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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司马懿大传 作者:马敏学1-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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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武百官闻听曹操身亡,尽皆举哀,相聚号哭,声震天地。太子曹丕更是号陶大哭,悲愉欲绝。哭着哭着,他便觉得有人扯他衣襟,耳边传来低低的劝告:“请世子息哀。大行晏驾,鄢陵侯、临淄候、萧怀侯远在封地,你在大王身边,还不快登宝位,还等什么?天下人等待你承担使命,你应该上为宗庙,下为万国,怎能仿效匹夫之孝呢?”

  曹丕抬起泪眼,见是司马懿,便说:“哎呀,不是爱卿,我会误大事的。可是,没有天子之诏,我……”

  司马孚一旁说:“诏命会来的。”

  “对,诏命会来的。”司马懿环顾还在哭泣的群臣,便与弟弟司马孚厉声喊喝:“魏王既薨,天下震动。当早拜嗣王,以安众心,以镇海内。你们一个劲哭什么?!”

  众臣正哭泣,听到如雷喊喝,停止哭泣,抬头看去,见是同是太子中庶子的司马懿和司马孚兄弟,便有人说:“没有天子诏命,我等如何拜迎嗣王?”

  司马懿兄弟二人说:“还一定要等到诏命吗?事情不是明摆着的嘛。五官将是世子,理当承嗣魏王,魏王遗嘱也这么说的,这还有什么疑问吗?”

  陈群、桓阶说:“对,魏王临终是这么说的,只是这时,只听外面一声喊:“诏命到——”就见华歆气喘喘奉诏赶到。当下宣旨:曹丕为魏王丞相领冀州牧。

  众臣山呼千岁,拜请曹丕登位。

  曹丕连夜安排父王后事,交由司马懿操持,奉梓宫到邺郡举行盛大葬礼。按曹操遗志,葬于高陵,追溢日武王。

  曹丕安居王位,改建安二十五年为延康元年,封赏众官。他见司马懿为父王丧事跑前跑后,为自己继位尽心尽责,想起父王的嘱告感到好笑。怪不得世人说他疑心重哩,此事若叫外人知晓,岂不又落个话柄?便封司马懿河津亭侯,转丞相长史。成为他最亲近的助手。










司马懿大传一 华歆邀宠曹丕怒 兄弟相煎逼曹植






一 华歆邀宠曹丕怒 兄弟相煎逼曹植

  曹丕继位魏王,问罪曹植,司马懿不忍兄弟相残,婉言相劝;华钦邀宠献计,要曹植七步咸诗……

  曹丕当上魏王,一连数日大宴群臣。这日,酒至三巡,鄢陵侯曹彰看不惯兄长的得意骄狂,又思念死去的父王,美酒佳肴,难以下咽,便起身告辞,要回封地。曹丕见他执意要走,也不强留,二人挥泪而别。

  曹彰一走,相国华歆起身奏道:“大王容禀,武王薨,临淄侯曹植、萧怀侯曹熊,二人竟迟迟不来奔丧,理当问罪。”

  曹丕刚刚一杯酒下肚,闻言,酒劲直冲脑门。是啊,他们这不仅仅是对父王的不孝,也是对我的不恭,我岂能容忍?现在你们不能再以兄弟之情来看待我们的关系了,我们现在已有君臣之别了。懂吗?当下便派使者前往问罪。

  不一日,使者回报:“萧怀侯惧罪自缢身死。”

  曹丕长叹道:“唉,如此懦弱,早晚也是如此。”当下追赠曹熊为萧怀王。

  另一使者报说:“临淄侯正与丁仪丁滇兄弟饮酒,见臣奉诏问罪,不但不仟悔领罪,反而不服大王,将臣乱棒打出曹丕大怒。华歆又在一旁加油:“这岂不是要反啦?”

