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未婚夫,快走开 作者:拈尘花(晋江2014.02.12完结)-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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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三国'未婚夫,快走开
作者:拈尘花
文案:
作为一个不宅斗的正妻生下的女儿。宅斗?那是什么?
一拳打过去多简单。
于是江湖晃悠一圈后,沈桑颖发现她多了一个未婚夫。
一个拦了她回家马车调戏她的未婚夫。而那时,他们还不知道彼此是谁。
也就是说,这个未婚夫在来见她之前,还企图调戏别人。
沈桑颖:……未婚夫,快走开。
其实这就是一个两男一女的狗血三角恋。往往男配总是付出很多,却默默苦逼,只是因为女主先喜欢上了男主,就任男主作践而痴心不改!于是这文就是花花桑的大怨念!被作践了的女主转身抱着傲娇男配大团圆的故事~
☆、与白面娃结怨
——如果有人打了你的马,你怎么做?
——砍回去!
夜幕沉沉,朱红大门前耸立两座雄伟石狮子,看门的家丁在幽幽暗暗的灯笼光下,警惕力难免怠惰。似除了面前镶金牌匾下一方明亮天地,再远的就尽数溶于黑暗,看不清了。
江湖第一家沈家朱红的府门紧紧闭合,气魄雄伟,像是沈家的门槛。常人难进。
但对有的人来,却出入如无人之境。
沈家坐落在扬州瘦西湖最静谧怡人的一角,背靠着孤云山,院后便茂盛地长满了绿竹子。风一吹过,沙沙地一阵响。一条黑影倏忽从高墙上飞下,掠过茂密地连风擦过都能发出响声的竹林,这一系列动作,空中却只有沙沙的竹子被吹过的声音,这声音大小波动,都一如之前。
风起,竹林里空余青翠的竹子弯弯地动。
晨光乍起,瘦西湖边早早地便有行人游走,小贩也都摆好了摊位,匆匆热闹起来。
小丫鬟不知道第几次奔走到沈家主院:“老爷,大小姐又不见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沈家以往这时还紧闭的府门里也如投入石子的热水,腾腾地沸腾起来。
与沈家的焦乱不同,罪魁祸首的沈桑颖却背着个小包袱,左手拿着个泥猴,右手对着摊子上造型各异的面具指指点点,手腕中还牵着一根缰绳,另一端连着一匹枣红马。
那夜,她沿着往常偷溜出门练功的道路,熟门熟路地从绿竹林里绕出,拿着那不靠谱师父留给的佩剑,不敢大意,一路出了扬州界内,才真正放下了心。
闹市街被她一路扫荡下来。尽管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溜出门,却惊奇地每每能感到新奇,对逛集市充满满足。
——可能是沈家陈旧、古老的大宅太过压抑。
沈桑颖将脸上的面具推高,咬了一口糖葫芦,不负责任地想到。
虽是乱世,诸侯割据的混乱时代却已过去,角逐天下的人马主力已渐渐分为三家,曹,孙,刘。三方势力虽有悬殊,大小战争不断。但比之前些年各路军阀割据一方,动辄大小上百混战,百姓要安泰多了。
对于普通人家,颇有些该打仗打仗,谁要主宰天下,谁想当皇帝是他们的事。大家只需要务农行商,赚满荷包好好过日子。就像这小城镇,每日晨起,集市叫卖吆喝声不断,一直到日落。
而江湖,又是另一番模样。
沈桑颖将面具扣在坐骑头顶,它有一个非常大众化的名字,小红。眯眯眼端详小红现在造型片刻,心情果然清爽许多。又见一家小摊上竟然还有草编的物什,绿油油的一片,好奇地拿起来:“这是什么?”
