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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草和风儿的绝唱-第7章

小说: 小草和风儿的绝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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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我永远的情人    
    这歌声在这静寂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殷切和拳拳。小草喃喃地说:“啊,风儿!”风儿终于出现了!小草从床上爬了起来,推开窗子,窗外是一条黑暗的小巷,吉它的声音从小巷口飘来,如同一流清泉,叮咚叮咚地拔打着小草的心弦。    
    小草从窗口跃出,向吉它的源头走去。到了小巷口,却是一条街道。这时远处灯火阑珊处,又传来了那纯净而忧伤的歌声:    
    你使寒冷的我温暖    
    你使温暖的我寒冷    
    使我寒冷的小草使温暖的小草    
    就是我永远情人    
    小草喊出了声:“风儿,风儿……”他向歌声追去。他面前的大道越来越宽,速度也就越来越快。现在他才发现肺脏正处在血风腥雨之中,他感到肺脏州正被百万只耗子从内部咬噬着。事实上肺脏州的肺泡细胞和白细胞战士们,正被这些诡异的耗子们从腹内咬噬着,一个接一个地死去,而这些如鬼如魅的耗子们越来越多,他们钻入更多的肺泡细胞和白细胞体内。由于对他们茫然无知,白细胞包括特种部队显得那样无能为力,反倒被对方大批吞噬。肺脏州里充满了死亡、脓血和尸体。小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空气里氧气明显不够用,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他想自已都如此恐惧,风儿又是怎么的样的呢!想到这里,他心中着急,但风儿总是寻她不见。每当他在十字路口茫然失所时,前方就又传来了叮咚叮咚的吉它声,招唤着小草向前追去。天亮时他发现自己已走出了肺脏州,    
    现在他站在肺静脉高速通路的路口上,向前穿过肺静脉便是首都心脏的左心房,向后则是自己刚刚跑出的肺脏州,而风儿仍然不见踪影。    
    小草站在路口上,心中彷徨,一时拿不定主意该走向哪儿。自己刚刚拜了师父,应该抓紧时间学习武艺才是。但看见肺脏州刚才这种情景,自己首先应该想到怎样为肺脏州出把力。按小李一刀大哥的说法,自己学习武艺也是准备为这个世界出一把力的。但肺脏州这种情况,自己目前实在帮不上忙。学好武艺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风儿却在重病之中,朝夕不保。看来自己的当务之急,是先找见风儿,想法治好她的病。其余的只能往后推一推了。    
    那么就先找风儿吧,他知道风儿要他去哪儿。小草登上肺静脉高速大道,他被高速血流载着一路风驰电掣,不久就到达了左心房。    
    首都心脏已明显紧张起来了,随处可见一队队准备开赴肺脏州前线的白细胞战士,和一队队从前线撤下的白细胞伤兵。小草发现了这样一个现象,即不论要上去的还是撤下来的,都以T淋巴细胞为多。而首都心脏大街上的闲人也明显减少,好多人都戴起了口罩,好多饭馆也关了门。    
    但这里毕竟与肺脏州不同,还是有不少饭馆营业。小草走进一家小饭馆,啊,里面并不像想像的那样空空荡荡,而是坐着不少京城本地人,以他们一惯的无所不知和满不在乎,喝着小酒,高谈阔论着。    
    小草找了个角落坐下,老板走了过来,一看小草是个外地人,便问道:“这位客人是从哪里来的?”    
    小草说:“我是从肺脏州来的。”    
    老板和食客们都吓了一跳,老板问道:“你没有病吧?”    
    小草忙说:“没有,没有。你看我像有病的样子吗?”    
    老板和食客们放下心来,老板问道:“肺脏州怎么样?”    
    小草反问道:“肺脏州到底怎么啦?得的是什么病?”    
    食客们一听都转过身子,说自己的话去了。事情往往是这样的,外省外地发生什么事,当地人还稀里糊涂,首都人却一清二楚。老板笑了:“你先点菜,我再给你讲一讲。”    
    小草说:“来一壶糜谷黄酒,一大碗面,两斤肉饼。”    
    老板又笑了:“糜谷黄酒得到你们胃肠州的乡下去喝!京城里现在都在喝苹果酒!”    
