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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最受读者喜爱的100篇情感文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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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玛尔达说:“谢谢你能够站出来。愿上帝保佑,你的骨髓能救我的女儿!” 
2 月19 日,医生为阿奇里做了骨髓匹配试验,幸运的是他的骨髓完全适合莫妮
卡!医生激动地说:“这真是个奇迹!” 

2003 年2 月22 日,人们期待已久的时刻终于来到了。阿奇里的骨髓输入了莫妮
卡的身体,很快,莫妮卡就度过了危险期。玛尔达夫妇完全原谅了阿奇里,盛情
邀请阿奇里和安德烈医生到家里做客。但那一天阿奇里没有来,他托安德烈医生
带来一封信。在心中他愧疚万分地说:“我不能再打搅你们平静的生活了。我只
希望莫妮卡和你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如果你们有什么困难,请告诉我,我会帮
助你们!同时,我也非常感激莫妮卡,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她给了我一个赎罪的
机会,这是她送给我的礼物!” 

母亲的姿势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他们就住在一套用木板隔成的两层商铺里。母亲半夜起床
上厕所,突然闻到一股浓浓的烟味,便意识到家中出事了。等丈夫从梦中惊醒,
楼下已是一片火海,全家两个女儿三个儿子以及两个雇工都被困在大火中。孩子
们被叫醒后,各个如受惊的小兔子,逐一聚拢到母亲身边。幸好阁楼上的天花板
只有一层,砸开它,就可以攀上后墙逃生。绝望之余,父亲带着两个雇工砸开天
花板,并第一个抢先翻过墙头。父亲出去后,再也没回来,他只顾呼唤邻居救火。
高墙里面,大火离母亲和五个孩子越来越近了,5 个孩子中,最高的也只有154 
厘米,而围墙竟有两米多高,他们没有一个人能够单独攀上去。幸运的是,墙头
上有一个雇工留了下来。他一手抓紧房顶横梁,另一只手伸向墙内的母亲和孩子。
“别怕,踩着妈妈的手,爬上去!”母亲蹲在地上,抓牢大儿子的脚,大儿子用
力一蹬,抓住雇工的手攀上墙头翻身脱离了险境。用同样的办法,母亲把二儿子
和小儿子一一举过了墙。
此刻,火舌已舔到脚掌,母亲奋力抓起二女儿。此时,她的力气已用尽,浑身不
停地颤抖。大女儿急中生智,协助妈妈把妹妹举过了墙。火海中,仅剩母亲和大
女儿。大火已卷上了她们的身体,烧着了她们的衣服。大女儿哭着让妈妈离开,
但母亲坚决地将大女儿拉了过来,拼尽最后一口气,将大女儿托过墙头。当雇工
再次把手伸向母亲的时候,她竟然连站立的力气也耗尽了。转眼间,便被大火吞
没了。墙外,五个孩子声泪俱下地捶打着墙,大喊着“妈妈”。而墙内的母亲再
也听不见了,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消防人员赶到,20 分钟便将大火扑灭。人们进去寻找这位母亲,看到了极为悲