小贩笑眯眯的凑过来:“草编蚂蚱,挂在衣扣上做装饰可漂亮啦。”
沈桑颖付了钱,拿在手里把玩,离近了竟还能看到头上做的须,表情也栩栩如生。便晃晃右手,召唤枣红马往前两步,仗着小红不会说话,硬是将草编蚂蚱挂在马鞍一边,然后满意的拍拍马脸:“不错嘛,小红。”红配绿,可是赛天仙。
小红可怜地拉长着马脸,沈桑颖一拉缰绳,带着它又来到了一个兔子摊。木头笼子做的很细致,刮的滑滑的,小巧的形状,在侧面留了个门,容小贩放进客人挑中的兔子。沈桑颖考虑了下再带只兔子上路的麻烦性后,果断决定去别处看看。结果却牵不动缰绳。
她不明所以地回头看,竟见小红认真地盯着笼子里蹦跶的欢快的兔子,那眼神说不出的饥渴。沈桑颖默默地抹了把汗,就她所知,马好像是吃素的吧??
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奔跑的声音,沈桑颖还不待高兴小红的正常性——发现它目不转睛盯着的是兔子身下铺着的软软的草。便很是繁忙地一边拉几乎横在街道的小红,一边分神看向来路。
石板路上卷起滚滚烟尘,萧钰骑着高大的战马,大刀阔斧地踏踏而来。他的发丝高挽,只余几撮发掩映着白玉面容,却又不同一般世家子弟,清清冷冷,像是一把绷着的刀锋。如同他紧紧握着缰绳的手,即使在宽大衣袖的掩映下,沈桑颖也看出他没有勒紧缰绳。
她仿佛看见,那谦谦君子表皮的人注意到这边的状况,紧缩了一下眉头,应是心情不好。
沈桑颖连扯带唤,小红却非常不给面子的呆在原地,不知是不是在报绿蚂蚱的仇。沈桑颖还在想要不要试下杀手锏——用食物勾引它离开。萧钰骑着的马已经到了近前,他似知道面前这个女子可以躲开,也似不愿停下,打算从小红马留下的窄窄间隙里勉强穿过去。他速度快,倒是过得了,但是一心在嫩草上的小红却必然会受惊。
虽然小红才买不久且经常不听话,但她可是很念旧的人。
沈桑颖一个旋身,紫荆剑出鞘,直接碰撞上快到近前的萧钰。这一剑直直地刺向萧钰座下战马的前蹄——典型的你不仁我不义。如虹的剑势划破空气,很难躲开。至少对于一匹被人操控的马来说,是躲不开的。而唯一的避处——
萧钰一拉缰绳,战马被拉的高高撩起前蹄,整个马身几近与地面垂直。他拍拍马头安抚被剑气惊到的战马。眯起眼睛打量这个本来没被他看在眼里的女子,淡黄的衣衫裹了一身,头上插着发带钗子,萧钰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三头六臂,明明跟他家里那些个只会浓妆淡抹的姐妹没什么区别。
要说唯一的区别,够胆大?他眯着眼睛想。
可是他发现沈桑颖连个挑衅的眼神都没施舍给他,直接去哄那不听话的笨马。她拿了块糕点,放在那马鼻子旁边,过了一会儿,竟然见马头转了方向,一口咬住糕点吞了。
萧钰觉得有点郁闷。任谁被人直接动手挑衅,就差撂句狠话放个眼神,就可以很完美地回击,这人却只挑衅一半就结束,让人不上不下的甚是难做,还是一番当你不存在的作态?果然很考验人的耐力。
因此沈桑颖喂完马想起萧钰时,就见马上的锦衣公子已经坐直身子,身下战马也感受到主人的气息雄赳赳气昂昂。他仗着身高居高临下地看过来,眼睑半垂,慢慢地看向沈桑颖,优雅从容状,连咬文嚼字都是一字一句的:“有其主必有其马。”
这话说得很是风光霁月,一副高贵的让人望尘莫及样,但就是这样,才连字里行间都含着嫌弃鄙视。但沈桑颖想着自己之前动手虽然有理,却毕竟冲动了,便闭着眼睛打算忍过。
萧公子继续高贵冷艳地擦身而过,偏了偏头,又补了一句:“笨马。”
沈桑颖将两句话连了起来——丫丫个呸!“白面娃,你还蹬鼻子上眼了?”
白面娃?“啪”地一声萧公子手里的鞭子断了。
他最最讨厌别人用形容他那群姐妹的类似词汇来形容他了!
