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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5813-幻爱:初探网络的虚拟婚姻-第2章

小说: 5813-幻爱:初探网络的虚拟婚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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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走向开放的社会,描写了这个社会中压抑人性与光复人性的矛盾、情欲与道德的矛盾、婚姻与爱情的矛盾,而这些矛盾在我们当前的社会生活中是较普遍地存在的,可是现在还有些人用一层纱幕把这些矛盾遮盖起来了,使它们若隐若现,似盖似彰。作者在这本书里正是无情地揭破了这层纱幕,使一切矛盾呈现于光天化日之下,使人们不能不正视它,面对它。为了提示这些矛盾,作者不能不刻画主人翁之间的性行为,通过性行为来描写性心理,通过性心理使人感悟到一些人生的哲理,我想可能这就是《幻爱》这部作品的价值所在。    
    作者告诉我,他在这本书里描写杨树和佟明丽之爱经历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他们在精神上的愉悦,只是简单地通过幻想等形式进行。在这一阶段里,他们彼此主要是认识对方,认识自我。第二个阶段是对性的认识,是他们打破一切道德常规的阶段,使精神和肉体都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后来,他们经历了第三阶段,这是他们身上的文明、道德与原始的性的和解,他们不仅获得了原始的性爱,还与文明达成了和解:“现在他们倒是很少做爱了。他们最爱进行的是谈各自的内心,仿佛他们永远都有说不完的话。现在,道德又重新回到了他们的内心。美丽说,道德是丰富的爱中产生的玫瑰,你是心甘情愿地爱着它。”    
    从以上的分析我们不难看出,作者的本意其实并非是要写性,而是想通过性来展现人性,展现人类存在中的矛盾、痛苦和被文明的异化,也想通过性来批判现实。这种性爱的描写已经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性爱描写了,与我们时下流行的所有的性爱描写都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它成了一种哲学,一种思想,甚至一种信仰。    
    此外,在这部小说里,还有一个现象格外引人注目,这就是对当代女性的认识。在杨树与美丽恋爱的同时,他的妻子程琦却在进行一场了不起的拯救活动。她辞了工作,放下了一切架子,包括她的美丽,开始一个母亲的伟大行动。她不仅救了已经被认为无药可救的儿子灵灵,还使自己完全成为一个现代意义上的自强自信的女性,但悲剧也在这时候发生了。这种自强与自信却使她丧失了女人的很多东西,特别是性能力。一个女性,在成年后就拥有了双重人格,她不仅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位母亲,而这两者有时候是矛盾的,所以只能选择其一。程琦便选择了母亲的角色。这是一种不自觉的行为,但到后来她与陈敬恋爱时觉察到了。    
    “陈敬将她的胳膊一拉,将她拥在了怀里。程琦颤抖着,挣扎着。陈敬已经把双唇贴过来,温热的呼吸吹到了她的脸上,她也被感染了。她想挣扎,但她又不想挣扎。他的双唇已经吻到了她的双唇。她本能地摇摆了一下,颤抖着身子,说,不要,不要。可是,他还是吻了她。她满脸的泪水。    
