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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司马懿大传 作者:马敏学1-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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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昭、司马干和小妹见父亲羞辱母亲,母亲绝食求死,也过来和母亲一起绝食。司马昭又派人到温城告知哥哥。司马师火速赶回来,问明情况,也站到母亲一边。

  这一下,司马懿更加生气,暴跳如雷,横加斥责。

  司马师、司马昭不敢顶撞父亲,两人偷偷樟掇小弟和小妹出来干。

  他俩可不怕,一齐嚷道:“你不该骂母亲,惹她生气,不吃不喝不想活。”

  “你们小孩子知道什么?外面在说‘曹爽之势热如汤,太傅父子冷如浆,李丰兄弟如游光’!他们小人得志,我们父子却如此冷寒可怜。为父正心中有气,你母亲便过来唠叨司马师一旁说:“爹爹对曹爽有气,也不该拿母亲撒火呀!爹爹眼里既容不得曹爽,好,咱爷们现在就动手除了他们。这样,岂不心中顺畅?”

  “你懂什么?小不忍则乱大谋。现今时机还不成熟,就像人身上的脓包,已经红肿,还没熟透。只有让它熟透了,才能一举剜掉它。”

  司马师马上抓住话柄说:“爹爹对曹爽一伙尚能容忍,为何对母亲就不能容忍?现在,是不是也容不得孩儿我们啦?好,你老子天下第一,你自个儿过吧,我们和母亲都离开你,好让你心里清静痛快些。”

  司马懿气得直哆唆,手指着儿女,一个劲儿地:“你你们……”说不成话。

  柏氏忙解劝道:“老爷你呀,也真是的。明明知道那脓包快要烂透了,还气什么?气坏了身子骨,遭罪的是自己;

  拿自家人出气,更是何苦来?老爷在外面为政打仗,尚能隐忍韬晦,为何在自己家中却无容人之量了呢?况且夫人只是关心你,你就发那么大一通火,实在不该呀!”

  柏氏自恃在司马懿面前受宠,所以说起话来无遮无拦,没轻没重地只管说。

  司马懿确实宠爱年轻貌美的柏氏。见她解劝,还不时地偷偷给他使眼色,便领会她意思:在家里也忍忍吧。夫人六十多了,能有几年光景?何必闹不愉快呢?再者,他见子女都向着张氏,敬重母亲,这才又想起张氏的种种好处来。

  想起自己到北平皋求婚,初见到她时的惊喜心情……

  想起岳丈在枣红马额上题写“司马懿”时,她偷偷给自己递的眼色……

  想起新婚之夜,她的万般柔情……

  想起自己装病时,她为严守秘密,忍悲杀死婢女……

  想起自己离家时,她谈起脚心的红云痣……

  这一切,使他深深感到,她实在是与自己肝胆相照的贤妻,帮自己成功的内助,持家育子的良母。

  心中便生出无限愧意,满含歉意地向夫人谢罪,说朝中亲信好友被罢黜的罢黜,病死的病死,心中难受,无端发火,拿夫人出气,实在不该。又命厨房做了夫人最爱吃的菜——

  翡翠自玉板来,其实就是菠菜烧豆腐,夫人才勉强吃了饭。

  忽然,司马懿觉着儿子们成熟了,尤其是长子司马师。

  自此,司马懿再也不敢惹张氏了。张氏也推说不适,在孤寂中度过了半年,便去世了。










司马懿大传四 东吴来犯天良策 何晏谈玄论无为






四 东吴来犯天良策 何晏谈玄论无为

  何晏高谈“无为而治”;吴国来犯唾沫星子变不咸兵,又想到了司马懿……

  何晏最大限度地继承了母亲的遗传基因,生成一个身材好、容貌好、肌肤好的美男子。他身材修长,清秀儒雅,美凤仪,身似玉树临风;细眉俊目,唇红齿白,善姿容,面如三春桃李。举手投足,温尔文雅,轻抬脚,走猫步,婷婷娉娉。他有个习惯性动作,喜欢顾影自怜。别人看他做这个动作,简直是美的享受,那潇洒的神态,炯娜的体态,令人叹为观止,回味无穷。别看他已逾不惑之年,正应了“男人四十一枝花”的民谚,更有魅力。别说女子爱慕他,渴望能与他相交,享受肌肤之欢;就连风流调悦的男子对他也崇拜的不得了,学他涂脂抹粉,走路忸怩作态。那个时代,人们推崇的就是人的外在气韵风度,以美、雅为高士。