萧钰侧过身子,笑容冷冷,锦衣下的身子绷紧,沈桑颖也不惧。刚刚出言也只是防止背后伤人被她那个正义老爹知道了训骂,如今光明正大的,她还能找人试试身手。她总算还没忘记这次出门,在师父那挂着的是历练名号。
萧钰在马上,身高悬殊,她自然用上了兵器,剑尖一挽,又是直直地刺去,萧钰弯身避过,她慕然收势,改刺为劈,向着他横躺在马上的腰间劈来,这一剑因力道卸了大半,就算砍到也只是轻伤,几乎入不了骨,只是逼的萧钰下马。
却不成想萧钰下马后不受限制,身形诡异地快,直接闪过她右手的剑,进入长剑不好攻击的范围,挥掌打来。沈桑颖回剑从他背心刺来,另一手跟他接了一掌。
两人借着劲气身形交错,转眼又过了几招。林巧妮当机立断弃了长剑,只因萧钰总是将距离逼得很近,长剑反而碍于施展。几招下来,她觉察到萧钰的厉害,总是将对自己不利的情况转化为有利。就像他没有武器,就拉短距离逼她弃剑。
“竟然还走神?”萧钰哼了一声,攻势猛然迅猛起来,沈桑颖失了先机,只得慢慢见招拆招。一时没有注意周围地形,本要下腰避开,却被身后和右方的摊子抵住,而萧钰已一掌袭来,掌风激起的劲气划破了沈桑颖的一只发带;紫色丝绸缎带轻飘翻飞,缓慢飘落。
沈桑颖正了正脸色,这一掌躲不过,怕是要躺上许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坑了,文章十万字存稿——意味着日更不断更,如果断了一定是存稿箱抽了,请尝试将WWW改为OOXX,听说好使,还没试过……
☆、采花贼事件
萧钰见沈桑颖躲不过,水润的眼睛睁大,黑白分明,像是冲你龇着牙的小狗,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你。觉得总算找到了点不一般。便想着要不要收下劲道,放下水。刚这样想着,就见沈桑颖一个鹞子翻身上了桌子,提气直接跃上街旁的民房顶。几个跳跃,迅速地逃走了。
萧钰维持着一个傻傻的姿势愕然了很久,这走的也太没尊严了吧……就算打不过,一般人不也要放句狠话全个面子?
如果沈桑颖听到他心里所想,必然要嗤笑一声,她那个师父常常因她这烂泥扶不上墙的态度不知呕了多少升血。呕完了又拿羽毛扇敲她脑袋:“为师的多少绝学呀……到了你这,除了轻功,你还有什么拿的出来的?你不觉得愧对祖师爷,为师这张老脸都要无颜见师父了——你唯一学的用心点的轻功,竟还是为了逃跑!”
沈桑颖觉得,估摸老头子这么早早让她出师,很大一部分是顾虑到自己年老没有多少血可以吐了……
她背着包袱运功飞了一阵,七拐八拐后,果然见小红停在前方街道等着,兴冲冲地一跃而下,直直压上小红马背,边摸着它鬓毛抱怨:“主人我这次为了救你,差点去了半条命。听说你们马很讲义气,可不要再我让你向东你偏西了,对着救命恩人得老实听话。”
她说完,见小红没有反应,便当做默认,又从包袱里掏了它爱吃的糕点,奖励的喂了一块。
这一番闹腾,她也没心情再逛了,固然也是怕再遇到那人。指引着小红找了间客栈下榻,打算等晚上再出来看看。进门的时候,身后像是有人注视,被人热辣辣的视线盯着,感觉十分不好。沈桑颖捏紧手里的紫荆剑,借着转身的瞬间瞥了一眼,隔了条街道的一扇窗前,有人一袭白衫,摇着折扇,将目光投射而来。沈桑颖匆匆一瞥,不能看到他的样貌。
她入住的和和楼是一间三层客栈,后院围成了四合院的封闭样式。沈桑颖在前面大厅找了间角落的桌子,点了一堆招牌菜,就先捧着小二上的茶水慢慢喝着,企图安抚下咕咕叫的肚子。一边耳朵竖的尖尖的企图听到些有趣的八卦内。幕。
“听说了没有?昨晚是第六个了。”
“又有女子失踪?那采花贼真是可恶!叫我抓到一定一剑杀了。”
“王兄,现在还不确定是采花贼做的……”
“不是他会是谁?我听说啊,那个采花贼长得俊美无双啊……”
“真俊美无双还当什么采花贼呀?多少美人愿意前仆后继……”
采花贼?俊美无双?
