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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新房客+番外情敌 ----嫣子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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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下面的大花园,下面有姚家的园丁在修剪花草,戴着草织的帽子,辛勤地穿梭于花丛之间。 
阳光明媚的下午,正是喝茶的好时间。 
我走出房间,找到了姚曦。我抓着他问: 
“请问姚家的下午茶时间在何时开始?” 
“下午茶?什么下午茶?”姚曦奇怪地反问我。 
“不是吧,”我失望:“电视里都是这样子的啊,有钱人不是一天三餐都分开很多餐来吃的吗,早上有西式全宴,中午有法国的传统美食,下午是欧洲街头特色下午茶,晚上大排延席,最后还有不知名的小吃作宵夜。” 
“哇,安排得好丰富,”姚曦惊讶:“贝文帆,不如你来做我家的厨子。” 
原来不是真的?怎么会这样。 
我看见姚曦手里的苹果,一把抢过来,我说:“算了,有聊胜于无。”然后一口咬下去。 
姚曦一时反应不过来,眼看我把他的苹果吃得一点不剩,才晓得指着我生气地叫: 
“贝文帆,你这个贼!” 
我笑,把吃完的苹果心还给他,说:“姚曦,以后请小心看管自己的财物。” 
在姚家真是好,有人服侍,一切顺心顺意。 
我走出花园,抬头看上去便是我的房间,挂在窗上的帘子随风舞动,轻飘飘,扬在眼里,加上微煦的日光,让人醺醺欲睡。 
刚才那个辛勤的园丁还在细心地修剪着花草,我好奇地走过去,折下一枝花。 
还来不及把花好好地欣赏个清楚,一把修草用的大剪刀已经闪亮地横伸在我的面前。我吓了好大一跳,手里的花掉到了地上,不敢移动半步。 
我顺着刀锋慢慢地把视线看过去,刚好对上一张老者的脸,但那人象刚被全世界得罪了般僵在那里瞪着我,仿似遇上仇人。 
我马上举起双手投降,怕稍有差池便会惊动了他锋利的刀子。 
“你是什么人,竟敢在这里折花?!”老者问。 
你又是什么人?态度竟这样张狂。我想。看他一身打扮顶多也只是姚家的花王。 
“对不起。”我说:“我不知道这里的花不能摘,我是刚住进来的新房客,不晓得这里的规矩。” 
“新房客?”那人皱起眉头,似乎不能理解。 
“是,”我解释:“我是姚曦的朋友。” 
那人眼睛转了转,冷哼一声:“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听他的口气好象不大卖自家少爷的帐。姚曦啊姚曦,必定是你平时太过飞扬跋扈,以至姚家小小的一名花王也不把你放在眼内,这样何以能收买人心。 
那花王收起恐怖的武器,抖了抖身上的泥土,对我说: 
“小子,闲花野草也是有生命的,何况这里的花都价值菲靡,你未必折得起。” 
真是受不了,有钱人说话的气势就是与常人不一样,就连仆人都不例外,如此夸张。 
我不屑地撇嘴:“这花园里的花有多大的价值我是不清楚,不过我就知道这世上有一种花,鲜艳无比,常年不衰,不需阳光,也生命顽强。” 
那老者显然是个爱花之人,他对我的话十分感兴趣:“真有这种花?想必是价值连城。” 
“那倒不是。”我说:“商场里都有卖,十元三枝,经济实惠,宜室宜居,可装点厅堂及卧房,令人心情舒畅。” 
老者听出我在开他玩笑,但他不动声色。 
“小子,你可知这世上有一种花,剧毒无比,但凡沾上其中的粉沫,数分钟内必遭火烧之痛。” 
这又怎样呢?我对稀奇品种的花花草草没有兴趣,说给我这个外行人听我也不懂欣赏。但眼看眼前的人一脸等待的表情,我开始怀疑起来。 
隐约中只觉得刚才碰花的手有点发热,我皱起眉头。 
“这花园里会种这样危险的花?我不相信。”我说。 
老者闻言一笑:“小子,我说过,这里的花都是价值不菲的珍品。” 
他说得似是而非,我轻轻搓了搓手背,皮肤马上泛起一片潮红,我吓了一跳,不会是真的吧?! 
