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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极品射手男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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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爱她脸上出现一分分愁思,不爱她眼底挂上一丝丝薄忧,莫鲁斯爱上Angel的无忧笑容。
    他的言语成功地安慰了她,两人仰躺在干草堆上,枕在他的手臂上,闻着他的专属气味,望住蓝蓝天空,天空里有他的眼睛,回望她。
    “你知道台湾吗?”以悠问。
    “我知道,在中国大陆旁边的一个小岛屿,四面环海,。古时被称作美丽的福尔摩莎。”拂开她的黑发,她不常将头发束起来,总放任它随风轻扬。
    又是他的前女友教会他的?酸意偷偷渗透,她摇摇头,惊讶自己居然心眼狭小。
    “这个岛屿有高山,有几百条清澈溪流,的确很美丽。不过,这几年经济飞快成长,水泥丛林处处建立,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漂亮了。”
    “你的家在水泥丛林间?”侧睑,半长金发掩上他的眉目。
    “不是,我的家在一座不高的山上,附近有很多小公园,午后我常在公园里练习小提琴。”
    “为什么选择午后在公园练琴?”
    “那里是高级住宅区,白天很少人在家,小时候妈咪常带着我到公园去,我玩办家家酒,她拉琴,音乐占满我的童年生活。”
    “她是个音乐家?”
    “不是,她和我一样只是兴趣,音乐是我们的喜悦娱乐,却不是生命中的最重要或唯一;长大后,我习惯在公园中拉琴,扮演起印象中的妈咪。”
    “你母亲……”
    “她去世了,在我五岁那年。”她死于心脏病,第一次发病是在生下以悠的时候,医生说,生产是心脏病患最大的危机。
    “我很抱歉。”揽紧她,让以悠靠近自己,他要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她。
    摇摇头,她笑说:“她每天都在我心里,我没有一天停止过想念,而且我晓得,总有一天,我们会在一起。”
    父亲对她已经不仅仅是保护过度,他怕她长大、怕她谈恋爱,甚至害怕她结婚生子。
    他生怕以悠和她母亲-样,在生产时心脏病发,那么经验告诉他,能拥有女儿的时间就不多了。他不要这样,他要将女儿留在身边一生一世。
    她总笑着推开父亲的保护,说:“我不在你身边就是在妈咪身边,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那么担心。”
    她的口气让莫鲁斯倏地心惊。“我不准你对生命悲观。”拉起她,他正色。
    莫鲁靳讨厌她谈论死亡,连暗示都让人憎恨。突如其来的大喊,让两人同时怔愣住,他的反应比父亲还大。
    “医生说我有遗传自母亲的心脏病。我想,或许把生死看得越淡,越不会对死亡产生恐惧……”
    自从在国中生物课中接触遗传课题,以悠就在下意识中准备死亡。
    她害怕措手不及的恐惧,宁愿把事情铺好路、预留起空间,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打算,这样子不管结果多糟,到最后她都能从容接受。
    偏偏,一个喜欢意外和惊喜的射手座男人,闯入以悠的生命,她再无法按部就班,平平稳稳把生命走完……
    “你的观念不对,生命是处处充满惊奇的,你永远不晓得下一分钟,自己会碰上什么,世间事件件可以做准备,只有生命不能预备,懂不懂?”
    他的紧张在她眼前扩散,她静静倾听他说的每一句话,久久……她笑了,缩进他怀中。
    “我想,我懂了,就像我从来就预估不到,生命会为我准备起你这份大惊喜。”
    搂住她软软的身子,他的笑容散开。“我乐意随时为你准备惊喜。”
    隔天早上,她收到一个复制品,和他身上的龙形项炼一模一样的铜雕项炼,只是小了一号。
    她猜想,他想要她成为家族中的一分子……
    第四章
    下午,急雨落,水从屋檐荡入回廊,积出一条小水道。
    以悠拿来纸片折出大大小小的纸船,在船底涂上蜡,然后一艘、两艘、三艘……很多艘船,在水道中出航。
    “一路顺风。”她对着船只大喊,-旁的仆佣园丁让她的快乐感染,纷纷加入。
    他们蹲下身为以悠折纸船,满满-篮纸船,红紫蓝绿交叠出斑斓。
    她笑,他们也跟着笑;她大叫,他们也跟着叫,Angel 带领他们一起回味童年。
    莫鲁斯回到家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满回廊的人、满回廊的笑声,他的Angel 
    被围在人潮中心,拍手的时候,有人走过来搂一搂她,欢呼的时候,有人过来拍拍她的头,他们笑闹成团。
    他下车,直直走到她面前。
    她仰头,眼睫、鼻头都喷满小小水珠,可爱得像沾染晨露的小雏菊。
    “你在做什么?”
