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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绝代双骄之怜星 作者:astronomy tower-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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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缺声音有些戏谑:“有趣,他居然这么没有自信。而且,他不怕他做的这些我告诉小师父么?那样他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魏子峥顿了顿,没有答话。黑暗中忽然响起了本该在另外一间房间“运动”着的主角之一的声音,声音里还带着情 事后的慵懒。“你错了。若是让怜星知道,他在你们面前表演了这么一出,他大概不止是我,连你们也不会见了。”
  
  一句话刚刚好拿捏住了每个人的要害。“怎么样?想通了么?”
  
  “哼。”黑暗中传来子峥的冷哼。“你觉得这样就有效了么?”
“他那个榆木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通这些,不如我们替他选。”此刻地宫里没有一丝光亮,但是不知为何,几个人都同时感到了他的调笑。甚至在没人看见的情况下,子峥的唇角也挽起一丝赞同的笑容。
  
  “我们替他选?”小鱼儿忽然欢快的笑了起来。“对,我们替他选。怜星的头脑不适合过多的信息,瞻前顾后也不是我的性格。我小鱼儿是天下第一聪明人,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哈哈,江瞎,这可不是你提醒我的,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是是是。木鱼,是你用木鱼脑袋自己想出来的。”可以想见,江玉郎在黑暗中一定翻了白眼的样子。“怜星他还未醒,一会收拾好了,再见吧。”
  
  说着响起一阵脚步声,突然无缺冷声道:“等等。为什么要帮我们。”
  
  “只是看你们这样犹豫不决太可悲了。而且我并不是帮你,只是想向你们证明,我比较强罢了。”最后一句话掩在轻笑和渐远的脚步中。
  
  徒留三个人静谧一室。忽然子峥轻笑出声。“的确,这样子实在是太可悲了。娶妻生子?那不过是怜星的一厢情愿罢了。那样不仅辜负了他自己和我也辜负了那个与我成婚的慕容九。”
  
  “魏先生。”无缺不可思议的叫道。
  
  “和他相处了十几年,你还不明白么?他是不说明白永远不会明白的人啊。有时候都不知道他的脑袋里究竟装着什么。明明武功那么厉害,偏偏某些时候那么迟钝……无缺,如果你想伴他一辈子,就说出来吧。”
  
  “……嗯。”黑暗中无缺迟疑的应了一声再没声响。
  
  然后在凝滞的空气里,花无缺的肩上忽然一沉,传来小鱼儿调笑的声音。“哼哼,我可不像你这位贵公子,对女人惟命是从,我可是对怜星专一得很呢。”
  
  无缺不动声色地将一旁的重物顶开。“让开。”
  
  “喂喂。是我要先和怜星说的。”
  
  “让开。”
  
  “喂!”
  
  忽然整间房间又亮了起来,对面的怜星已经不知去向。门口的石壁慢慢挪开出现了一条通道。小鱼儿哼了一声,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玩意还挺有趣的。江瞎是怎么弄出来的?”
  
  就在小鱼儿还在四处观望的时候,无缺回头先向子峥点了点头,立刻毫不犹豫的大步走在了小鱼儿之前,反倒是前面游荡的小鱼儿被推了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
  
  “喂!你这个人!”小鱼儿霎时明白了,立刻像条鱼儿一样滑到了甬道和花无缺的夹缝中间。“居然也会刷滑头!”
  
  “罗嗦。”无缺面无表情道。
  
  “你个阴险的花无缺!”
  
  “哼,你这条鱼,说了那么多也没用的 
。还是我说才好。”花无缺大概是头一次说这么不客气的话,他皱了皱眉,有些不适应的放缓了语气,但是动作仍然不见慢,迅速的向甬道尽头走去。
  
  “喂!”
  