“高人,请救命!”我抓住那个花王说,后悔刚才失言得罪了他。 
老者掌控着主导权,自然不急。他小心地捡起地上的枝叶,对我说: 
“跟我来。” 
我乖乖地跟着他,花园的中央摆设着露天的雕花圆桌,象牙白的颜色,十分耀目。那花王带我坐下,拿出精致小巧的茶具。 
这种时候我哪里还有心情品茶赏花,我着急地说:“高人,救人一命胜做七级浮徒,请快!” 
老者微笑,并不言语。他把枝叶撕碎,放进杯里,用温水泡开。 
“喝掉它。” 
被推过来的淡绿色液体里还飘浮着枝叶的碎渣,怎么看怎么妖异。 
“刚才不过是碰一下,就已经受尽酷刑,真要把它喝下去,岂不是会肠穿肚烂?” 
老者见我不肯轻易就范,也不勉强。他说: 
“不喝?也罢,倒掉好了。”他满不在乎,眼看就要翻倒茶杯,我慌忙伸手阻止: 
“请慢,我没有说过我不喝啊!” 
虽然面前的人一副可疑的模样,但我已经没有选择。那茶看起来怪怪的,谁料喝起来却格外清甜。 
“如何?”老者问。 
我细细地品味,只觉齿颊留香。 
“请问这解药何时可得生效?”我问。 
“解药?什么解药,这不是解药。”那老者回答。 
我听了几乎跳起来,这时姚曦出现,他对我说:“小帆,原来你在这里。” 
我转过头去,姚曦这时才看见坐在我对面的人,他说:“爷爷,你也在吗?” 
什么?我不能置信,呆在当场。那老者对姚曦说: 
“曦,你招呼朋友来住,可不要怠慢了。” 
我一下子站在那里作不得声。 
老者对我暧昧地笑了笑,我忘了反应,只觉十分委屈。如果我知道对方是这么得了的人物,打死也不敢这样失礼。不过如今一切已经发生,说来何用。 
“小帆。”老者沉吟地念着我的名字:“你似乎对花有过敏,以后得小心了。” 
“过敏?!”只是过敏?又来一个打击。 
姚老先生看出我的担忧,他说:“小帆,放心,刚才的茶对人体有益无害,你是曦难得带回家的朋友,所以才拿来招呼客人的。” 
我象是被人彻底耍了一场,无处可得申诉。 
小帆,希望你会玩得开心。姚老先生说。 


回到姚家大厅时已是华灯初上,日落西山。 
夕阳落在窗上,透过玻璃望过去,整个世界都是金色的。 
姚曦伏在窗前,我也伏在窗前。 
“再过半小时天便全黑了。”姚曦说。 
“我知道。”我说。 
“天黑了之后便可以做很多事情。” 
“我知道。” 
“人总是喜欢在夜里向神告解,因为夜晚使人失去抵抗的能力,会变得脆弱。” 
“我知道。” 
姚曦转过头来,看着我:“贝文帆,属于你的夜晚已经来临,你有什么秘密,快点说出来,我不会说出去的。” 
“秘密?”我认真地想了起来,说:“太多了,先说哪个才好?” 
姚曦笑了,他说:“哪个都好,请说得精彩一点。” 
精彩的秘密,我会有什么精彩的秘密? 
那一晚,我想着很多事情。姚曦离开之后,一切显得平淡。 
夜凉如水,我坐在窗沿上,了无睡意。 
微风之中传来隐约的花香味。我浅浅地呼吸,神志迷失。 
今晚的月亮十分清朗,而且耀目。我低下头去,便看见那个与早上截然不同的庭院。神秘的花园。 
有一种不知名的力量,令我无法抗拒。我站起来,象是受到召唤。 
庭院之中依然摆放着那张精致的圆桌,还有那套雕花的椅子。月色稍嫌清淡,但花园的周围却模糊地笼罩着一种晕眩的光线。 
我清楚地闻到花的香味,还有,茶的香味。不用说,我自然知道坐在那里的人是谁。 
桌子上面摆着两套杯子,我在对面坐下来。轻松地与坐在那里的人打了声招呼: 
“嗨,你好。”我说:“我的名字叫贝文帆。” 
姚曦笑了笑,并不惊讶。他好象知道我会来,早有预备。 
“你好,我是姚曦。”他说。 
我们相视而笑,从今晚开始,我们重新认识,以前的所有都无需记起。 
“曦,你是否已得姚老先生真传,会配天下不同的茶?”我问。 
“或者。”姚曦说:“你愿意试?喝了这里的茶,小心就此被取走了灵魂。” 
“这样简单?”我抱怨:“起码要加几句有魔法之类的咒语才好。” 
“你信得过我?” 
