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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紫水仙-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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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假装天真却并不可爱的大女孩。班里的女生在她的教导下,个个是刚刚放学回家撤娇的小女孩。听话和乖是最好拿学分的证明。好像在和小孩子说。听话哟乖。今天晚上给鸡腿你吃。至于后来问我为什么没有去唱大班歌时。说。你还属于这个集体吗?你的心有班存在吗?这两句话仿佛是很有力的出击。可不经细细推敲。我的回答是:如果我变傻瓜的哪一天。我就回到班来。否则。我心中没有集体。 
  我永远不会忘记我在开学时的心得分享说出来的话:如果我是天才。你们统统不配与我做同学或朋友,如果我是傻瓜,我不配和你们做同学或朋友。如果我两者皆不是。哪么。对不起。我只需要一个人孤独地过。所谓分享,让给你们慢慢欢笑吧。 
  我的话很悲只有自己知道//风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二日晚 
  第六十三封信 
  圆 
  我睡着了/忘记吹灭的蜡烛/流泪到天明 
  夜与昼不因任何人的伤感和快乐而停留。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一句费话。毫无疑问。天底下任何人都明白和从古说到今。正如:第一个说花很美的人是天才,第二个说花很美的是聪明人,第三个再说花很美就是白痴。我是在白痴之后的白痴。究竟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也没有名字和人称代词。像10除3一样。等于3。333333。。。。。。后面的三已经没有数学家来研究了。我排在哪一个三的位置上不得而知。 
  可我毕竟于脱出了口的话是无法收回的。我会说自己是白痴吗?当然不会。像陈景润计算一加一。任何人都知道一加一等于二,而他偏偏却还要顽固不化地非弄个名堂来不可。问题是他成功了。成功得没有人说白痴后的白痴。但我是未成功的人。白痴后的白痴毕竟太遥远了,也就无人计较和再叨唠了,要不然他必定是白痴。幸如此。我说的哪句话最终还是没有人说我是白痴。 
  睡,睡,睡。是我生活的主题。写字只是辅料而已。我曾经试图写个年月日梦出来。像意大利哪个什么作家写十日谈一样。说不定我的年月日梦真弄个名堂出来呢,最后的借口不是安慰自己,而是鼓足勇气一味地吹嘘自己蹉跎岁月时还能功成名就。 
  从图书馆回来的路上,我在思考胡适与周知堂的身后之名。我为知堂的身后名誉喊冤。为什么呢?因为胡适不见得比知堂高尚且受人敬重度与鲁讯相媲美。中国文人多如牛毛。读书多的人比诳街的人远远要多。为什么知堂先生染上了不可洗刷的罪过。无非一个“汉奸”而已。而知堂先生的文章之美竟一笔扼杀。中国文学史上仿佛从来没有过他。他的位置仅在“汉奸”至于胡适的过错。我再一次重申也无关要紧了。何况这是人所周知的。我想。读书的人都会清楚。 
  首先要承认的是我的过错。在此谈论作古先辈而且是名人名家。 
  隐隐作痛的内心还时时惦念着一个名字。 
  一无所知的人最喜欢夸夸其谈//风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三日晚 
  第六十四封信 
  圆 
  其实我不懂人生的弄虚作假 
  你的信息来了。问我是否在自责之中?我还有脸面见你吗?别安慰我说我的自责让你难过。何苦呢? 
