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没有约定-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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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关了机非常神秘地说：“这两天萱老发呆，为什么？是不是你欺负她了？”
我警觉地问到：“是不是她给你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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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哦”我扭头就走。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满不在乎？”小玉儿叫住我，“能不能陪我坐一会儿？”
我们去小花园坐了一会儿，虽然我对这种女孩没有什么好感，但既然她是女孩我应该给他们一个机会。她告诉我她和她男朋友吵架，她男朋友总是我行我素一点也不在乎她的感受。她说她感觉她男朋友心中有好多的秘密但从不对她说，对于这种话题，听，已经很给她面子。她罗罗嗦嗦半天之后，我都烦了，我俏皮得问到：“能不能今天就在这？”
虚伟回来也没有干什么大事，但还在那儿摸摸唧唧装个学习样儿，自从看见周一彪在饭桌上那一经典的接吻之后，他就开始忍不住男女之间的事情，整天欲火焚烧，最后伙同阿Q在寝室租带颜色的小说并同时看一点带颜色的片子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一看见我时不时在寝室抱怨：“真他妈的窝囊，没有地方放呀！”
虚伟告诉我螃蟹给我打过电话，我回了电话，虚伟凑过来：“是不是叫你过去？”我点了点头，虚伟说：“别忘了叫我，我好久没有见他了。”第二天，我们一起去了螃蟹的家，螃蟹看见虚伟握了握手，搞得他们两个好象很熟。螃蟹冲我说道：“好在你们今天来了，不然，明天就看不见我。”
“你去哪？”
“我妈妈叫我和他们一块儿住。”
“现在这么听话？”
“人长大了呗。”
螃蟹人变得懂事，我还真一时无法接受，可以想见经历一些事情之后，他好象还明白一点东西。我们看了一会儿碟，螃蟹满有兴致的和我们聊了一会儿天，虚伟就要走人，看到虚伟要走，我也就跟着走了出来。螃蟹顺手扔给我一串钥匙，我问：“干什么？”
“听说你们两个已经入伙了，有时间可以来这儿乱搞呀！”
水冰的出现让我多少感觉有一点意外，但萱去了政法大学，我只好陪水冰在学校转悠了一圈。面对水冰，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愧疚，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强盗，偷窃人家的感情。但感情这玩艺儿，是一个很无赖的东西。我坚持下来，被别人看作第三者；我中场退出，又被视感情不贞不忠。好象一个人加入或者观望或不自觉地加入已经存在的感情游戏中，本来就是一种错误。
水冰说他现在很好，也很想念萱，我当即从皮包里掏出一张萱的相片给她，当着水冰的面给萱打了一个呼机叫她八点在老地方见。萱没有想到在老地方见面时，站在我旁边还有水冰，搞得三个人谁也不说话，气氛很是郁闷，水冰为了打破这种沉闷和萱开了一个玩笑：“萱，以后他欺负你，告诉我，我扁他。”
“你不是扁过他吗？”萱小心地说。
萱感觉自己说话不太妥，给我们倒了一点酒，自己咕噜咕噜喝了一口便趴在桌子上睡觉，而这晚我们一直很清醒。
水冰走了，是带着一点遗憾走的，不过，水冰也是带着一点安慰走的。水冰走时，只有我去送他，萱因醉了躺在寝室睡觉。他还叫我做了一个游戏，看我们两个男人到底喜欢萱什么，我们在白纸上写下我们自己的感觉，他写的是迷人的眼神，我写的是琢磨不透的眼神。对于这个答案我们相视一笑，没有想到我们喜欢同一个女孩的同一点美丽，只不过我幸运一点，而他委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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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没有约定（56）
萱醒来时发现水冰已经走了，萱奇怪地问我：“水冰说过什么？”我把水冰留下的一张纸条给她，看完萱扑在我的怀里哭过不停。上面是这样写的：因为你说过我是你的梦，所以我接受了你；当我发现我不是你的梦时，我便离开了你。但还是希望你快乐。水冰。
水冰走后，萱要求单独呆几天，不要我去打扰她，她好象要在这几天思索出一种什么东西。她那双深邃的眼神比以前更深邃和琢磨不透不由的让我感觉害怕，怕他突发奇想一下把我这个男朋友辞了。或者陡然向这个世界宣布我与她分道扬镳。
一个星期后，他晚上找到我要我带她去外面疯，不管怎样只要能疯就行。
我从隔壁寝室一个北京的哥们那儿借到一辆摩托车，她坐上去双手抱着我的腰，毫不顾忌地想跟我冒险。“走三环还是甘家口？”我一点火，摩托车就开始奔驰。“走三环人少。”萱异常兴奋地说。我们沿着三环一直往北，飞快的摩托车把那些大大小小的汽车抛到后面，晚风吹到我们的脸上虽然有一点冷，但我们疯狂地享受这种飞的感觉。萱时不时的面对惊险发出几声“呀”的叫声，可以想见她对这种疯还是比满意的。到了三环我们往东，然后在四通桥顺着中关村南路一直往南。到了“新潮流”，我们蹦了一个小时的地，出来已经是大汗淋漓。接着我们就在附近一个餐厅喝酒，胡乱的喝了几口又是一阵狂吐。看着她的眼神我问到：
