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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爱情没有约定-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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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问阿峰怎么知道我们在那儿喝酒,阿峰说是萱打电话叫他们来的。 

  
  第二天,酒精的麻醉还没有消去,却装模作样地去考《数理统计》,好久没有学,这些数字和公式对我已经很陌生,我做不出来,趴在桌子上睡了两个小时。老师考后把我叫到一边:“班长大人,你不来,我没有意见,你来了不考趴在桌子上睡觉我很有意见。”我点了点头,不是对他的话表示肯定,而是我只有点头的劲没有摇头的劲。让他罗嗦了半天,我努力的说了一句:“老师你错了,第一,我现在不是班长;第二,我不是睡觉而是打盹。” 

  接着我写了一份检讨,本以为才华横溢却没有想到憋了一下午,只写了50多个字。以前从来没有写过检讨,陡然面临这个事,我竟然无法摆平。后来我联想到现在社会上就业总是有经验者优先,经验是一笔财富,就连这写检讨的经验也得算作财富,早他妈的领悟我应该创作多元化学着多写一点检讨。 

  我们的家教事业照样如火如荼,我们把挣来的钱投入到协会的活动上。参观证券交易所的活动终于摆平,我和阿K长吸了一口气。其实我们的钱根本就没有多少落入自己口袋的,虚伟那儿是一个无底洞,阿峰近来也一个劲儿的借钱,都是兄弟我们总不能看他们饿死吧!寝室里没有别的兄弟,我和阿K躺在床上,心里不是滋味,我们辛辛苦苦挣钱他们舒舒服服的花钱。“以后怎么办?”阿K问我。“我们把家教做大。”“怎么做大?”“我们要搞成一个名副其实的中介公司。”阿K望着我:“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们能行的。”“兄弟,要钱的。”“一般中介都只有一个电话和两个人一间房,我们有寝室,我们的寝室有电话不正好具备条件吗?”“那怎么搞?”“我们用一点钱在报纸上登一则广告,既招工也招人,如果我们亏了还有退路我们可以继续搞我们的家教。”阿K没有说什么,掏出做家教的200:“我这里就这么多,你自己先拿着用。” 

  广告登出来以后,我们的电话响过不停,有要教员的,有寻找家教的,我和阿K已经明显的感到力不从心。为了让兄弟们平衡心态每个人给他们一份家教让他们去挣钱,阿K建议我们对教员进行培训以提高我们的声誉,阿K还在北京各个高校发传单以扩达影响。家教挣钱,我们的协会就会想办法搞活动,经过我和阿K的努力我们的股票协会被学校评为最佳协会,发了一张奖状,但没有发钱。 

  我们钱挣得多,但真正自己口袋没有落下多少,搞了一阵我和阿K都发起牢骚。学校没有补助,我们这样下去,不是自己养协会吗?我们拿什么养,我们的家教收入是自己的,但协会是大家的不是我庄斯文的也不是他阿K的,而学校那群王八蛋一毛不拔却口口声声说“我们***大学的股票协会”,真他妈的王八蛋。我们去紫竹院放松放松,阿K对一切已经感到无聊。我要他去划船,他懒得去;我要他去吃点什么,他也直摇头。看着一个个挺着大乳房的女孩在我们面前走过,阿K没有过多的关注。他的眼睛直直的望着湖面,那群快乐的女生男生在湖面上玩耍嬉戏。 

  “斯文,他们快乐吗?” 

  “鬼知道。” 

  “我们快乐吗?” 

  “鬼他妈知道。” 

  我和阿K在那儿抽了一支烟,然后沿着湖面走了一圈儿。碰见前面有一对男女在那儿卿卿我我,我们只好就地止步。“庄斯文,和芳怎样呢?”阿K随便的问了一句。“不怎么样。”我随便的应付一句。 

  “我们是不是应该别再折腾了?”阿K显得很无赖。 

  “你说什么?女人?家教?还是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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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协会。” 

  “我们付出太多,收获太少。” 

  “我们还是解散吧!”阿K望着我,他的眼神显得很难琢磨,“我们别找事了,没有人支持不会有多少前途。” 

  我沉吟了一会儿,“等等吧,我们再撑一段时间吧,反正我们现在还没有饿死。” 

  
  接连几天在网吧泡了几个晚上,没有找到多少趣味。 

  萱告诉我我给她谱的歌在“校园歌手大奖赛”上获得一等奖。 

  阿峰不见踪影,可能又跑到菁菁那儿去了,我们也见怪不怪,听阿峰那口气,他们已经入伙了,说得直白一点,他们已经同居了。这在大学本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就在我们学校附近的什么招待所呀三四百块钱的地下室进进出出的大都是这些鸳鸯。只是他竟然由业余入伙完全变成正式入伙,连课都不上这也是一大创新。 

  阿Q老老实实的做家教。 

  周一彪显得比较特别,估计是和那个女孩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现在男女之间的事情就是这样,我们也不好意思问他,更不好意思安慰他什么,只当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想到他根本就不老实,我以为他至少会从中感悟到什么东西,没想到他转移战场在网上留情。 

  阿K对自己的生活说“不”。 

  
  我去找芳是好久以后的事,去她的办公室没有看见她,她的同事要我去总裁的办公室看看。我好不容易的找到他们总裁的办公室,透过透明的玻璃看见芳正在低着头整理资料,他们的总裁看上去是一个年纪大约四五十的中年人,红光满面,只是一双眼睛正色迷迷的看着芳的乳房。芳正低着头,开胸的衣服再加上他们的头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瞅着她的衣服里面,因此,她丝毫不为察觉或者处于默认状态。后来他们的一个同事看见我在门口站着,把芳叫了出来。芳马上请了假陪我走了一会儿。我感觉一种无名的怒火:“你想干吗?” 

