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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紫水仙-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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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猫。
  我以最快速度赶回家,不愿让伤感入侵我毫无表情的心神。在本子上画了一只猫,写上日期,算是悼念。走进浴室以最猛烈的水速洗发,洗澡。把自己冲刷一遍。这样在我完成一切的洗浴工作后我的心情依旧一片空白,小时候。我经常用这种方式摆脱被家长打骂的痛苦。后来用来排解生活之忧。再后来,一遇到任何不顺心的事都把自己洗刷一次。
  但现在、无论我怎样洗刷都无能为力把你刷去。
  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是否想我?
  一个依然寄语你的人
  不懂感情的人总是开杯大笑//风二零零四年八月五日晚
  第三十九封信
  圆
  梦想不断演绎笑话/以开花的形式写着春天的舞蹈
  你还是杳无音讯。我投下的讯息依旧没有回音。你又一次令我失望而伤心地回来。一路上低头默默无语。我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使你一去不返而杳无音讯?是什么使你对往日真诚倾诉而当作心腹视为知己而有意落花的我不寄片言只语毫无留恋?天各一方,我在我的世界时时把你怀念,而你在你的世界却对我毫无惦记。
  有时候深夜醒来。竟觉是一场梦。有时候读信中又仿佛在昨天,有时候、有时候所有的怀念令我心碎而悲恸,读着反复读着已被手指磨失的字。毫无意义而心声回肠。
  消耗生命的我在虚无世界里无所依赖
  如此地写下去还有意义吗?
  不敢想象、想你
  我傻了、那一晚遇见你//风二零零四年八月六日傍晚
  第四十封信
  圆
  这条小巷来回整整走了三十遍/就是今天下午三点钟/一小时的仿徨有多少伤感
  此刻不属于中午和黄昏;我漫不经心在时间边缘计算生命的路程;两手空空但步伐沉重;像一条奄奄一息的毛虫蠕动;根本无速度可言;一张皱褶的纸从某扇窗抛下;它被风牵着小手;心情比我轻松独自徘徊在这条熟悉的小巷,脑海里不时产生错乱的感觉,有的是过去的欢笑、有的是过去的哭泣、有的是现在。
  我曾设想过,如果我就这样死去,和现在活着毫无差别。反正你不再联系我了。
  难道真中了他们所说的,网络只合适玩世不恭的人而不合适真诚而执著的人吗?谁告我???
  我没有沿着小巷回家,外面的空旷与屋里的虚空是相同的。我走到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加入了他们喧哗的队伍中,听他们喧嚣的歌声,像游行一样,我只是个其中的尾随者,并非是队伍的领头人。我在数着步伐到底有多沉重,端下来看人群的脚步有多匆忙,我不写诗了,端在公路边听车子奔驰时的声音。我不与人打招呼。与我无关的事,但此刻我与我无关的事联系上了。至少是我空洞的眼神。
  有人边吃肯德基吃赶路,有人边亲吻边走路,有人发呆地望别人一举一动。但哪人不是我,我微微地笑了,觉得这城市里不止是我一个无聊而浪费时间的人。
  等地铁人和赶地铁的人始终保持两种状态。一个悠扬,一个气喘吁吁。
  咖啡厅里面的人和快餐店里面的人始终保持两种状态,一个悠闲,一个狼狈。
  情人们走路和单身汉走路始终保持两种状态。一对笑容满面,一个面无表情。
  而我,默默无言。可笑地察言观色着别人。没人有注意我。
  这种事情只有在等待的人来做你并不知道
  是谁令我改变了//风二零零四年八月七日晚
  (我很伤心,不知道她何时给予我音讯)
  第四十一封信
  圆
  如今/我站在最高处/仰望无边的虚空/两眼茫茫然不知所措
