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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国同人)未婚夫,快走开 作者:拈尘花(晋江2014.02.12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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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谪仙般的人,不吃五谷杂粮也是会饿死的。
  为了自己的荷包可以撑久点,沈桑颖很是不辞劳苦地带着那群黑衣人绕圈子,企图绕过热闹的人群,集市,街道等等一切可能打完架就要赔银子的地方。最好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下黑手,逐个击破。
  这是她最初的计划,所谓计划,便往往会生变。这个变化的开端便是沈桑颖在空中掠过时,隔着人群,脚步一点的空隙,看到的一张熟面孔。清冷白面,穿着一身丝帛质地的衣服,抱着臂,从身后的客栈走出,沈桑颖一个愣神的瞬间,便掩映在人群里了。
  白面娃?
  不是吧,沈桑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这么不远万里地,都能碰上熟人?
  看来是老天也让她算一算那次的过节了。既然这样,她怎么也要把场子给找回来,刚好这身后还跟了一群人,直接送给他做“见面礼”。
  沈桑颖看向他出来的客栈,竟然是她安置小红的地方,这是不是就是缘分?
  将剑和行李放回房间。她果断地换上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用帕子捂着脸进了客栈,抽抽噎噎地问掌柜的:“掌柜的,我想问下刚刚那位……公子住在几号字房?”
  掌柜的不明所以,却还是拒绝相告客人房号。
  沈桑颖哭着道:“实不相瞒,那是我家夫君,他长年在外行走,竟不知看上哪个狐媚子,要把我当糟糠妻弃了,我奔赴千里只身来寻他,就是为了挽回……却没成想,他连我面都不见,我盘缠又已用尽,刚刚远远见到他,却怎么也追不上,只好到这里来,想在房中等他……和他好好说说……”
  客栈里已有不少客人注意到这状况,同情她的遭遇,掌柜的表情也有些动容,沈桑颖见状,也怕被她的小伎俩拖不了太久的黑衣人过早赶来。脸上的表情更加悲苦,人也只抽抽噎噎,手上却不敢松懈的捂紧帕子——这帕子捂的也要相当有技巧,挡住脸的一部分,好让人看不出她的脸,却又要让露出来的那些给人以悲苦难捱的感觉——沈桑颖对着铜镜尝试了几个月,才练就了这番本领。
  连沈桑颖自己都觉得苦情无比。
  果然掌柜的开口了,沈桑颖偷偷勾勾嘴角。
  “姑娘,你有些……面善。”
  沈桑颖一僵,面善?她捂成这样,连她长什么样子都看不清,怎么看出面善的啊!
  现在的问题是,她要怎么说?
  掌柜的用“忧国忧民”的语调叹了一口气:“或许这就是夫妻相吧,也罢,这年头……小虎,你带这位……嫂子上去吧。”
  嫂子?!
  虽然过程跟自己想的不一样,但结果一样就无伤大雅,即使她个少女被人叫了嫂子也无所谓。无、所、谓!
  她道谢后一路低着头,总算没让人看到她的全脸,不然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终于进了白面娃的房间,谢别了小二后,她收起脸上表情,四目环顾了一番选择将自己藏在床下。不知道那个白面娃什么时候回来,沈桑颖只好从现在就警惕,屏气凝神,一动不动。就在她感到趴的腰酸背痛,开始坚持不下去时,有人进来了,沈桑颖打起精神,就见一双靴子走到床边木桌坐下,靴子绣着腾云花纹,然后便是茶杯相扣的声音。
