的说。
  「不许走!没我的命令,你哪里都不准去!」铃木拓介温柔的命令。
  「对,不要走,留下来看好戏。」花语意帮腔道。
  「我等你上来。」花语意毫不惊慌地改成坐姿。
  「出去!」铃木拓介的下颚绷得青筋暴露。
  「那她呢?」花语意丝毫没有离去的打算,仿佛这张床是她的。
  「她今晚睡这。」铃木拓介的声音充满渴望和高兴。
  「这个假圣女用了什么方式勾引你?」花语意不服气的问。
  「她睡这,是因为她生病,需要静养。」铃木是为了小曼的名节才做解释。
  「既然是静养,那她去睡原来的舱房,我睡这不是更好。」花语意说。
  「住口!这是我的船,还轮不到你指挥我。」铃木拓介恼怒道。
  「铃木君,你不要生气,我只不过是……」花语意的手伸向他裤裆。
  「拿开你的手!」铃木拓介粗鲁地掰开她的手。
  「不要赶我走,我们可以一起玩三人游戏。」花语意乞求。
  「我没空跟你耗,你再不走,休怪我翻脸无情。」铃木拓介下最后通牒。
  「好吧!你要赶我走,至少也让我穿上衣服。」花语意委屈的说。
  「穿快点,小曼要早点休息。」铃木拓介催促道。
  「小曼?这种叫法像是已有了一腿的称呼。」花语意偏偏慢慢来。
  「你少那么多废话,我跟她之间的事与你无关。」铃木拓介不悦。
  「我如果没记错,刚才有人还叫我宝贝。」花语意故意说给宋小曼气。
  「够了!」铃木拓介眼中冒着怒火。
  「宋小曼你别得意,总有一天你也会是这种下场。」花语意撂下毒话后离去。
  花语意说中了宋小曼的心事,很多男人的爱只停留在尝鲜上,即使娶了大美人做老婆,即使娶了处女做老婆,洞房花烛夜一过,爱情的热度就渐渐往下降,随着时间的增加、孩子的增加、薪水的增加,男人的爱减得更快。
  七年之痒已不再是外遇的界线,有些男人恶劣到新婚之夜就找野食吃。
  看到拓介对待花语意的态度,简直像用过的卫生纸,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她脚底直窜头皮。她担忧、她惶恐,她害怕自己会成为第二个花语意……
  她瞄了一眼他英挺的侧面,他正在重新铺床,把花语意留下味道的床单一脚踢到地上,接着他打开橱柜,拿出一条新的床单,从门缝中,她看到好多叠放整齐的床单在里面,她开始起疑……
  他为什么准备那么多床单?他经常换女人吗?那些女人是不是都像现在这条用过的床单被踩在脚下?她的将来是不是会成为那些女人之一?
  一连串的问号,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从他细心为她做这一切看来,他只是为了得到她,是吗?她不敢确定,花语意的悲剧感染了她,她必须更小心谨慎地审视他,在没有确定他对爱情的忠诚度以前,她绝不轻易付出自己。
  这就是大女人的坚持,如果得不到真爱,她宁愿不爱。
  在感情上宁缺勿滥,是女人快乐的不二法门,宋小曼一直这么相信。
  「快把湿衣服脱了。」铺好床后,铃木拓介命令道。
  「我不会上当的。」宋小曼立刻提高警觉地抓住衣襟。
  「如果你不嫌我穿过,这件衣服你拿去穿。」铃木扔了一件T恤给她。
  「我去浴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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