  睡梦中朦朦胧胧地仿佛听到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一种空洞洞的声音。四面罩笼,有你的呼吸的气息和心跳的颤音。月色下,果真是你走出来慢慢地朝我的方向而来,你的动作清晰而明显地投入我眼帘。我就要拥抱你了,还差一点点,一点点的距离足足将我们分开得远远的,许多年以前,我听大人们说,只有梦只会实现现中无法实现的东西,我一直坚信,梦是我们最易接触“心愿”的地方,如今,我就要拥抱你。可差一点点,一点点的距离让我幡然大悟——梦比现实存在更大的距离。
  数不清的日子和计算清了又被打乱了的日子,我一个人孤独地倒数时光,始终不能按原路返回到有你和我说笑的日子,远去了、远去了的不管是前进或倒退都是一种无奈的挣扎。
  一些些怅然若失的感觉撩起了久远的往事和新积下的感伤。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卷乱的头发,追问我究竟走在哪一条路上?是否心安理得和不阻碍于人。“没有,我没有,多年来,我独善其身于世不闻不问毫无理由我会无故地损毁他人它物。”我回答了。指天誓言般地高声朗朗。
  如今,我是昏昏沉沉、浑浑噩噩地生活着,但我的或冷漠的或深沉的灵魂在一切的日子中只骚扰自己的心灵。于任何人无关。与你无关。只与遥遥不知音讯的人有关。但她不是你,不是所有人,只是我心目中唯一的神,我的女神。
  月光冷若冰霜,风声鹤唳,我一个人独自走在黑黑的小径上,向山森中奔投、和尸骨未寒或已化为尘的亡灵窃窃私语。沉睡的岩石,我沉思默想而甘心受难的兄弟,你教会了我对所有日子一语不发。
  没有人听到,也没必要人听到。我无聊以自慰的心声。因你都早已远去。
  等你回来时;我换上了什么样的衣服?
  生活是一张破烂的网//风
  二零零四年八月九日晚
  第四十二封信
  圆
  一颗小石子硌疼了我的惆怅/当影子被夕阳拉长/痛是两颗保持距离的心
  一切都已沉睡,自从没有你消息开始的夜晚,我习惯在深深的午夜中醒来。看夜空是否流下失望的眼流。你曾告诉我,如果午夜的流星划过你的头颅时,你仰望的刹那与它消失的时该之间如果许下心中的愿望。它一定会帮助你实现。我曾试过无数次,无数次失败。但有哪么一回,我用最简短的声音在流星哭得最久的时刻许下了最美的愿望。哪一刻,我的笑声漫过了夜色,拨开了层层的厚厚的云块。哪一晚之后,你从此也消声匿迹了。
  今天中午,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被一片大火包围着燃烧,我拨腿就跑,把火海抛得远远的,我在喘气的间隙听到了你求救而惊惶失措的声音,我迫不及待往回跑,抱着你渴望用我生平最得意的速度来完成这场美丽而悲痛的奔跑。当泱泱大火急起直追眼看将我们干烤的时刻。我把你高举,双手将你举起,你在半空诚惶诚恐大惊失色。火在我身上无情地亲吻,当火的衣裙被风扬起时,最后一道浪花似的火苗烧尽了我的发丝,你安然无恙。
  醒来时方发觉这个梦的玄虚。
  没有人理解我在乎你的程度到达了哪一水平,我是不能没有你,如今,这句话是谎言或真理也无所谓了,更不需求证了,
  写上我不必求证的真心
  一定在你回来时倒下//风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日夜
  第四十三封信
  圆
  断线了的风筝/如一滴泪掉下/一并带走你所有的梦想
  人总会被时光之水洗去曾染色过的记忆。说是站在最理性的高度或最感性的低度判断世上一切事情,都是正确的。
  我的本性对事物的辩别是好或坏之分,并没有棱模两可的答案。要么肯定,要么否定。没必要吞吞吐吐和含糊其词。而这种人恰恰是我生平最痛恨和憎恶的。在生命面前你不保持敬畏之心,你必然抱蔑视之态度。不必带着面具在两边度日,
  朋友来访时,我毫无热情款待他的到来,我沉浸于痛苦的思念中,我让他自便在享乐或使用我所有的一切或用之物。他忿忿而去。这于我毫无所谓。我不祈求和盼望领取一人“好人”的身份了。
  生活重复着度过,毫无意义可言。对我,每一秒的等待都是必要的和必然的,因为这些日子的过去是失望也是希望。我相信,失望的尽头必要是希望。哪么我何必在乎这重复和失望的日子呢?