沈桑颖眼前一亮,下意识地要去抽腰间的折扇摇,摸了个空,才醒悟过来现在是女装打扮。只好摆着江湖儿女的气度踱到那一圆桌前,迫不及待地问:“诸位说的采花贼,确有其事?”
其他几人被沈桑颖的突然插话弄的愣了一愣,其中一个老实人挠挠头,好似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们也只是道听途说,有没有采花贼一事,争议比较大。”
“不过已经有六位女子从这间客栈失踪了,客栈生意因此一落千丈,闹得掌柜的快愁白了发。”另一人接话,沈桑颖经此一说,也才想起,这间客栈人确实不多,且大多都是男性。“敢问客栈里这么多侠士,都是慕名来捉采花贼的?”
一直没说话的人叹道:“不全是,我们兄弟也只是想尽些微博之力。”
沈桑颖拱手道了谢,又谢过他们“要小心,不若早早离去”的善意提醒,回了自己的座位。窗外绿叶悠悠,风和日煦,沈桑颖对着感叹一番风光的美好,又道:“总是有人要破坏这大好的风光。”摇摇头,饮尽杯中茶,再抬起的瞬间脸上的悲天悯人变脸似地成了浓浓兴趣,“采花贼?轻功一定很好了……”
小二哥刚好上齐了饭菜,沈桑颖执起筷子捻了块,心里却已经开始期待夜幕的降临。
沈桑颖窝在房间,等来了夜幕降临又开始等采花贼。虽然今天客栈那几位说的含糊,但她几乎已经信了是采花贼闹的事,话本子里不都这么演。至于长相俊美一说,她也信了大半,长得不俊美的敢出来采花不?要是一露面,还没靠近,人小姐没有被你的面容痴迷一下,给你一瞬间放迷烟的机会。见你面容都不合格,不吓得唤了大帮人上前 ,还有你出手的份?
沈桑颖摇头晃脑,不得不说,长得好的总是有一些优势的。或者,特权?
她这边正参悟着哲理,突然听见隔壁房间有点动静。沈桑颖吃了一惊,她明明警惕着在,竟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进了屋子?摸索几下扒上墙,竖起耳朵听了听,是一个没有内力的脚步。沈桑颖松了口气,这声音应该是隔壁的客人发出的。又见月已高挂,今夜已过了大半,等三更一过,天蒙蒙亮起,更是等不到了。便决定去看看这唯一的声响是怎么回事。
隔壁的房门被人无声推开,很轻,若不是沈桑颖就在隔壁,又一直注意着,几乎听不见。她从门缝里探头探脑,竟见隔壁屋子也露出一个俏脑袋,左右看了看,闪身出了房门。
沈桑颖一时好奇,便悄悄跟上,前方的女子有些谨慎,或许是夜晚的黑暗让人害怕,她走几步,就回头看看。但她步伐杂乱,分明是不会武功,自然瞧不见躲过她每次回头的沈桑颖。
沈桑颖跟着她出了客栈;那女子脚步不停,在弯弯绕绕的小巷子里轻步疾行,她站在墙头,却有了疑惑,这条眼熟的街道是她白日和人争斗的地方,再往前,便是出城的道路了。
这女子的衣服发饰,分明就是个大家小姐,这大半夜的孤身一人,出城?
这三点任何一点都不太寻常,合在一起就更加蹊跷了——没准,和采花贼事件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破案被抓包
那女子最后在城外一颗柳树下停下,如今夜幕沉沉,万条垂下,莹莹点点翠绿,都俱不可见。她四处顾盼,像是在寻人。沈桑颖落在一颗树上,在细密树叶的掩映下,居高临下地留意了一圈,也没见到什么人。
树下的美人低平了柳眉,神色萎靡地倚在树干上,手里折了柳条开始折。
“来,不来,来……”
沈桑颖无聊地换了个姿势,等着那个女子数不知第一百下还是一百零一下,平和的夜里却变故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