  曹丕便令许褚领虎卫军到临淄擒来曹植并丁氏兄弟问罪。

  丁氏兄弟乃司隶校尉丁充的儿子。这丁充,与曹操的关系可不一般。早在建安元年,曹操接到丁充的密信,信中说他施展抱负的时机到了。千万不可错过。正在纷乱的时局前徬惶的曹操见信,认真地分析了形势,见洛阳己被董卓焚毁,献帝无处安身。便果断地迎汉献帝到许城定都。他因而讨得献帝的信赖,做了大将军。曹操一举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自然感谢为自己出点子的丁充,便让他做了司隶校尉。

  丁充的儿子丁仪聪明博学,能言善辩,曹操一度想把爱女清河长公主嫁给他。可是,曹丕不喜欢丁仪,以丁仪是独眼为借口,极力要让妹妹嫁给伏波将军夏侯淳之子夏侯揪。

  因为他俩是一块儿长大的好朋友,亲如兄弟,而且门当户对。这时丁充因嗜酒死去,家道已经中落。

  丁仪早就倾慕清河公主的美貌和曹家的权势,美梦被曹丕破坏,便十分恼火。便投到曹植门下,当了右刺好掾。

  他处处为曹植出谋划策,为促成曹植的世子地位费尽心机,一有机会便在魏王曹操面前大谈曹植如何如何聪慧,如何如何有能耐。但是,他却没料到父亲嗜酒的遗传害了他,他又因嗜酒而影响了曹植。他们因常常纵酒,使曹操反感,对曹植由宠爱有加到彻底失望。现在,曹丕继位,曹植心中不好受,丁仪心中也不好受,便只好借助酒来抚慰、来麻木。

  当曹丕的使者前来传诏时,丁仪竟瞪着被烈酒烧红的双眼大骂:“昔日先王本来打算立我主为世子,结果被奸臣所阻拦,现在先王刚死不久,就来问罪于同生骨肉,这是为什么?”反正他绝望了,不想活了。女人和事业都失去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曹丕承继了曹操刚愎自用的禀性,岂容你忤逆自己?便成全了丁仪兄弟,以忤逆之罪,判二人斩刑。

  曹植还在客房里醉着,吐的一蹋糊涂。

  后宫皇太后卞氏听到曹熊自尽的消息,心里十分悲伤。

  现在又听说抓来曹植,朋友丁仪哥俩被杀,更是吃惊。急遑遑过来见曹平,哭着说:“你弟弟平日嗜酒疏狂,只不过是恃才做物罢了。你千万要看在兄弟同胞的情份上,不可伤害他性命呀!如果能放过植儿,老身就是死了也可以瞑目了。”

  曹丕见母亲哭得悲伤,不禁眼圈一红,说:“母亲放心。

  孩儿只是要惩戒他一下罢了。父王去世,他竟不去奔丧,实在是太放纵了。不教训一下,岂不令世人耻笑?”

  卞氏见曹丕说的言语恳切,便抹着泪回后宫了。

  华歆一见皇太后卞氏退出,忙过来对曹丕说:“大王,太后的话你可千万要自有主见啊。子建怀才抱智,终非久居人下之人。如不早除,迟早为患。”

  曹丕有点讨厌他的险恶,要不是父王大行那日他及时把天子诏书送来,早不理他了。便冷冷他说:“可是,太后之命岂可违背?司马爱卿,你说呢?”

  司马懿想不到曹丕会把灼手的红炭抛给他。怎么说呢?

  从道理上讲,临淄侯可能是隐患。不过,说起来,凭他现在的精神状况和力量,也委实难以掀起多大的浪来;而且,从伦理上讲,兄长对弟弟,又怎能下毒手呢?可他不清楚曹丕到底是怎么想的,便字斟句酌他说:“此事非同小可。不管怎样处置,都要有理有利有节才好。”你把火炭扔给我?我把它还给你二人。

  曹丕:“是呀。”

  华歆不甘心。眼珠子骨碌碌转几转,想出个孬点,道:

  “要做到有理有利有节好办。人们都说子建出口成章,我们都未见识过。大王可以召他来当面测试,如能则贬谪他,如不能则杀之。一来可绝天下文人之口,二来可永除后患。”

