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虎难下+番外 作者:宛瞳(晋江vip2013-12-07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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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不由几分是愕然。
“也不是……”
“流火,”安君轩伸出手,拖住的是那柔软的一片,“我不想和他扯上任何关系。”
指尖是晶莹剔透间的柔美婉约,流火闭上眼,任凭唇齿舌尖忽然袭来的肆意纠缠期间。
可他毕竟是你父亲。
是曾经那件事的罪魁祸首。
是忽然失重的没落,随着满脸滚烫的泪水,倾盆而出。
只剩下那面前人儿手足无措地望着,眼神里是叫人刺痛的关怀。
“君轩。”
“嗯?”
“不要走。”
“嗯。”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不好意思地到现在才更。
话说周末的某瞳。
着实就是好吃懒做花天酒地的主啊。。o(╯□╰)o
☆、峰回路转
这几日,安君轩同她的处处示好卓然是叫流火动了心。
他甚至是记得她的一举一动,细节喜好。是几近苛求的无微不至,温柔而又耐性十足。
只是,纵然是再温暖的怀抱也难掩她心中的郁结。
好不容易有了可以独自散心的机会,流火终是忍不住支开了那终日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儿。
通话声中是漫长的等待,而后忽然涌起的回音里却叫是躲闪不及的突然。
“流火?有事么?”
不可置信地低下头,明明该是“未央”的号码里却怎样都是穆慈的清朗语境。
“啊,没……”极力掩饰的愕然,却也不愿就这般挂断,“就是没什么事,想找人聊聊。”
“这样啊,”穆慈回过头,招呼过身边人的困惑,便是踱着步子出了门,“行啊,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飘然声线下是一如既往的清新,叫人在这初秋的凉风下亦是生出几分暖意来。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倒也是舒心得很。
却是忽然间的话锋回转,那头的一本正经是令人顿然尴尬的不安。
“怎么了?”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却是还在心底想着些应接句子的时候猛然慌了神。
“流火,可以和我交往么。”
是怎样也意想不到的结局,如忽然袭来的寒意般叫人不知所措。
“穆慈,”言语间是极力遏制的断然,“不要开玩笑了。”
“我没有。”
不留余地,步步相逼。
只留下女子一人的对白,却在下一秒宛若烫手山芋般将手中物弃落而逃。
帘卷明窗间,男子眯起眼,眸子里却满是那处落荒而逃的细碎身影。
而再见穆慈对于流火来说或是件再希望逃避不过的事,只是未央的固执己见是叫她怎样都推脱了不去。
本就是毫无关系的两人,却是这般生硬地牵扯,这其中不由是叫流火生出几分顾虑来。
“未央过来你应该高兴才是,”话语间是质疑或是早已料想的原点,“还是说你有什么不想见的人也要来?”
“没……”流火极力狡辩着,面上却是放不住的颓然。
“不想说别说了,”顿然柔和的语气,是叫人心神向往的温和,“我不想逼你,流火。”
这几日来,流火怕是早已习惯了男人的温柔体贴,只是旧事逐寒,叫人再难释怀。
而你说的那些同他决绝的话语,在我看来,是怎样也无法斩断这血脉亲情的利刃。流火垂下眼,内心如撕绞般隐隐作痛。她忽像是决定了什么似地握紧了拳,而那依着身边人的臂弯亦是拥得更紧了些。
如果决定会造成伤痛,那么一切就让我来承担罢。
她昂起头,轻啄的是那早已熟知的柔软唇间。
未央到的时候是叫人惊艳的扮相。精致妆容下特意挑选的洋装将原本不加修饰的那处人儿衬得是淋漓尽致,流火从未见过未央的这幅模样,而着实是因着惊艳而呼出了声。
“今天什么日子,”话语里依旧是昔日的音调,却又不知为何地多了些困惑,“要来看我也不用如此盛装吧?搞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未央倒也是不急着应她,一溜烟跑到门外是好声一阵招呼,流火抬起眼,见到的却是穆慈那双熟悉的眸子。
“流火,恭喜我吧。”几近是雀跃的语气,却叫是那面前两人面面相觑。
“恭喜你,什么?”看着未央手舞足蹈的劲儿,流火回过头,遇上的是安君轩同样不知所云的满目茫然。
“恭喜我成功和穆慈成为一对啊。”话语里的欢愉是叫人猛然醒悟的顿然,流火睁大的眸子里竟是不知为何多了几分惊恐躁乱。
“穆慈?你……你和穆慈?……”几近是轻喃的胡言乱语,安君轩低下头,却猛觉那处手心的紧握,“这是怎么回事?”
