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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最受读者喜爱的100篇情感文章-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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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会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 

通过电波,瑞克的节目传遍了德国的千家万户。人们都被这个故事深深触动,很
多人当即给瑞克打去电话,表示他们非常愿意做10件好事。还有更多的观众强
烈要求把德比请到演播室,他们想认识这位富有爱心的男孩。

…2004年1月,德比被请到了演播室。有现场观众好奇地问他:“你为


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德比的脸红了,他有些犹豫地咬了咬下唇,然后道出了
自己的想法。没人能料到一个孩子对母亲的爱竟然如此深沉,而很多成年人整天
忙碌在名利场,早就忘了自己的母亲。德比的话触动了人们内心最柔软最人性的
一部分,很多现场观众都热泪盈眶。

瑞克紧紧抱住了德比瘦弱的身体,说:“你的母亲一定会非常爱你,你一定会找
到她的” 

千万母亲的爱

整个德国掀起了一股“做10件好事”的热潮,昔日冷漠的人们变得有人情味了,
人们都盼望着自己所帮助的那个人正是德比的母亲。

德比的形象与声音出现在德国的大街小巷,他的故事家喻户晓。同时,电视台加
紧了对德比母亲的寻找,然而德比的妈妈却迟迟没有出现。

2004年2月,一件更为不幸的事发生在这个善良的少年身上。德比所在的学
校,学生多是生活在贫民窟的孩子,有些孩子很小就加入了黑社会。德比成名后,
就被那些坏孩子盯上了,他们认为成名的德比一定有很多钱。2004年2月16日夜晚,德比在回学校的路上,被一群小流氓围住。然而他们在德比的身上没
有找到钱,恼羞成怒的流氓用匕首将德比刺伤。

德比的腹部以及肝脏被刺破,伤势严重,倒在血泊中,直到两个小时后才被巡逻
的警察发现送到医院。在医院里,昏迷中的德比一直在喃喃呼唤:“妈妈,妈
妈……”

…电视台24小时转播德比的病情,所有关心德比的人都在祈祷他能苏醒。
德国的几十个大学生来到亚历山大广场,手挽手连成一颗心形,他们大声呼唤:
“妈妈,妈妈”这呼喊声感动了路人,他们红着眼睛也加入到这颗“心”,随着
人数的增加,这颗心越来越大。

…更为动人的是,自德比被刺后两小时内电视台接到几百个女人的电话,纷纷表
示她们愿意当德比的妈妈。经过慎重挑选,大家一致同意让来自科部仑兹市的朱
迪做德比的母亲,因为她住在德比所在的城市,而且口音和德比相同,会更有亲
切感。

2004年2月17日早晨,昏迷多时的德比睁开了眼睛,朱迪捧着一束美丽的
百合花出现在德比的床边,握着他的小手说:“亲爱的德比,我就是你的母亲。” 
德比仿佛看到了太阳一般,他的眼睛突然亮了,他惊讶地说:“你真的是我的母
亲吗﹖”朱迪含着泪用力地点点头,在场所有的人也都朝德比微笑着点头。两行
热泪从德比的眼睛里滚落:“妈妈,我找了你好久啊请你再也不要离开我,好吗
﹖” 

朱迪点点头,哽咽道:“放心吧,妈妈再也不会离开了。”德比苍白的小脸露出了


笑容,他还想说更多的话,可是已经没有力气,这是德比在人间停留的最后一天,
他的手一直握着朱迪的手,不肯松开,他也不愿闭上眼睛,他要多看一眼母亲,
在场的所有医护人员的眼泪就没有干过。

2004年2月18日凌晨2点,德比闭上了眼睛,永远离开了人间,他那只握
着母亲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母亲的遗画/胡猫