    “玩水啊!你要不要一起来?”站到他面前,以悠拉住他的手。
    看看站在她身后的一大票人,突然,他有种所有物被侵夺的不悦,圈住她的腰,他的Angel 不和人分享。
    “要玩水,我带你到另一个地方,这里不好玩。”
    “会吗?刚刚我们玩得很开心。”脸上绯红的笑靥是证据。
    “我小时候最喜欢在奶妈家玩这个游戏,奶妈家的小木屋水管坏了,水从沟槽直直落到地面,雨大的时候水流急,船一下子就驶出港弯。”他抱起地上整篮纸船,拉着她就往车子方向走。
    “他们不去吗?”她指指她的“游戏伙伴”。
    “你们要去吗?”邪邪一笑,凌厉眼神吓得仆人们慌忙作鸟兽散。“你看,他们很忙,没时间陪我们玩。”
    “好吧!我们走。”抱起他塞过来的篮子,冒着细细雨丝,他们跑向车子。
    他开车,她坐在驾驶座旁,脚上摆着竹篮,他们像要去郊游野餐的小孩,心中充满欣然。
    这里雨势较大,但几棵参天大树,遮去大部分雨水,只剩稀稀落落水滴落在他们身上。地面上的小花依然挺直腰杆,没感受到雨水带来的威胁,鲜绿小草洗去一身尘埃,欣欣向荣地向上伸展。
    往前直行,水管坏掉的小木屋矗立眼前。
    果然,沟槽的水像瀑布般,哗啦啦直泄而下,莫鲁斯绕到屋后,找来一柄铁锹,在屋前挖出水道。
    点点污泥溅上他的脸,她看到他性感又纯真的一面。
    “好了,把你的船放进去。”
    以悠依言,果然急促的水流一下子就将小船冲得老远,她忍不住又叫又笑,连连放下几艘船,船在水中互撞、打转……果然比他家里“好玩”。
    莫鲁斯见她笑得开心,捧起一把水,往她身上泼撒。
    以悠尖叫,跳高身子,也跑到屋檐下接水甩到他脸上。
    拂开满脸湿,莫鲁斯作势扑抓,以悠笑得连连后退站不直腰。
    “Ghost ,Goaway,Goaway!”