或是被面前人语气里的忿然惊了住,未央愣了许久,方才是应了话。
“也没有怎么回事,穆慈忽然就跟我表白了,”嫣然委婉间是笑得花枝乱颤的满面红晕,“我其实……也喜欢他很久了。”
流火忽是想起曾经还在学院的时候,那个未央口中高大帅气的篮球队长。记忆的顿点反复重合,遇见的却是怎样也叫人不愿接受的结果。
“这样,”语气里是些许的无奈,却是在那般极力掩饰下的转瞬即逝,“你高兴就好。”
未央点点头,又是蹦跳着拉着那面前人一阵寒暄。
安君轩看在眼里,记下的是那身影下零落的不安。
“流火,”低沉嗓音下是知己知彼的关怀,“累了吧,要不要上楼休息会。”
迫不及待地应着,便是怀着那处温暖一并离了去。
“休息一会吧,未央他们我来接待着就好。”
“君轩,”忽然扬起的声线里是女子无可掩盖的依赖,“谢谢你。”
暮然笑意间是爱*恋或是不舍,安君轩回过头,眸子里是叫人倾心的醉意,“你好,我就好。”
流火愣也似地凝了神,而那寥寥几字却宛若烙印般绕梁余音,挥之不去。
所以,我们的感情,可以如说好的这般坚定不渝么。
不知是过了多久,直到那处清朗的脚步逐渐过了去,流火这才是探头探脑地出了门,却是刚巧同那男子的刚劲撞了个满怀。
小腿处依稀的疼痛是叫那人儿不知觉地皱了眉,抬眼却是遇见那处浸透了愧疚的心疼。
“疼么?要不要去医院?”焦急的语气里是叫人喜欢不已的关怀。
“……唔,疼……”佯装出几分讪讪模样,流火煞有其事地揽住面前脊背上的安稳,“很疼……”
或真是一时间焦急得没了门法,甚至是还来不及思考,便是伸手将那面前人反身抱了起,“粉碎性骨折养得不好容易有后遗症,”一路的急转直下,此起彼伏的呼吸间是不作停留的步跃,“我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却在那喃喃自责间忽觉怀中攀上的纤纤细指,就这样柔软地纠缠住颈项的温度,合着顺流而上的唇尖,满口清甜。
流火就这样肆意地吻着,宛若是要忘却这世事一般的执拗。
一寸一尺,直达彼岸。
“流……流火……”
“嗯,”是鬼魅的笑颜,带着孩子气似的玩味,“我不疼,逗逗你罢了。”
低头遇见的是少见的逗弄,男人俊气的面上竟是忽然间用上几些绯红来。
“君轩。”
“嗯?”
“你脸红了。”
“……”
两人就这样稀里糊涂地闹了好一阵,直到男人是再也受不得这处依偎着的活蹦乱跳,才是好生回了屋里。
“君轩,”流火抬起头,眸子里忽然涌起的些许困惑,“所以,是不想问我发生了什么么?”
“你若是想说那自然便是会说的。”言语间是不忍催促的片语,“你的倔强我又怎么会不了解呢。”
“倘若日后我做出伤你的事又如何?你也会像现在这般对我千依百顺,百般示好么?”