  “什么干吗?”芳惊奇地望着我。 

  “你们的狗屁总裁在看你你没有发现?” 

  芳红着脸:“他看我关你什么事?” 

  “你不要让我感觉恶心好不好?”我仍给他500块钱,扭头便走。 

  芳追出来,一把拽住我,我还是留下来,我们默默的走了一会儿。 

  “到现在你还不了解我?”芳逼着我问。 

  “对不起,我怕你受伤害。” 

  “你为什么怕我受伤害?” 

  “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你上班去吧!” 

  没想到芳嬉皮笑脸,她一嬉皮笑脸,我就知道她开始那没完没了的唠叨,她一把拉着我的手轻轻地说:";我真的很高兴,你知道吗?"; 

  ";算了,以后不管你了。"; 

  ";我很高兴你关心我,你以后还要这么关心我好不好?"; 

  ";不好。"; 

  ";好,我知道你肯定会说好的,是不是?"; 

  ";我现在生气了,我不想关心你的了"; 

  ";你会关心我的,你喜欢我。";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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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爱我。"; 

  ";闭嘴。";我怒气冲冲地离开。 

  
  芳跟在我后面,我们走到万通批发市场的时候碰见了郝人,郝人背着一个书包从阜成门地铁出来,好象是去西单买书去了。一看见我们,他跑过来:热情地叫到:“斯文,干吗去?”我瞅瞅他随口说:“瞎逛。”然后指着芳说道:“这是严芳。”郝人看也不看,丝毫没有感觉到站在面前的芳是一个美女,搞得芳好不尴尬,每每芳对我们寝室那帮人评价时总是把郝人评为最差劲的,理由是不尊敬美女。 

  郝人盯着我说:“你上次那管理题的案例做了没有?” 

  我没好气地看着他:“你现在要我跟你谈作业?” 

  “你没事要不去我那儿,我们再谈。” 

  我朝芳望了望,要芳拿注意,芳不停地拉我的衣脚,在此,我便明白芳是叫我赶快走人。我谢绝了郝人,芳一个劲儿地在路上罗嗦:那个叫郝人怎么这么差劲,竟然不跟我打招呼,我今天穿这么漂亮的大衣她竟然看都不看一眼,更气人的是一见面便谈作业,你看他那穿着,老土,还傻乎乎戴着一幅深度近视眼镜。说完,芳停住脚一幅神秘的样子小声地说:“他那人是不是有毛病?” 

  我被她的话逗得大笑不止。也忘了,不久前我还对芳发过火。 

  在这个晚上,我作了一个梦:在一个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我搂着萱数星星。为了显示梦的灵验,我利用数理统计和数学建模的知识算出。萱嫁给我的概率只有10%。为了提高这个概率,我又采用了一个扑克游戏,结果显示:我们不仅相爱,她父母还不反对,而且还是大款,而且脾气也好只是喜欢小赌。我心中窃喜,还是扑克高明多了,数学统计和数学建模胡说八道怎么会只有10%?她只有一个男友,我最起码也得混一个50%。 

爱情没有约定(16)
  三月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学校组织去中国话剧院看话剧。 

  对于艺术之类的东西我是一窍不通,毫无兴趣。但为了刺激自己僵硬的思维,我也想去熏陶熏陶。平时看的影碟虽然不少,但根本就不是什么艺术之类的,不是凶杀就是色情,搞得我晚上总是睡不着,因此还真想玩一点高尚的。也就在这时我想到一个话题,为什么所有带艺术之类的东西都不走俏,而一切带颜色的东西市场都供不应?为什么互联网上点击率最高的网站都是黄色网站,而现在要倒闭的都是一些老掉牙的所谓主流艺术?我不得不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人之性恶也,其善者伪也。 

  我属于不懂艺术的人,完全是闲着无事。想让演员的台词舞台的灯光伴随着音乐的节奏让自己近乎麻木的神经得到震撼,让我在一个艺术凝聚的空间真实的感受自己的存在。我并不想装一个懂艺术的,因为我知道装一个东西是很难的,就像演员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演好的。 