  曹丕想了想,觉得这主意可行,便召曹植人见。

  丧父的痛苦,精神的创伤,吞蚀着曹植的青春韶华。尚不及而立之年,便已经是憔淬瘦弱,他向曹丕施过大礼,低眉垂首立在那里,等候发落。

  曹丕见了,恻隐之心顿生,本想声严厉色地斥责一通。

  话未出唇,变成了嗔怪:“子建啊,我与你虽是兄弟,但又属君臣。你怎能恃才蔑礼?你知道这是什么罪过吗?先前父王在时,你常以诗文自夸,我怀疑是他人代笔。今天我限你七步吟诗一首。如能则免一死,如不能则休怪为兄不讲情义啦。”

  曹植酒劲早过,头脑清醒,看出兄长的祸心,便但然道:

  “臣自知有罪,请王兄出题吧。”

  这时候,曹丕看殿上挂着一幅水墨画,画有两只牛在大墙之下顶架,一头牛坠井而死。于是他就指着这幅画说:

  “就以这幅画为题吧。诗中不许犯着‘二牛闹墙下,一牛坠井死’的字样。”说完,只见曹植在殿上走了七步,脱口吟诗一首:“两肉齐送行,头上带凹骨。相遇由山下,做起相搪突。二敌不俱刚,一肉卧土窟。非是力不如,盛气不泄毕。”

  曹丕和众人听了都很惊讶。他停了一下又说:“七步成诗,我感觉还是慢,你能够应声而作一首吗?”

  曹植说:“愿马上出题。”

  曹丕想了想,说:“你我乃同胞兄弟,就以此为题,但不许犯着‘兄弟’字样。开始吧。”

  口称兄弟,又不让明说兄弟,这不是太歹毒了吗?好吧,我就让你看看兄弟的本事,让你的阴谋难以得逞。曹植想着,微闭双目,倒背两手,慢抬腿,轻落步,潇潇洒洒走了一步。司马懿的额头已沁出细密的汗珠。

  曹植忽地停步,声音略带嘶哑地吟道:“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位。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司马懿听了,长出一口气,悬着的心落地。

  华歆听了,双眉耷拉下来,象霜打了的豆秧。

  曹丕听了,泪珠在眼眶里转了转,终于滑落出来。

  悬心吊胆的卞太后在殿后听了,埂咽着出来,抱着曹植痛哭流涕。

  曹丕见状,忙起身离座劝慰母后,并传旨,贬曹植为安乡侯。一场风波就这样平息了。

  曹丕刚刚稳住大局,镇守襄阳的曹仁就传来恶信,说孙权见曹操已死,已点兵迸犯,扬言索要樊城、襄阳。










司马懿大传二 仲达献计魏王称帝 曹丕失策自丢二城






二 仲达献计魏王称帝 曹丕失策自丢二城

  曹丕白失襄、樊二城,十分懊悔,司马懿进劝:“只要大王乘天时顺民意,天下迟早都是大王的。”天时:各地出现了黄龙、麒麟、凤凰……民意:太史丞拿出了奇书,发表了高论……献帝掩面大哭,只得草诏禅让。

  曹仁见东吴大兵压境,十分惊慌,认为樊城、襄阳地处前沿,粮草不济,难以抵敌东吴。请求魏王准许撤到南阳。

  曹丕闻报,忙召众文武商议,说:“先王曾许诺东吴,杀了关羽,便还其樊城、襄阳。现东吴出兵索要,樊城、襄阳粮草不济危急万分,众爱卿看如何是好?

  司马懿道:“先王虽答应东吴杀了关羽,便还其樊城、襄阳,但这是外交的一种策略。东吴杀了关羽,已经得了荆州,应该知足了,要知道,这两个地方对我们太重要了。它们是水陆要冲,战略重地,千万不能放弃。现在东吴只不过是虚张声势。他根本不会知道我粮草不济,不会贸然进犯的。我们只需派援兵押运粮草前去即可。”

  曹丕心里一直在嘀咕,自己刚即位就打仗,要是打败了,岂不令天下人耻笑?要说打胜,仓促应战,又谈何容易?

  便下定决心,不顾司马懿的劝说,命曹仁焚弃二城,撤向南阳。

  曹仁撤走后,不见孙权动静。原来孙权正是虚张声势,恫吓而已。想不到小魏王全没有乃父之风,略施小计,一吓便得逞,好不高兴。

  曹丕见白自失却二城,却是好不懊悔。

  司马懿见状,劝道:“既如此,大王也不必后悔了。只要大王乘天时顺民意,天下迟早是大王的。”

  曹丕忙问:“爱卿所讲是何意思?”

