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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紫水仙-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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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一临,不知不觉间一种习以为然的事情便涌上心头。不用说是想你。现在我又开始执笔给你写信,白天我不动笔并非是我将你抛置九霄云外。而是被现实中一种问题困扰着。就像我走在茕茕莽莽的从林中被滕绳缠绕。抽取不出身子来顾及别的花朵,夜一静下来,满脑子全都被你的幻影贴住。也许我应像机器一样二十四小时发动,不然停下的空档儿肯定是属于你。今天我的室友说李白的名言,莫使金樽空对月,和行乐要及时之类的话。沉湎于情欲中的人,身体是快乐的工具。他们懂得灵魂与身体的分离,美名曰:“身体有身体的需要,灵魂有灵魂的追求。他们的快乐是不受压抑的,像点燃的导火线中途是不可能被扑灭。最可恨的还有一句不知是谁的名句“没有体验过激情,就没有体验过生活。”
  他们说了一句打击我的话,“你想吊死一棵树上,是对的,问题是这棵树不让你上吊呢。我愣住了,不知所措。
  你这个可爱的傻瓜伙,居然说在做梦拾钱,还准备分些我,呵,这个梦美得令人羡慕。
  有些话我不知该不该说,但说了结果还是和未说一样,就像一个没有解的问题,回答与否还是一样,我们又何必苦苦考究呢。
  给你我所有的祝愿
  愿你用上我的好运
  无言时只有无言//风
  二零零四年七月八日夜
  第十九封信
  圆
  在人海茫茫的城市
  寻找一双对我微笑的眼睛
  一种无题无解的爱情
  放假已经六天了,在悠长的六天中一直搁笔未给你片言只语。我没有回到原来的家乡,哪片属于我的天空,在漂泊的城市漂泊。
  现在我横下决心闭目塞听好好地给你写信,之前几天被毫无头绪而凌乱的念头纷纷绕扰。静一静,我劝告自己这颗心静下来想一想你,虽然你不在身边,可假如我的心能够静下来想你或默念你的名字的话,这颗心受到足够的抚摸了。我寂寞但并不孤单,这一点是我每每无法控制内心的骚动时告诉自己的,你看,你给我带来无限的且令人快慰的喜悦,给我灌入无限的甜蜜的甘露在我惶恐与激动的内心。
  倘若我的人生保持永久常青。它必定是吮吸了你纯洁的一种对我永恒甜蜜的爱水。
  告诉你我在这几天没有写信你的感受。哪心掺入默念你而又深惧失去你的感触,有时在无奈的时刻坐着,目光呆滞地一动不动。刹哪间也曾想提起这支破灿不堪令我苦恼的笔,向你叨唠一再重复的话题。昨晚,我撕掉了所有曾经保存的与新写的诗和日记,我不喜欢让无用而不值收藏的东西占据我留念的记忆。我写的所谓的诗是一种杂乱的文字组构,但现在我无力离开也只好停在平庸的位置上写着乱七八糟的诗句。所以后来我还是为它们默哀了一夜。日子就这样度过。
  不知你生活方式如何安排
  深情地给你我致真的目光
  是什么使我急切地想你//风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日晚
  第二十封信
  圆
  我的呼吸会惊扰你