“你是不是在这几天得出一个什么真理？”
“还真想想一点事情，但后来一想，我想有什么用，一切就听天由命吧！”
为此，我感觉萱在这几天得出的真理就是上面这句话。“接下来想怎么疯？”我擦了擦脸上的臭汗。
“随你吧！跟你随波逐流。”
我和萱又上车一阵狂奔，萱问我：“你想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到了你就知道。”我加大油门，萱可能由于害怕抱我更紧：“不要骑那么快，小心警察。”我丝毫没有放慢，沙沙的风在耳边狂叫，我有一种久违的成就感。
在螃蟹的房子我们把车停在停车房，沿着漆黑的楼梯踏步摸索着前进，到了四层我掏出钥匙打开门，顺手把电拉燃，扔掉头盔，脚一揣手一推把门扣上，一把把萱抱在怀里，送上我的嘴吻她的薄嫩的嘴唇，勾住她的舌头让她感觉呼吸困难，直到她求饶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吻她的脸睫毛眼睛耳垂脖子，累了坐在沙发上重复刚才的动作没完没了筋疲力尽。吻完，萱偎依在我的怀里，抓紧我，嘴中不时喷出香味和酒味相杂的气味。
我要给他倒一杯水，萱不放我离开，温柔的像一个羊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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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睁开她充满柔情的眼神望着我的脸，好象在寻找我脸上的谎言：“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
我笑了笑没有搭理她。打开电视我们偎依在一起看到电视台收工，顿时房子里出奇的安静，让我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随手又翻了几页杂志感觉心不在焉，扔掉杂志冲她说到：“我们睡吧？”
“怎么睡？”
“随你，上下式还是左右式？”
“你说什么呀？”萱羞得满脸通红。
“看你有多么敏感。上下式就是你睡楼上我睡楼下；左右式就是你睡这边房间我睡隔壁房间。”
“还是左右式吧！”
萱又想和我接吻。我连忙一躲：“别来了，待会儿诱惑我的性欲又说我欺负你。”萱听了一笑用她柔嫩的小手在我的脸上拍了拍，然后轻轻地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亲爱的，晚安！”
回到房间我抽了两支烟，感觉焦躁又去冰箱里拿了两瓶啤酒喝了一会儿。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冲出房们，敲开了萱的房们，萱一见到我还来不及惊奇就已经被我的嘴都堵住。我把萱抱在床上接下来发生的顺理成章，我们疯狂的做爱，一遍又一遍，有一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感觉，萱在床上软得像一团乱泥，一双迷茫的眼神死死不离开我的面部，就在这一刻她仍然没有忘记看清我的激情是否包含谎言。当我们已经感觉再没有力气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一个小时后我由男孩变成了男人，萱又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萱开始还流出几滴眼泪，好像听说每一个处女变成女人都会装模作样的哭她几声。我开始还有一点害怕，安慰她几句，她止住抽噎，问了一些无边无际的话，我信誓旦旦，她放心许多，擦干眼睛把被褥一掀冲我说道：“快起来？”
“干什么？”
“我们继续做爱。”
我们再次在灯光下做爱，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双双入睡。等他睡着我坐起来靠着一个枕头，抽了一支烟，不久，萱又从睡梦中醒来要我给她点了一支烟，两个人漫无目的吸着，顿时房间烟雾缭绕。萱呛得咳嗽，我帮她捶了捶问到：“你在想什么？”
“你在想什么我就在想什么。”
“我什么也没想。”
“我也是。”萱勉强地笑了笑，等到只剩下一个烟头的时候她说：“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说吧！”
“让我的烟头在你的另一只胳膊留下一个伤疤。”
我还没有来得及点头萱的烟头已经烫在我的胳膊上，在一阵疼痛之后我听到萱的一句非常熟悉的话：“你知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在这句话中我除了感受爱还有就是恐惧。
早晨我们醒来时，窗户里射进来一丝阳光，我把萱叫醒：“太阳射精呢？快来看。”萱一捏我的脸：“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鬼注意？”萱把被褥拉起来盖住自己的身体，不时的发呆，我陡然发现她身上有一种晶莹的东西沿着她的面颊留下他的下巴，然后又流在放在他胸部的手上，当我用手抚摩她的脸想看清那是什么东西时，他告诉那是她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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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没有约定（57）