  谁对谁错?我说我的事实,你说你的事实。谁也没有错或对。 
  是我们认识是一场错误。这话也没有错没有对。 
  如果我认识你是错的话。我愿永远错下去,如果对了意味失去你。我愿永远不对。这句经典的话一度成为无数痴情男女的座右铭。曾经我讽笑它的含义是多么的华而不实与可笑的无聊。现在。我竟相信了。 
  我们不必再争谁与谁的过错了。反正是一向是我扰乱你平静的心湖。这一点我深深地清醒。 
  一切从头来过。我们还会像以前说得哪么多?真诚是否悄悄被减法用去。至少我会被减法借走。 
  第一次看到你哭泣的声音,差点让我自惭地死去。从没惹过任何女生哭泣的我,竟然第一次惹哭的是自己心爱之人。 
  第一次看你微笑时候,在第一天认识你。是你乐观而笑还是我的话题逗笑。我不得而知。哪刻,开心的莫名奇妙。 
  前前后后我反复地回想。似乎发生在同一时间与同一地点。不同的是:我们的将来该如何迈延。 
  倒数时间谁从中懂得生活//风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五日晚 
  第六十五封信 
  圆 
  头发一根根脱落/在鼻梁与眼睫之间/在母指与无名指之间/在肩膀与膝盖之间/在背脊与肚子之间/标明死亡日期 
  夜深人静,夜里我独斟独酌。叹问。叹问无底的空洞的问题。比如。我会死去吗?我不这是一个凡夫俗子。我明天做什么呢,无非是睡觉。这种问题空洞而恐怖。窗外有没声音我不得而知。我在床上在被的盖遮下。大脑便开始他自问自答的话题。 
  深夜醒来。发现头发落满了枕头。头发跟了我二十多年,在它离开的时,我没有送行。而它也没有告诉我一声,在我发现时它已经离开了我,呜!我,双手捧着,泪不争气地一滴一滴地流,有多少平方我不知道。但用文字表示我终于明白。泪流满面与衣襟满泪是相同的意思和相同的心情和相同的泪水。 
  找一个高中时留下来的双行薄。所有空白的纸张写上,我,可能时日不多。 
  我是孤独,一种方式,一个姿势。一个空朦的声音和虚构的影子。 
  我没有朋友,无论任何时候都独自一人。多年的读书生涯中。父母只在我上学前堂时带我缴过一次学费。从此,我一个人上学。无论刮风暴风倾盘地下着。我,从不问人借雨衣或避雨。孤身在风雨中穿行回家。有一回感冒高烧刚过一会。从学校回到家中走二十分钟路程。这二十分钟是从暴风雨中归来。从此我与众不同。感冒高烧我下淋雨就会好起来。这一点是风雨给我的唯一好处。 
  每年开学望见父母带孩子上学时,直到大学还有许多父母带孩子上学。我眼中流露出的是不知是悲哀或是羡慕。哪刻,我会暮然发觉,我像一个历尽风雨和沧桑的人。心,更多的是感到自己的衰老。 
  然而我时日不多/对任何人都促膝谈心/这是春暖花开之季/秘密和隐私/应是公开的标本 
  把自己完全以标本的身体公开是不可能的。但面对于文字一点一点的解剖。是可能的。 
  管这个世界谁在意你或谁爱你。我从没放弃过自己。 
  对自己说自己的心事//风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六日夜 
  第六十六封信 
  圆 
  从键盘中敲下我的门牙/字里行间流满了鲜血/阅读时/心情犹如品尝丰富的晚餐 
  今天第一首诗歌在榕树下网站发表。感到莫名和特别的异讶。我不相信眼睛的错觉而点了几十次。甚至换了几台机来上网打开网站。果然没有错。错的是我的眼睛。 
  在榕树下,除了发表诗,什么也不做。想做一个编辑来玩玩时,落选了。想找个比我高明的人来说诗时。人家不理不睬。我发誓在我未来出色的日子中,我将冷漠对待。 
  我迫不及待地告诉了你,我发表诗的喜信。感谢你替我高兴和祝贺及鼓励。 
  收到你说第二条信息时我又在网吧了。我在哪开只看着这一首诗。我一次次地点我的名字。看看名望及分数。再看看发表原因。结果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和形迹可疑之处。就是说。我什么都看不明。只知道发表了。 
  没想到我也会发表诗//风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七日夜 
  第六十七封信 
  圆 
  无处寄托/把生活放在别人的衣兜中/取与不取毫无区别 
  不懂过生活的人越过越乏味。不懂吃食味的人越吃越淡。我什么都不懂。生活一片空白。连说乏味的资格都不够。淡?是什么?天气?人情。 
  我的诗一连投稿又遭到退稿。带着困惑和惶恐。我的一生就么这着?? 