  “当年,孙权曾劝先王顺天应时称帝。先王认为时机还不成熟,说他只愿做个周文王。这意思还不清楚吗?这是说时机成熟时,让大王你来代汉称帝呀!”

  曹丕听了心中一阵窃喜,可表面上摆出一副懵懂莫辨的样子问:“这……怎么能行呢?”

  司马懿说:“怎么不行呢?臣看献帝懦弱无能,只是个摆设,汉祚名存实亡,大王建功立业的时机到了。臣以为只需如此如此便可以促成。”

  曹丕听了司马懿的谋划,大喜。当即选定吉日,亲统大兵三十万,请旨南征,以显示手握兵权,有先王那样的军事才干。他摹仿当年汉高祖刘邦衣锦还乡,率大军浩浩荡荡来到家乡礁县,大摆宴席,宴请六军将士和家乡父老,恭恭敬敬地祭飨先莹。

  一时间,家乡父老,扬尘遮道,奉筋进酒,搞得沸沸扬扬,盛大无比。

  声势传到东吴,孙权因杀了关羽,正与刘备矛盾尖锐,时时提防刘备寻衅。近日又白白得了樊城、襄阳,就想结好曹魏。忙派使者到礁县恭贺曹丕继魏王,并答应魏吴和好,互不侵犯。

  曹丕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接受东吴的好意。他达到了安定南方的目的,高高兴兴回到许都。

  一回来,一场场好戏就开演了。

  东边来使者奏报:“礁县出现了黄龙。”

  北边来使者奏报:“邮郡出现了麒麟。”

  南边来使者奏报:“饶安飞来了凤凰。”

  还有人在石邑见到了白雉鸡。

  一时间,种种祥瑞的传闻在朝野传播,撩拨得人心里呼呼地窜着火苗。

  这时候,太史丞许芝晃着花白头发的脑袋溅着唾沫星子,煞有介事地在朝房里对等着朝见的众文武说:“诸位,你们听到外面的种种传说了吗?无独有偶,我近日更是得到一本奇书,叫《易运期》。你们看过吗?”他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本发黄的书在众人眼前晃了晃。

  司马懿眼尖,说:“我听说这是本极灵验的诫纬书。只是没见过。”

  许芝神秘地眨动着小眼睛说:“是呀。你们猜,这上边写了些什么?”

  众官问:“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

  “你们看,这上边说:‘言居东,午在西,两日并光上下移。其为主,反为辅,五八四十,黄气受,真人出。’”众:“这是说得什么?”

  许芝:“你们仔细想想。想不出?晦,我也是搅尽脑汁揣摩了几日才明白的。你们看,这‘言,旁加:午,不是‘许’吗?两日上下,明明是个‘昌,字嘛。合起来就是许昌。”

  众:“对,是许昌。这又怎样?”

  “怎样?许昌可是魏王发祥之地。再看“其为主,反为辅’,该是说魏王本应是君主,却做了辅相,弄颠倒了。‘五八四十,黄气受,真人出’。是说汉朝在西京、东京建都加起来已享国四百年了,气数已尽,应让位给新的真命天子了。”

  众惊讶,问:“这新的真命天子……”

  “还不明白?就是指魏王呀!你们看,这上说的‘鬼在山,禾女连,王天下。’‘鬼’与‘禾女,相连,是个魏字。

  这明明说的是魏王应做天下之主嘛。”

  有人将信将疑:“这书上说得准吗?”

  司马懿思索着说:“我记得当年光武帝即位时,就是应了这饿纬书上的话。”

  华歆喊道:“怎么不准?种种祥瑞的出现,都是魏当代汉之征兆。我们还犹豫什么?应该立刻禀明汉帝将天下让于魏王。这是上合天意,下顺民心的呀!”

  王朗、陈群、贾诩等立即附和道:“对,我们这就禀明天子,早早安排禅让之礼。”

  当下,华歆、王朗等众文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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