  我的心跳让你颤抖
  爱人哟,我该如何举步
  迈向你温柔的芳心
  “笔上难写心上情,到此搁笔到此停,有情日后成双对。无情以后难相逢,。石榴开花慢慢红,冰水冲糖慢慢溶,只有两人心不变,总有一天得相逢”
  一开始我以为你理解我正值苦恼与郁闷的心,谁知你居然让我猜测汉字,我不懂。
  我深深感到越想接近你反而离你越远。我和你相隔遥远,你或我的心事彼此不能倾诉,我惭愧了,一段时间我自欺欺人在用尽各种假相和表象安慰自己不安的灵魂。
  你说过必须要恢复信心,像高中时哪么自信与勇敢,勤奋。不想也不要再无所事事地嘻嘻哈哈度过。我给予你最真挚,最忠诚的鼓励。我的电话二十四小时为你开通。你随时可以找我聊一切的话。
  假期你将如何安排呢?准备用来旅游还是苦练你的愿望的(好像是写作)事情。对于我,只要你充实地无忧无虑地度过,整过假期是我最大的快乐。我决定将全部时间狠狠地将自己改造一番。必须放在油锅里煮熬一次。相信我两个月后必然脱胎换骨,顺便澄清上次的误会吧。我的确发错信了,内容也令人啼笑皆非,然而我并没有将该说给你听的话说给别人听。认识你是我生活转折的开端,我会把一切理想摆放在你面前一一实现。
  为我祝福
  日思夜想的圆
  爱是努力的原始动力//风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一日晚
  紫水仙 》 21——70 21——70     第二十一封信
  圆
  我不甘忍受默默无闻
  冰封雪地不会长久
  属于我的青丝终会露角
  最近把自己关闭在一所笼子似的房屋里面,“汉语修辞、汉语语法”等之类的书被我啃了一顿,最终还是搞不明主谓语与修辞方式,不明白是比喻还是排比,是拟人还是拟物。可笑之处远远不止这些。
  每当我站在阳台上眺望,总望到远处有薄薄而透明无边的一层纱布,它慢慢扩张而收拢,向我逼近。我明白,我注定无时无刻被一层薄薄的膜包缚,永远挣扎其中。
  我生活起居很坏。不到中午时分绝不推辞周公的邀请。清晨成为可望而不可即的事了。今天写了几首短诗,速度真够快,然而比小学生写检讨书不如。我一直在梦中,现实的梦中渴求进一步提升文学的造诣。不止一次告诉自己未来的我不会默默无闻,同时我将它与你比喻,我的未来一定不会失去你。这两件事是必然的。
  不写了我所想的你
  希望你明白短语的衷情
  有时语言并不代表什么//风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三日午
  第二十二封信
  圆
  我只能只能远远地望你
  朝我相同或相反的方向
  而来或离去
  从梦中回来。眼睛望见黑漆漆的一片,我记得入睡之前太阳正当空高歌,黑夜让我清醒,首先想到开灯。然而我不敢挪移半步,灯一亮,接下来的便是收集或搜索残余的片断,哪种苦苦寻觅而绞尽脑汁的困惑,让人逃之夭夭。
  梦与我曾相厮相守,现在渐渐远去,手中抓不住半点留念的东西,记忆里的残余也储存不了一点点有关她的故事。你与我曾言词旦旦地侃侃而谈,现在谁也记不起半有内容的话。我也曾努力地回忆,却得到你在我天外悠悠或徘徊的影象。这种光景有两种:一是自然而然地浸浴在自演自导的喜悦与梦幻中,陶醉的感觉促使我的思维继续编织下去,二是锥心锯痛,心跳的频率几乎是平时的千倍,差不多快窒息之际,每天在这种痴狂、痛楚喜悦。。。。。。各种各样的组合式的心情下度过。你感到奇怪还是不以为然呢??