  面对满桌子的书。两眼发呆,面对饭菜,毫无食欲。面对床。倒头大睡。只想睡,好好地睡。我不相信文字的时候。我把失望和悲伤统统带进梦里。如果我一连睡几天,见床就睡,最好不要打扰我不安的心。我好烦好累。睡眠是我唯一的伴侣。 
  有很多时候,我懂向你表达我的思想感情。然而你却令我痛与失望的悲叹。睡是最好的安慰。 
  睡眠是我解忧排苦的方式//风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八晚 
  第六十八封信 
  圆 
  如果我还没一命呜呼/可以再来点盐/以逗号方式引入/未缝合的伤口 
  我告诉你在我快要死时一定要吻上你的唇。然后倒在你的怀中安然入梦似的逝去。你懂你说如果知道我会死时永生永世不见我。然后让我悬念的心忐忑不安地无法安然入梦。我懂。 
  我对你说过我见不到你之前是不会死的。可吻过你后是否会瞑目,没有答案。 
  你告诉我知道我有瞑目的心,我的一生永远别想看见你穿着嫁衣而舞。没有答案。 
  我曾扬言人生的遗憾是今生没有娶到你为妻。因为我的人生或者没有明天。泪在流时我在哭。 
  你发誓说过我的明天不交给你,你是不会让我同魔鬼同桌同台的。说的声音是哭泣的声音。 
  我宣判了自己。却是一张无效的过期票。谁换取了我的有效期? 
  你交出了自己。却是一张无保证的契约。谁能给你一张有保证的契约? 
  你我如此阴差阳错地相爱//风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九日晚 
  第六十九封信 
  圆 
  铺开纸张/笔尖上流露死亡的预感 
  给你说一个故事:这次什么都不说。 
  所有的动物我都喜欢、但前提是它们要和我玩而不准咬我。而能做到这一点的动物和接触我最多的是猫和猪和鸡。至于蜻蛙和鱼和麻雀当然也是不吃人的。但我极少接触,所以在我的记忆它是一闪而过。狗是我最不敢喜欢的动物。虽然它代表也忠诚和正义。但会突发疯狂而六亲不认的家伙让我心生畏惧。我是从来没和狗玩的。小时候听说被狗咬就会发疯而死去。从小我是最害怕死亡。所以我从来不和至人于非命的动物玩耍。 
  猫不止在我记忆里占有固定的位置。我想、在我孤单无助时我能想的也只有猫了。为什么呢。它很乖巧、听话、好玩。每次和它玩耍时从不咬我,就算是生气时它也不过是轻轻地用嘴含着我的手直至我向它求饶而轻轻地拍它才放开。 
  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我最早接触猫的是五岁哪年。有一次。窗台上放着我要玩的螺壳。而我的个子尚且够不及窗台的一半。心急之时东望西瞅。猫不知从哪里走出来像往常和我玩耍。我把猫抱起让它跳上去。它很听话。双脚从我怀里一跃而跳上窗台轻声叫喊仿佛问我要做什么。我把手中的螺壳让它看看然后说:猫哟。你把上面的螺壳拨下来,我要玩呢。这只乖猫真的用前爪帮我把窗台上的所有螺壳一只一只拨。其实也不过是五六只螺壳。猫将要跳下来时,我向它大喊不准跳。还有一个没拨下来。它左顾右望地寻找。最终还是找到而拨下来。 
  它最终的死因为吃了有毒的老鼠。为什么要吃呢,我并不清楚。某个黄昏。从学校里放学归来时,母亲把清油灌给倒在地的它吃。我问妈妈出了什么事,得到它吃了毒鼠的回答,说将要会死去。我突然好像将要失去什么似的。一刹那。心里感觉冰凉。我记得爷爷去世时我并不感到伤感或将会失去什么。但为什么一只猫将会死去就意味着我将失去什么呢?许多年后的今天我还是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能我的前世是一只猫吧。自慰之余我既然希望是一只猫了。 
