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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凤凰男by狂上加狂(强强 虐受后虐攻he)-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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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兵封闭期,不能外出闲得冒油的军官们终于有营生了。

  当天晚上,雷达站内部开了一个小型的思想教育会议,盖志辉当着大家的面,念了5大篇自我检讨。从灵魂的深处,骨头的缝里,寻找了自己错误的根源

  跟新兵喝酒只是表面,实质上自己是犯了贪图利小,蒙骗群众,纪律松散的错误。如若不改,必将成为军队里的毒瘤,社会的垃圾,人类的寄生虫。

  在座的各位都积极地帮盖志辉寻找隐藏起来的错误,连盖志辉水壶坏了后,一直不肯买新的,总蹭别人的开水,去水房刷牙总挤别人牙膏的卑劣事迹,也被亲爱的战友们翻了出来。

  批评与自我批评进行得十分热烈。

  改造间隙,盖志辉用眼睛瞟着下面一直在微笑的傅帅,心里怎一个恨字了得?

  26

  等大小领导们都过完了瘾,批斗会算是结束了。

  盖志辉收起满嘴的吐沫星子,拖着疲惫的脚步往寝室走去。刚走到寝室边上便顿住了脚步。

  虽然不知道今天晚上傅帅会不会回来住,但他也不想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与那小人共处一室。

  盖志辉好面子,自己打小就是班级的优等生,甚少被人当众批评,结果小时候的挫折教育没到位,冷不丁的让人大庭广众的这么轮着开虐,心理上的屈辱感

  不亚于被人轮 暴了。

  现在要是看见罪魁祸首,他怕自己真干出半夜掐死人的傻事。

  正好隔壁寝室有个士官回家探亲去了,于是他脚后跟一转,去隔壁寝室找剩下的战友打扑克去了。

  扑克抽得畅快淋漓,盖志辉不失时机地表示不回寝室了,正好哥俩作伴聊聊天。

  战友一想,白天小盖也够惨的了。估计心里憋屈想找人聊聊,于是也没表示反对。

  可盖志辉刚铺好床就有人来敲门。战友过去开门一看,傅帅抄着兜在外面笑吟吟地立着:“小李啊,盖志辉在屋里没?”

  “在啊,正在我屋里郁闷呢!怎么,你今天没去师部?”

  “哦,我也是怕盖志辉想不开,特意跟参谋长请的假,回来陪陪他。”傅帅边说边往里走。

  盖志辉听了肺都要气炸了,正脱着袜子顺手就将脱掉的一只撇向傅帅。

  傅帅接个正着,居然凑到鼻尖闻了闻,然后笑得那个猥亵。

  要不说,想当流氓也得有恒心和毅力呢!盖志辉可是正宗的汗脚。冬天脱鞋都得开窗户放味。就刚才那提鼻子一闻,得靠苦练多少年内功才能压制住毒性啊!

  幸好小李背对着他,不然也得像盖同志似的,有种大呕特呕的冲动。

  “志辉啊,别在别人的屋里赖着了,走,咱们回屋好好聊聊。”

  “我不回,不用你猫哭耗子惺惺作态。”

  傅帅将袜子揣进裤兜里,说:“我白天的确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跟那个新兵在里面喝酒呢!站长让我找资料,我怕找不到就喊了站长一嗓子,等看到你在那推杯换盏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啊!”

  一旁的小李听了是连连点头:“这的确不能赖傅帅,你点儿也太背了。上次那个赵技师自己偷偷在学习室里喝了瓶二锅头,第二天睡过头了都啥事没有。站长还以为他生病了,送去了两瓶桃儿罐头呢!啥也别说了,你这回就是倒霉啊!”

  傅帅特善解人意,冲小李一摆手:“小盖也是心里闷,我不会怪他的。”然后转身对盖志辉说:“刚才指导员也在找你,你赶紧去吧!”

  听到这,盖志辉穿上鞋子悻悻地推开傅帅,出门向指导员的房间走去。

  等到了走廊上没走几步,就被人一个大力,甩进了自己的寝室里。

  “你他妈干嘛!”盖志辉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床脚上,不过心里明白,又他妈上当了。

  傅帅的那副体贴入味的嘴脸已经叠好收藏入库,反手将门锁上,耷拉着眼皮说:“干嘛?找你算帐!”