  早已被风吹走的纸张/我来不及写下的祝福/无法流浪/在你涉足的地方。
  你一去不返的足迹并没抹掉。
  一种有毒的光阴,爱上了你的日子
  深深的祈盼你早日回我。
  谁也不知等待的滋味//风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二日夜
  第四十四封信
  圆
  前面没有路/该如何迈步/四下顾望/把自己丢失
  坐在阴影的日子已经太久太久。仿佛很多年来,我从未摆脱这种黑暗的生活。失去了你的光辉,我根本无从寻找另一种光明。我的门窗是静静的打开,路过的行人被它一览无遗,脏和善良暴露在它的眼底。我丑态百出,掩面而逃。
  评定生活价值和意义的人本身过得毫无意义。考虑生命该过得如泰山般重或鸿毛之轻的人本身无所寄托。直至现在我才明白。佛曰:懂了不说。说了不懂。我一向忙忙忙碌碌然后小心翼翼探问。多么虚伪与荣耀。我是真正没有重量的。
  把你拥有的都敲碎,然后踏上一条只可前进不可后退的路前行。这是人生的意义。他告诉我。
  从权力与金钱中挣夺出一种在日光下能反射的镜子。这镜子是你人生。他还说了自以为重要的一句。
  把感情、亲情、爱情和属于情类的统统放在一个布袋里。然后雇用一个仆人来扛起。他小声地说着。
  你的脚要装上两个轮子、嘴巴要与眼睛要戴上口罩与眼镜。他如是说了。
  老实告诉你吧。你别东张西望、前瞻后顾、低头走你看到的路算了。他坦率地告诉我最后一句话。
  我一生受用。掉头就走。
  致献我迷惑不解而语无伦次的想念给你
  只有悲剧才有笑话//风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三日晚
  第四十五封信
  圆
  我小心翼翼地/尾随你身后/心暗暗惴忖/你我之间的距离
  我对你说。我害怕的事情无可避免地发生了。在梦的预兆中,哪个我所熟悉的好朋友一去不返。踏上一条没有人回来告诉我们是否快乐或忧伤的路。虽然并非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伴,然而是我人生中途出现而不可多得的知己。梦见白布满天的夜晚,我背负着僵硬的尸首。从茫茫的荒野中穿行。黑黑的夜没有一颗星星,只有白布铺满了道路,白布在我头颅上缚带。回家的方向早已迷失,我一路而无止地前行,直至我也命终。
  这种梦是可怕的,无奈的是它是真实的。朋友哟!当你从梦中醒来,梦见了什么?告诉我是否与我一样噩梦一床连着一床。
  夜晚/请永远别来临于我的眼睫上/除非/她回来时,你告诉我这是必然等待的一夜。
  我很怕,很怕夜晚的恐怖如影随影地跟随我,睁开眼睛躺在床上,全身流出冷汗、发抖。无人安慰,夜间,我只能孤独地一个人躺着或夜出外行。
  因为我爱你死亡绝对是一种恐惧/在没见你一面之前
  欢笑是一种邪恶的毒咒//风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五日晚
  第四十六封信
  圆
  这位梦中情人/秏尽我的想象
  我站在这里/呼吸远方传来的空气/说好要忘记/但已吸入你太多的气味,要我怎说忘记就忘记?
