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棕红色的向日葵-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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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是半个钟头就结束回家,今天刚开始还好,眼神一直跟着手的动作游走,到后来精神越打越集中,只觉得周围越来越静,直到整个世界似乎只有自己一双手存在,竟然忘了时间,估计这会儿九点都不止了,回去该怎么解释呢?
正苦恼着,忽然瞥见远处秋千上坐了个人,只看的到侧影,头靠着铁链上的手轻轻荡着,也是国中生的样子,稍长的散碎头发,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只觉得清凉的月光照在那人身上,像镀了一层润滑清幽的白玉,浮起一层淡淡的透明彩晕,身体剪影流转的光和影虚虚实实,梦境一般。身下拉得长长的影子,朦朦胧胧,感觉却很清爽,周围缠绵着丝一般绵长悠远的寂寞和哀伤。随着那身影若有若无的摇晃,头渐渐变得晕晕的,身体像是腾起在云雾里,飘飘摇摇无所凭依……
忽然一阵风吹过,清凉了神智,我竟然在不知不自觉间停了下来,甩甩脑袋,拂去心头一丝莫名的躁动——再不赶紧回家又要接受次郎不厌其烦的精神折磨了!
一路狂奔。
“回来了,小子?”与英俊年轻的脸不相称的老气横秋的表情和语调,总能成功地让我脑袋里蹦出一个糟老头同样欠扁的老脸,那个小我俩月的家伙!
“是。”我慢吞吞地走过去,思索着怎么应付接下来的门禁教育,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老神在在地看报纸的次郎,有喜?看他一脸的神采奕奕。
这时妈妈把饭拿出来,“今天稍微有点迟啊。”笑容像门外的月光一样温润。
我的软肋啊!只能低头扒一口饭,像往常一样老实交代。因为之前就提到过,自己要练一种养生拳术,虽然次郎一脸不屑,其他人却都赞成,只说尽量七点半之前回家。
“这样啊。明天是周末吧,陪哥哥去拜访一下奈奈子吧?你还没去过。”妈妈坐在我旁边。
“奈奈子?”这名字这么泛滥吗?
“这个也忘!”次郎用报纸敲我脑袋,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未来大嫂,小子!”
“啥?!!”我一口饭差点喷出来。
寺……寺院?
不,不是我想的那样吧?看看身边已经整了十分钟衣领的次郎,真想一脚把门踹开冲进去。
这时门却自动开了,接着眼前就冒出个人来:小个头,长帽檐,蓝白衫,网球袋。
抬起一双眼角微翘,金色流动的张扬大眼——“你是谁?”
我的GOD!
“越前龙马!”终于发出了音,却震得自己耳膜一阵轰鸣。帽檐下锐利的目光带了点惊讶。
已经见怪不怪的次郎赶紧说:“越前君,你好。这是我弟弟,慈郎,因为在冰帝学园网球部,可能见过越前君。”
“嗯~”稍微拉长的音调,金色的瞳仁收缩,凝视着我的眼神中竟有一丝玩味。
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嘿嘿嘿~
升做正选
正躺在树荫下补眠,却被一阵手机铃声震醒。
心里极度不爽,抓起手机一声怒吼:“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听筒里一阵沉默。
扰人清梦,罪不可恕!刚要来一句“神经病”挂断,对方平静地开口:“芥川慈郎,升为网球部正选球员,明天报道。”
茫然,听了很久的“嘟嘟”声,才浑身发抖地反应过来:冷面监督的声音!
看看天,夕阳正红,刚好是部活时间。
我在睡觉。
理直气壮,底气十足地吼出我在睡觉。
爷爷啊!!