  “……”
  
  子峥远远地看着他们两人像是竞赛一般的,互相推搡着冲过去,两人的争吵逐渐变得幼稚而可笑。子峥慢慢摇着头轻轻笑着推动轮椅,静静地跟在他们身后,远远地坠在之后慢慢通过甬道。
  
  虽然只能分得到四分之一,虽然只能得到四分之一,但对于那么多连百分之一都得不到的人,四分之一已经算是很多很多了。有些事不能强求不是么?正是这些不能强求的因素加在一起,才变成了如今的样子。如果硬逼着怜星作出决定的话,他一定会胡思乱想的睡不着觉吧?交给他,只会让事情越变越糟而已,就像现在剪不清理还乱的状态,混乱无比。想到这里子峥不由得苦笑了起来。怜星就是所谓的傻人有傻福的那种人吧?他并不适合处理如此复杂的情况,也不适合那样犹豫的表情。不如干脆就像江玉郎说的那样,他们替他决定,他们帮他完成选择。
  
  甬道尽头,门忽然打开了,怜星正襟危坐在石桌旁,看见他们几个,面上一喜。白皙的颊上蓦地染上一层绯红,艳丽逼人。似乎,情 事过后的怜星更加的让人垂涎。
  
  “怜星!”
  
  “小师父!”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说罢,小鱼儿还狠狠地瞪了无缺一眼,在怜星看不到的地方,无缺则似虚则实的狠狠撞了一下江小鱼的胸口。
  
  “恩?什么事?”怜星端着茶杯,慢慢的抿了一口,漫不经心的挑眉看向两个人。墨玉的茶杯衬着他修长的手指更是莹白透明。那漫不经心的一眼,也动人心魄的勾魂。子峥推着轮椅到达甬道尽头的时候,看见的正是这样一幕。他脑子里不由得回放起了刚刚那些足以让人疯狂的画面。呃……子峥不由自主的红了一张脸,他连忙调开视线,闷闷的清了清嗓子,掩去自己的失态。
  
  “……”
  
  显然两个小鬼因为这样的风情有些愣住了。不过,无缺率先回过身来,低声道:“小师父……”
  
  “我喜欢您!”这句话不是无缺说的,而是后来追上的小鱼儿,极没有情调的吼出来的。直接小鱼儿涨红着一张脸,结结巴巴道:“怜星,我喜欢你!从一年前……就……就喜欢你了!”
  
  “……咳咳咳……什么?!”怜星一惊,不知道是让这声吓到,还是让其中的内容惊道。一口茶全喷了出来。无缺见状,用九转腾挪的招数,立刻不着痕迹的退后了一步。一杯茶水,就这么全部贡献给了他的兄弟——小鱼儿。
  
  “呃……”
 好吧。名为怜星的CUP主机彻底当机了。╮(╯▽╰)╭ 





慎入小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这【原本】是我设定中的……end。
但是因为,思来想去,还是放他们一条生路,于是,生生的改成了he。
此文快要完结了,于是。。放出来证明我是亲妈,大家无聊的时候看一看好了,不必当真。

  慎入小番外
  
  (假设江玉郎把怜星单独掳进地宫,其余人并没有跟来的情况下)
  
  我有时候时常在想,人活着一辈子,究竟在追求什么?还是被什么追赶着?幸福与否的定义是什么。活了两辈子,一直在不断地退缩和不断地妥协中一次又一次的成长。然后完全蜕变成一个足够够理智,足够强大的人类是否就是幸福呢?
  
  答案是否定的。
  
  在我身上作孽的人,是我熟悉而又陌生的人。熟悉的是他那副一直妖娆身子,但不熟悉的却是他冰冷扭曲的心。
  
  在这个纯黑暗的世界里,我已经失去了初时来到这里的时间感。这里没有一丝光亮,没有空间,没有时间,没有感知。一刻钟也仿佛一个世纪那般长。我们一直纠缠着,累了吃,吃完了便再度交缠在一起,好像两个饥渴的兽类,而不是人。
  
  我惊骇的看向江玉郎。在那最后一丝光亮下,我看见他惨白的脸上鬼魅的笑容。他轻轻道:“你只属于我。”
  
  我猛然想到西域有一种夺人心魂的蛊毒,似乎也叫做——慕颜。他只能在人们心神放松之下被吸进。因为他的味道极浓重,容易被人识破,通常放在情 事过后用,才会遮盖住这么浓烈的异香。而刚刚……“江玉郎!”当黑暗再度袭来,我听见自己几近崩溃的悲鸣。“江玉郎!!不要!不要!”
  