  盖志辉告诉自己,被这种货色气死不值得,顺着胸口那股浊气说:“白天那出你也够可以的了!还想怎么样!”

  “那是公事,我现在找你解决的是私事。”

  “我跟你没私事!”说完,盖志辉就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惜又被傅帅按住,接着一团臭烘烘的布料被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压住了舌头,想吐都吐不出来。

  盖志辉被熏得翻个了白眼,心里都将姓傅的骂脱皮了。他是人不!居然将自己的袜子塞进了嘴里。

  没等他缓过这口气来。傅帅已经将自己的裤子解开,裤衩撕拉一声就报废了。

  虽然挺暴力的,但弄到一半的时候,盖志辉也上来感觉了。不赖他淫贱,赖这万恶的前列腺系统,后面有个风吹草动的,前面就开始立得笔直。

  往常傅帅再怎么差劲,也会兼顾下身下人的感受。

  毕竟玩男人,玩弄J巴是必不可少的乐趣之一。看着自己的同类达到高潮时的兴奋与迸发,那种快感的共鸣更能激发出男人的性欲。

  可是今天傅帅却只顾着自己痛快,压根不搭理前面可怜兮兮的那根。盖志辉被压在下面,娇嫩的表皮磨蹭到了有些沙土的地板上,立刻萎靡成绵软的一团。

  盖志辉疼得呜呜直叫,却被上面的男人压制得动弹不得。

  傅帅用手使劲地鼓捣着盖志辉紧致的后门,不一会空气里开始弥漫起淡淡的血腥味儿:“不喜欢男人?那怎么跟姓高的小崽子亲的那么热乎?你们俩是谁操谁啊?看你这不顶用的熊样就是个挨操的货……”

  此时,傅帅贵公子的模样荡然无存,粗俗的话语连村夫都不如。

  好不容易傅帅折腾完了。他拿盖志辉的裤衩擦了擦湿漉漉的胯部,轻松地抱起缩成一团的小盖,将他扔在了床上。

  “盖志辉,我今天的话只说一遍。我没放手的东西,别人要是敢碰,我有的是门路让他满世界找后悔药。这事儿下回再让我碰见,就没这回这么轻松了!”

  说完,抽出盖志辉嘴里的袜子,将嘴覆了过去,用一种将他吞噬殆尽的狠劲用力的翻滚着舌头。

  盖志辉闭着眼睛,刚才傅帅狰狞的表情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回放。

  以前他就是觉得傅帅的骄纵和顺心所欲,是让家里惯的,可现在他真的觉得姓傅的心理有毛病。

  回想起以前中种种,也许自己招惹的这位真的是个精神病,一个有着暴力倾向偏执狂的精神病!

  27

  一番折腾后,疲惫与困顿涌了上来。盖志辉就着这一身的粘腻进入了混沌的梦境中。

  期间又醒了一回,是因为傅帅拿着个破毛巾在擦自己的屁股。至从水壶坏了后,他就一直没买,傅帅不常住更不可能有水壶,所以毛巾可能沾的是水房里的凉水。放在屁股蛋子上那叫一个降温。

  盖同志生生被冰手帕子激醒了。

  “烦人不你啊!让人睡觉不!”

  盖志辉可能不知道,自己犯起床气的时候是带着哭腔的,挺大个老爷们委屈的憋着嘴,泪花闪闪的往被窝里钻还挺撩人的。

  这给傅帅乐的,本来给盖志辉擦身子的怨气顿时烟消云散,将抹布扔到一边钻到被窝里,抱起盖志辉又亲了好几口。

  盖志辉刚被强 暴完,挺累的,加上傅帅身上热乎乎的,推了几下后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傅帅搂着盖志辉睡到半夜,觉得自己好像搂着个大型热水袋,顺手一摸,旁边那位都能架在灶台上烙饼了。

  傅帅起身点灯瞪着脸烧得通红的盖志辉,拿手指头轻轻点了点小盖的嘴唇:“还挺磨人的!”