    啊,苹果酒,小李一刀大哥!小草说:“就来一瓶苹果酒吧。”    
    老板拿来了酒,小草喝了一口,啊,小李一刀大哥,你现在在哪儿?你还好吗?    
    店里的食客们继续聊道:“小李一刀出山了!小李一刀一出山,肺脏州就有救了!”    
    另一个食客提出了疑问:“小李一刀听说内功尽失,他去会不会也是白给?”    
    “嘿,小李一刀现在是天下第一名医,他虽然没了内功,可他本身就是一面大旗!他坐镇肺脏州,既能指导军医,又能号令战士,定能获得成功!”    
    “啊,小李一刀……去了肺脏州了吗?”小草惊讶地问道。    
    老板说:“是啊,你连这个消息都不知道吗?现在京城里都在喝苹果酒,是在向小李一刀致敬呢!”    
    小草说:“原来如此。那么肺脏州究竟怎么啦?”    
    老板说:“肺脏州得了病,这病特邪门,特历害!开头那里的专家认为是什么支原体感染,将这种病叫做‘非典’。小李一刀去后,认为是一种病毒感染,他又将这个病改成什么‘萨斯’。”    
    邻桌的一个食客说:“小李一刀看来心里还是很轻松的,在网上他不说别的,居然向他的一个叫小草的兄弟征集苹果酒的配方!”    
    听到这里,小草大吃一惊。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一个骗局——那个叫小草的人想出名想疯了,自己冒充小李一刀给自己发贴子,自称是小李一刀的兄弟,这不一夜出名了吧?”    
    “对喽!当年长胜将军成名后,网上冒出了多少长胜的亲戚、同学、老师、朋友、情人!现在小李一刀冒出几个小草这样的兄弟,也是正常的!”    
    这时面和饼端上来了,小草埋头大吃起来,不一会,就将一碗面和两斤饼吃得干净净。周围的人都带着惊讶的神情看着他。    
    老板满意地笑了:“客人看来是个下苦人喽?“    
    小草说:“没错。”    
    老板接着问道:“是哪一行的?”    
    小草说:“脚户行的。”    
    老板说:“原来是红细胞呀,难怪,难怪。看你的样子已脱离了红细胞行当是吧?你可能想不到,红细胞这一行现在又吃香了!”    
    小草说:“真的?为什么?”    
    老板说:“这还不是肺脏州的非典闹的!现在氧气缺乏,人们都在囤积氧气,氧吧价钱一天三涨!你没感觉到空气氧气少多了吗?”    
    是啊,我感觉到了,虽然红细胞能够无氧代谢,但连我都能感觉到,可见肺脏州的病情已经有多严重了!    
    小草掏出腰包付钱买单,他把所有的零钱都倒了出来,才勉强付够了饭钱。老板笑道:“你记住,再不要上饭馆了,你是红细胞,可以去吃大街上的军粮!”    
