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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棋子-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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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静静地望着掌心,那修长的指尖曾是那么真实的触摸过她的存在,指尖曾与她紧紧相握,可如今只留下了指掌间孤独。。。。。

  时间在慢慢的流逝,心中的人儿也似在越飘越远了,不管如何追赶,她只留给他们最后淡然的倩影,慢慢的模糊消散??????

  “都是你。。。。都是你。”曾经温柔淡雅的声音,充满了忿恨,沙哑而阴沉,怒斥着呆站在不远处的黑色背影,美丽的凤眼不再明亮,哀伤浓重,遮掩了光亮。

  “都是你,都怪你,她。。。。死了,死在了你发动的战争中。”声音战栗了,他再难自控,“都。。。。。是你,如若。。。。不是你将她。。。。带上。。。。。。战场,她又怎么。。。。。。会如此?都是你,她的死。。。。。。全因你,你满意了。”他竭力地嘶吼着。

  痛苦的闭上眼,几番深呼吸,当他再睁开双眼时,怨恨与冷厉充满了明月般通透的瞳眸,“我不会放过你的,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用你的鲜血来祭奠她。”

  他的声音尚在密林中回荡,他白色的身影却消失在了愈发浓重的雾气中。

    

  后史书记载,唐国那位神秘的皇太子,突然间回国继承了皇位,封号禩卿大帝,可就在他登基之日起,就开始了对夏侯龙舜所建立的曦国,发动了长达三年的战争,史称始乱之战。

  在禩卿帝身边一直有一位神秘的金发碧眼的外国女子在帮他,而其封号更是为人所津津乐道,都传言是他在悼念他的妻子,一位神秘的女子,因为卿不但是君对臣的称呼,也是夫对妻的称呼。

  濮阳尉祯失神的双眼,再难觅回当初的迥然生威,默默地转身也消失在了浓雾中,从此也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战神之名最终只是史书记载的一页曾经的辉煌。

  浓雾如她温柔的手,轻轻的抚上他的脸庞,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她轻轻的呼唤。。。。。。

  ——龙,青丝结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此生只为成君妻,缠缠绵绵白发齐。。。。。。

  伸手进怀中,摸出那绺结发,柔亮的青丝依然如墨尚未苍白,誓言依旧在耳边回响,可她却不在了。

  ——龙,银铃寄托着我对你的牵挂,不管你在哪里,只要你摇响它。若芙定追随你而去,哪怕是上穷碧落下黄泉。。。。。。

  轻轻摇响手中银铃,,叮铃铃,叮铃铃。。。。。。

  在静谧浓雾笼罩的森林中,银铃的声响在不住回荡,似在呼唤着人儿,一声更比一声凄美悲伤。。。。。。

  “你不是说。。。。。。只要我摇响银铃。。。。。。不管我身在何处。。。。。。你都会追随我而来的吗?”如水般的声音幽幽,“哪怕上穷碧落下黄泉。。。。。。”

    

  银铃依然作响,他期盼的人儿却始终难觅踪影。

  “若芙,你听到了吗?我在。。。。。召唤着你。。。。。快出现啊。”

  回应他的只有林中和着风声的静谧??????

  他全身颤抖地紧握住银铃与结发,低垂着头,发丝倾泻而下,遮掩了他的面容,阴影中的他难辨其神情,恍然间一点晶莹的水珠下坠,滴落在他身前一片绿叶之上,霎时间破碎分裂,片片四处飞散,就如同他的心一般。。。。。。

  “你骗我。。。。。。你骗我。。。。。。。”倏然间他仰首咆哮,声音震撼了这千年古林,也让那峭壁上的碎石纷纷落下。

  连那风儿都感应到了他的悲痛,不再吹拂,令他的不断溢出的悲伤,如林中的雾气般,慢慢的蔓延感染了一切,都在为他而低低哭泣。

  “你走了,对一切都毫不留恋地走了。。。。。。”缓缓抬起头来的他,妖冶的冰眸不再绽放光彩,赤红不断地充斥着他的眼眸,形成漩涡,若那吞噬撕毁一切的黑洞般,“既然你毫无眷恋,那他们就都不该存在,我把他们都毁了,全毁了。。。。。。”

