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射手男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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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莫莫从校门口冲出来,打断他们的交谈。
莫莫的衣服头发湿过一大遍,让以悠好心疼。
“冷不冷?”莫鲁斯把伞塞给以悠,抢先将莫莫抱起来,他个头很高,她的伞撑得很辛苦。
“不冷!”环住他的脖子,他们的脸贴在一块儿。
直到这时,亚莙才发现莫鲁斯和莫莫长得好像。“你们两个长得真像。”
“当然,他是我儿子。”莫鲁斯自然而然接口。“莫莫,叫爹地!”
“爹地!”莫莫合作喊他。
“乖,爹地带你去公园踩水。”他在自己身上帮他换下凉鞋,不介意莫莫的鞋子在他身上晕出一块脏污。
把莫莫放下,交给他一把小伞,牵过莫莫、揽起以悠,连拜拜都省下来,他带着他的“家人”一齐离开。
只留下满脸不敢置信的亚莙,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一阵笑声,引她抬头望向他们的背影,莫鲁斯用力踩过小水洼,水溅高,弄得以悠的裙摆点点灰褐。
莫莫笑得好大声,抬高腿学莫鲁斯刚力往积水踩人,噗地,污泥也溅上以悠的裙子,她惊呼。
莫鲁斯顾不得还在下雨,扔开伞,踩泥水喷莫莫,莫莫自然不甘示弱,啪地!
脚落,泥水喷得老高,连自己的脸也弄花了,就这样,一来一往,父子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父子?他们真的是父子?亚莙歪歪头,搞不清楚。
星期五下午,雅斯丽亚来台,甫上车,她便缠着沙特,非要他领她来见莫鲁靳。
进门的时候,莫莫正在庭院里拉小提琴,莫鲁斯站在身边指点他弹奏,以悠坐在树下摇椅,安安静静地看着这对卓尔父子。
“优秀宝宝,你是神童,什么名字,告诉阿姨。”雅斯丽亚冲到莫莫面前,抱过他,胡乱亲胡乱摇,过度热情让莫莫缩缩肩膀。
雅斯丽亚的闯入,弄乱了温馨场景。
“阿姨,我叫莫莫,你是谁?,”
“我是阿姨公主,为优秀宝宝,我要给你丰硕的礼物。”说着,她马上从行李箱里面找出一只贱兔塞给莫莫。
“我日本刚刚来,买多多好玩的大东西、小东西,分给你。”接着,一堆口香糖、饼干、小玩具纷纷从袋里面变出来。“你想猜猜,这是什么一个?”她拿出一个包装的很可爱的小方块。
“是饼干还是糖果吗?”莫莫回问。
“错!这是温泉澎澎澡,洗澡,你把它丢进热水,它会变成喷泉一个样子,噗噗噗……噗出漂亮温泉,红色、黄色、紫色,很多这块给你,很好玩笑。”她的中文虽然蹩脚得紧,但用来拐小孩绰绰有余。
莫鲁斯走近,提起她的领子,生气问:“谁叫你来台湾,跟屁虫!”
“哇塞!漂亮东方Girl,她是你的新外遇?”她凑近莫鲁斯耳边说话。
“不用你管,没事情的话,你给我一星期内滚回国去。”
“有事当然,我要留下来,观察敌情,免得王妃宝座,莫名其妙送给美女东方。”
她推开莫鲁斯的手,直往以悠方向走,带着调皮的表情说:“你好!我是雅斯丽亚公主,莫鲁斯王子的未婚妻,你是谁?”