  为了以防自己出现过早,给了萧钰反应时间,从而跟自己打起来,让那群黑衣人看到就白演了半天苦情戏了,沈桑颖只有继续忍。期间萧钰动动脚,站起来,在房间里拿放东西,每次一动,都惹的沈桑颖神经紧绷,害怕是他看出了什么。几次之后,沈桑颖精神终于极度紧张,整个心力憔悴。就在她要怀疑那群黑衣人跟踪自己一个月的专业素养时,房间几面窗户终于被人破窗而入,刀剑相撞的声音在沈桑颖听起来特别可爱,总算可以从床下爬出去。
  房间里的情形相当混乱,萧钰空手和这群人相斗,被围了个水泄不通,看起来有些措手不及。沈桑颖好心将他挂在床边的佩剑抛入战斗圈,外加一句幸灾乐祸的风凉话:“夫君,全交给你了,你可要拿出本领来。” 
  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今日掌柜的看着他的眼神是不明所以的奇怪,还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萧钰瞪向将剑抛过来,还给这群黑衣人打斗热情鼓动了一把的罪魁祸首,终于明白了什么。
  古人曰:不要得罪女人与小人,简称,小女人。
  沈桑颖给他一个得意的眼神,便迅速地从窗户撤离。那群黑衣人和萧钰互相牵制,也没人来追她,难得甩掉包袱,沈桑颖又迂回到客栈的马房,将小红连同自己的包袱一起顺了出来,见小红被困在马房神色有点恹恹,便牵着它沿着小巷子很是溜了一番,又牵到花香草嫩的地方,放开缰绳让它撒欢吃了一遭。
  这一番折腾,天色已渐渐昏暗,像是黑兽压境而来,沈桑颖心情却依然很好,忆起白日里萧钰斜飞入鬓的样子,终究失了那冷清寡淡,看起来果真顺眼许多。远处黄州城内莹莹点点,绕着河畔围成一圈。应当是花灯点放,沈桑颖白日听人说了便有留意,如今看来,果然不枉走了这一遭。
  作者有话要说:  


☆、三个男人一台戏

  黄州城里的花灯盏盏,形态百千,沿着长长的堤岸边一字摆开。赫然形成一条花灯街,有小贩在街头讲着花灯来历,语调激昂,引了一群人围成圈听,沈桑颖听了一段,见是自己看过的故事,便挑了一盏纱灯,左右观望,见那粉嫩花饰中一点黄芯,透出的光层层包裹,便朦朦胧胧了,沈桑颖觉得可观把玩,便付了银子打算离开。
  走了两步,却听人在唤,一小童指指身前小桌:“客人,这花灯是要写了愿望,拿到河里去放的。”
  那小桌上放了小片宣纸,并几杆毛笔。沈桑颖冥思苦想,觉得一时天高任已飞,一时又想和父亲相处融洽些……想了许多便不由觉得,世间万事想要顺心的太多,便贪心的写了句,“诸事顺心。”
  写完,便揽了花灯,小心翼翼地到岸边放了。 小灯船轻轻地落入水中,随着微微的涟漪,从岸边漂离,沈桑颖保持着微妙的祈祷表情目送着灯船。离那岸不远的地方浮着一艘灯红酒绿的游船,因此沈桑颖便顺利成章地看向那船,却吓了一跳。那船舷上站了一人,负着手,还穿着白日里的那件衣衫,神色不知落在哪里。
  沈桑颖只看了一下,不敢再看,匆匆收了视线,那人竟然是白面娃,她本认为以后天大地大哪还碰得到,就算碰到也很久以后,连她长什么样都不会记得了,才肆无忌惮的整了人,但现在难道真的是现世报?整了人竟然当天就被逮到,沈桑颖不想再感慨自己底背,恐怕记性再差的人都不会不到一天就忘光光,如果她遇到这事,恐怕只会狠狠地报复回来,忙收脚回身就想落跑——
  “娘子,放完灯便回船上来吧。”耳边突然想起一温润清晰的声音,沈桑颖咬牙切齿,竟然卑鄙地用内力,让大家都听见。周围一圈的人一时愣了一愣,正左顾右盼地寻找说得这是谁,沈桑颖见状便打算趁机溜走。谁知那声音就跟她算好了似的,她刚抬了一步,便又响起。
  “莫不是要为夫亲自带你回来?”
  于是,一圈人都将视线移向唯一挪动位置的沈桑颖身上,被热辣辣的视线注视着,沈桑颖羞红了老脸,抵不住违背群众的意思,只好回身微笑,满面荣幸,学着有些女子千娇百媚地唤了声:“夫君!”
  就不信你不会膈应!