这不能怪我啊!自从替小肥羊接管了身体,亲眼目睹了冰帝网球部的风采,开始还每天兴奋积极参加部活。时间一长就发现那些华丽帅气的必杀技其实很少出现,平时部活无非是控球,阵型和力量的训练,无聊。我开始想念起自己辉煌的羽毛球史,于是趁着监督不在,偷偷溜进了羽毛球队,迹部开始还派桦地来抓我,后来不知怎的就睁只眼闭只眼随我去了,我又不是正选。
那些羽毛球队员开始一个个都不服气,打了几场后就对我神祗一样膜拜起来,特单纯一群孩子,不像那一窝狐狸。
但是毕竟只是国中水平,没打几天就腻烦了,无聊起来只能睡觉。
好在偶然到日吉家,一个日本古武术道场,才又找到乐趣,有空就缠着日吉摆各种造型,日吉小朋友在被我阴魂不散地穷追猛打了几天之后,终于被我坚持不懈的精神所感动,眼神猎鹰觅食一样盯了我俩钟头,毅然决然地点了头,终于让我有机会大饱眼福。
之后就见到了越前那小鬼,我未来的弟弟,嘿嘿。看他一副几分稚气却十足臭屁的表情,我就忍不住想要蹂躏一番——让那张狂傲不羁的脸出现裂痕成了我最大的爱好。可惜遗憾的是不管我怎么威逼利诱,小家伙始终不愿开口叫哥哥,真是个害羞的小孩,嘿嘿!
啊,扯远了。
今天迹部只带了冥户一个正选去迎战关东大赛,记得对手好像是不动峰。本来以为可以肆无忌惮地睡个好觉,没想到竟然接到监督催命符般的来电,搞得我睡意全消。
正选啊,这么说冥户乌黑柔顺得堪比潘婷飘柔的长发就要没了,真是可惜。好在迹部会出面,挽救冥户正选之位。
迹部……
一个月前。
他带我去保健室,医生开了点止疼化瘀的药,出来时天已经暗了。迹部又说送我回去,我看他一直紧绷的脸就没敢反抗。
坐上车,迹部拉过药袋,平静无波地说:“手。”
我反应过来,连忙说:“回去让次郎涂就好。”
迹部却把我的手一把抓到他胸前,“本大爷亲自帮你上药,你敢拒绝,嗯?”说完看着我似笑非笑。
我嘴角抽了几下,没再动。
车里开着灯,是有些朦胧的黄光,微弱的光线下,迹部翘起的发尾在脸上投下一小片暗影,和漏过去的光一起,在身体微微的晃动中忽明忽暗地闪着。手上传来清凉的感觉,迹部的手指修长,轻柔地拿着棉签一点点将我手上红了的部分均匀地涂上药水。平时颐指气使的脸此时神色专注而又细腻,说不出的柔和妩媚。
“好了!”被他突然抬起的头吓了一跳,我刚才一直盯着他看,这下刚好和他的视线撞个正着,立即干笑着抽回手,“谢谢!”
迹部的眼中忽地闪过一道彩光,宝石一般璀璨。
我像被那光芒灼伤了一样,赶紧转头看前面。
迹部轻笑一下,说了句“坐稳了。”发动车子。
没有平时的轻狂自大,而是从未听过的低沉磁性的笑,
一路的心慌意乱。
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那时的气氛实在诡异,好在后来有了脚踏车,再没让他送过。但是每次迟到或者翘部活,他知道了也只是象征性地罚捡球或打扫球场卫生,并不怎么为难我。时不时看向我的眼光里是——热烈?火辣?唉,果然又一人被小公子强大无敌的人格魅力征服了,嘿嘿。
虽然依旧自大,但人勉强还算还不错。
使劲拧一把脸,把自己从监督一个电话造成的混乱思维中解救出来。部活也差不多该结束了,伸个懒腰坐起身,是时候去小公园了。
关东大赛啊,嘿嘿嘿,貌似有的玩了。
关东大赛(上)
烈阳如火。
周围怒涛般的加油声也阻挡不了小公子和周公的幽会,更何况这么热的天,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成为正选后一周的特训中,我已经熟练掌握了小肥羊网前截击的打法。上网后再判断球路,加上手腕的灵活转动,打出的球速虽慢但角度刁钻,对快速攻击型选手尤其有用,所以练习赛中把热血沸腾的冥户以6:2打败也没引起多大怀疑。
只是因为训练时间紧张,竟然没机会去看青学对圣鲁道夫的比赛。后来和小鬼说起时,小家伙居然闭着眼睛面孔朝天来了句“最好不来,不然啰嗦个不停会严重影响我比赛的心情!”切,真不坦率。我故意气他:“到我们两队打时我就专等着给你加油,完了还要去你家过夜!”“你确定冰帝进得了四强?”真想扁他一顿!不过居然没往深处想,我还是很感激他偶然的低智商。这张欠揍的嘴!