  别看他脸白,人称“粉面郎君”,其实,他并没有搽粉。

  文帝曹丕长得相貌平平,很嫉妒他,曾想试探一下他是否搽了粉。一个炎热的中午,文帝请他吃饭。何晏穿了一身月白衣服,衬托得一张粉脸更加白嫩。席上,喝了酒,上来一大盆热腾腾的肉丝汤饼。曹丕特意为何晏盛了一碗,让他吃。

  何晏尝了一口,味道鲜美极了,也顾不得烫嘴,哧哧溜溜,吃得十分香甜。一碗下肚,已是满头大汗。他便顺手撩起衣襟擦汗。曹丕正等着呢,紧盯着看,只见他的脸越擦越白,并没有因搽粉出汗而造成的印痕,刃。月白色的衣襟也没有擦上粉污。曹丕这才知道他没有搽粉,而是天生就的一张粉脸。他半是赞叹半是嫉妒地叹道:“好个不搽粉的粉面郎君。”何晏没有听清他的话,以为是问汤饼是否好吃,便连连点头说:“是好,是好,太好啦!”

  曹丕听了,以为何晏是接自己的话在自夸,不禁心中十分恼火。哼,说你胖,你就喘。好不自量。本来就对他擅着太子服饰就大为不满,这下对他更不感兴趣,不予重用。曹芳即位后,曹爽喜欢他的清谈,他才红了起来。他精通老庄,在不受重用的几年间,广交士人名流,练出了一幅好口才,成了“玄学派”的领袖人物。

  这天,他在家中,正与夏侯玄、王粥等滔滔不绝地大谈他永远也谈不完的“天地万物以无为本”,门人飞跑进来报道,大将军曹爽、大司农桓范到。

  何晏忙和夏侯玄、王粥起身相迎。

  曹爽进来,见他们都在,非常高兴。

  何晏说:“大将军,这几日我们正要到府上拜见哩,不想,您今日屈身下顾了。”

  曹爽一挥手,大大咧咧他说:“你我是什么关系,客气什么?我每日服侍小皇帝,甚觉无聊,又想知道些治国之策,今日和大司农来访,正好你们都在,就讲讲您们的玄理吧。”

  “大将军英明。晏研究的理论,正是当今至高至妙的理论,是治国齐家修身平天下的理论呀!大将军想听,我就讲一下它的精髓吧。天地万物的根本是什么?就是‘无’!盘古开天以来“无’存在于天地万物,存在于古往今来。阴阳是它化生出来的,世界万物是因它而形成的。既使我们遵循的‘道’也是‘无’一是‘无’的名称!‘道’就是无所有,空虚得什么也没有。想看看不见,想听听不着,既无形象,也无声音。既然‘无’是万物的根本,因而,作为帝王大臣,应该循道“无为”;作为百姓,也要循道‘无为’。

  上边无为而治,下边无为而处……”何晏眯缝着一双秀目,两片嘴皮子吧喀着,喷溅着唾沫星子,滔滔不绝地把个“无”字讲得天花乱坠,玄而又玄。

  曹爽入迷地听着,随着他的手势摇头晃脑,钦佩得不得了,脸上落了唾沫星子也顾不得擦。见他停下,便似乎心领神会他说:

  “如此说来,我们坐天下也应该本着‘贵无论’的道理,得无为时则无为,一切全都无为才好。老百姓也都无为,没有造反乱上,我们的江山不就更稳,更可以无为而治了吗?”

  何晏一听,兴奋地粉面上浮起一片红晕,点点头道:

  “大将军真是神隽之人。一点就通,所言极是。”

  曹爽受到何晏的夸奖,心里象抹了一层蜜。

  “可是,只怕吴国、蜀国不会元为吧?”大司农桓范低低地嘟嚷了一句。他崇尚实于,反对清谈。

  曹爽一听,可也是呀。你想安享太平,人家吴蜀二国还虎视眈眈,随时想吃了你呢。他失口“啊”了一声,把眼光移向何晏。

  何晏有那么高深的理论,也有能言善辩的八哥嘴,岂会难得了他?他当即回道:“蜀国丞相诸葛亮已死,他不想无为也不中。吴国嘛。”

  他话未说完,一小黄门急急跑来,对曹爽说:

  “皇上有诏,请大将军火速上殿议事。”

  曹爽不高兴地问:“何事如此惊慌?”