  谁也不知单独的思考//风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四日晚
  第二十三封信
  圆
  忘记了昨天与今天
  在明天尚未来临之际
  我只记得一个名字
  今天我给你看心情的游记本,不说其它的了。所有的话千篇一律,纵然你不厌其烦,我也内疚,还是让诉说的笔戛然而止吧。
  我知道
  无论我走到哪里或做些什么都与别人无关
  同时我明白也不会有人在意我
  一个人穿梭于城市,不管是熙熙攘攘的街道或无人迹的公路或小巷
  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和脚步
  我不希望留下太多的关注
  这个虚伪的小人一度自以为是
  等到某月某日才知自我的穷苦与不才
  我知道
  没有人在乎
  我努力的结果与真诚的追逐
  同时我明白一个人再苦苦打磨
  也不过是一个人自己的想法与希翼
  我知道——你不在乎
  不在乎的不止是我
  还有从我眼中流出的与身上飘散的
  你不在乎我的心湖有多真有多清澈
  你只在乎你往日的倒影是怎样的美与痛
  这只空空的杯子
  装得满满得与空空的
  于你眼中无所谓
  反正你不在乎
  我努力的追逐
  我只能只能这样的远远地望
  你朝我相反或相同的
  方向而来或离去
  我不知道
  和你招呼的语气会否令你惊讶
  我只能只能这样的远远地望
  你
  朝我相反或相同的方向
  而来或离去
  蝶儿闯入我梦;我在蝶梦之中
  如果人生如梦
  梦里梦外都是家
  可如今。。。。。。
  我在你的梦外徘徊
  我只能只能这样的远远地望
  我是一滴晶莹晶莹的露珠
  在太阳妹妹未揭露红头巾前
  我的快乐是黎明的快乐
  我是一滴圆圆的圆圆珍珠
  在你伤痛的丰壳内
  流着我不忍看的泪
  别转身!别转身!
  我不愿你的疼痛加深
  请静静的静静面对我。
  好吗。我不想再为你流
  希望你读懂时不再是现在这种心情
  我在祈祝
  你明白的时候是我糊涂的时候//风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七日晚
  第二十四封信
  圆
  有一天我们将老去
  连同爱情、名誉一起
  为什么不趁此刻年轻
  好好珍惜相聚的日子
  什么时候你居然喜欢上猜字,竟然用这一套来考起我。你每次是抄下的呢还是自己出的?
  手中的书翻读到一半时看见屠格涅夫一句让我停止阅读的话,“一朝进入坟墓,你就没有选择,你不会再想什么了,”我想到了你,我可以不要一切,但我不能没有你,我要现在飞奔到你面前,拥抱你,紧紧地不放松,我不要明天或希望或祈求了,这些所谓的名词像面具一样欺骗我们,要知道日子每过一天,生命就赶快一步到达死亡,我每天抱着这些欺骗人的名词而眠,真像一头掉进别人设置的陷阱的蠢驴,千万别再相信明天,相信所谓的寄托,爱,要自己给自己勇气。勇敢地闯开前面的路途,相约、等待,只会让你们在空洞的寄望中做毫无意义的事情和毫无结果的事情。如今、我为什么不可以在有生之年大声告诉你:我深深地爱着你,爱情不是用时间来等待的游戏。
  你明白吗
  我担心你是否了解
  不知你的想法如何//风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八日晚
  第二十五封信
  圆
  你来了,不该来的时候
  夤夜被你失声痛哭感动了
  答应把幸福让给黎明
  我在悲凄的世界里活着,无人知晓。从此生活昼夜颠倒;我缺乏勇气,这个憎恨的懦夫,失去本该拥有的幸福;我不懂爱情,它的形状,它的颜色,它的味道,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我知道哪一张脸在心底是我浪迹天崖的牵挂与惦记。
  我现在真正懂得,一切得一切事情的悲哀在于事情本身无可挽救,即在于事物的死亡而不是生存。
  一个名字从心中永远删除,另一个名字从心底诞生。
  我不想再说什么了
  你有时真不明白我
  为什么一定要彼此了解而相爱//风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六日夜
  第二十六封信
  圆
  灰暗的心情一如此刻心情
  我在顾影自怜的悲凄中
  坐待或聆听旭日的足音