  说到艺术,我还必须谈到哲学,因为哲学和艺术都是系在一根纽带上的,都是那种神秘而要高雅的,深沉的,凝重的,而哲学更玄,不是哲学玄,是人们把哲学说得很玄,久而久之,哲学就成了高深莫测的代名词,没有人知道哲学到底是一个什么底细,那是一个很高的高山,我们都在山脚看见山很高,很雄伟很壮观,但没有一个人站在高空俯视,看山是一个模样。就像一群自以为很智慧的瞎子在摸着大象,摸着肚子的就认为是一堵墙,摸着腿的就认为是一根很粗的柱子,摸着耳朵的就认为一面巨大的风扇。如此,就炮制出一系列的所谓哲学理论,什么唯心主义,什么唯物主义,也捧出了一系列所谓的哲学家马克思,黑格尔,费尔巴哈,波谱,他们靠他们的不知是否正确的理论混一口饭吃,并有可能从此扬名。 

  一个时代总是选择那么一个主流的哲学思想作为他们价值判断标准,因为这样就冒出无数个所谓的哲学思想理论,西方先有德谟克力特再有赫拉克力特,紧接着又冒出一个尼采,尼采之后就是黑格尔,黑格尔之后马克思把东方世界搞成马克思主义派别;在中国老子,孔子,孟子,荀子之思想成为中国主流文化的渊源,而所谓的儒家影响我们也是一代又一代。 

  我们在接受一个思想的时候,总是莫名其妙,凭什么给我一个道德的标准,凭什么让我们以这样一个价值观去看待这个世界。我们从出生就已经被别人,那些所谓的根深蒂固的理论安排着我们必须干这些,我们不能干这些,我们干的这些是对的,我们不干这些是错的,我们在那些所谓的哲学家的魔咒中活着,他们死了还要让我们信仰他们的那一套,我们必须信仰他们的那一套,究竟他们对了吗?有人在想,有人不知道,有人想了也是白想。 

  还是谈哲学,哲学很有可能是对的,对的是少部分,在一个圈子,一个小圈子,但哲学也很可能是错的,越是什么大理论越是错的厉害。但现在有写人总喜欢说得大,越大越好,越玄越好,越无边无际越好,反正我们不知道他们的真相,至少得等那么一些年,我们死后,可能有那么一部分人有一种上当的感觉,也就意味着这种哲学没戏了,得换上另外一种哲学,得寻找另外一种哲学思想作为人类精神的寄托,人就这么贱,总是喜欢给自己加一个什么枷锁。不管对不对,总得有一个枷锁。 

  谈起哲学,不能不谈科学。现在人类是很弱的,克林顿都是说过:";如果真有外星人,那人类肯定没有外星人聪明。";人真的很弱,人到现在还不知道自身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疾病,不知道死亡,不知道我们在这个宇宙是什么位置,不知道金字塔是怎么建起来的,不知道为什么能在非洲发现几亿年后留下的核反应堆,不知道为什么能在金字塔里面发现彩电,不知道有没有外星人。我们的科技不能帮我们更多的了解这个世界,我们的哲学又过早的告知我们这个世界,我们有理由怀疑这些哲学理论。 

  可能,一切都是骗人的,只有我们活着是真实的。 

  别瞎扯了,还是说我去看话剧的事。我一个人沾进一辆车,一进去找了一个人坐着,这时才发现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我,我猛然地感觉,原来在这一辆车上,只有我一个男人,其他的都是花枝招展的女生,我只好低着头,很低很低,到了复兴门的时候,我又换了一个动作,我从前排那群正在唧唧喳喳的女生中借了一份报纸,遮挡我的视线,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姿态,这个姿态没有摆多久,我又换了一个姿态,我的眼睛瞅着窗外那来来往往的车,来来往往的人,,满脸的不屑,对车内的事也是漠不关心。 

  当然,我还时不时的瞟那么几眼看哪几个女生漂亮,等我瞟了那么几次以后,我才发现没有一个女生漂亮,这样,我不得不将脑袋永久的扭向窗外,希望能在窗外不经意中找到那么一个漂亮的,来把我的心情挑拨的好一点。但我一直没有找的好看的,我还不死心,我一直在找。 

  后来,我还报纸认识了一个女生,和她说了几句话,看见她露出一颗虎牙,至此,我已经完全的丧失信心,用双手遮着脸部假装睡觉。 

  车终于到了,我长吁一口气,赶忙地溜下车,逃脱这个是非之地,免得这群女生将我糟蹋了。 

  我是跟着人流进入的,看到话剧院宏伟的气势,心中陡然找到了那么一点气魄。但一听到那些叽叽喳喳的吵吵嚷嚷的声音,我就开始烦闷,只希望开始,马上开始,看完了,自己打车回去,马上走人。 

  在这里,我又非常巧合地碰见萱,是在卫生间,我们在那种地方见面还是比较清切的,她给了我一个笑容,我也给她一个笑容,她说:";感觉怎么样?挺不错吧!";我本来想说:";不过如此。";她都这么说了,我也就用不着了,就跟着她说:";是呀,挺不错的。多热闹。";她走在前面,我跟在她的后面,她找到自己的地方,看见我还在跟着她红着一个脸问到:";你不去找你的位置?"; 

  我朝她的旁边指了指:";我就在你的旁边。"; 

  萱作出一个非常惊讶地表情,指着我旁边的位置问到:";你是说,你就坐在我的旁边?"; 

  ";你也坐在我的旁边。"; 

  ";哦。";她点了点头心领神会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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