和建平、亚莙通过电话,她就对以悠抱持高度兴趣。
哈哈!这风流鬼总算被套住了,一个儿子、一个“美女东方”,顺利的话,她不必再当人家的未婚妻兼挡箭牌。
他有未婚妻了?垂眉,以悠咬住下唇,不让嫉妒现形。“我是……朋友。”
“朋友?不是女朋友?他很爱玩女朋友的。”她说得认真,稚气的脸上满是淘气。
以悠看得出,她对自己并无敌意。
“我不是。”她申明。
不是女朋友?亚莙的情报错误?她以为这个虽下流,多少还有责任感的未婚夫会负起责任,把失散多年的风流债做个Ending,没想到……
唉!她越来越害怕二十五岁生日到来,当初没事去和人家约定什——等他三十五,男女未婚嫁,就凑成对。
这下子好了吧,她必须嫁这个烂男人的机率又拉高了。
“那就OK了,我爱优秀宝宝,可以当第二个他的妈咪吗?”她心口不一。
“以悠,别理她,她在发神经。”拉起莫莫和以悠,他转身往屋里走。
以悠被他拉过几步,她扯回自己的手,停下脚步,回头。
“你说你想当莫莫的妈咪?”念头一起,将来他们要结婚,她说她喜欢莫莫,万一……那天到临,有她的支持,说不定莫莫能继续留在他身边……
没有母亲,有父亲来递补,多少是安慰。当下,以悠心中有了新打算。
“可以吗?我是说真的,跟假的不一样。”雅斯丽亚大叫,冲过去把莫莫拉回身边,搂住他又是一阵乱亲乱抱。“耶!我当妈咪了!我有一个帅帅哥儿子。”
“当然是真的,如果你喜欢莫莫,就让他当你的儿子。”
“好哇,莫莫,以后你要称赞我是公主妈咪哦!我买给你很多Toys,带你走很多地方说——我的儿子是你,我是公主妈咪!”
以悠的话让莫鲁斯皱起眉头,就算投缘,也不该这么仓促决定,何况她对人都是淡淡的,怎会对雅斯丽亚特别?
他走到雅斯丽亚身边,敲敲她的头。“是称呼不是称赞,笨!这件事我们再议,现在让沙特送你去饭店。”
“不去饭店,去这个家庭,我要和莫莫Baby住一起。”她指指眼前的房子。
“不行,你住在这里会干扰我们。”莫鲁斯一口气否决。
“美女东方,我可以住不可以?”她刻意转头不看向莫鲁斯。
“住下来吧!我和莫莫都欢迎你。”轻轻喟叹,以悠逼自己认清事实,其实她该庆幸的,至少莫鲁斯娶这位公主,莫莫以后的生活会比较好过。
左右看看两个女人,有了聒噪的雅斯丽亚来对比,首次,他发觉以悠讲话的速度慢得过分,之前,他认定是她性情温柔,现下……总觉得有哪个点不对劲…
…
第七章
雅斯丽亚住进来,破坏莫鲁斯训练莫莫独睡的计画。
莫莫又窝回以悠的床上,只不过听睡前故事的习惯养成,没有莫鲁斯低沉醇厚的嗓音相伴,他进不了梦乡。
在以悠努力过半个小时之后,她趴在枕边,一脸无奈地看着莫莫。
“告诉妈咪,你要我怎么做才能睡得着?”
“我想听爹地讲故事。”他瘪瘪嘴,满脸委屈。从那个雨天之后,莫莫顺理成章喊他爹地,不再更改。
他……正和她一起吧!多日不见,未婚夫妻必有诉不尽的情衷要倾吐。
他和她相处不像情人,却像亲人,打打玩玩、耍耍闹闹,轻松没有压力。也许就是这样子,她才能掳获他的心。射手座是害怕被约束的星座,而亲人之间的关心、体贴,少了烦扰他的束缚……
世间人,世间情事,正正反反,求的不过是一个合适,无所谓好亦无所谓坏,她和他组合不起完美,就别去执着。
以悠在心中劝服自己,事情依眼前方向发展,是最好的状况,待她死去,莫莫让他和雅斯丽亚收养,莫莫有了依归,她的心不再牵绊系挂。
想起下午写的那封信,她对莫莫说:“记不记得妈咪和你一起上街买的小背包?数码宝贝那一个。”
“记得,图案是我们一起挑的。”
“里面有很多东西是妈咪要给你的礼物,还有一封用浅紫色信封装起来的信,是妈咪要给你……爹地的,妈咪随时都会把你的背包带在我的大袋子里。万一,下一次妈咪又发病了,记得把信封交给爹地。好不好?”