  夜色下的行人,只有我木然地一动也不动;抬头独对一盏昏暗的灯诉说心事,我惭愧地低头,在朦胧的梦境说出廉耻的呓语,屋外匍匐的夜色集体行凶,我假装视而不见在路过。
  人总希望完美,我希望残缺,但我希望有爱,一种有凌有角的爱,不是完美得无可挑剔。
  我将你的名字贴在手机上,天天默念,贴在闹钟上,醒来第一眼看见,我谨记你每一句话,珍藏你的点点滴滴,而你却说:我们相识是错误的。
  偶尔产生悠长而单调乏味的感觉。沿着这感觉漫不经心地散步,有时发出低低抽泣,有时微微摇晃头叹息。
  哪一天会透彻的明了
  给你我的问候
  是你或我的心事太多//风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八日晚
  第二十七封信
  圆
  我沿着这条路走了很久很久
  左手写着情诗
  右手抽着烟
  夜晚一临,我便无从逃跑,只得任由它支配或主裁我的思索,昨天我从外面回来,发觉一切变得新奇而独特,这个世界原来有太多我未发觉得事物。我好像突然发现自己的无知与世态的新颖,我孤独的心受到极大的震撼。我看见原来人与人之间还存在陌生的真诚与熟悉的友爱。我想是我平时忽略了或我过于对人们的失望。
  或者我应该相信世界的美好
  像你从不放弃梦想的追逐
  我会改变下目前的看法//风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九日夜
  第二十八封信
  圆
  我要赶紧走路
  躲避一切早已预谋的病毒
  闭目思考以后的生计
  我的天性是忧郁的。上帝为什么赋予我这样的本性,我不懂。我的每一位朋友他们为什么也不能开心地度过?难道和我一起的都要忧心如焚?我不懂。为什么不认识我的人都快快乐乐地笑着。在我未认识你之前。你是快乐呢还是忧伤?我不懂。
  我把自己与别人分成三种性格,一种是我从来是忧愁的,不需要认识任何人,二种是我认识了忧虑的人才忧虑。三种是我是无知的,每天都变化着不同的个性。自我的解释是最好的安慰。
  有时候,我们需要怎样做才能使自己与别人在忧郁中得到快乐?使周围的人对自己感到满意是最好的方式。但我自己不愿意也不懂得怎样做。
  明天、明天、明天是什么?别回答我。所有的答案都是废话。真正的在于生活。
  对你,我还是不了解
  为什么我要了解?
  爱是使你忧郁中得到快乐//风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一日午
  第二十九封信
  圆
  落日在我眼中有一座天堂
  天天仰望
  哪里必定没有人间的肮脏
  我爱在阳台上眺望。一个人边望边自言自语。这是习惯。我猜想除了人间,任何地方都是洁静的。然而没有人告诉我什么,我也不会告诫别人什么。只是大家漠然地斜过。有一天邻居搬来新主人。一个年龄和我不相差距的女孩。大方地向每一间房打招呼。我出奇地回应而询问是否需要帮忙,这句话尚未脱口,已经从四面八方涌来如此口吻的语气。我一再出奇。询问她为什么如此大的魅力?这句话刚吐嘴边。她已被拥到了房子的最深角落。
  我望天空时候,晚景是最美丽的一角。任何话都不用说?因为说了也得不到回答。美丽是没有理由与不能回答的。
  对于我,你是不能回答的
  留下深情的祝愿
  没有人相信答案//风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二日黄昏
  第三十封信
  圆
  一条河没有桥
  我的人生孤单而被动
  彼岸是我的失望
  这些天我不知自己忙碌什么。所以我说不出一个究竟。我给诗的片断你看吧。
  一种朦胧边境
  弥漫谎言与轻薄的目光
  还有低价的欢笑和猥亵的动作
  我不知道自己生活的究竟
  为了什么??为了什么??
  竟然伴随廉耻的乐曲舞蹈
  一直以为我象征纯洁与忠贞
  现在看来,高尚不过是我脸颊的胭脂
  有时我也尾随人流或蹦跳于喧哗地方
  与诱人贪婪的并肩而行
  我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最近许多人在问我搞什么?躲在屋里不出半步?他们问得古怪而离奇。仿佛我是一只什么新飞来的鸟类。说到底,他们见我异于常人,生怕得精神分裂症。而害苦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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