“流火,”安君轩定了定神,字字句句是叫人铭记的永恒,“从我过来接你的这一刻开始,你就应该知道你于我的重要。”
而脑海里涌上的是那日子轩的百般哭闹,满目心疼却毫不退让。
“为什么要接她?你是不是真的对她动了情?那我怎么办?秦之怎么办?”
几近咆哮的质问,是叫那原本温柔可人的面上竟是生出几分憎恶来。
“秦之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语气里是执拗、是倔强,“当初若不是我因为嫉恨瞎了眼,流火如今也不会躺在医院里。”安君轩抬起头,眼神里或是期望或是怜悯,“子轩,这是我的错,我要负责。”
“那你当初又为什么要答应我?”女子尖锐的嗓音猛然划过的是如夜寂静,“你说过的,我是你唯一想要保护的人。”
“子轩,”是几近耐性的调子,却俨然藏不住话语间的步步逼近,“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
“可是哥……我不能没有秦之……”嚎啕大哭下是楚楚可怜的悲悯,“你知道的……我不能没有他……”
“我是宠着你、惯着你才处处依着你,”安君轩伸手拭去那处的梨花带雨,眸子里是不愿再见的疼痛,“他不适合你,子轩。”
早已哭成泪人儿的一片直愣地抬起头,目光里却是怎样都无法谅解的悲哀,“你就只顾得你自己,就只顾得流火,那我呢?安君轩,我是你亲妹妹啊,是你现在在这个家唯一的骨肉至亲。”
是不愿再去接应的默许,任凭那怀中人的肆意捶打。
“答应我,哭过了就不要再去想了。”
而回音里,剩下的也仅是啜啜泣泣的凄许。
“想什么呢?”流火昂起头,灵动的眸子里是叫人倾心的点滴,“我可是连喊了不下三次。”
“没……”回过神,面上掠过的是稍纵即逝的不安,“晚上想吃点什么?”
不予接应,却是偏离的题头,“困了。”
于是低头拥住面前那小小的身影,便是在这夕阳流转中一道深深睡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思维比较紊乱。
还希望大家谅解 ╮(╯▽╰)╭
☆、一触即发
流火或是早已习惯了那处的相依相偎,以至于重回医院拆线时神情上竟是不由间露出几分不舍来。
安君轩看在眼里,而卓然是被这孩子气似的撒娇逗得笑了开。
“怎么,拆线还不好么?”话语里是几分逗弄、几分轻佻,“还是说经过这几日的精心调养,你,已经离不开我了?”
流火刹是红了脸,遮掩的面儿上是怎样也不愿抬头的娇羞。
“流火,”男人低下头,眯起的眼神里满是笑意,“现在你既然好了,是不是也应该犒劳下我这个辛苦作业的‘家政人员’?”
似懂非懂地抬起眼,却见是那熟悉眸子里的欲*火熊熊,“怎么犒劳?”
“要我说嘛,” 轻声耳语间是叫人脸红心跳的字字句句,“肉*偿就好。”
那处被惊到的人儿是“噌”地站了起,“安君轩……你……”,却是忽然想起小腿上的石膏尚未去清,而声响之间亦是引得众人侧目。
若是说这时的流火,怕是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罢。
安君轩就这样满面笑意地望着,也倒是丝毫不介意这出闹剧。
“其实,”男人俯下身,牵起那身边人的玉手便是吻上唇间,“你也没有必要让那么多人知道今晚的‘特宴’,不是么?”
流火挣扎地蠕动着身子,却是怎样也挣脱不出的温暖怀抱,而唇齿间是肆意的侵略,不顾旁人,几近肆惮。
夕阳西下,火烧云燎原。
是肢体的纠缠碰撞,带着行云流水的篇幅,叫人不能自己。
“流火,”磨鬓擦耳间是阵阵酥麻的啃咬逗弄,男人翻过身,面前是如嫣般的俊俏容颜,“你真是叫我欲罢不能。”
说完便又是一阵地突袭,带着女子的娇喘连连,叫人望而不却。
只是忽然间的撞门声卓然是生生打断了兴致,男人皱起眉,却也只好随手套了件罩衫地应了门。
“王妈,什么事这么急,难道就不能等会么?”