  猫的死最终在家人灌清油不肯吃而放弃后独自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等家人散开时。我流着泪要求它吃下最后一口清油。它是最终死在我怀里时。令我麻木了。泪流满襟。哪一刻开始。我知道,死亡是无时无刻存在的。并没有固定的数岁。无论人或动物。 
  哪时开始死亡便存在阴影//风 
  二零零四年九月三十日晚 
  第七十封信 
  圆 
  我的心既欢愉又轻快/吹着口琴/欢度节日 
  今天是祖国的节日,也是每个中国人的节日,祝你快乐。在我心中。你与祖国肩。 
  你在哪里呢?郊外游玩呢还是旅行去了?不得而知。 
  晚上收到你的信息既然说在一个荒无为烟的岛上。是玩笑呢?还是猜谜语。不得而知。 
  从迷惑不解到清楚你的语言中的弦外之音。我用了一个夜的守望时间换来了心灰意冷。 
  外面的街道洒满了国旗。被不大不小的风吹着,仿佛这样才是祖国的庆祝。国旗满地,对我来说是耻辱的一种行为。难道做装饰的大小不一的国旗是故意和准许用来到处挥舞的?我才不相信。 
  爱国者的热情用在把国旗洒满街的地步了。这种热情实非一般人可做到。 
  原来世界真有许多无奈之事,家人打电话叫我回去一趟。事情的原因没有说明。我听凭着点头说过两天回家。在我回去的日子中。我不能与你联系。很简单。无法联系。呵! 
  爱国对许多人来说是口号//风 
  二零零四年十月一日中午 
  紫水仙 》 71—— 71——     第七十一封信
  圆
  形形式式的碎片纷纷扬扬/眼前闪动跳跃的精灵
  幻觉,幻觉。我告诉自己每当躺下时在眼前出现的闪耀的东西仅仅是幻觉。但究竟是什么呢。十分朦胧。根本无法看清楚。至于要用文字来形容或表达出来更非易事一桩。
  我还在乎你吗?我这样愚蠢而可笑地问着自己时不禁嘲笑起自己。我和你很久没有联系了。我想:感情是不能用主动或被动来形容的。要是靠一方主动一方被动地来维持,哪么这种感情是失败而可笑的。每每如此想着。我便不敢也不能给你电话了。留言吗?邮信吗?我从前不都是很乐于如此做法吗?为什么现在不呢。我不知道。我不想学会求乞。用我仅有的文字来织布似的编成一编编美丽而华丽的诗句来讨好你。要不然。你又会说我是花言巧语了。
  整整三周了。谁也没有发一声问候或祝安。我会和你坚持这种局面吗?当时我想。会的。可现在,不能了。我又重新提笔给你写信和在邮信里留言了。还顺便整理了这些的一些嚅嚅痴言。
  为什么你总是要我向你问安。你才会迟迟地回话。我真糊涂了,对于你的想法。十月/三日
  我想你了!想得有点头痛欲裂。我应该写信你吗?你在哪里哟。我的遥遥的心思。五日
  你在做什么呢。我在上课。不知讲台上叽叽咕咕什么。反正我听不懂。…七日下午
  我为什么要站在阳台上观望夜空的星星。为什么我会无声无言地流泪。悄悄的,我很痛。泪很热。大滴大滴地往下掉。…九日夜
  重看一遍维特。我彻彻底底地明了他为什么像疯子般自言自语。爱。有时是致人非命的毒。…八日
  我半倚在书桌上。一边画图,一边写字。做什么用的呢?毫无疑问是打发时间的。十一日
  离开或者忘记。彻底的从心里抹除。我能做到吗?不能。哪我应该怎样做?你说呢。…十三日
  已经够烦琐了。还再叼唠什么!不必了!唉!顺其自然吧。十六日
  无言是一杯苦酒。喝的人就是爱着的人。
  你我何时共鸣呢/风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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