    陈敬倒是被吓坏了,他说,怎么了,你不愿意?程琦没有回答,沉默了许久,才说,我已经忘记自己是个女人了。    
    然后,她默默地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是多么地具有悲剧意义。后来,她还发现自己失去了性能力。长久地忽视自己和压抑自己,虽然获得得了精神上的独立,但作为生理的性却异化了。这是当代女性存在的一个悖论与困境。她们要求平等,自由,于是,她们便得付出比男人更高的努力与代价,当她们获得精神上的独立、自由与平等时,她们发现,同时又丧失了另外的东西,最重要的便是丧失了家庭。    
    这种描写,似乎对人性的刻画又深了一层。    
    我希望,这部小说的出版,对于那种关于爱的虚伪的道德说教是一个突破,对光复人性也是一个突破。    
    刘达临    
    2005年7月7日    
    于中华性文化博物馆


《幻爱》 总序杨献平:迷乱和救赎

    ——读徐兆寿长篇新作《幻爱》    
    长篇小说《幻爱》的作者徐兆寿先生是一位教授、学者,早年以诗歌闻名于文坛,近年来致力于校园题材的长篇小说写作。作为学者,他的关注面是宽泛的,思想深刻,见解独到,且对当下的生活,尤其是思想流变有着异常的敏锐的洞察力,这使得他的小说写作具备了前沿性的思想品质和紧贴当下人情感和精神肌理的广阔性。其新近出版的《幻爱》(甘肃人民美术出版社2006年九月版),既是作家致力于当下表现当下人群情感变异和精神迷乱的一部力作。    
    小说从旅行开始,一个作家,偶然的机会,跟随神秘女人琴心,进入一个名叫“西北偏西”的村庄,这里奇怪的风俗,简朴的生活,充满原始意味的建筑和风物,与当下欲望汹涌、精神迷乱的现实社会生活形成了鲜明的对照。这是有意味的,尤其是作家在路上的那种随遇而安,无所安定的心态,深刻地揭示了现代人渴望回归的一种精神要求。原始使得心情放松,逃避喧哗使得灵魂有所安妥。这大概是现代知识分子普遍的一种内心渴望。而小说并没有就此停止,制造一个类似《消失的地平线》那样的理想主义纯虚构文本。作家很巧妙地将故事引领到了纷纭烦乱,物质主义盛行和精神迷乱的城市生活当中。一个叫杨树的男人,和他的妻子程琦,再加上一个芳名美丽的女子。三个人之间演变了一个情感纠缠,生活困顿乃至精神迷失的虚拟爱情故事。    
    或许这部小说的重点就在于此,可以看出,作家徐兆寿在这一个章节的故事上是最用力的。杨树和美丽因手机诞生的虚拟感情,妻子程琦在儿子生病后的高度疲惫和内心绝望,深刻地揭示了现代人情感乃至内心困境。杨树与美丽从未谋面,但爱的坚决而绵长,有些类似于柏拉图的“精神之恋”。从某一方面说,这种似是而非的感情,恰恰是当前都市人群最为普遍的一种现象,在高度物化的现实生活中不能自拔,生存的难度和生活的厄难使得妻子程琦身心疲惫憔悴,不堪重负;杨树在美丽和程琦之间摇摆,惶惑又充满愉悦。这里的惶惑是基于传统道德层面的,一个男人在家庭中的责任,背叛和迷失,在妻子和不曾谋面的女子美丽之间,杨树的表现或许正是当下城市已婚男性的某种集体的情感逃逸表现。    
    也就是说,家庭是温暖的,但也是牢笼,久居和深陷的人的情感会有所飘移,且往往会在无所依傍的浮着状态下,构成另一种无意识的奔逃和陷入。说到底,杨树与妻子面临的才是真正的生活本质:琐碎、重复,甚至充满了无休止的荒凉;而杨树与美丽的爱情,是一种数字化信息化的爱情,这正好契合了现代城市人不堪负重,消淡责任,常常在虚拟之中自己被自己裹挟的忧虑和苦闷,快慰和幸福。    
    在这部小说中,徐兆寿所要探寻或者表现的,或许正是现代人满目的物质主义中,个人内心的一种癫狂、紊乱、迷失甚至偷窃似的凄惶的情感境遇。虚拟可以满足一时的内心需求,填充内心的空虚感,但本质上是和现实生活有着庞大鸿沟和距离的。虚拟是一种粉饰,甚至蒙骗,尽管掺加了一些较为纯净的精神因素。《幻爱》所展现的不仅仅是一种生活和情感状态,他以诗歌一样的丰富语言,缜密而灵动的思维,深入而生动地为我们展开了一副现代人精神困顿和迷失,沉沦和拯救的幽密画卷。    