    小草将苹果酒揣起怀里,走出饭馆,来到一家网吧。他本来没有钱上网,但网吧里的人都在看肺脏州的消息,所以小草站在后面也就看清楚了他要看的东西。    
    他看到了有关这次肺脏州发病比较确切的信息——肺脏州被不明病原微生物感染,开始一些专家认为是支原体感染,将这个病叫做为“非典型肺炎”,以别于典肺帮肺炎链球菌引起的典型性肺炎。但小李一刀到达肺脏州后,认为不是支原体感染,而是一种新型病毒所致。他将这一疾病重新命名为SARS——急性重症呼吸道综合症。    
    小草也看到了小李一刀大哥给他发的贴子:“小草兄弟,如有可能,请弄到苹果酒的配方,给愚兄送来!”网上已有十几个“小草”和另处的一百多人寄去了贴子,从最高贵的苹果白兰地JACK到最普通的苹果白,它们的成分,度数,酿造工艺,一应尽有。小草对着这个贴子,喃喃地说:“小李一刀大哥……”    
    等他发现网吧里的老板对他横眉竖目时,他连忙走出了网吧。他站在门口,心潮起伏,思绪万千,他嘴里再次喃喃说道:“小李一刀大哥……”    
    这时他又听得那拨人心弦的吉它声穿过高楼,穿过人流,穿过都市的喧哗和纷扰,叮咚而来,进入他的耳中。他下定了决心,向前追去。


中篇(二)

    这一次他不再停留,一直穿过左心房左心室,跃入体内世界最大的高速公路——主动脉,从胸主动脉到腹主动脉,再进入一条岔道——肠系膜上动脉,从这里可抵达胃肠州。    
    小草一路奔走着,再不停留。一路上他全靠着那一瓶苹果酒补充体力,对路边的酒楼饭铺看也不看,因为他的腰包里已不名一文。路越来越小,速度越来越慢。啊,他已到达胃肠州的地界了。    
    与肺脏州肝脏市以及首都心脏截然不同,这里是一派宁静而茂盛的田园风光。    
    这是体内世界最长的一个州,上起口腔咽喉,下到直肠肛门。仅小肠部分,就被称为九曲迥肠。这也是体内最肥美的地方,体内世界摄入的食物,都要在这一条漫长的通道里被消化吸收。所以它的富庶丰裕是可想而知的。    
    小草放眼望去,只见芳草茂密的原野,在午后的阳光中,浓郁的植物气息熏得人醺醺欲醉。而远处则是郁郁葱葱的森林。小草知道那是肠粘膜细胞的纤毛,用于吸收各种营养物质。但对于细胞,那实是参天大树,走不出的原始森林。    
    但风儿却在哪儿?    
    小草向前走去,不久来到一个村庄的村口。这村口有几十株合抱粗的柳树,树下的草地上,卧着几头牛。树荫中伸出一只蓝旗,上书一个“酒”字。    
    看见这个酒旗后,小草的饥肠顿时辘辘响起。那一瓶苹果酒早已喝完,一路上又粒米未进。我们知道食量大的人一旦饿起来,那是非常难受的。小草这会儿饿得难以忍受,便不顾一切地走了进去,不论好歹先弄点吃喝,那怕事后打工偿还也行。    
    只见这是一个乡村酒肆,竹篱为院,黄泥为墙,里面几张板桌。墙上贴着一幅八仙醉酒图,画两边是一副对联:酒家知味即停车,神仙闻香也跳墙。而在酒肆门楣上题着“千年老店”四字。    
    洒肆里空无一人,只有酒保坐在柜台后面。见小草走了进来,酒保站了起来。这酒保异常高大威猛,甚至吓了小草一跳。待小草看清他属真菌家族,这才放下心来。    
    酒保冷泠地打量着小草,只见他双目刀刃般冷峻而锋利,看得小草心里直发毛。小草心想哪见过这样的酒保呀!    
    酒保冷冷地说:“客官大贺光临,有何贵干?”    
    小草觉得更奇怪了,哪有这样问客人的?他回答道:“我是来喝酒的。只是……我身上没有钱。”自己身上没钱,店大欺客,酒保也是这样凶叨叨的。    
    但没想到酒保却说:“没钱不要紧,咱千年老店,没钱的也招待,只是你必须酒量大!”    
    小草大喜,说:“酒量倒是有些!如能先给些酒喝,钱以后一定会还的!”    
    酒保说:“客官要喝什么酒?”    
    小草说:“我已闻见有老酒的好味道,不知肯赏赐不?”    
    酒保说:“你倒是有些见识。”说完,他抱出一坛酒来,给小草筛了一碗。    
    小草端起喝了一口,不禁叫道:“好酒!”这是地道的糜谷黄酒,酒香扑鼻,味道极其纯正。他又饥又渴,捧起碗将这一大碗酒一饮而尽,再次赞道:“好酒!”    
    酒保见小草识货,面色和缓了一些,又筛了一碗,小草再次端起来一饮而尽,又叫道:“好酒!啊,简直来到糜谷黄酒的老家了!”    
    酒保点点头说:“这话你算是说对了!来个三碗不过岗如何?”    