男人开了门,而眉眼间却是难以掩饰的不悦。
“少爷,”,抬眼是撇过那处枕边玉臂,上了年纪的仆人面上也是有些挂了不住,“实在是打扰您了,只是方才大老爷打电话来说小姐和秦少爷都不见了。”
“不见了?”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安君轩面上却是七分疑虑、三分不解,“这倒是怎么个不见法?”
“老爷说小姐和秦少爷自前天就没再来公司,而早前刘婶去打扫的劲头上也是没见着两人。看着是出了远门的模样,只是……”
“说下去。”
“只是小姐的东西实在是堆得到处都是,怎么看都不是经过打理的样子,而且刘婶还在小姐的床头柜上发现了一张……”是略显犹豫的顿点,支吾间宛若是说着什么不齿之事,“一张验孕单。”
话语间早已是微微颤抖的音调,或是怕面前人的暴怒咆哮,或是怕那安家小姐果真是出了什么事的不祥预兆。
“子轩怀孕了?”极力遏制的是几近涌出的嘶声力竭,也便是再顾不得身边人的观望,举手间是双拳紧握的忿然。
小心翼翼地点点头,苍老的身躯下是微微抖动的恐惧。
“君轩,”流火站起身,似是慰藉,“别这样,你吓着王妈了。”
“你懂什么,”是不经思考的甩手,便是将那小小的身影一股脑地丢在了墙边,男人红着眼,气血间是无法停留的愠怒,“子轩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从小到大,她从不会不同我说便私自出走的。”
“这样……”话语间是不愿再做接应的了了应和,流火低下头,心底是无言的失重。
又亦是似过了许久的时间,男子方才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床第之间,却见是女子面上的断然轻哀。
“流火……”欲言又止,不知所措。
“我没事,”流火昂起头,遏制的是早已浸透的双眸,“子轩的事比较重要,你和王妈先去吧。”
“流火,”伸手牵起的几近冰凉的指尖,安君轩低下头,不甚愧疚,“一起去吧。”
流火摇摇头又点点头,便是在那仆人的催促声间叫得那处厚实掌心一路推搡着出了门。
她自是懂得他的焦心如焚,只是小女子间的脾性是不知为何的落空奈何。
而那处紧握的手心里,渗出的丝丝清汗是叫人不愿去想的心疼。
两人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寻着,反复拨打的号码下是无人通话的空旷回音。
流火回过头,遇见的是如火上蚂蚁般的惊慌失措。
忽是想起了什么似地低头翻弄起来,而不过一会的时间便是通了起。
悉索间是几近哭喊的声线,却是应着什么似的刻意放低。
“流火……”女子的蓦然啜泣是叫人心头一阵的恐慌,“快……叫哥哥来救我……”
“子轩?”流火愣也似地停了住,回过头,却是被那身边人一把夺过了话柄。
“子轩?你在哪?告诉哥哥怎么了?你和秦之在一起么?……”男人接连不断地问着,仿佛是忍受了几个世纪的焦灼。流火垂下眼,却是忽然猛觉脚下一阵油门快起。
“坐稳了,”话语里是愤怒斐然的成分,而那处握着方向盘的手掌亦早已成拳,“子轩在医院,要人*流。”
是尚未反应过来便觉耳畔风啸,如寒风凛冽,刺骨不知。
消毒水和酒精弥漫在这处狭隘的私人医院里,隐约走过几些个身材臃肿的女子看上去约莫也不过十七、j□j的模样。
四处张望间,却见那处步履飞快的一闪而过。
便是赶忙拽着身边人一路直奔而去,尚未到达却早已听得如鬼哭狼嚎般的惨绝。
“我不要,不是我要的,”哽咽中是不由自主地喘息,熟悉的声线里多的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