“你说不谈生病的事,就会好起来……”
嘟嘴,他已经很久不去想妈咪的病了,早先,他每天醒来都会伸手到妈咪鼻子下面,看她有没有呼吸。自从爹地搬进来,自从他和妈咪约定过,他就忘记了呀!为什么妈咪还要提?是她又不舒服吗?
“老师不是教过你们要备而不用,不要用而不备。看不出来吗?妈咪最近身体真的好很多很多了,我只是担心万一,先预备起来,总没错。”
“你有心脏痛吗?”
“没有。”她摇摇头,顺过他揪高的两道浓眉。
“妈咪,你换一个新心脏以后,会个会忘记莫莫,变成别人家的妈咪?”
“当然不会,你在我头脑里,我把你牢牢的记住。”握住儿子的手,她想将安心送进儿子心底。
叩叩,门板上两声敲响,莫鲁斯推门进来。
“晚安,我的小王子,今晚要不要听床边故事?”伴随他的声音,和煦的笑脸跟着出现。
“我要!”张开手臂,莫莫等待爹地的拥抱。
抱过莫莫,他说:“对不起,今天来晚了。没办法,我要花点时间摆平那个麻烦。”
雅斯丽亚长大后,变得不可爱了,小时候几组软体就能打发,现在可难了,她居然要他帮她追只有一面之缘的某某医院医生,她甚至连人家有个交往三年的女朋友都打听得一清二楚,她做好所有横刀夺爱的准备。
“没关系,你们该多聊聊。”她言不由衷。
“再聊下去,我会冒出满头白发,明天莫莫见了我,会喊我爷爷。”抱起莫莫,他让他趴在自己身上,自己则半靠躺在以悠身边。
他从来都不知道身为情人,有义务给对方一份安心吗?这么晚了,他还到她的房间里,与另一个女人齐肩并躺,他要雅斯丽亚作何感想?
他习惯用自己的方式去爱女人、用自己的想法去对待女人,却忘记女人真正想要的是安定、是放心,爱上这种男人算不算自讨苦吃?
从洛尔法维斯刚回来那几年,她和同学有过联系,一次,聊起射手座男人,当场几个女生全大叫反弹。
其中有同学说,曾有一个热爱摄影的射手男人,对她非常非常好,常常,自远方归来,他就带来新的摄影集与她分享,他们可以聊一整个晚上,他可以在电话亭中和她打上两个小时的长途电话。
有一回他送来一张望夫石的护贝照片给她,照片后头写着——千万年前的相爱 他嘱我别走开 一定等他回来它走了 白花不停蹄的开乔木横在眼前腐败 最后还是继续等待
捧着照片,她鼓起最大的勇气,告诉男人,她的心意和他一起,突然男人变得木讷,他说他对她没有那种意思,说他们只是朋友……
以悠才明白,原来射手男人可以对每个人都好,对朋友、情人、家人……对所有所有人,他们都能表现出真心相待,博爱得让人咬牙切齿。
所以他对“前女友”好、对“未婚妻”好,八年来,对所有的床伴都好;相形之下,那十五天中,他对她的专心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他们热情好奇,他们才华洋溢,他们对新鲜事物永远抱持高度兴趣。所以,他快乐得像个孩子,他像孩子般,以自我为中心,他硬要加入他们的生活里。
射手男人害怕责任和拘束,那么……那年她说她想到家庭、孩子和未来……
是这些话吓得他凭空消失吗?