  船上人踉跄一下。沈桑颖几个连点,人从水面掠过,一个旋身落上船,故意去踩萧钰的脚,却踩了个空。萧钰的笑脸在沈桑颖眼里就是得意贼笑,他不慌不忙地转身,背着手,姿态优雅,连话语都依然伪装的温润动听:“娘子,里面还有人等着,我们进去罢。对了,记住你夫君姓萧名钰。”他今日喝了些许酒,出来吹吹风醒酒,没想到刚站到船头,便见对着的岸边,有人蹲在那里放灯船,他本是一扫而过,却被那怪异的姿态给吸引,旁的人放了花灯便是。偏她只不停的用手指拨弄水波,好让灯船漂得更远,那手指不知怎地,在一片花灯烛光映照下,青葱白皙地惹人注目。
  萧钰想,他果然喝的有点多了。正要移开盯得过久的目光,眼神匆匆从那娇俏面容上一扫,不由咬牙切齿——白日里恬不知耻地叫他“夫君”?还挖了个坑给他跳?他正还没决定要不要大度的放过她,竟见她拔腿便想溜,话语不知觉的便出了口。他告诉自己是要给她个教训。但见她憋着气面上却笑得谄媚,差点便要笑出声,只是自然不能如此便宜她。他话语中的柔和几分是吓她,几分是真却是有些糊涂了。
  他背着手进了船舱,听身后那人不情不愿地拖着步子跟上来,脸上神情愉悦。
  这一切沈桑颖自然不知,她跟着进了船舱,里面还坐了两个人,一人头戴纶巾,白衣大袖的儒士打扮,只是动作却跳脱多了,见了她,一下子从桌后跳出,手里的羽毛扇几乎戳到沈桑颖的面前:“我记得你,白日岳鱼楼被人追的那个——你陪我的大钳蟹。”
  这话题相当跳脱,沈桑颖一时没能理解,却不忘先把快戳到自己的羽毛扇推开,又从脑袋里搜索这人啥时见过——另一人便开口了:“白日里我们就坐在你旁边,靠窗的那面。”沈桑颖了然,这话本意就是:白日你就是从我们桌上跳窗的。只是如此一说,便婉转多了。顺着话音看过去。那人坐在桌前,同样一袭白衫,穿着便是儒雅温润,风光霁月。他冲着沈桑颖微微颔首,又歉意道:“忘了相告,在下周瑜,那位是诸葛亮,他喜动,还望没有吓到姑娘。”
  “喂喂——”一边传来不满的抗议。沈桑颖也礼貌的回礼,自报姓名。她也不喜被礼节拘着,便道江湖儿女,说话可以豪爽些。这话引来诸葛亮的双手赞成,也忘了她还欠着的大钳蟹,便要和她推杯换盏,几杯下来,诸葛亮便亮了眼睛,一副遇到知音的摸样,大为兴奋,手上要来跟沈桑颖勾肩搭背。哪知手腕刚刚抬起,空气突然“嗖——”地被割裂。
  下一秒,诸葛亮的酒杯边,插了一只筷子,那是他本来放手的位置。
  诸葛亮愤愤地拍桌,将愤怒的眼神瞪向筷子飞来的方向:“你干什么?!”如果不是他运气好,这只手不就要废了!独手军师,可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号。以后他还怎么扇着羽毛扇潇洒自在!他瞪了半天,眼眶都累了,萧钰那厮却悠闲的把玩着酒杯:“你确定要把你那只手,放到我娘子肩上去?”
  还有完没完!这下轮到沈桑颖用眼神射杀萧钰了。她企图用眼神传递自己“谁是你娘子张口闭口好没遮拦”的愤怒。萧钰那边却连个眼神都不跟她相接,还双手端起酒杯跟周瑜互相敬了敬,然后在大大衣袖的遮掩下一饮而尽。
  姿态那叫一个高风亮节,沈桑颖咬牙,手指差点掰断了桌子角,斜瞟着萧钰用手指掩着嘴角的摸样,八成是在偷乐,而她只能泄愤地咬着盘子里的绿豆糕。沈桑颖将周瑜看过来的视线瞪回去,她打都打不过了!还不行吃点东西!