壮的一幕:母亲跪在阁楼内的墙下,双手向上高高举起,保持着托举的姿势。
这个故事就发生在深圳,人们也将永远铭记这位英雄母亲的名字——卢映雪。

《爱的礼服》

夏季里的大晴天,显得有些多余,不如冬季里的晴天让人觉得珍贵。我盯着窗外
想。
太阳有气无力地挂在天上,被漂浮的云彩遮得忽明忽暗。北欧夏日的午后,不是
太热,但有些透明。此时,挥不去的慵懒像爬山虎一般从墙角不声不响地蔓延开
来。我就读的学校正在放暑假,利用这一个月的闲暇,我在一间男士礼服店打工。
对礼服店来说,夏季可是一个繁忙的季节。在寒冷的北欧,人们通常把婚礼安排
在鲜花盛开的夏季。今天,来了几批选婚礼礼服的顾客后,店里就安静了下来。
我靠在椅背上,捧着杯子,有些无聊地看起书来。
“丁冬”一声,挂在门上的风铃提醒我又来顾客了。我折好书角,向门外看去。
只见一位老先生推着轮椅走了进来,轮椅上坐着一位年纪和他相仿的老太太,两
人都是那种很精神的北欧老人。老先生戴了一顶渔夫帽,帽子上还别了一根羽毛,
有点老顽童调皮的味道。轮椅上的老太太满头的银发梳理得很整齐,她穿了一条
连衣裙,一个黑色的天鹅绒的滚边小包静静地放在她的腿上。
我迎了上去,笑盈盈地问:“两位选礼服吗?”老先生捧着自己圆圆的啤酒肚说:
“小姑娘,你看什么礼服能装得下我这半个世纪的啤酒肚?”我扑哧一声笑开了,
接着说:“有,中号就行,大号您这肚子还嫌小呢。”老先生爽朗地大笑起来,老
太太在一旁打趣地说:“那你再多喝点啤酒,就可以穿大号的了。”我回过身去拿
量尺,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脑海里闪过丈夫的影子,不知此时此刻他是否
在想我。我量好尺寸后,问道:“您要参加哪种宴会?参加普通的婚礼,西服就
行;六点以前的宴会要用大礼服;六点以后的宴会最好用无尾半正式万礼服;参
加博士毕业典礼要燕尾服;商务宴会的礼服可以随意一些,用晚间便礼服。”老
先生把轮椅推到试衣镜旁,找了一个最好的角度让老太太看他试衣服。然后,他
转身说:“是葬礼,我太太的葬礼。”我立即收起笑容,神色凝重地说:“对不起,
对您失去太太我感到非常遗憾和难过。”他摆了摆手,一旁的老太太插嘴说:“还
没死呢,我就是他的太太。”我有些尴尬地“哦”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我给两位老人各倒了一杯咖啡,老太太感激地
接过了咖啡,把杯子送到嘴边。穿过杯子里袅袅升腾的热气,她注视着老先生,
嘴边有些怜惜的笑意,说:“这么多年,他就没自己买过合适的衣服。你跟他介
绍了这么多种礼服,你问问他知不知道参加葬礼该穿哪一种。”老先生眼瞟着四
周,又喝着咖啡笑着说:“我有一个最好的太太,这些从不用我操心。”我见气氛
有些轻松了,手脚才自在起来。我转身去取一套中号的西服,听见老太太对老先
生说:“医生说最多还有几个月了,也该准备了。”我这才明白了大半。老先生接
过话头说:“我看那个医生有点蠢,医生说的也不是都准。”这会儿,老太太倒笑
了起来,说:“不管怎样,买好了我才安心,我可不想在天堂看到你穿着渔夫野
营装参加我的葬礼。你还会光着脚,因为找不着袜子!”我转过身,被老太太描
绘的情景逗笑了。老先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我惊讶于老人对于离世的平静和
坦然。老太太对我说:“就要黑色的西服配上白色的衬衣,再加上黑色的领带。” 