  人类是克服自己然后征服动物与自然,文明并一点点传播下去,我明白我越陷越深地混入自制的旋涡里,外表像在游戏,事实却承受无休无止的巨大的苦难。
  我羼弱的思想无处寄居,不会露出也不想显露任何表情来换取别人一种怜悯的目光。比如我漫不经心地走在街头,心事重重而形单影只地踽踽独行。我的眼神并不流露出这些无奈的忧郁。或许显出我是无所事事而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更多的是一个人的好奇或对城市的陌生神态,过马路的时候,我心不在然地随左右行人前行或停止步伐。在服装店面前把头微微抬起张望下它的招牌是否是名牌。然后悠游地进去,一般脚刚踏入门口就决定我买与不买。我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人。对于我不想听到的哪怕是别人悄声细语或窃窃私语也能听到。如果我想听或专心留意听的话,哪怕别人再大声而故意对着我说出来,仍然是听不到。有一段时间,我曾怀疑自己究竟得了什么症状。
  我是害怕生病和进医院的人,很小的时候,我相信自己是不会得病的,纵然得了小小的流感,也是不了了之地慢慢好起来。哪时候我很小,认为死是祖父辈的一件事,而我永远是小孩。爸爸永远是爸爸。
  虽然长大了。但我对病与死并不心为然,曾经无数次我得过小小的流感而让它自然而然地好了,所以每逢在生病时朋友要我进医院,我都是轻描淡写地说声谢谢,不用担心之类的话来应付。真正的意义上来说,我从没得过大病与意外的严重的伤害。比如头破血流,溺水,跌挫手腕,或摔得拐起来。我曾扬言。如果有一天上帝要我承受之些或更严重的我不如死掉算了。我知道,我不是坚强的人。但更多的是,我不愿相信。我从没想过我也是一介凡夫俗子。有着别人所要拥有或将有或必然出现的事或物。
  我不愿想太多坏的,然而从没想过好的。更多是自艾自怨地度日。隐藏在内心的或叹息出的都随着日子的来临而来临,也随着它逝去而远离。我知道。无所谓的事情很多很多。只是当时我们糊涂了。
  烦躁使我的心不堪一击。独自地慢慢憔悴起来。
  你还是杳无音讯/我日思夜想的惦记
  你覆盖了我的恐惧//风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七日晚
  第四十七封信
  圆
  这年月日有谁相信/赤裸的真诚
  你在哪里。我心所属的乖乖。我多么渴望拥有一双传说的千里眼与顺风耳。一早醒来,我会看见你头发蓬乱而尚未梳洗的脸颊。哪一脸清晨最最惹人疼爱的脸蛋。好像睡得不够而迷迷糊糊地睁眼,好像不满有人惊扰你的清梦。呵!要是我在你身边。一定不会让任何细小的声响来惊乱你有节奏的呼吸和熟睡时甜笑的样子,更不允许熹阳透窗来问候你的早晨。我是多么横行无礼。管它呢。只要你安舒与畅爽。做一个快乐无忧的小公主。
  我总以为你会一声不响地回来。或突然跑出来吓我一跳。让我早已荒冷的心突然无法接受事实。事实什么都没有出现,除了我的幻梦。你离去后的所有日子,我无力与生活相对抗,任何从我身过取走与满足它为所欲为的贪婪。习惯躺在床上反复的翻身也不想起来走动。我想我的前世一定是乌龟。今生注定要背上什么才能度日,既然我投胎做了人,总不能还是让我背上什么光天化日在大街小巷上走吧?可又不忘前世的本性,所以我只好躺在床上日以继夜在躺着。能躺时我是不会坐的,可能站时我也是不会坐的,我不喜欢坐,每逢极少时候被朋友拉上街坐一躺公车。心里第一件事是希望公车上没有位子。这样我堂而皇地站着享受稍稍的喜悦,要是公车还有一二位子,我会自言自语心生暗暗叫苦连天。我不在乎别人说的眼光,可是我无法忍受坐着的人打量的目光在我身上爬来爬去。仿佛我是从动物园或植物园里出来的奇花异草或兽类。
  昨夜凌晨一点多,我爬下床独身开门去网吧。孤身走了十多分钟的路然后坐了二十分钟的摩托车。我的个性是捉摸不定的,朋友说我是没有本性的一类奇特的人,我的一切行动只受感觉支配。感觉便是我的本性,它来临时是带来什么样的心情我便拥有什么样的心情。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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