  我不断吼着这个名字,但是却于事无补。他已经变得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他已经疯了。是一只会疯狂索取的兽。时间似乎到了尽头,再没有停止下来的一天。一切都像一个疯狂的,剪不断的圆环,不断地重复着重复着那一切梦魇般的噩梦。
  
  我开始不再叫他的名字,也不再试图发出任何喘息以外的声音。那些都是徒劳的,无意义的。没有人能将我从这里就出去,唯一知道密道的人已经疯了。
  
  时间过了多久呢?
  
  十天?
  
  二十天?
  
  抑或是三十天?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永无尽头的折磨。终于,我尝试着攀上他的脖颈,拼命搂紧,紧一点,再紧一点……一点点缩紧着手臂。身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却没有任何放抗的继续着之前的动作,直到慢慢的慢慢的再也没了动作,我就这样搂着他,一直一直到身子上面的身体变得僵硬,冰冷,直挺……
  
  霎时我便明白了——他大概一直在等我的反抗吧。一直等着我,杀了他。这样,他就能一直一直陪到我死,再也不用担心受怕我被别人分了去。死在我的手里,大概是最好的一种解脱,对于他,对于我。也许他一直在想着的,就是怎样死在我的怀里,而我,就这么,用双手,亲自,成全了他。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手臂酸痛,身体发麻,浑身虚弱的提不起一点力气,却固执的不肯将他放下。也许没有多久,因为他的尸体并没有一点变化,还想刚刚杀死他的那样,虽然有些僵硬冰冷,但是那还是他。又也许过了许久,因为我已经慢慢的没有了力气,他的尸体也几次险些从我的身上滑落下去……
  
  我想,也许和他一起死在这个毫不起眼的地宫里,是我们最好的结局了吧。他是这样的想陪在我的身边。如果,没人找到我们,或许就会如江玉郎算计的那样,得偿所愿的同归于尽了。
  
  黑暗中,我费力的扭曲成了一个微笑,尽管自己已经看不见了,我希望自己至少能死的像样一点,虽然衣不蔽体,满身干涸的精 液,想一个不知人事的猿人。但至少,可以死的稍微像个“人”一点。没想到,我,怜星,就这么活活的困死在这里。
  
  已经……不行了呢。我在黑暗中笑了笑。原来一个人的极限便是在这了。我的脑中忽然想起了一首歌,一个女人在遥远的另一端静静的哼唱着,宁静而又缥缈,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哀伤。
  
  我已经浑身虚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了,就连江玉郎的身体也抓不住了。
  
  忽然想起了,江玉郎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他艳丽的脸就贴在我的脸前,那么近,那么清晰。完美的好像陶瓷一样的皮肤和水盈盈的瞳孔,他轻轻的说,你就是那个穆青茗了?尾音微微上挑着,少年清亮的嗓音里带着淡淡的妖气。
  
  忽然想起了,无缺第一次学会走路的样子,他慢慢的一步步靠近我,伸手抱住我的大腿,明亮清澈的眸子满含着信赖与依恋。
  
  忽然想起了,给子峥梳了头,他侧过头看着我淡淡一笑,蜷缩的手指极缓慢艰难的放在我的手里,轻轻的握了握,笑着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小鱼儿,他跳脱的性子,然后在见识了我的轻功之后,蓦然郑重的向我一拜,他说,穆先生,请受徒儿一拜,饱满的额头和盈盈的笑意。
  