我心里赞同地想:老太太配的是标准的葬礼礼服。我配好衣服递给老先生,让他
去更衣室试试。
见他拿着衣服进去了,老太太对我说:“我都七十多了,早晚都要去天堂的。我
就想把平常做的事情帮他安排好,怕到时候他一个人不习惯。”我心里一阵难过,
不禁想起许多个早晨,在丈夫替我煎蛋、煮咖啡的同时,我在卧室里替他找合适
的领带搭配衬衫。如果哪天我要离去了,我一定要把所有的衬衫领带都事先配好,
他才不会一下子不顺手。我的鼻子酸酸的,又想,我是不忍也不能先离去的,他
自己都不会打领带,甚至找不出成双的袜子来。我一定要竭尽所能,在人生的路
上多陪他一程。
老先生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他挥动着手上的领带说:“谁能帮我系上这个东西?”
老太太摇摇头笑着说:“难道要我把所有的领带都打好吗?”她示意让她来系,
老先生弯下腰,俯身在轮椅上,老太太有些颤抖但熟练地打好了领带。我走一边,
好让他们不受干扰,多一些私人空间。镜子里的老先生庄严肃穆,他握着老太太
的手,征求着她的意见。老太太说:“挺好的,我喜欢,这西服倒让我想起我们
结婚的礼服来。我们结婚时你系的是银色的领带,也是我选的。”老先生挺直了
腰板,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又看了看镜子边的妻子,俯身抚着老太太的手,动
情地说:“我看,我们这一路走得挺好的。”我心头一暖,羡慕地想,希望我和丈
夫到这个年纪时,也能骄傲地对对方说一副:“我们这一路走得挺好的。”老太太
招呼我过去,说:“这套就很好。”我示意老先生换下来。不一会儿,他又戴着他
那顶渔夫帽,提着衣服出来了。我取过盒子,将所有的东西包好放了进去并交给
老先生。他幽默地说:“我希望这套礼服永远派不上用场!” 
付过钱后,老太太向我致谢:“上帝保佑你,我的孩子。”我替他们开了门,真诚
地对老太太说:“祝您健康!”门上的风铃丁冬作响,铃声中老先生推着老太太出
了门。我扶着门,看着他们的背影伴着轻声细语渐行渐远。心中不可抑制地涌起
对这对老年伴侣的关爱。老了的只是年纪,不是爱情。
许多短小的片段接起了整个人生。可是很多时候,我们不懂得珍惜,认为所有的
东西都是理所应当的,总是要到再没机会的时候才猛然惊醒。有人说“幸福被彻
悟时,总是太晚而不堪温习了”。请在还不算太晚的时候,珍惜你的每一分钟。
下班回家的路上,我买了一瓶上好的红酒;回家后又做了几个丈夫最爱吃的菜,
拿出那套平时从来舍不得用的昂贵餐具,布置好桌子,点上蜡烛等待那熟悉的脚
步声从远到近地传来。也许他会惊讶,也许他会问:“我们今天庆祝什么?”我
会回答他:“庆祝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分钟。” 

母亲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朴实。她比所有普通人更普通、更平凡,就像一滴雨、一片
雪、一粒灰尘,渗进泥土里,飘在空气中,看不见,不会引人注意。人啊,总是
容易把眼睛盯在别处,而忽视眼前的、身边的。于是,便也容易失去弥足珍贵的。
希望我的觉醒不会太晚。

母亲家妹妹多,所以她没机会读书。正因为她没文化,所以把许多牺牲当成了“理
所当然”。有时,“理所当然”得让人心疼,甚至说母亲根本就没意识到这是一种


“牺牲”。

我们家除了母亲,谁都出去旅游过。每次全家出游,母亲都会一个人留在家里,
有时我随口说:“妈,一起去吧!”母亲就会说:“我不去。我走了猪怎么办?没
人看家……去吧!你们快去!”听母亲这么说,我们就心安理得地扔下母亲,出
去观光去了。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我们居然把这当成了习惯。
1998 年夏天,长江发洪水,我们家门外就是长江的支流—岷江。由于我们居住
在岷江的冲积平原上,四面环水,很容易遭水灾。那几天,天总是阴沉沉的,有
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电视台每天都在报道新淹没的城市,我们平原上
人心惶惶,许多人开始转移贵重物品。我们家也不例外,父亲把家里值钱的东西
几乎都搬到了对岸幺叔家。并且每晚都带着我们去幺叔家过夜。当然,除了母亲。
那天,我们又去了幺叔家。我站在幺叔六楼的阳台上,俯视整个平原,温柔的岷
江平静地流淌着,很慈祥,就像母亲。突然天空上乌云滚滚,好像天空随时会垮
下来,风从四面八方横冲过来,打在雨棚上哗哗地直响。父亲说,今晚可能有大
雨。远远的,我看着我们家,那河与家之间有几百米距离,现在看去只有几厘米,
多么脆弱和不堪一击的几厘米啊!而我的母亲此刻就在那里。不知为什么,我心
里很害怕,我怕岷江失去温柔,怕明天起来家会成为一片汪洋,更害怕再也看不
见母亲。凭什么我们怕死,母亲就不怕,是我们的命比母亲金贵吗?
我的心怎么也静不下来,像是被风吹得急速旋转的风车。风越来越大,我便越发
不安心。我拗着要回去。父亲不可理解地说,天快黑了,也快下雨了,叫我们明
天和他们一起回去。我不听,硬是冲下了楼,让一屋子的人莫名其妙。
河边的渡船已经下班了,天乌得厉害,风里夹着几滴水珠打在脸上,更像打在心
里。我觉得前所未有的冷,冷进骨髓、冷进血液、冷进每一个细胞,以至我的身
体像筛糠一样颤抖起来。我慌得厉害,迫不及待地花高价跳上一艘小渔船。