想来,真好笑,明明心底清楚他是刻意躲开自己,她仍为他编造出一千个理由,骗自己,他的爱在她身上,从未改变……
翻开故事书,他开始今夜的床边故事。“我们今天讲桃乐丝的故事,桃乐丝在一个农庄里面和叔叔婶婶住在一起,有一天突然刮起龙卷风……”
他的声音低哑醇厚,像一杯浓酒,总在不经意间迷醉人心。
以悠想起那年的枕边细语,他们的故事在床畔开始——第二夜他说了女朋友嫁给好同学的大悲剧,那时她怀疑过,为什么他的语意中没有妒忌,后来明白了,他对所有分手的女人都是漫不经心。
他们的故事也将在床畔结束,在桃乐丝的东方女和大克劳斯小克劳斯的争夺战中结束……
侧过脸,他的眉目从未在她的记忆中褪色,反而因而日复一日的反覆回想,他的颜色变得更浓更墨,她想,终其一生,她一个可能自心中清除他的身影。
轻轻地,他把书放在以悠手上,轻轻起身,轻轻将莫莫放在床里,轻轻绕过床,走到她身旁,席地而坐。
“我说,当我想起来为什么非要赖在你们身边时,一定马上告诉你。”
“你想起来了?”以悠再次说服自己,没有怨、没有恨,她的心与他不再有介挂,他们可以当好朋友、当短期情人、当亲人,当什么都好……
“嗯,我想起来了,我爱你、爱莫莫,我希望你们可以当我的亲人。”
“你指的是……”
“一个婚礼、一组身分,从此以后我们在一起,牵手走过生命中每场精彩。”
“你是王子呢,王子应该和公主一起进入礼堂,而不是一个平凡女子。”
人鱼公主的最终下场是幻化成彩色泡泡不是?年轻时,她心疼人鱼的眼泪,他劝她应记取留在王子身旁的那段永恒幸福,现在,她同意他,当生命带不走幸福,她选择记取。
“你就是我心中的公主,我爱你。”他笃定。
再听见他说爱,以悠心中仍浮起若干甜蜜,虽然明白他的爱不长久,她仍为他爱她而感到幸福。
“射手男人都害怕被绑住,你不怕一个家庭要拿走你很多自由?”
“你怎么知道我是射手座男人?”反问,他在她的话里面,寻到疑点。
“你不是吗?你像个大孩子,你重情,你聪明……我以为你是射手座。”她修饰自己的话。
“既然知道我重情,就别要求我不在你身上用情,你是个让人一看就想疼爱的女人。”
几日反覆,他找到答案。他爱她,并不因为那股无从解释的熟悉感;他爱她,不单单因为她是莫莫的母亲;他爱她,真正的原因是——她在他的心中,一刻不离……
雅斯丽亚到访,他担心以悠误会两人的关系,第一次,他号虑到身边女人会行嫉妒情绪;第一次,他担心起女人的反应,会造成分离。
“我和雅斯丽亚不是情人,我们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约定好再两年,彼此都没有对象,就依家里面的安排结婚。但是,我碰到你了,我不会和她走入礼堂,我只要和你一起。”
王子公主终是要结婚……她笑笑不回答,没将他的话认真听。她想,万一她笨笨回答:“好哇,婚礼在什么时候举行?我们要不要在台湾先拍婚纱照……”
她担保,明天清晨醒来,她再看不见他的踪影。
起身,他坐到她床边,揽住以悠,她躺在他怀中,两个人心中想法各自成形。
她想——也好,有他,她的人生拥有最后一段璀璨……
他想——他认真,他心甘情愿……
经过一夜“恳谈”,雅斯丽亚决定离开乔家,他们又将恢复三人生活。
自然,她肯接受这样安排的主因是——莫鲁斯在三十五岁之前将自己推销出去的机率,会因为她的不存在而大大提升。
于是,她勾起行李,牵起莫莫,要莫莫用一日相陪来弥补“受创心灵”。
“莫莫,等一下我带你去看医生叔叔。”做好事先演练,这回她非得追上“他”不可!
小时候她来过台湾一次,还不幸得了重感冒,进出诊所几次,从那时起她就想当医生太太,手指头戴一颗五克拉钻戒,坐在玻璃洞洞窗后面包药,笑着告诉病人,一天吃三包,发烧吃红包。
当“先生娘”……哦……浪漫……
“我没生病,不要看医生。”
“我就说你头发烧在痛,肚子放很多大便。”她算准了以“家长”身分接近,他的警觉心会比较低,而莫莫是最好的人选,光他那张混血儿睑,不用解释大家就全信了。
“我不要吃药,不要打针。”莫莫还在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