  正想着,忽然地动山摇,然后眼前一片大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身大红喜服的魏子峥,谁边站着的是凤冠霞帔美艳不可方物的慕容九,再然后是已经一身泥泞的无缺。燕南天好像苍老了几十岁,木然站在最远的地方,仿佛一团死物。该到场的人都来了……却独独没有见到小鱼儿和邀月。
  
  我艰难的动了动只觉得一阵眩晕,然后便在惊呼声中跌落到了无缺的身上。惊恐的看向无缺,我拼命的将自己缩得更紧一些——我身上甚至没有一件蔽体之物。这时候我才看清江玉郎的尸体。
  
  他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青白青白的,淡色的唇角却奇异的上扬着,挂着一丝满意的微笑。空洞的白瞳一瞬不瞬的看着我,一直愣愣的毫不掩饰的看着我。“不!!!!”我像个野兽一般嘶吼着,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能肯定我为什么要嘶吼,只是觉得如果不叫,心脏便会爆裂开来,或者疼的几乎要挖开他才能止住疼痛。
  
  刺目的红,狰狞的黑,和可怕的沉默交错在每个人之间,我不敢想不敢看。宁愿闭上眼睛死去……
  
  原来,魏子峥娶了慕容九。
  我并不欢喜。
  原来,花无缺杀了小鱼儿。
  我并不平静。
  原来,燕南天杀了我姐姐。
  我并不难过。
  
  这一切都是我的罪。只是,为什么,我罪大恶极,罪无可恕的却是他们。为什么,我还不去死?!为什么我还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代替那些死了的人活下去?
  
  子峥和慕容九的府邸就在慕容山庄附近,没有名字,孤零零的牌匾上什么字也没有。就好像府邸里人们空洞的表情,几近虚无。
  
  我将一切告诉了无缺和燕南天。包括,无缺和小鱼儿是兄弟的事实。苦难已经酿成,欺瞒不过是虚掩的沙,风吹过的时候,终究会显出那残酷的真实。
  
  无缺听罢面色青白的好像死人一般,他怔怔的望著我。“小鱼儿,是我的……弟弟。”
  
  “啊。”
  
  “你亲手杀了我爹娘?”
  
  “啊。”
  
  他问着问着,身子渐渐开始发抖,越抖越厉害,到后来抖得连站都站不住了,全身缩成一团。他的眼里装载着太多悲哀和悔恨,但现在才知道已太迟了,小鱼儿,已经死了,真真正正的成为一具尸体,埋在了龟山脚下,成为一坡黄土……没有万春流,没有神医,没有起死回生的草药,真真正正的长眠于底下。而他未曾谋面的父母早已成为移花宫中的一抹肥料,了无痕迹……一切都因为移花宫而起,那么就由移花宫结束吧。
  
  他甚至已悲痛得连愤怒的力量都失去了,非但没有对我说半个字句,甚至连看都没有再看我一眼。顿时,我知道一切已经结束了,不管是孽缘也好,尘缘也罢,都已经无再续的可能了。
  
  燕南天望著这仅剩的一个人,岩石般的身形竟似也要开始崩溃,在这一刹那间,他才真正变成了个老人。他像个负伤的野兽一般咆哮哀号着,疯狂的冲出了朱红色的大门。他已经疯了。
  
  我突然理解了姐姐的想法,竟然与江玉郎死前的那一刻重叠了。与其一辈子恨下去,不如死在那个最在意的人的手里。这样才算是最终的报复。完完全全的报复了罢。那,江玉郎,你够了么?
  
  还需要我在做些什么么?
  
  无缺无言的站了起来,面上一片木然。“怜星,我走了。”
  
  再也没有小师父,再也没有移花宫,再也没有了穆清茗这个人……他就这样一步一步的与我擦肩而过,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
  
  我回到了移花宫,成为移花宫真正的掌门人。
  
  一别经年,几个人再无音讯。
  
  渐渐地,我迷上了在山间采药,似乎山林里,这样静谧无声的地方我才能慢慢安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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