    “哈哈!听说Angel 的肉吃了可以长生不老……”他往前两步,逼向她。
    “我的肉不好吃,又苦又涩……恶魔大王,请你放开我,以后有机会我一定报恩。”背贴在树干,她双手在胸前合十,眼底净是淘气。
    “Angel 不能骗人的,骗人的Angel 
会被折去双翼,从此丢人地狱和魔鬼共舞。”再迫近,他的下半身贴住她的,身上热热的温度侵上她心间。
    “如果Angel 喊救命,莫莫会饶过我吗?”她声音变得轻软,垂下眉睫,他是她一人的专属莫莫……偷眼瞧他,Ghost 变成莫莫……
    “不会,他只想吞下你。”说着,他的大手扣住她的纤腰,双唇缓缓贴上她的。他的吻如火,细细烧、慢慢燃,点上她一心悸动。
    爱上他,一点都不困难……
    贴在他心间,环住他的背,他是她的童话世界,这世界里只有甜蜜惊喜,只有快乐洋溢。
    他的手悄悄从她衣摆下滑入后背,柔细的肌肤像匹上好缎布,美好的触感挑动了他和她的欲动。
    可爱的女人,可爱的Angel ,她是上帝对他的恩赐。
    雨倏地变大,倾盆而下的天水冻结他们的欲念。松开彼此,他们气喘吁吁,带笑的脸张望对方。
    伸出手,她为他将雨水打乱的金发拨开,动作非常轻柔,仿彿害怕力道太大,他们就会从这场美梦中惊醒。
    捧住她的脸,他也为她将湿漉漉的长发塞入耳后。
    “不要这样看我……”说着,他又猛然拥她入怀,缠绵的吻再度落下,狂热炽烈。
    雨水似乎非要和他作对,下得更大更急。
    霍地,他放开她,转身背对,屈膝弯腰。“跳上来,我背你跑回去。”
    依言,她跳上他的背,手环住他的脖子,脸贴着他的头,他们靠得好近好近……他的身体热热的,他的长脚轮流踩过泥泞,点点褐黄污泥飞上他的西装裤。
    “Angel ,唱歌。”他对她大喊,雨打在叶片上的声音太大,她听不见他的。
    “你说什么?”她凑近他耳边问。
    “我说唱歌,唱一首快乐的歌。”他又大声说,这回她听分明了。
    “好!”她贴着他的耳朵唱。
    我要你陪着我 看着那海龟水中游 慢慢地爬在沙滩上 数着浪花一朵朵…
    …我知道有一天 你一定会爱上我因为我觉得我真的很不错……
    她的歌声越唱越起劲,他原本朝小木屋的脚步绕了个弯,在参大林木中飞翔,奔过-棵棵大树,笃厚的大树为他们的爱情见证。
    “我知道你真的很不错,我早就爱上你了。”他喊。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以悠也吼叫问。
    “我说,我爱你……有没有听见?”他大叫。
    “什么?”她听见了,但那三个字太诱人,她要一听再听。
    “我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听到没?”
    “听见了,我也爱你!”她声嘶力竭。
    在那个时候,他是真心爱她,没有敷衍、不是搪塞,他的心和她一样认真,只不过,在他的认知中,爱情的有效期限是六个月,他从不会为了六个月的快乐,轻易许下一生束缚。
    他负着她,长腿在泥泞中交错,几次打滑,他都没让她摔下,贴着他的背,她信赖他……
    终于,他停在木屋前,按下门铃。
    慈蔼的老妇出现在门前,她还在他的背上。
    “姆嬷,我捡到一个落难Angel ,你可以收容我们吗?”他说。
    她先梳洗过,走进客厅,暖暖的炉火已经燃起。
    以悠身上穿着姆嬷的宽松洋装,效果比布袋戏还夸张,莫鲁斯拿来一件薄毯为她披上,递过温热牛奶,他安排她在炉前地毯席地而坐。
    “我去洗澡,你陪姆嬷聊聊,别担心,姆嬷是好相处的人。”拍拍她肩离去。
    一个靦腆笑容,以悠看得出她是慈祥长者,但她不晓得从哪个话题聊开。
    “莫鲁斯要燃起炉火,我吓一跳,现在是夏季呢!他说你来自一个温暖的国家,怕你受不了这里的雨天,你说,他是不是-个体贴男人?”
    “他是。”跟他在一起,感受到的净是宠爱与呵护。
    “我想,你对他是特殊的,这么多年来,你是他第一个带来的女孩子。”
    她的话烘暖了以悠的心,她对他是特殊……笑微微扬起。
    “知道他是什么星座的男人吗?”姆嬷又问。
    “我不知道。”摇摇头,又是靦腆笑容,她是个容易害羞的女孩子。
    “他是射手座,乐观活泼、判断力和行动力很果决,却不喜欢被拘束;和他相处,线的那头不能握得太紧,只要他心里有你,最后两人就会在一起。”
    他是射手座男人?他给过她一个射手图案的别针,告诉她,射手座的守护神是罗马神话中的邱比特,一个全知全能、自由奔放的神。
    “我是握住他线端的女人?”是吗?是吧!他说过很多次爱她。
    “在我们洛尔法维斯有个传说,当上天愿意祝福一对情侣时,就会降下一场大雨,洗涤他们的眼睛,让他们看清彼此的心灵。孩子,你看清他的本质了吗?”