  后夏侯龙舜建立了曦国,后人称其为冥帝,其统治期间手段残暴而邪恶,百姓犹如生活在幽冥地狱一般,且又与唐国交战,更是雪上加霜,史书称这段历史为黑暗期。

  第八十六章宝宝

  满眼的黑暗,如似世界初始的混沌,除了无尽的黑暗,就剩下了能令灵魂都为之凝结的冰冷。

  这是哪里?为何我会在这?茫然漂移在黑暗中,一片寂静,静得那连砰然的心跳都清晰可闻,那颗心也如似欲告诉她些什么,在不住地呐喊着,可她听不懂,只是用手柔柔地轻捧着它。

  忽然间那颗心像是被什么所撕痛了,那份心痛超越了它忍耐的极限,令她不禁蜷缩着身体包围那份痛楚,然,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脸颊,渗入嘴中,浓浓的苦涩笼罩了味蕾。

  轻轻拭去脸颊的勒痕,冰凉而湿润,我怎么哭了?我的心为何会如此的痛?

  一阵柔和的光亮在她的不远处凝结,慢慢的变得耀眼,令她睁不开眼,就在那光亮的中心,一高大的身影在其中,他背对着光,看不清他的面容,可却又是那样的熟悉,特别她那清冷而温柔的气息。

  ——若芙……

  他的声音虽有着如水一般的清淡,可却是那样的温柔,他是在叫我吗?

  你是谁?我看不清你,你认识我吗?

  ——若芙,等我……

  等你?等你做什么?

  ——若芙,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好熟悉呀,像首诗,也像誓言。

  ——若芙,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妻……

  妻?我是你的妻子吗?可为何我会认不得你呢?但,你却又是那么的熟悉。

  眼前的光亮与他不甚清晰的身影,在流光中慢慢的模糊消散。

  等等,别走,你是谁?别走,别留下我……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幽暗中回荡,最终他还是消失了,又独留下她一人茫然地在黑暗中徘徊。

  倏然间,黑暗如烟弥漫上了她,在一点一点地剥夺着她的呼吸,激烈的疼痛更是在肆虐着她的神经,一浪紧接着一浪地袭击着她,隐约中,她好像听到了慈祥而温柔的声音。

  “她好像听得见呀,你快跟她说话。”那是苍老妇人的声音。

  “女娃子,如果你听得见就用力呀,你的孩子就要出世了。”耳边又传来慈祥的如母亲般温柔的声音。

  恍惚间一阵剧烈的收缩抽痛,令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好……痛。”

  “诶?”适才的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她……她……刚才好像会喊痛了。”

  “天啊,奇迹呀,快快跟她说话,让她用力呀。”

  “女娃子,你忍耐下,听我说,你先吸一口气,然后一鼓作气,用力。”慈祥的声音在她耳边鼓励着她。

  她也只觉得阵痛在加剧,于是深深地吸了口气,拼尽全力,只觉下体一股倾泻而出,一阵洪亮的婴儿哭声响彻了内室。

  “嫂子,快看快看,是个男娃,好漂亮的男娃。”

  “呀,真的嘢,好漂亮的男娃呀,待会也让老头子看看,他一定也会喜欢,你看你看他笑了,好乖呀。”

  闻言,她虽觉全身疲惫,困乏之极,可她还是极力睁开眼睛,想看看那新生命。

  房中不甚光亮,柔柔的烛光悠悠,简朴的帐幔首先映入眼眸,慢慢转向身旁,只见两道骨仙风,风韵犹存的老妇人抱着孩子在沾沾自喜的逗弄着,由此可见她们年轻之时也定是那倾国倾城之貌。

  想抬起手来,可手却不受控制地在颤抖着,“宝……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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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醒来了,真是奇迹呀。”

  两夫人抱着宝宝走回她床边。将宝宝轻放在她怀中,慈祥和蔼道,“你的孩子在这呢,是个男娃,他很漂亮,也很好。”