    在阅读过程中,我始终觉得,自己被一种诡秘而又充满压抑感的气氛所笼罩,那种迟滞而又紧迫的生活质感,情感秘境和自我挣扎,表面是温和的,不动声色的,但内里充满了惊涛骇浪,还有不可告知的情感愉悦和苦疼不安。徐兆寿所做的,大致是对现代人精神困境和情感错乱的一种剖析和抵达。杨树怀抱着疲惫不堪的妻子,杨树再一次对自己的情感和内心进行了检点。在妻子程琦面前,他感到了羞愧和不安;但却又忍不住想起虚拟的美丽——而美丽死去了,就像一封短信突然间消失的女子,爱情的一端,杨树神秘的精神之恋瞬间崩塌。就像一场梦境,充满戏剧性而又自然而然,紧张压抑而又舒缓有致,矛盾百出而又理所当然。    
    每一个生命都是隆重的,爱着的人会更加深切。美丽之死,杨树的精神依靠不存在了,他绝望,再次回到那个叫做“西北偏北”的村庄,那里的一切依旧,只是寡妇琴心的儿子回来了,他们的交谈充满诗意的抗拒和悖论,拒绝被同化。其实,他们极力捍卫的不仅仅是一座乌托邦式的村庄,还有人们在沉重的物质夹缝中最后的精神家园。在这里,杨树在城市的一切都消失了。这种精神归来式的结尾意味深长。也就是说,当精神化为灰烬,肉体就成为一种负担。自己对自己精神救赎似乎只有消失和隐遁。杨树的诗歌写作或者作家梦或许也是一个虚软的东西,于精神、信仰与自我救赎毫无干系,余下的只是悲伤的空空荡荡。    
    读完这一部小说,我不禁要问的是:精神的比重在生命中应当获得更高位置的张扬和承认;书写者是人类内心秘境的开启者,担当和追寻,梦想和关怀应当成为一种自觉的思想和行动;还要说的是,精神本身就是虚拟的,包括宗教信仰和所谓的梦想。这里还要说的是:正如徐兆寿先生这部长篇小说:虚拟情感已经很普遍了,应当引起研究者足够的重视。再者,就是我们现代人的精神依靠和灵魂救赎,信仰缺失,精神萎顿,情感飘忽等等都已经是现代人普遍的症候了,如何去更好地找回树立和重建,我觉得也是我们需要认真思考的问题。


《幻爱》 总序高军:漂泊与归依(1)

    ——《幻爱》的多重意蕴与艺术空间    
    '摘要'长篇小说《幻爱》以其多重的意蕴与艺术空间揭示了生存现实,在对人性、性爱、虚拟、实在、道德、生存、异化等问题的反思中讲述了情爱的漂泊与寻觅以及灵魂的漂泊与归依。本文从阅读的期待与遇挫、灵魂的漂泊与归依、精神的突围与困境、道德的强力与冲突、情爱的本真与他律、叙述的哲思与诗意、生命的悲悯与究诘等七个方面分析小说的多重意蕴,并简析其艺术上的特色。    
    '关键词'《幻爱》;意蕴;艺术特色    
    文学作品的生产、传播、消费与接受只能在特定的社会环境中进行,在一个商业化色彩很浓的文学生产传播方式下,尤其要警惕大众媒体对文学作品的程式化语言的曲解。一部优秀的艺术作品,总是浸融了作者独特的生命感悟,并以个性化的表述方式呈现出来,而大众媒体,则往往以其固有的宣传方式描述作品,向大众推出了作品,也先入为主地曲解了作品。徐兆寿的长篇小说《幻爱》正是以这样的方式在媒体中亮相的。从某种意义上说,真正的文学批评就是对平面化理解的反抗,是对作品意蕴与艺术空间的实事求是的尽可能全面的揭示。    
    一、阅读的期待与遇挫。    
    从媒体上看到《幻爱》的介绍后,我迟迟没有去读它。一次从书店看到了《幻爱》,我顺手抽出来,习惯性地想翻看一下序言与后记,看到雷达先生为该书作序,序言中对作品的理解远远不是媒体中的那种描述。于是我想自己细读《幻爱》。    