在我们第一次做爱后我觉得我有很多事情包括想法得告诉萱，因为这是我的义务相对她拉说就是对她的责任。当我告诉我已经接受日本人的条件辍学时，萱显得很生气：“你能不能别跟我谈这个话题？”
“我不久就要走了，现在不谈什么时候谈？更何况你是我的女朋友？”
“你把我当你的女朋友为什么就不能为我想一想，为我们想一想？你走了，我怎么办？”
这一次我们闹得不欢而散，虽然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谈及辍学的事情也没有谈上次的不欢而散，但我们心中总有那么一道阴影，搞得我们别别扭扭，好不难受。我还没有告诉他，我将要面临多少困难，日本人嘴上支持支持还说有困难随时找他联系，实际是随时控制这笔资金的动用；他叫我在西安开局说那儿有人协助我，其实是监督我。如果我说出来，不知他们的反映将会变得多么的强烈。
我很理解祸不单行这个成语，就在我和萱磕磕碰碰时爸爸妈妈从湖南赶到北京。这是姐姐把他们请过来的，姐姐把这件事说得比较轻松：“我原以为跟爸爸妈妈说了就没事的，没想到他们这么大的反映。”爸爸妈妈来无非是想让我放弃辍学的念头，在他们的观念中这属于叛逆的行为。
在我们第一次面对面的交谈中老爸老妈心平气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当时差点儿还只真准备放弃。当我对父母的劝告没有明显的表态时，老爸开始坐不住，先讲了读书的重要，他们以前没有读书留下的遗憾以及读书有可能带来的荣耀，看我丝毫不为所动，火冒三丈：“我不懂什么叫创业，我们也是生意人，知道干一件事情很难，你一个读书人什么经验也没有，你说你能干什么？
“爸，我还年轻，年轻人应该有梦想，这是我辛辛苦苦得来的机会，一旦失去不可能再有。”
“你还年轻，机会有的是，你现在多读书还怕没有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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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读书并不是唯一的出路。”
“你不读书就没有出路。”爸爸青筋爆出。
我这时如果再给他说一些梦想之类的话也是白说，他们这一代人总要用他们的观点安排我们的一生，这一辈子已经在他们的安排下读了小学上初中读了初中上高中读了高中上大学，就在这一过程中我还发现这些并非我喜欢的，我只不过是成了父母没有实现他们的理想而将他们的理想寄托给下一代的工具。
妈妈也唠唠叨叨：“大学文凭怎么能丢呀？你还要考研呀！”我马上打断妈妈的话：“我喜欢干自己的事情，你们别说了。”当我说完这一句话我看见妈妈的眼圈红了，爸爸又摆出了他的牛脾气：“怎么？现在翅膀硬了就不听我们的话了？你走到哪儿都是我们的儿子，是我们的儿子就得听我们的。”
我也火了：“你们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了。”便悻悻离去。
“你如果不上学以后就不用回家也不用叫我们爸爸妈妈。”爸爸恶狠狠地说。
听到这句话我迟疑了一下还是从招待所里走出来，头脑中一片空白。
我把父母来京并且和我大吵一架的事告诉萱，萱不冷不热，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对我刚才说的事情漠不关心。
“你准备怎么做？”
“我已经接受了还能怎么做？”
“你既然已经决定了为什么还问我？”
“那你叫我问谁？”
过了一会儿，萱低下头轻轻地说：“难道不去不行吗？”
只有这时我才发现芳才是永远站在我一边的，我去他那儿避难了一天。当他知道父母来北京给我一阵臭骂时显得有点儿生气：“你这么大一个人就不能好好的跟你父母说？”“他们根本就听不进去。”看我火气不小，她也不在说什么。我们在一个非常偏僻的天桥上坐到10点，芳叫我别在外面呆着，我还想享受吹风的感觉，直到芳发出几声咳嗽，我才说：“你回去吧！”
“那你呢？”
“我不想回去。”
“这么晚了你不回去能干吗？”
“吹风。”
“别吹了，如果你不介意先去我那儿呆一宿吧！”
到了芳的房间，芳给我倒了一杯水，自己先洗了一个澡，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芳是如此的美丽，睡衣里面的胸脯在微微跳动。她问到：“你要不也洗一下？”我摇了摇头，点上一支烟，我们回味了一下初中的生活，感觉每一次回味之后就增添了一点怀旧的情怀，当我们感觉这种回味其实也是一种无聊时芳朝我做了一个晚安的手势。
半个小时后芳从房间出来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像一个小鸟沾进我的怀抱：“你是不是对我一点欲望也没有？”我摇了摇头，然后我们就疯狂的接吻，我们倒在沙发上当我正准备解开她的睡衣时一个该死的电话冲灭我们所有的激情，芳接的电话，芳在电话中唯唯诺诺的打发对方。当芳挂上电话我们又重复接吻的游戏，芳最后推开我毫无表情的说：“电话是萱打过来的，她刚才哭着问我你在不在我这儿的时候，我告诉她你不在。”
“为什么不早说？”
我马上打车回学校，出门的时候我看见芳的眼泪一直在流。
当晚，我和萱又来到螃蟹的房间，这一次宣是在大喜大悲中完成我们的性爱游戏，我在白天的突然消失和在晚上的突然出现可能已经在她心目中经历了一个大喜大悲的过程。而要发泄这个过程最好的办法就是做爱。当我累得想睡觉时，萱拧了凝我的耳朵：“有没有和芳乱搞？”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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