    “他是个纯真好奇的男人,他热情而善良,很多时候他玩得像个大孩子。”
    “很好,你看透他了,大多数女人眼中只看见莫鲁斯的身分和价值,她们和他玩爱情,却看不见他的心。孩子,姆嬷看好你们的未来。”
    离开摇椅,她走到以悠面前摸摸她的头发。 “莫鲁斯说你是个Angel ,但愿你能为他带来一世幸福。”
    “你们在谈什么?似乎讲得很高兴。”莫鲁斯出来,他的头发还带着湿意。
    “我喜欢你的Angel ,我相信她会给你带来好运。”
    拍拍他俊俏的脸庞,姆嬷笑菩说:“我要进去休息一下,刚刚两个顽皮小孩在我家屋廊下玩得开心,却吵得找睡不安宁。”她-路说一路往里走,皱皱的脸颊始终带着可亲笑容。
    “全世界只有姆嬷敢光明正大吃我的豆腐。”他笑着坐到她身边。
    摊开薄被,她和他分享温暖。
    靠在他身上,望着熊熊火焰,跳动的火,红蓝交映,她在回想他口中的“我爱你”,回想他国家的爱情传说,和姆嬷口中他对她的特别……缩缩肩,靠进他怀中,她的心底填满甜蜜。
    “今天不回去好吗?”轻轻地,她提出要求。
    “喜欢上我家姆嬷?”他揉揉她的黑发问。
    “嗯……可以吗?”
    “可以。”他直接回答。
    “再问个问题好吗?”
    “好。”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她想在他口中印证,她的存在的确是特别。
    耸耸肩,他塞给她一个无关乎答案的答案。“因为你是Angel 啊!”
    她不再问话了,眼光又回到跳动火焰上。
    莫鲁斯把她的问话拾起来问自己,为什么带她来?因为她在他心中已经占有重要分量?才十几天,她已在他心中撒下网,不知不觉掳获他的感觉。
    接下来呢?她也要像其他女子,开始着手收网,将他的未来纳入她的生命规画?
    莫名地,一阵窒息感在他胸间氾滥,被禁锢的烦躁油然而生……
    强抑住厌恶,他不断告诉自己,她是Angel 
    ,不是其他女子。一次、两次、三次……慢慢地,他认同自己的说辞,心情松弛,拥住她的腰,他……再次温柔……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
    他看见以悠站在窗口,紫色窗帘在她眼前飘飞,她偏过头很认真地拉着小提琴,是那首中国曲子,他听过十四次了,那回,她问他,最喜欢哪个句子,他回答——都不喜欢,歌词太悲伤,我只喜欢旋律。
    她是Angel ,Angel 不适合悲伤,Angel 适合……在他怀中开心。走向前,他强健有力的双手环住她。旋律戛然终止……
    回身,放下提琴,她在他怀中轻哼曲子。
    自始至终全走你让我投入太彻底故事如果注定悲剧何苦给我美丽演出相聚和别离吻落在她的发际,落在她的唇角,爱她,他很仔细……
    吻逐地加温,辗转吮吻道尽相思,才一天不见,他们的相思就氾滥成灾,原来一日不见真能隔出三秋,原来多情自古伤别离,原来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相思无尽处……那未来,她的相思船里要填满多少血泪心酸,才写得完?
    踮起脚尖,她主动加深这个吻,她在他身上寻求一把烈火,盼望着火苗延烧,烧去心中的不安与惶惑。
    夜变得浪漫唯美,两个求爱的男女在彼此身上索取欢情,当性和爱融成一体时,或许分离就会变得遥远……
    趴在他身上,喘息渐歇,他的胸膛仍然温暖,他的眼睛仍然多情。心稍梢安下,但眉头毕竞纠结。
    “心里有事?要不要说出来?”顺顺她的长发,他一向喜欢把玩她的头发,又柔又密,像上等丝绸。
    “你去了哪里?我等了你一整天,神灯先生一直敷衍我,他说你很忙。”薄薄的是抱怨,浓浓的是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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