又一阵排山倒海的欢呼声,看来这场又赢得轻而易举。
“慈郎,起来!”突然被向日一把抓着胳膊从看台上揪起来。唉,这孩子品行是不错,就是有时忒暴力了点。
“哦~”我吃痛地揉揉胳膊,迷迷糊糊中看到周围高涨的情绪,“刚才是谁的比赛啊?好像很热闹的样子。”
“别管那么多,到你上场了,慈郎,这次的对手也许不会那么无聊了。”忍足难得语气正常地说句人话。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球场内已经站了一个人,短短的头发下是一张倔强的脸,眼角微吊,额头右边一个十字疤分外明显。
“啊!”我指着他叫起来,“不二裕太!”
然后又恨不得把舌头咬掉!无比紧张地左右看着眼前的两人。
“什么嘛,慈郎,原来之前迹部讲时你在听啊,还以为你睡着了。”向日手插裤袋回头看我。
“唔,嘿嘿~”胡乱笑着,我不禁大松一口气,转眼却看到忍足闪着精光的眼神扫到我身上。切,这老狐狸。迹部在不远处望着我,看不见表情。
不管怎么说意外地遇到熟人(尽管他不认识我)还是很兴奋,所以我一开始就是快速的发球上网,眨眼间就拿下五局,对面的人早已气喘连连,我扛起球拍无限遗憾地说:“可惜我不是左撇子,不然就能亲眼见到裕太弟弟的超级半截击和清空抽杀了。”
“谁是裕太弟弟!”对面的人生气地叫喊。咬牙切齿的模样真是可爱,嘿嘿~
无可否认,裕太弟弟在速度,力量和反射神经方面确实比之前遇到的选手优秀许多,不过使不出拿手绝技的他,又没有对策的情况下,面对小肥羊的魔幻截击没有丝毫招架之力。结果和动漫里差不多,15分钟解决。
说起来,动漫里那两个绝招实在很酷啊!我重新躺回自己的位置,这样和青学的比赛也快了。小鬼,我们要在球场上见了哦,嘿嘿嘿,太期待了!
模模糊糊中好像有人轻轻移动我的身体,可是怎么也睁不开眼睛,身下硬邦邦的水泥台阶变成了温温软软的东西,比赛结束了吗?想到这点后又立刻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已经在返校的车上。
正想感慨一下今天睡得真舒服,忽然感觉到身下怀里不属于校车座位的柔软,唔,还有一股清清淡淡的玫瑰香……
玫瑰香?!!!
我的爷爷啊!!!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小肥羊的身体会窝在高贵华丽的迹部大爷身上?!!!肥肥嫩嫩的爪子还紧紧地缠绕着对方的腰?!!!迹部大爷,您高贵华丽的手一只紧贴小肥羊的后背,一只插进羊毛卷里,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不要再用那种眼神吓我啊,小肥羊的皮不经烫!!!!
怎,怎么会变成这样……迹部大爷,您罚我不准睡觉吧……
“这几场打得不错,慈郎,辛苦了。”迹部平静而正式的语气让我突然一个呆愣,立马觉得自己的想法龌龊不堪。
他是在感激我,还免费给我当抱枕,眼神里都是对小公子球技的赞赏。我竟然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人家可是出身清白的纯情国中生一名,怎么能用这么不纯洁的思想侮辱人家呢?