  盖志辉迷迷糊糊的听着傅帅在打电话,接着他把自己扶起来套上衣服,然后自己又被抱了起来往外走。

  下楼梯的时候,听见那姓傅的好像骂骂咧咧地说自己该减肥了。

  放他娘的圈儿屁!自己就是还不够壮实,才总被那孙子翻壳儿撂倒。

  心里这么想着,人就迷糊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处于医院之中。

  盖志辉直愣愣地看着高挂的点滴瓶,忽然猛地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医院的病服。脸儿都要青了。

  就自己身上那些伤痕,够上十回社会新闻了!怎么办?自己会不会被开除军籍?战友们得怎么看自己?爹娘在乡亲们面前怎么抬头做人?

  一时间脑子里没了主意,局促地握紧被子咬着嘴唇。

  傅帅一开门看见的就是这幅德行。

  盖志辉脸上摆满了天崩地裂,发现他进来了更是蜡炬成灰泪始干。

  “怎么办?哪个医生给我看的病?他看出来什么没有?”

  傅公子先欣赏了会儿,才摸了摸盖同志的头顶说:“这是市属医院,不是军区医院,我哥们在这当副院长,看出来又能怎么样?敢瞎说就让他立刻下岗!”

  盖志辉的心这才略微放了下来。可他还是不愿意在这久留,人多嘴杂的,如果有个万一呢?

  于是翻身就准备起床走人,傅帅一下就把他按住了:“吊瓶还扎着呢,你想干嘛?”

  “走人啊!还在这丢人现眼啊?”身败名裂的顾虑消除后,昨晚姓傅的暴行顿时涌上了心头。

  以前傅帅虽然很过分,但盖志辉还拿他当个正常人。大家门里禽兽,门外人的还能凑合。可是昨晚儿他就像疯了似的,根本不顾忌发出的动静能不能被外面的人听见。

  幸好宿舍的墙体结构是仿苏联似的,特别隔音,不然隔壁的战友保不齐还以为这屋子放黄片呢!

  盖志辉从来没有的下定决心,绝对要跟傅帅划清界限。那个军阶不进也罢,哪有天上白掉馅饼的好事?估计房子到手的那天,自己不是脱肛就是下岗。小盖已经绝了占便宜的念头。

  傅帅昨晚发完疯后火气似乎降了不少。从盖志辉醒的那一刻就是一副体贴入微的德行,跟个好人似的,看盖志辉坚持,他也没多说什么,帮盖志辉办完出院手续后,就扶着他出了医院的大门。

  门口停着傅帅的车,等坐上车过了10分钟,盖志辉忽然发觉车走的不对,这哪是回营地啊,分明跑到了城市的另一头。

  “这车准备往哪开?”

  “我昨晚已经帮你向上级请了一个月的病假,你不喜欢住院可以去我家养病。”

  说话间,车已经驶入一片高级住宅小区。

  车在一栋单元前停下来后,傅帅发现车上那位开始耍赖不下车。

  盖志辉把着车门说:“我不去你家,你送我回去。”

  傅帅不耐烦地说:“你住军营还上瘾啦?回去干嘛?”

  “你那又有什么好?住进去还……还不得病情加重啊!”

  这话取悦了傅大少,脸上的冻土层立刻解封,眼角眉梢都挂着春色。

  “原来是你怕那个啊,我昨晚是被你气着了,放心,你都病这样了,我心疼还来不及呢,不能怎么着你。”

  说完上去握住了盖志辉的手腕,一用力就把他从车里拽出来了。

  傅帅的力气真大,而且特别会用巧劲儿,这也是盖志辉每次都处于下风的原因。

  一路别别扭扭地进了电梯,直达14楼。

  这时,盖志辉才发现原来每一层都只有一户独立的单元。于是心里又深深地嫉妒起傅帅来。

  没等他冒完酸水,傅帅已经打开了大门,拉着他进去。

  屋子很大,不过摆设倒是简洁大方。

  傅帅进了屋后,先去浴室把蒸汽打开,然后对盖志辉说:“你满身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进来洗洗吧!”

  操!太他妈体贴了,老子高烧刚褪就洗澡啊!