  小黄门看看左右,见都是朝中大臣,便嗫嚅地:“是,是吴国进犯来了。”

  “啊?”

  在座的都惊呆了。何晏更是一张粉脸变得白中泛青。

  曹爽不由狠狠地剜他一眼,吼道:“还愣着于什么?一块儿迸宫拿个主意呀!”

  当下,几个人急急进殿面君。

  朝中文武大臣都已到了。一个个神情紧张,鸦雀无声。

  曹芳见曹爽来到,便拿出边关奏章让他看。原来是吴兵分三路迸犯祖中、樊城、芍陂。

  曹爽一看,脑袋嗡地涨成巴斗大。他虽官拜大将军,总督内外军马,可并不会领兵打仗。加上近来日夜饮宴行乐,脑袋里装的都是声色狗马,哪里有丝毫抵御进犯的思想准备?面对大兵压境,既不知道如何分析敌情,制订应敌之策,又不知道如何调兵遣将,排兵布阵,只会于扑撒两手,一个劲儿他说:“这可如何是好?你说,如何是好?”

  他把脸扭向何晏。

  刚才还高谈阔论“无为而治”的粉面郎君,此刻却无言以对了。只怯怯他说:“臣是吏部,打仗的事自有兵部定夺。

  请兵部尚书拿个主意吧。”

  邓飏一听,瞪了他一眼,又看看六神无主的曹爽,六神无主他说:“臣只是掌管兵马,打仗嘛,蒋太尉一定胸有成竹啦。”

  蒋济一听,心里就有气。争权夺利,卖官鬻爵,你们干得一个比一个漂亮。论到正事了,却一个个成了草鸡狗熊。

  兵权你们抓着,我能干得了吗?也罢,总不能看着国家有难,不想办法吧。只有请太傅出马,才能解决危难,也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想到此,就说:

  “依臣之见,只有请太傅出山,才能退得吴兵。”

  曹爽一听,象抓到了救命稻草,高兴地直叫:“对!‘决去请司马太傅人朝议事。”










司马懿大传五 司马懿出征拒东吴 何平叔献计讨西蜀






五 司马懿出征拒东吴 何平叔献计讨西蜀

  大将军没胆量挂帅迫敌,竞劳御驾亲临大傅府讨教;司马懿国事为重,请旨出征,一仗凯旋。

  且说司马懿,人歇心却没歇。他早已得知吴国出兵的战报。此刻,正在家中与两个儿子研究敌我双方势态,商讨退兵之策。现在见曹爽派人来请,知道是为了拒吴之事,便推说有病,难以人朝。他要先看看曹爽的本事。

  曹爽请不来太傅,自知没有面子,便请皇上下诏。

  黄门奉诏来到司马府宅,司马懿仍稳坐钓鱼台,拜托黄门回话,说:“仲达久病缠身,一切军情自有曹大将军处置,臣去多有不便,请陛下体谅。”他拿定主意,要给曹爽好看。

  曹爽见一诏请不来司马懿,只好哭丧着脸求皇上再下二诏。说司马太傅如不能上朝,就在府中出个主意,拿个对策也好。

  曹芳却想,太傅有病,孤何不亲去府上探望,讨个计谋?

  便乘辇来到司马懿府。

  司马懿想不到圣上会亲自来请,顾不得装病,连忙迎上去跪拜道:“陛下亲临寒舍,臣诚惶诚恐。万望恕臣未及远迎之罪。”

  “爱卿请起。朕听说太傅有恙,特来探望。见太傅气色还好,朕就放心了。”

  司马懿忙说:“吴军来犯,臣不能亲征,实在有愧。所幸有曹大将军在,却敌可易如反掌了。”

  曹爽一旁听得脸一红一白,十分窘迫,涎着脸说:“太傅威震敌胆,爽不及太傅于万一。太傅如不能出征,可否出个主意?”