狠狠自责一番,我赶紧从迹部身上爬起来,“那个啊,不用客气,嘿嘿,咱俩啥关系啊,是吧。” 心虚地笑着,顺便刻意地将一条胳膊搭在迹部肩膀上。
迹部看了一眼我的胳膊,突然露出诡异的笑, “那,”邪魅蛊惑的脸慢慢向我靠来,眼角的泪痣闪着狡诈的光,“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呢,嗯?慈郎。”
最后那张妖异非常的脸离自己不足两厘米。
感觉到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气息时,我终于成功且彻底地——石化。
隐约好像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不过,睡觉大于天。
脑袋一阵眩晕,“哦?怎么了?”地震?
爷爷呀! 我又一次腾起在半空中!“喂!等等!哦哦~放我下来!啊!桦地!啊啊~”桦地你个混蛋大猩猩!
“够了,桦地!”呵呵,可爱的迹部大爷!
“是!”
一声闷响,我的屁股!忽然脑海中闪出一个场景,顿时业火升腾,转向罪魁祸首,“混蛋!迹部!是你叫桦地这么做的!想摔死我啊!力气再大那家伙也赢不了!”
昨天,就在我快要僵死在车上时,迹部居然轻笑出声,接着伸出舌头在我嘴唇上轻轻卷了一下,随即离开,靠在后座上,意犹未尽般舔舔自己的唇。
我本来石化的脑袋瞬间轰的一下炸开花!
悲哀的发现——霹雳无敌小公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像对小女生一样被调戏了!而且还真叫一个彻底!
事实证明,生气对小肥羊有个异于常人的副作用——更加嗜睡如命。
所以,无视周围有点诡异的气氛,以及迹部寒光凛冽的脸,我坚决地回到刚才的台阶,继续实践生气的副作用。
还是睡觉好啊……
好像做梦了,一个隐在雾气里坐在秋千上的身影,无论我怎么努力想睁开眼睛,还是,看不清楚,可是自己像着了魔一般,就是想要看清那人的脸……
“喂,慈郎!起来,到你了!”切,还在比赛啊。
应声坐起来,混混沌沌地进场。
还真是奇怪的梦,好像在哪里见过啊,那个清幽的身影,怎么就记不得了呢?
“慈郎,醒醒!”迹部突然叫了一声。
啊?这么快的球?下意识地去接,眼看就打在球拍上,球影一闪,不见了?
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监督木板一样的声音响起:“裁判,没关系,是界内。”
怎么这个场景也很熟悉的样子?
来不及多想,又来了一球,和之前一样,又只看到一个球的影子,拍子挥空。
“消失了?消失了?”喃喃自语着思索。
爷爷啊!
“那个是……那个是……下发球!那个就是下发球吗? ”怎么这个时候出现了,那个神乎其神的发球!
等等,这样的话——
“不二!啊!你是不二!不二周助!”激动,心脏似乎都跟着抽动起来。
果然是啊:浅棕色的散碎头发,蚕丝一般柔软,睁开的湛蓝锋利的眼眸,直射人心。
怎么没人告诉我今天是对青学的比赛?
兴奋地跑向迹部,“喂喂!迹部!你怎么都不告诉我?那个是不二!不二周助啊!”
“那个……我不是说过吗?”
咦?随即明白,“那还不是因为你在我睡觉时说的~”要不是你我能睡得这么死吗?
“喂慈郎!最近怎么了?见到谁都这么兴奋.” 糟糕!向日好死不死怎么现在拎出这么个问题?
“是呀,已经持续一个多月了.”老狐狸你不说话会死啊!
正有些忐忑,迹部大爷莫名其妙的声音掷地有声:“你认识吗,那个不二?”
“啊?”爷爷哎!
“不,不认识,只是,只是听说过,青学的天才不二嘛,很有名气啊,你也知道的,对吧?”拜托你们,现在不是在比赛中吗?
似乎裁判也才想到这个问题,总算糊弄过去了。
那个消失的发球啊!真的符合自然规律吗?!虽然理论上没错,但是要能真正做到,天才!果然还是只有天才不二才有这个才能!
虽然知道小肥羊一球都没打回,可我还是忍不住一试,好!“再来一球!一定可以打回去!”
“你,已经交换场地了!”
不是吧?不二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