凯瑟琳的母亲是在她五岁那年因车祸不幸去逝的。那天是周五,凯瑟琳要和母亲
一起到道斯先生的渔具店去买鱼钩,他们约好了周末全家人一起到海边去钓鱼。
凯瑟琳的父亲是镇上最棒的脑科医生,那天,他有个非常重要的手术,所以他就
将购买鱼钩的重任交给凯瑟琳了。早上凯瑟琳很早就醒了,她催促着母亲赶紧出
门,晚了,道斯先生店里最好的那个金色的鱼钩恐怕就要被别人买走了。
母亲驾车带着凯瑟琳出了门,那天早上的雾很大,途中,一辆很大的卡车从拐弯
处直直地朝着她们的汽车冲过来,连喇叭也没按。母亲为了保护凯瑟琳,向右猛
打方向盘,车子撞到了右边的大树上。母亲因此受到巨烈撞击,引至脑颅内大出
血送到了医院。
母亲的伤势很重,必须马上做开颅手术。而镇上的医院规模不大,整个医院只有
两个脑科医生可以做这种手术:一个是正在邻镇度假的马丁内斯医生,一个就是
正在为病人手术的布鲁尔医生――也就是凯瑟琳的父亲。
可正在手术中的父亲拒绝停止手术,母亲就在等待马丁内斯医生从邻镇赶回的途
中去逝了。
凯瑟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不愿意救母亲,而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母亲死去,她幼
小的心灵里充满了对父亲的怨恨。凯瑟琳执着地认为,是父亲害死了母亲。
从那天起,凯瑟琳不再和父亲说话,不管父亲如何对凯瑟琳解释那天的事情,凯
瑟琳就是拒绝回应,她在用沉默对父亲无声地惩罚。
凯瑟琳就这样把自己封锁在了自己和母亲的世界里,除了母亲的照片,她甚至连
别人看也不看上一眼。直到两年后的一天,一个叫阿曼达的女人以继母的身份走
进了凯瑟琳的生活。
阿曼达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对凯瑟琳也非常好,可凯瑟琳就是不喜欢她。看到这
个女人住着母亲曾经住过的房间,用着母亲曾经用过的厨具,凯瑟琳的心里就一
阵阵地刺痛。她的脾气变得越发古怪,到最后,凯瑟琳甚至拒绝再开口对任何人
说话。
父亲对凯瑟琳的自闭无可奈何,他用尽各种方法想帮助凯瑟琳走出误区,可始终
只能看到凯瑟琳毫无变化的表情。
这天,凯瑟琳又抱着母亲的照片呆呆地坐在阁楼里。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是
阿曼达,她轻声地问着凯瑟琳,“嗨,凯瑟琳,我能进来吗?”
凯瑟琳没有答理她,她讨厌在这个时候看到阿曼达。阿曼达推门进来了,她用轻
柔的语气微笑着对凯瑟琳说,“我在卧室里找到了一个木匣子,看来是你母亲留
给你的。” 