  “好吧,懿就出个主意。吴军来犯,芍肢那一路是淮南要冲,现有将军王凌镇守,可不必担忧。攻打樊城、祖中的两路吴军,需要派大将去支援,才能打退敌人。”

  曹芳看看曹爽说:“那就请大将军亲征吧。”

  领兵打仗需要真本事。曹爽从未打过仗,心中胆怯,支支晤晤,回去一拖就是半个月,前方可就吃紧了:樊城被吴将朱然包围,祖中遭到诸葛莲进攻,十分危急。

  司马懿在家中可没歇着。前方的情势他了如指掌。眼见曹爽不敢出征,就上殿面君,说大病稍好,特来请旨为陛下分忧解愁。

  曹芳大喜。曹爽更是如见了亲爹,恨不得立马跪下叩几个响头。

  曹芳说:“老爱卿,快拿个破敌之策吧。”

  司马懿说:“祖中、樊城已经被围一个多月,万分紧急,大将军为何迟迟不救呢?”

  曹爽听了,像被谁搧了一巴掌,满脸通红,尴尬万分。

  何晏在一旁看了,岂能让主子难堪?,忙出来解围说:

  “樊城坚固,易守难攻。敌人屯兵城下,不战自疲,我自当无为而……”。

  司马懿一听,火了,鄙视他说:“又是你的无为而治。我都怀疑你是否收了吴国的贿赂!”

  何晏粉脸飞红,摇手直辨:”没有没有。我是信奉‘无’的呀!何况我是魏国的驸马,岂会里通外国!请陛下明察。”

  他是曹操的女婿。论起来,该是曹芳的老姑爷。

  曹芳不喜欢这个老姑爷的娘们气,见他冲自己撇嘴弄姿,便厌恶地扭过脸去,对司马懿说:“还是请太傅拿个主意吧。”他看透了。朝中遇事,能办实事解决问题的只有司马懿。

  司马懿说:“前方军情紧急,樊城人心浮动。大将军能出征则出征,如果不能,老臣虽年迈力衰,愿意带领兵马走一趟。”

  曹爽见司马懿同意带兵出征,有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趁势说道:“太傅带兵有方,治军有术,可谓撒豆成兵,指木成阵。屡战屡胜,英名远播,传檄而定。爽自叹弗如。就请太傅辛苦一趟。爽在后方,督办粮草,不敢有误。”好嘛,曹爽不知打哪儿学来这些辞句,一套套专拣好听的,给司马懿戴高帽。

  当下,曹芳拜司马懿为征南大都督,亲自带领文武百官出城,送司马懿统兵出征。

  司马懿命司马师为左先锋,去解樊城之围;司马昭为右先锋,去解祖中之围。

  司马懿亲率大军向樊城赶来。时值炎夏,正是南方雨水季节。老天说下就下,下过就出太阳。烈日下,刚下过雨的土地蒸发着湿气,闷热极了。北方人很不习惯。白天,衣服潮漉漉的粘在身上,抬腿举胳膊都困难;夜晚,闷热潮湿,蚊虫叮咬,兵士叫苦连天。

  司马懿也身受其苦,决计速战速胜。远远望见吴军营寨,这边一边安营扎寨,那边便派司马师率精锐铁骑,疾风暴雨般向敌营躺去。

  东吴营中,大将朱然万万没有料到司马懿会这么神速地出击。慌忙上马迎敌。樊城守军又从背后出击。吴终因碎不及防,腹背受敌,而损失惨重。当夜,朱然料难取胜“悄悄拔寨退兵。司马懿早已料到,岂容你轻易跑掉?司马师一马当先,率铁骑追杀,一直杀到三江口。吴兵狼狈不堪,争先恐后弃岸上船,争来挤去,丢下万余尸体和无数舟船辎重,向江中跑去。

  东吴另两路人马,攻打祖中和芍肢的诸葛瑾、全琮等,见朱然失利,恐孤军深入,全军覆没。闻司马昭兵到,忙不战自退,沿吴国边境驻防。

  不足一个月,司马懿只一仗就打退了东吴之兵,凯旋还朝。

  曹芳闻捷大喜,对司马懿并司马师、司马昭厚加赏赐,会集百官,盛宴庆贺。

  酒宴上,何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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