“请你告诉我,我应不应该相信你?” 
姚曦不语,一直看进我的眼睛里面:“小帆,你今天有点不同。” 
“是,此人早已被取走了灵魂,”我与他开玩笑:“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根本不是贝文帆本人,因为曾在天上听闻这凡间有一座神秘的花园,用里面的花可作出一种神奇的香茶,于是我决定借用此人的肉体皮形,慕名而来,籍此机会见识一番。” 
姚曦笑了:“原来客人自天外来。有失远迎,请不必拘谨,尽量随意。” 
“自然自然。”我也不客气:“公子也请随意。” 
我看着姚曦提手撤下花蕊,散落花瓣,把碎片化入水中。月色之下,少年的每一个动作都有一种吸引力,我无法移开视线。 
“小帆,这茶是由傲天棠的花做成,这花的蕊味道比较清,要用花瓣和叶子的汁液带出其原始的香味。”姚曦一边优雅地把茶泡开,一边细心地解说。 
我悠闲地看他在忙,反正有专家在主持大局,我乐得坐享其成。 
“傲天棠,似一个女子的名字。”我说。 
姚曦抬起头来,他说:“这是天外一位花仙的名字。” 
我惊奇:“原来是真的?这其中可有动人的故事?” 
“很久之前有着这样的传说。”姚曦说:“那位花仙爱上一位凡人,可是那人心有所属,无法接受。直到有一天,凡人的爱人死去,花仙再次出现,想与之再续前缘,成其好事,可惜凡人此志不渝,为了已逝的爱人贞忠不二。花仙十分感动,与冥王签下契约,为了换回凡人死去的情人,她实践了自己的诺言,在冥府的荒地上化为一片洁白的花海。” 
“啊,伟大的爱情。”我说:“可惜我身在天外作客的这些日子,都不曾遇上象傲天棠这样的女子,我只听过任天堂。” 
姚曦把茶递给我:“此女子遇冷愈冷,遇热愈热,正如这花。所以必定要用温水泡染,才会显出原有的芬芳。” 
我接过茶来,这姚家里住着的都是奇人,我这一整晚无疑是在上茶艺课。如果学得一招半式,以后就不必害怕失业,我可以到景阳岗上去开茶寮。 
“如何?”姚曦细心地看着我把茶喝下去。 
就算我喝的是无味的白开水,此番景致也是迷人的。我对面前的人说:“这种体验今生只需遇上一次,已不枉此行。” 
“请说直话。”姚曦说,看得出我在讨好他。 
“有何理由让你觉得我说的是假话?”我问。 
“我不知道。”姚曦说:“小帆,就算明知你说的话里面,十句之中必有一句是假的,但也因为你做得太过自然而让人无法分辨。” 
“原来如此。”我说:“但是姚曦,你太小看我,我说的话里面起码有一半是假的,又岂止一句。” 
“哦?”姚曦似开始有点兴趣:“让我来猜,如果你说的第一句话是真的,那么第二句也会是真的,后面的全部都有可疑。” 
“为何会得出这种结论?”我问。 
“因为聪明人总喜欢把真话说在前头,然后又用假话来圆谎。” 
我大笑起来:“姚曦,你这是什么推理?” 