一听是母亲的东西,凯瑟琳立刻从阿曼达的手中接了过来。她紧紧地抱着这个雕
着花纹的木匣子,贪婪地闻着,仿佛其间正散发着母亲芳香的气息。阿曼达知趣
地离开了阁楼。
凯瑟琳迫不紧待地打开了木匣子,里面装着一幅画和一封信。这是一幅很美的油
画,画里画的是一轮海边的夕阳,就好象他们在两年前约好前去钓鱼的海边一样
美丽。油画里渲染上了所有美丽的色彩:红色,红得耀眼;黄色,黄得明亮;蓝
色,蓝得深沉;绿色,绿得鲜嫩;还有金色,也是整幅画中用得最多的颜色,金
得夺目……
凯瑟琳记得,母亲曾经学过一段时间的画画,可因为老是画不好,就放弃了。她
却从不知道,母亲还画过一幅这么美的画呢。
信其实是母亲在画后写给凯瑟琳的随感,信里这样写着:
亲爱的凯瑟琳: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看到这封信,因为现在你还小,可能还不能明白其中的
意思。等你稍大些,也许就会看到这封信了。
我原以为自己这辈子也画不出一幅好画了,因为我试了那么多次,却总是失败。
这幅画原是一幅放弃的初稿,我画的是海边的夕阳,可在今天,我看到海边的朝
阳时,灵感突发,竟发现这幅放弃的初稿其实是幅佳作。
完成这幅油画,让我突然之间有了一种顿悟:一件事情,如果能学会从另一个角
度去看待,也许就能走出困境。在你心情沮丧的时候,你看到的是夕阳,可当你
充满希望的时候,你就会看到一轮朝阳,纵然你看到的其实是同一幅画。
其实,生活,也是一样。上帝赐予你的从来都不曾改变过,只看你如何去对待,
你的态度不同,也许就会是截然相反的两个结果。
孩子,我的凯瑟琳,我真心希望你看到这幅画时,看到的是一轮充满希望的朝阳。
如果你有什么不开心,就看看这幅画吧,挖掘出自己生命中的每一个希望。
母亲的信让凯瑟琳一下子找到了生活的意义,她告诉自己,绝不能辜负母亲的期
望。为了母亲,她不会再自暴自弃。她一改从前,十分努力地学习和生活着,而
每当她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拿出母亲的那幅画,寻找母亲当年坚持的痕迹,给自
己跨过难关的力量。
时光如梭,凯瑟琳很快长成了一个婷婷玉立的大姑娘,而岁月的沉淀也让凯瑟琳
明白了许多生活和生存的道理。她终于懂得了父亲当年为何会做出那样的决择:
虽然手术室外躺着是自己的妻子,可一个医生的职业道德让他选择了继续手术,
凯瑟琳为有这样的父亲而自豪。
“对不起!”当凯瑟琳极其内疚地对父亲说出这声迟到了几年的道歉时,她听到
了父亲喜极而泣的哽咽声。
周末,凯瑟琳和父亲来到了久违的海边,他们用金色的鱼钩钓鱼,而阿曼达为他
们准备可口的食物。
闲聊中,凯瑟琳无意间提到母亲的那幅关于朝阳的油画时,父亲的脸上满是讶异,
他告诉凯瑟琳,母亲当年因为久学不成,早就放弃了画画了,他一点儿也不知道,
母亲还画过什么朝阳。倒是阿曼达,她曾经画过一幅名为“最后一抹夕阳”的作
品,而且还在她的家乡引起过轰动呢。只是不知为何,在凯瑟琳7 岁那年,阿曼
达就扔掉了画笔,不再作画。她说是因为自己的创作灵感已经枯竭,而且还不允
许任何人再在她的面前提起画画的事情。
凯瑟琳这时才明白,阿曼达当年是如何为了挽救一个走进误区的孩子,而牺牲了
自己的事业的。她抬起头,看着海边那一轮金色的夕阳,正缓缓地落向蓝色海岸


的另一边。那一刻,凯瑟琳泪如雨下。
心灵的天空 /梁树杰

有一个夏天永远飘忽在我的记忆里,而紧紧牵住这段记忆的是一个女孩。
那年夏天酷暑难挨,中午下班后我头顶一把遮阳伞,被能动的热浪驱赶着快步回
家。走到楼梯口,收伞的瞬间,蓦地发现一个十多岁的瘦小乡下女孩蹲在我的脚
下。她的右臂挽着一个浅蓝色的包袱,黑红的圆脸盘上布满汗渍,那件缀有小红
花的衬衣蒸腾着热气,一双粘满污垢的胶鞋被拇指穿了一个洞。她把抬头怔怔地
望了我半晌,突然一跃而起:“婶,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小玲。” 

那一瞬间,我心头不由一颤。从她那山东口音我已断定她来自丈夫的家乡。我仔
细端详着,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开始在我脑海中晃动。

那年我新婚不久,随丈夫来到他的故乡——山东一个偏僻的小村庄。初到婆家,
入乡随俗,走访亲戚朋友是必不可少的。一天傍晚,丈夫牵着我的手,来到他堂
哥家。低矮、简陋的茅草房,几件黑乎乎的家具。粗糙的泥墙上挂着一个相框。
那里堂哥尚在县城打工,已经离家半年多,此间只给家里抗洪救灾一回“在外挺
好”的口信。我只能在相片上拜见堂哥了。照片上的堂哥有些苍老,额头皱纹纵
横,憨厚的表情中夹杂着木讷。堂嫂在家操持家务,见到我们她显得很局促,不
住地在衣襟上擦拭双手。她身后尾随着一个顽皮而又肮脏的男孩,相框中他的照
片最多。只有照片上那个脖颈上系着红领巾的女孩没有见到。门口忽地出现了一
个挑重担书包、背上驮着一个背篓的女孩。她气喘吁吁地望着我们,浅浅地笑着,
嘴角嗫嚅半晌,轻轻地叫了我一声:婶。