  望向襁褓中的婴儿,小手胖乎乎,紧攥成拳,娇嫩的小脸粉扑扑,小嘴微微嘟着,一双通透的眼眸亮晶晶,却也有着淡淡的冰冷在其中,他在不住的眨着眼睛,好奇的东张西望,可不知是烛光的映照,还是错觉,她竟然看到了几韵赤红与银白缭绕在其中,令她愕然,但细望之又不见踪影了。

  “啊——”两位老妇人,突然大声惊叫起来,指着她道,“天啊,你的眼睛,你的眼睛……”

  她茫然不已地望着她们,唯恐她们惊吓到了孩子,微微将宝宝搂进怀中,可小人儿不但没有哭,反而咯咯地笑了。

  说来也奇怪,这孩子除了刚出生时,哭了一下,就没再哭了,三人又被孩子的笑声所吸引,只见他挥舞着小拳头,笑脸天真无邪,也逗笑了在他身边的三人。

  望着宝宝甜甜的笑脸,她的心慢慢地放松了,困意袭来,她也不再挣扎,沉沉的谁去了。

  当她再次醒来时,最先听见的是她孩子的清脆笑声。

  “醒来了。”沉稳和蔼的声音紧随而来。

  微微睁眼,只见一白发苍苍的老者,和蔼对她而笑,他白眉修长入两鬓,脸面红润似枫叶,一双眼睛慈祥而淡定,他轻捋长须,仿若飘然出世的仙人。

  她刚想说些什么,又见那两老妇人抱着孩子也凑了过来,其中一人道,“老头子,你看,是不是银色的。”

  “嗯,”老者点点头,“是银瞳,你们轩辕家有后了。”

  老妇人得意洋洋道,“那当然了,不过那臭小子可真会瞒人,还说什么今生不娶,现在连女儿都有了,女儿又生了儿子了,他都当外祖父了。”轻吐一口气,拍拍胸口,“害我替我们轩辕家担心了那么多年。”

  “是呀,呵呵……”老者爽朗大笑。

  可他们间所说的,她一句都没听懂,什么银瞳?轩辕家?女儿?应该是在说她吧,可她又该是谁的女儿呀?

  “女娃子,你叫什么?”老妇人亲切地凑到她面前,“恩,我可是你的……”又转向一旁的老者问道,“对了老头子,她父亲叫我祖姑母,那她是不是该叫我曾祖姑母了?”

  望着三位慈祥的老人,她依然是满脸的茫然,“你们是?”

  老妇人热情的牵着她的手,道,“老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们就是有缘呀。我的你曾祖姑母,轩辕沛涵,”指着老者道,“他是你曾祖姑父,月天,那个抱着宝宝的是你的……”

  轩辕沛涵又开始犯难了,“老头子,她该叫月绫什么呀?”

  月绫抱着孩子走了过来,很是大而化之的摆摆手,“江湖儿女,哪来那么多的讲究呀。丫头,你就叫我绫婆婆好了。”将孩子轻轻的给她抱,“你看宝宝好乖的呢,长得又漂亮,将来定是祸害女人的了。”

  “那当然了,”轩辕沛涵很是得意道,“我们轩辕家血脉就没丑人。”她将手指放在宝宝的小手里,让他紧紧地握住,“小宝宝真厉害,劲可大呀。”

  如似听懂别人在称赞他,小宝宝又咯咯地笑了。

  月天宠溺满满的望着妻子,和蔼的问道,“丫头,你是史曳的女儿定是没错的了,可你又怎么会跌落绝崖峰的呢?”

  “我跌落绝崖峰?”她诧异不已,听得更是茫然无措,绝崖峰是什么地方?为何她又会跌落?

  倏然间脑中又闪过几幅场景,天地在旋转,身体急速下坠,风在耳边呼啸,一声悲怆的长啸灌入耳中,不……

  月天微微一愣,怔怔望着她,“你叫什么?”