  周瑜被人将好心的视线瞪回来,摸摸鼻子,视线顺势扫过目瞪口呆的诸葛亮,从衣袖里掏掏,掏出一块白手帕,递到他面前,继续扮好人:“亮,把嘴巴闭一闭。”
  诸葛亮揣着淡定,好不容易收回频频打量萧钰的视线。他当然好奇同僚莫名就蹦出了个娘子是真是假,酒足饭饱,能八卦几把往事也好。
  他打量了船舱里的两人——萧钰整个脸一如既往地散发着“别惹我”的冷气场,周瑜则是笑眯着眼睛,一副“我都知道”的高深表情。但就他所知,这只笑面虎摆出这种表情时心里想的往往就是“生活无趣制造点乐子”,问他真相只会被他越扯越远越搅越乱。便果断凑到埋头大吃的沈桑颖边,打算看看能不能挖出什么。
  变故往往就是在一瞬间发生的。
  好似一声脆响,铺在舱内的花地毯中央迅速变湿,仿佛某个缺口被打破,水汩汩地冒出,很快便漫过鞋底。
  船漏水了。
  那漏水的地方刚好在诸葛亮脚下,他跳了两跳,哇哇叫着:“这次是冲谁来的?”不管是周瑜,萧钰还是他,玩政治的就绝对会有政敌经常砍你两刀。
  只是他这次漏了个人。
  几乎是刹那,三条人影弹射而出,沈桑颖一马当先地跃出,萧钰紧随其后,周瑜因为提着不会武的诸葛亮,落后几分。事后他无数次感慨这落后的几分很英明。因为沈桑颖刚一窜出二楼船舱,落脚点却是亮堂的刀光,而她落势已定,人又是在半空中,没有着力点根本无从变换身形。背后传来一股拉力,她顺势借力,翻身,身形拔高一些,反手将匕首扔出,正中其中一个黑衣人,他倒下的空隙恰好供那刚刚拉了她一把的人落脚。
  而他落地,迅速捡起那倒下人手里的剑,横刀斩,起手式,将黑衣人匆匆围好的圆,冲击的溃不成军。黑衣人排成圆弧形,举着尖锐的剑锋,本打算借着他们下落收势不及而取胜,却不想沈桑颖和萧钰空中配合了一下,却反而让自己人因为距离过近而施展不开,忙改变队形。
  黑衣人散开后,各自借着地形选取有利打斗方式。招式百出,连位置也防不慎防,又让沈桑颖有了“蚁多食大象”的难受感觉。
  明明她一路走了这么远,这些黑衣人怎么反而越来越多?
  下沉的小船一小边,诸葛亮和周瑜像是站在这个战圈之外,周身没有一个去偷袭的黑衣人,诸葛亮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我只是路过,不认识”。而周瑜,他是很想义气一下,但是想到和萧钰同属刘备揆下的诸葛亮都不急……他好似有点多管闲事?
  而且那个黑衣人还很好心地告诉他们:“还请两位不要管闲事。”——他连个前因后果都不知道,是该谨慎点?而且觉得那两人不是问题的样子……配合的也还好。
  诸葛亮这时又低声道:“我们进了局里反而不容易看清,公瑾你比我了解武术些,可看出是什么来路?”
  “杂,乱,好似每人都有各自的章法。”不像是正规军人。这半句周瑜隐了没说,但诸葛亮懂了。
  不是正规军——也就意味着私仇,反正不会影响到正事,就让他们活动活动嘛。
  他慕然松了口气,弹弹身上不时被剑气带过来的水珠,玩笑道:“幸好这些人用的是水,要是火,我们可就有得受了。”
  周瑜也笑笑,并不知道这一时的玩笑话,奠定了日后大战的胜利。
  只将眼神顺着看向那故意用剑气将水珠抛过来的人,那身影时上时下,一跳一跳的,充满他已经没有的活力。沈桑颖不知自己被人注视,她这还是第一次见萧钰挥剑,干净利落,没有繁杂的招式,和他人一样冷冰冰的。
  不知是她分心还是什么,再回神时一把剑锋已经接近后背心,就要没入。
  远处一直看着场内两人招式的周瑜眉心一皱,扯断诸葛亮缨帽上的珠子,明知八成赶不上那把剑的速度,却还是注入内力发了出去。
  刀靠近背后的凉意蔓延,沈桑颖有所察觉,却被过快逼近的寒意惹的无措,她到底才是一个实战没有几次的菜鸟,仗着初生牛犊的胆意,现如今却真心不知怎么应变,脑袋里好似挤满了方法,却争先恐后地涌向唯一的门,一时反而一个方法都没有。
  手上突然被人拉了一把,那手暖暖的,似乎将随着寒意到来的无措慌乱都驱走了。萧钰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近前,不顾身后还有的敌人,伸出手拽了她一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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