  不过到了人家的地盘,盖志辉也懒得跟他废话,要是病情恶化了更好,最好过点病毒给傅帅。

  傅帅可能怕浪费了水资源,脱了衣服也跟了进去。

  浴室里的装修很是奢侈,甚至有张桦木的蒸汽床,身处其中雾气之中,每个毛孔都张开了,盖志辉倒是觉得浑身舒爽了很多。

  傅帅很老实,并没有骚扰他。两人将身子简单的冲洗干净后就半躺在木床上蒙着手巾帕子歇息。

  说句实在的,盖志辉还从没好好看过傅帅的身体,难得现在两人光着腚子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盖志辉拿眼角偷偷地打量着傅帅。

  其实傅帅的身材真够棒的,早年的那副骨架子已经被结实的肌肉覆盖,长胳膊长腿的,怎么看都透着美感。你说都长得这么有型有款了,为什么老冲着自己的屁股淌哈喇子呢?

  这要是个正常老爷们,该祸害多少良家妇女啊!

  你看那形状,你看那长度,你看那硬度……

  还没容盖志辉感慨完,他忽然发现傅少爷两腿间的那根已经慢慢进入了状态。

  傅帅自己扒拉了几下硬邦邦的那玩意:“妈的,想让你休息下都不成,居然拿眼神勾引人!”

  绕是蒸汽那么大,盖志辉的脑门都开始生凉汗了。自己的屁股昨晚肯定被这孙子给干开花了,要是今天再来几下……

  操!人生为什么要这么苍凉?

  傅帅看出盖志辉害怕了,他先凑过去,亲了下盖同志冰凉的脑门,然后善解人意地说:“别害怕,咱们一会玩点不一样的。”

  28

  听到这,盖志辉觉得地狱的钟声就在耳边回响。

  他觉得自己跟傅帅玩得也够全的了,要是再来点特别的,就差肢解活人了。

  恐怖片里不都这么演吗?在浴室里把人切吧切吧,然后一开水龙头,血迹冲得干干净净。

  这么一想,盖志辉的眼睛睁得跟鹌鹑蛋似的,一脸戒备地看着傅帅。

  傅帅兴致勃勃地拉起了盖志辉,用大浴巾将他裹得严实。

  盖志辉眼睛尖,瞟见姓傅的还顺手拿了放在架子上的剃刀。

  拿完家伙什儿后,傅帅拉着他去了隔壁的房间。原来隔壁的房间是傅帅的画室,里面挂满了傅帅大大小小的作品。

  其中最醒目的是挂在正中间的一副油画,盖志辉发现画中站在河床里捧心的那个男孩长得特别像自己。

  傅帅发现他注意到了那画,立刻得意了起来。

  “怎么样?这是我上高中的时候画的,就在你的老家清源采的风。”

  听到这,小盖惊疑不定。傅帅咧着嘴接着说:“当时你一个飞车栽河里了,让我印象特别深刻。你说我们俩是不是特别有缘分。”

  原来孽缘在这儿呢!盖志辉当然记得自己那年的事儿,当时嘴先着地,愣是崩掉了一颗正当壮年的大牙。后来还是遇到现在的牙医女友,才拔掉残缺的牙根,按上了烤瓷的假牙。

  然后傅帅又兴致勃勃地拿出一系列的画作,都是以盖同志为原型的。

  最后傅帅抱着盖志辉来到了画室靠墙的一面大镜子面前,咬着小盖的耳朵说:“知道什么叫行为艺术不?”

  盖同志当然知道了:“知道,不就是从死牛肚子里血淋淋地钻出来,再不就是光屁股在广场上站着吗?反正做一切正常人类不做的事情都他妈叫艺术。”

  傅帅再次印证的这一真理,听了盖志辉的回答,他老人家嘴叉子一歪宣布,今天玩一把行为艺术。

  盖同志还没等琢磨明白,身上的毛巾就被拽掉了,咔吧一声,银闪闪的手铐把自己的两条胳膊铐在了身后。

  傅帅把他按在了镜子前的藤椅前,右手高高举起了那把锋利的小剃刀。

  盖志辉吓得“敖——”一声惨叫,反射性闭上了眼睛。

  他直觉得自己的下体凉凉的,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傅帅握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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