    小草说:“好!”酒保又筛满一碗,小草又端起来一口喝干。    
    酒保的神情转得更加和缓,他喃喃自语般说道:“这也是条好汉子了,却何以助纣为虐!”小草不明白他说的什么,只是不解在望着他。    
    酒保也看着小草,说:“还能继续喝吗?”    
    小草点头说:“能。”其实他还想说“再来点吃的“,但现在毕竟是白喝人家的,话说不出口。    
    酒保说:“不错,难怪人家邀你来助拳!“    
    小草奇道:“助拳?助什么拳?”    
    酒保冷笑一声说:“那么你到这荒山野岭干什么来啦?”    
    小草因为空着肚子连喝了三大碗老酒,已颇有几分醉意。他一听酒保问他这话,马上想起了风儿,便不由得心潮起伏,脸色变红,他挠着头说:“我来找一个年轻女孩,你没看见吗?”    
    酒保冷笑一声说:“年轻女孩跑到这荒效野外干什么?你找的恐怕是别人吧?”    
    小草说:“我还找伤寒帮。他们的老营不远了吧?”    
    酒保一笑说:“不远了,我就知道你找的是他们!啊,喝酒归喝酒,莫提借荆州!你还能喝吗”    
    小草说:“还能喝。”他想吃不上饭多喝点酒也是好的,何况这酒又是如此的好!    
    酒保说:“看你也是一个识家,来这儿一趟又不容易,我就把老家底拿出来咱们品评一番吧!”说完他转身走进里屋,抱出一个坛子来。    
    酒保打开坛子上的泥封,只见坛中只有半坛子酒了,状如琥珀,凝成胶状。    
    酒保说:“这是因为年深日久,就成这样。算你有口神,咱这老家底不多啦!”洒保将第一个坛子里的老酒倒入这个坛子,拿来一只锡勺,一搅动,酒香顿时扑鼻而来,充满整个屋子。    
    小草只觉得飘飘欲醉,他大声赞道:“好酒!”酒保筛满两碗,首先端起一碗对小草说:“请了!”两人捧起碗都一饮而尽,小草再次赞道:“好酒!”    
    酒保说:“你还能再喝吗?”他将两只大碗再次倒满。    
    小草说:“如此好酒,岂有不喝之理!咱们喝的酒钱我一定会还上!”    
    酒保笑道:“这老家底是多少钱也不卖的!”    
    小草点说:“有理,这样的好酒不是钱能买到的!”说完两人又喝了一碗。    
    酒保又筛满了两个酒碗,对小草说:“如果不是这事,你倒是个好朋友!只是可惜了!”    
    小草依然不解其意,他对酒保说:“今日喝得酒保大哥如此美酒,却不知何以为报!”    
    酒保又冷笑一声说:“说什么报不报,以怨报德、恩将仇报的事还少吗?喝酒只说喝酒!来,干了这碗!”    
    小草这会儿已醉意朦胧,他端起碗,和酒保碰了碰,又一饮而尽,喝完后他向前一倒,扑倒在桌上,完全醉去。    
    小草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小屋,小屋甚是黑暗,只有从窗户里透出一点光线来,屋子里堆满了酒缸酒瓮酒坛酒罐。他去开门,但门被关得严严实实。他又走到窗前,发现这是一间地下室,窗子与外面的院子平齐。小草从窗棂上的破纸洞向外看去,外面的场面吓了他一跳!    
    只见窗子外面是个四合大院,正屋为一大堂,院子里站满了人,大堂上两个人对坐着,他俩背后也都站满了人。    
    这里所有的人都生得高大魁梧,就像那个酒保一样。啊,对坐的一个人就是那个酒保,而对方却有些年龄了,他和他背后的人都是黄色的,黄得发亮,但亮中却带着发霉的阴森森的感觉。院子里的人多一半也是黄色的,其余的都跟酒保一样。    
    “少庄主,想好了没有?识时务者为俊杰!”那个坐着的黄色首领对酒保说道。    
    酒保说:“你们思谋我曲霉家族的产业久矣。但尔等却是我曲霉菌中的败类,恶名昭著。如果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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