过了河,雨已绵绵不断地打将下来,我抱着头一路飞快朝家中奔去。当我敲响房
门时,听见母亲叫了声:“谁啊?”我应道:“是我。”屋里没开灯,只听见拖鞋
着地的声音,然后看见母亲揪开窗帘的一角,露出惊疑惶恐的脸,仔细瞧瞧外面,
认准确实是我,才慌忙将门打开。这时我发现门被一根粗大的木头死死顶着。这
一刻,我终于没忍住,眼泪和头发上滴下来的雨水混合在一起。与其说这根粗大
的木头顶在门上,还不如说顶在我心里,这一顶就再也无法抹去。我知道,她怕。
人最怕的是什么?不是吃,不是穿,不是钱,不是失去生命……是无依无靠的恐
惧。而这样的孤独与恐惧母亲不知道独自面对了多少次,面对母亲我心里充满了
内疚与惭愧。
爸爸再叫我一起去幺叔家过夜时,我怎么也不去,叫急了,我就说:“那我妈呢?”
只要有母亲在,小屋就会充满温暖、充满祥和,任那雨横风狂我也不怕。有好几
次,我听见母亲无比骄傲地对邻居说:“我家江平最心疼我,这孩子有心哩!”母
亲就是这样容易满足。
上了大学,离家更远了,远得母亲连想也不敢想。母亲打电话来说,想我了,想
听听我的声音,我说:“爸呢?”母亲说:“你幺叔请客,都去吃饭了。”我鼻子
有些发酸,说:“你怎么不去?”母亲理所当然地说:“我走了,没人看家……”
母亲觉察出我的异样,尽量使语气显得无所谓:“也没什么好吃的,那些东西我
都吃过……”我冲进卫生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泪流满面,索性用脚把卫生间的
门抵住;小声地哭起来。我不想惊动同学,我要独自表达我无限的伤心、委屈,


和儿童一样的脆弱。
我心里不住发誓:我一定要让母亲出去旅游,直到她游得再也不想游了为止。我
一定要母亲过上一个幸福的晚年!

最后三分钟的高贵

阿普达是英国伯明翰南部山区的旅游观光小镇,保留了维多利亚时期的很多特
色,
至今仍使用马车代步。艾迪是镇上一空出售特色草帽的小工艺店的老板。半年前,



迪和邻近的迪克鲁斯镇上的姑娘苏菲相爱了,可镇上大法官的儿子洛克也看上了
苏菲,
发誓非她不娶。
几天前,苏菲告诉艾迪,她父母对洛克家的背景很满意,但在听说苏菲爱上了卖
草帽的艾迪后非常生气,并且打电话给远在伯明翰当医生的苏菲的哥哥博格,要

他回

家阻止妹妹。另外,博格也打算近期回家给父亲做一个手术,切除父亲额头上的
良性
肿瘤。“百合节”要到了,按照习俗,镇上的男孩都会在这天到心爱的女孩家送

上一
份价值不菲的礼物,借此表明心迹。苏菲抽泣着要艾迪想办法,送一份能够打动
她父

母的厚礼。

艾迪咬咬牙,取出了全部积蓄,共6000 英镑,但他想来想去不知道买什么,于

就把这些钱都放在他母亲留下来的一个梳妆匣子里,他想都带给苏菲,让她自己

用这
些钱去挑选礼物。
“百合节”这天早晨突降暴雨,艾迪急匆匆起订。阿普达和迪克鲁斯两镇相隔几




公里,山路崎岖不平,马车是惟一的交通工具。马车夫亨特驾着车来到了艾迪门
前。
半小时后,马车来到镇中心,艾迪远远看见洛克站在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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