堂嫂告诉我,由于家中缺少劳力,女儿每天都要在放学的路上打一篓猪草回家。
每天不打猪草回家,第二天就不要上学去了。在那上刻,我的心灵突然间被一种
东西锾了,我抚摸她湿漉漉的头,鼻子一酸,说,没事的,婶以后供你读书。

她敛了笑,明亮的双眸顿然泊在一片泪光中。

我们走远了,她那湿润的目光被我们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久久地缠绕着我。

回到都市,伴随时光的流逝,我已经淡忘了当时的承诺,甚至遗忘了她的模样。

我双手紧紧地揽住了她。我嗅到了她身上那股浓烈的汗酸气味,触摸到了她因瘦
削而凸出的骨骼。我想,这孩子孤身一人,长途跋涉,是为一个梦而来。这个梦
是我早年为她纺织下的,而我却把它忘记了。

在她洗澡的空暇,我抖掉她带来的那个蓝布包袱上的尘埃,里面整齐地包着她的
初中课本和几支用报纸卷就的圆珠笔。

我的眼睛有些湿润,我想应该把她留在我的身旁,替她在都市找一所读书的学校。

清水淋浴后的女孩完全变了模样,一种乡村素朴又纯净的美让我怦然心动。


“婶,城市真好。”“好吗?你感到好就留在这儿吧。”她眼跳跃动着的火苗忽地
黯淡了下来,“婶,我这次是趁学校放暑假跑出来的。你给我找个活干,这个暑
假我一定要挣足我和弟弟的学费。”我惊呆了。

她家中发生的许多变故是我所不曾知道的。她的父亲在县城打工,从高楼坠下,
摔成高位截瘫。弟弟。弟弟上了小学,家庭经济难能以为继,她和弟弟都面临辍
学的困境。

我能为她做些什么呢?只有坚定她留下的信心。我将我的想法告诉她,她静静地
听着,最后摇了摇头:“婶,我必须回去,回照顾我爹和弟弟。” 

我无言以对。让她外出打工是不可能的,连续几日,我都用“找不到活”来搪塞
她,将她留在家里做功课。见她十分失望,我只好对她说:“玲玲,就算婶雇你
好了,每天做完作业替我做饭,到时我付给你工钱。” 

她终于笑了。每天我都给她留下足够的菜金,而我每天都能准时吃上可口的饭菜,
整个居室的卫生也焕然一新。我真的对她产生了一种慕名的依赖。那天中午,她
买了一个西瓜回家,放在冰箱冷冻后,切好了放在果盘里等我回来。回家后我口
干舌燥,捧起西瓜独自一阵狂啃。抬头间忽地发现她在怔怔地看着我。

“你怎么不吃?”“我们家那地方种了很多很多的西瓜,我们到瓜田里可以随便
吃。” 

是的,盛夏季节的乡村瓜果遍野,对于这些廉价的西瓜,也许他们是不屑的。不
吃也就罢了。她心高气傲瓜皮,我斜偎在沙发上小憩。见她进了厨房久久没有出
来,我探头一看,眼前的一幕让我愣住了——她侧着身子,半蹲在地上,在津津
有味地啃我吃剩的西瓜皮。

我跳了起来,冲过去,劈手将她手中的瓜皮夺过,猛摔在地上。“冰箱里有西瓜
你为什么不吃?是嫌婶对你不好吗?”

她紧咬嘴唇,默默地摇头,脸颊滑下两行清泪。过了一天,我试图为我的过激行
为向她道歉。未等我开口,她却从兜里掏出一些零散的钱交给我:“婶,这是这
几天买菜剩下的,咱们吃饭没花那么多钱。” 

我颇感纳闷。菜金是我凭多年买菜的经验而给她预留的,略有盈余,但绝不会剩
余这么多。这让我疑窦陡生,甚至疑心她在菜摊做了些什么手脚。我必须为这
个孩子的品行负责。那天,我请了一个上午的假,在她早上买菜时悄悄地尾随了
她。果然,她不是直奔菜市场,而是从楼梯口的墙角处取了一个早已匿藏好的纺
织袋,一路小跑,奔向小区的那个旧垃圾箱。

垃圾条内蚊虫乱飞,几个掏垃圾的人将头探进箱内,像寻宝一样用木棍在箱内翻
搅。一个老人手提两袋垃圾朝这边走来,她立刻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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