  “我……”本应张口即来的话,可话到嘴边她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当她想在脑中找寻之时,却发现只有一片空白,任他如何地去回想,都是枉然。

  众人皆惊愕,都满是担忧的问道,“难道她……”

  月天和蔼中透着沉重,“丫头,你别着急,那是你受伤太重了,当初我虽能医治你的外伤,但内伤难愈,才令你整整昏睡了十个月,任由我千方用尽也不能将你唤醒。现今如若不是这孩子的出生,刺激了你,我已是束手无策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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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昏睡了十个月了?”她只觉彷徨无措扑席上心头,令她呼吸都凌乱了,“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何会受伤?我为何会跌落悬崖?我到底是谁?”

  轩辕沛涵安抚她道,“孩子,别着急,我们都告诉你,可我们知道的也是不多。”

  轻轻地吐了口气,悠悠回想道,“大概在十个月前,我与你曾祖姑父到绝崖峰下去采药,忽然间听到峭壁之上有落石滑下,抬头却望见一条通体银白的蟒龙将你缠绕,悬吊在崖壁的松柏之上,且那时你早已昏迷,背后还刺入一匕首,血流如注,就是那时,我与你怎组姑父救下了你。”

  “恩,”月天点点头,“那时你受的伤很重,命悬一线,如若不是我们发现的及时,怕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你还魂了。”慈眉善目望向她枕边,“不愧是蟒龙呀,灵性十足且忠心为主。”

  “蟒龙?”她望向枕边,只见一通体银白蟒蛇盘身伏卧在旁,如似知道她在看它,用它的额头轻轻地蹭了下她的脸颊,像是在安慰她。

  恍惚间,脑中似乎有些什么声音,细细听之……

  ——蟒龙是这世上最强的鞭子,不但灵性十足,且能与主人心灵相通,白玉现今还是小蛇,但它会伴随着你一起成长……

  ——白玉?它的名字吗?

  嗓音稚嫩,却又是那样的老练。

  ——恩,它是如墨的孩子,就像你是我的小宝贝……

  很是熟悉的对话与场景,在抨击着她的心跳。虽能听见他们的声音,可无论如何都看不到他们的模样,那应该是一个男人与一个孩子在说话,那男人的声音应是与那梦中同一人,可那孩子又是谁?

  她努力地去回忆,但一切又若风过湖面,只留下一韵一韵的波纹,慢慢地扩散消失在水面了。

  她伸手抚向身边的蟒龙,恍惚念道,“白……玉。”

  白玉很是兴奋地直立起上半身,点点头,还不住的摇晃着身体。

  “你真的叫白玉。”她惊异不已,可那忽然出现的声音,不是说白玉应该是那个孩子的吗?对了,还有如墨,那个温柔而低沉的声音曾说过,白玉是如墨的孩子。

  “白玉,你知道如墨吗?”

  闻言,白玉点点头,更是亢奋,转身在不停地扭动,像是在手舞足蹈,也像是在告诉她些什么,可惜没人懂它在说什么,望着众人茫然的眼神,白玉很是气馁的低下了头。

  “如墨?”轩辕沛涵大叫道,“如墨我知道,那是舜儿的蟒龙。”

  霎时白玉又高兴了起来,不住地点头。

  “那是谁?”不知为何,她只觉心跳在加速。

  “那是我外孙,叫夏侯龙舜。”可说完,轩辕沛涵又开始黯然了,“唉,这孩子和轩儿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如今兄弟相残,造孽呀。”

  夏侯龙舜,这名字入她耳中,令她如被电击一般,只觉心几欲冲出胸口,但也伴随着阵阵的心痛……

  “不过,这蟒龙唯夏侯家独有,丫头又怎么会有呢?”月绫道出疑问。

  “是呀,”轩辕沛涵蓦然想起道,“且只有夏侯族的族长方能拥有,丫头你又是怎么得到。”轻托下颚,黛眉紧蹙,“按舜儿的为人,他也不可能会将蟒龙随便送人的呀。”

  她茫然的摇摇头,轻语如呢喃,“白玉是如墨的孩子……”

  “咦?丫头你想起来了?”众人惊道。

  “只是突然脑中浮现的声音,告诉我的。”她淡淡地说道。

  轩辕沛涵满是惋惜道,“别急丫头,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不过,舜儿能将蟒龙送给夏侯族外的人,倒也稀奇哦。”

  夏侯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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