姚曦又把第二杯茶递给我:“这次是灼兰花做出来的茶,味道偏浓。” 
我接过,细细地品尝。 
实在太好玩,我觉得自己真的处在九重天外,与出尘脱俗的仙子风花雪月。 
时间无法再起作用,我停在这个似真似假的时空中,整个世界里面,我只看到这一片花,这一轮月,还有这一位少年。 
我不会忘记这晚,直到凌晨,我都似睡在梦中,与梦中的人说话,与梦中的人谈笑。 
然后,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房间的,我甚至忘记自己喝的只是茶,因为我总觉有醉意。 
第二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我照常缩在被窝里。 
忽然听见急促的敲门声,那人仿似要把我的房门拆下来般,不遗余力,敲得地动山摇。 
我用棉被包裹过头,继续呼呼大睡,那人见我没有反应,干脆在原地扯开喉咙大声地叫喊: 
“贝文帆,快起来!快起来!” 
我用双手捂着耳朵,依然盖不过那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实在忍无可忍,我翻身跳下床去,赤着脚跑去开门。 
拉开房门,只见来者衣冠楚楚,一派神朗气清。此人正是这姚家大少爷。 
“找谁?”我黑着一双眼睛,拦着来者去路。 
“贝文帆,人生短短数十年光阴,你用来睡觉?” 
我抬起头来看着这个人,我到底是得罪了谁,他挑这种时候来跟我开这种玩笑。 
这个人根本不是昨晚我所遇的少年,我十分怀疑,明明都是血肉之躯,耗尽一整晚的元气,为何只有他丝毫无损? 
他这一身多余的精力到底自何处来?我正睡得神志不清,头又痛得要命,哪里有心情与他嬉戏,一心只想尽快摆脱此人,速战速决。于是我爽快地对他点头说: 
“多谢大人好意拜访,四海之内皆兄弟,三更过后,提防盗贼,小心火烛。”然后顺手把门关上。 
把姚曦关在门外,我继续扑倒在床上醉生梦死,不省人事。 
这一次没有人来骚扰我,我一直睡得沉稳。 
梦里接着昨夜的情景,继续发展下去。我已经分不清哪一边比较接近真实。 


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我只觉精神良好,走出大厅,看来看去都不见姚大少爷的人影。 
经过迂回曲折的长廊,我不知不觉来到奇怪的外庭上。 
如果想玩寻宝的游戏,姚家无疑是个好地方。 
我可以在姚家后花园的某处放置心爱的物品,画下宝图,一代一代地传下去,然后在久远的多年之后,持图的人可以凭借我今日留下的标记寻得宝物,多么刺激。但是姚家这样辽阔,来人会不会寻错了别家的宝藏? 
走过中庭的时候,我看见有人坐在凉亭里。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不想遇见的人,我装作没看见,低下身子想从那茂密的小树丛中闪过去。 
“小子,过来。”姚老先生显然是看见了我,我暗叫不妙。 
既然被发现,我也只好大方地直起身来,再扮作发现新大陆似的叫道:“原来姚老先生在此休养生息啊,真是失觉。” 
姚老先生也不拆穿我的虚情假意,只微微一笑。 
我走近,看见石桌上放着一副棋盘。我看了看四周,不见有其他的人,不知这老翁能与谁对弈,难道他喜欢自己用左手跟右手下棋? 
“有没有兴趣来一盘?”姚老先生问。 
“没有。”我答。这是实话,最讨厌玩这种浪费时间的东东。 
“你不会下棋?”姚老先生又问。 
“不会?我可是校际冠军。”我说,十分自负。不过那已经是小学时候的事情了。 
“那么是你讨厌我这个老头子?” 
“卑职不敢。” 
“来下一盘。”老头说:“我让你三子。” 
真会纠缠人,只怕一盘下去又有一盘,与老头子下棋永无了期。 
“下次吧,”我说,一边已经走人:“下次我一定奉陪。” 
“我输的话,给你一千元,”姚老生说:“输两盘的话,就给你两千元,如果连输三盘,就四千元,你要是有本事赢得了我,十盘八盘下来,你会有不少零用钱。” 
咦?竟有这等好事,其中可有诈? 
一盘一千,两盘两千,三盘四千,四盘八千,照这种平方的算法,我很快会变成第二个姚曦。 
“我输了的话,又会怎样?” 
“输了的话,就替我办一件事情。”姚老生说:“放心,绝对是你能力范围之内,不会是杀人放火,谋财害命。” 
想想也没有任何损失,况且……我对姚老先生不诡地笑了笑,说: 
“好啊,我们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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