    所有的阅读都是在期待视野中进行,阅读的期待视野是阅读者对作品的一种提前的猜度与料想。对于我来说,彼时那种期待视野中的《幻爱》只不过是一个现代社会通讯网络虚拟世界中发生的一个悲切而动人的情爱故事。而后来,准确地说,是作品的语言首先让我产生了期待视野的遇挫。作品的语言如深沉的湖水,显得凝重而深彻。这种湖水一样的语言极不适宜于展开一个如小溪一样的曲折快速的当代情爱故事。此后的叙述中,不断地有情爱故事的推进,但是这种推进的情爱故事的小溪每每被汪洋的沉思的湖水所淹没。我的感慨渐渐增多,媒体把《幻爱》仅仅描述成一个单纯的新奇的虚拟情爱故事,只看到了曲折的小溪,却没有看到作品中不时地将小溪淹没了的深沉的湖水。    
    二、灵魂的漂泊与归依。    
    优秀的作品,尽管可能运用了作者的一小部分生活素材,却往往浸融着作者整个的生命体验与感悟。艺术创作是在一种很特殊的艺术思维世界中诞生的,作品一经创作出来,就有了其独立的生命表达与意义世界,这种表达与意义是一种潜在的可能,只有在读者的阅读与接受中才会不断地显现出来。人们常常这样嘲笑批评家,说:连作者本人都没有想到你所说的这一切!这是对批评的误解。优秀作品总是包含着比其作者在创作时的理性思考与情感体验要超出许多的更多的东西,所以,文学批评从来就不认为只有作者对本人作品的解读是最可靠的。实际上,由于作家艺术思维方式的特性,作家对自己作品的解读往往并不是全面而深刻的,从别林斯基的文学批评以及他与同时代作家的交流中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一点。    
    《幻爱》的整个情感基调与精神诉求是什么?并不仅仅是曲折的情爱,而是情爱与灵魂的漂泊与归依。(《文艺报》所载雷达先生《“新世界”中的救赎——徐兆寿长篇小说〈幻爱〉》一文中的“救赎”与笔者此处所指的“归依”实际上是同一个问题的两面。)作品一开始,“我”就是一个漂泊者,汽车司机“不停地问我,你到哪里下车?我说,我也不知道。”'1'当司机说到“西北偏西”这个地方时,“我再也没有睡意,一直等着那个地方。”'2'作品开头的这个情节具有模糊的象征意味,是一个生命在即将走向尽头时寻找灵魂的归依。    
    这种漂泊与归依的生命感后来反复地沉浮于作品中,构成作品的整个情感基调。在第5节,“我”又一次反省自己,“一直生活在一种虚假之中,生活在欲念之中。我放弃了理想,放弃了很多我曾经执命捍卫的东西。”'3'放弃了执命的捍卫,就是自我灵魂的放逐,放逐于虚假与欲念之中,无疑等于灵魂的无家与漂泊。在这种心灵的漂泊中,“西北偏西”是心灵为自己找到的(更确切地说是创造的)一片归依之所,“最确切的莫过于我对西北偏西这个小村的感受。我似乎莫名其妙地闯入一种近似于内心生活的地方,这对于我来讲,太美妙了,太神奇了,然而,我却无时无刻地想弄清楚它究竟是否存在。”'4'对于“西北偏西”这片灵魂的归依之所,“我”感到“最确切”,却又“无时无刻地想弄清楚它究竟是否存在。”感受的矛盾中暗显出悲凉的意味,灵魂漂泊到了一个归依之处,却并不能确知“它究竟是否存在”,漂泊是切实而永远的,归依只是一种不确定与短暂。    
    作品的主线是情爱故事,但是,“美丽”这个女子与“西北偏西”这个小村一样,充满了虚幻色彩,作者对“美丽”有许多写实的叙述,从高中时的暗恋,到后来的几次同学聚会时的见面(《迷乱和救赎——读徐兆寿长篇新作〈幻爱〉》一文中竟然两次提到“杨树与美丽从未谋面”)。但是,一经进入虚拟的情爱以及虚拟的性爱,作者就不自觉地赋予了“美丽”理想化的色彩。所以,与“美丽”的相爱,更多地具有情爱与灵魂的双重漂泊与归依的意味。“我”在与程琦的现实的婚姻生活中,终于失去了性爱,性爱也处于了漂泊无地的状态中,而“美丽”,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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