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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罗宾历险记 作者:[法]莫里斯·勒布朗 译者:陈爱义 等-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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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全部客人都拥在一块儿,只有一个人例外!”
    “什么?有人溜了?”
    “对啊,他手里有组长签名的通行证。”
    “那……你看清那个人的面貌了吗?”
    “没看大仔细,不过,他是个年轻男子。”
    “坏了……又让他耍了!”
    “出什么事了?”
    “那张通行证是我伪造的!”
    “你给了那个男子?”
    “不,我给了贝米休,结果贝米休被人伤害,倒在血泊中!”
    “溜走的那个人……”
    “正是砍倒贝米休、夺去证件的人!”
    “他是谁?”
    “怪盗罗宾!”

    在饭店的一间暂作指挥部的房间里,摩立奥打电话向巴黎警局请求支援,同时
吩咐下属,严密封锁整个大楼。
    英国绅士贝米休当即被送到医院。医生说那个伤口无性命之忧,明天便可以问
他话。
    组长得知了一名男子携带自己签名的通行证逃走的消息。他取来那张证件,盯
着上面的签名。
    “我没有签这张证件呀!一定是那男人伤害了贝米休。这签名又是谁伪造的呢?”
    “我们来到贝米休的屋里时,一个自称麻克思·俄比思德的秘鲁男子也在那里。”
    路笛说。
    “假证件一定是他伪造的,他在什么地方呢?”
    路笛立即去了麻克思的房间,不一会儿又回来了。
    “没人了。他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三件衬衣、一套订做的华贵西装,另外
有些易容用的化装品,连假发都留着,他一定又化装溜走了!”
    “威克朵,你干什么去了?”
    组长声色俱厉地说。
    “我在追缉偷窃国库债券的案犯,忙着四下搜查寻觅。听说组长来到这儿,我
就立即过来了。看上去情况不妙,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
    威克朵假装一无所知,向组长询问道。
    “那个自称为麻克思·俄比思德的秘鲁男子行迹可疑,他伪造了我的签名,手
持通行证,从后门溜了!”
    “他八成是罗宾吧?”
    “罗宾……你指那个秘鲁人是罗宾假扮的!”
    “我想是的!”
    “哦,原来是这样……罗宾也住在这儿!”
    “你让他溜掉,是不是太遗憾了!”
    “唉!”
    组长恨得牙关紧咬,一副不甘失败的样子。双手握成拳头,不停地哆嗦。
    此时,一名警察前来报告情况。
    “组长!有个名叫荷比·玛蒂的人,现在回饭店来了!”
    “他是什么人?”
    “他在饭店租了一间房,每星期来一两次,而且总是午后来,从不在这儿过夜。
每次回来的时候,都有一个女人陪同,他们两个一块儿品茶、谈话。”
    “女人长什么样儿?”
    “她蒙着厚重的纱巾,看不清面貌。从衣着、言谈、举止上判断,一定是位贵
妇!
    “这个女人今天也在,在大厅里等待了片刻,发现环境混乱不堪,她就走了!”
    “哦?好吧,你让那个叫玛蒂的英国佬来一下!”
    刑警奉令出去,不一会儿便领回一名绅士。一见他,威克朵大吃一惊。
    他根本不是什么英国人,而是个土生土长的法国人。威克朵认得他。
    “你叫弗力各思·得布特!”
    弗力各思·得布特是一个在夹体经营房地产生意的商人,他是议员累乐摩的好
友。
    威克朵屡次向他打听过有关累乐摩的事,所以对他记忆犹新。
    “你为什么自称是英国人?还化用荷比·玛蒂的假名?”
    得布特挠挠头,十分难为情。
    “啊,谎言被戳穿了!游戏也完了。事实上,我假称英国人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目的,只不过是贪求外国人在巴黎的优待!”
    “那位和你一起来的女子……”
    “她?一般朋友!”
    “据说她与你会面时总蒙着纱巾,她结婚了吗?”
    “哦,不!”
    “你告诉我,她是谁?”
    “求求二位,饶了我吧!”
    “不行,得布特!”
    组长毫不手软,一点儿也不容妥协。
    “你化用假名,又不肯道出女伴的名字,可见其中必有隐情。难道,你想和我
们去一趟警局?”
    “这……组长,求你,放过我!”
    得布特仍旧不肯开口,摩立奥组长立即派人押他回局里。
    威克朵也感到此人十分古怪。
    他去得布特租用的客房里察看了一番,只见他也住在四楼上,而且离贝米休被
害现场最近。
    “嗯……得布特似乎与此有关联……蒙纱巾的女人也十分可疑。难道,她是我
初次在电影院里见到的金发美人?累思克老人遇害之后,她又被人目击跳窗逃走?
    “为了在巴黎玩得开心才化用了一个假名?太不合乎常理了。这件事必须细致
地侦察一番。”
    想到这儿,趁着组长与下属们讨论得热火朝天的当儿,威克朵悄悄走了出来。
    他径直坐电梯上四楼。
    “啊,组长一定气死了。当我告诉他一定是罗宾用他签名的通行证从后门溜走
时,他脸上的神态大有趣了,我险些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现在正在被罗宾困扰着,暂时还顾及不到公爵夫人,我必须趁此机会,快
点带她离开这儿。
    “组长一门心思想抓获罗宾立功受赏,我比他的心更切。
    “想靠近罗宾,惟一途径是公爵夫人!
    “贝米休被抓获,我还很担心。医生说他虽然身受重伤,但无性命之忧,明天
就可以审问了。身负重伤的他,心情自然不好,再加上严格地盘问,他一定会全部
说出来的。如果现在不把夫人带出来,她就太危险了!”
    好几位刑警守在四楼上,威克朵如果上前去敲公爵夫人的门,势必引人注目。
所以他来到自己的房中,给夫人打电话。
    “喂!是总机吗?请接到345号房间。”
    夫人住在345号房里。电话接通了,但只传来铃响,不见有人接电话,拨了两次
都是如此。
    他来到服务台询问。
    “请问一下,345号房里的夫人外出了吗?”
    “您指博齐烈夫公爵夫人吧?”
    侍者翻了一下登记册,又说:
    “她早走了!”
    “什么时间……”
    “大约一个钟头前,那时饭店里正乱得不可开交呢。”
    “夫人就突然决定走的?”
    “不是,夫人的行李早于昨日运走了,旅店的所有花费也在今天早晨算清了。
一个钟头前,她坐出租车走了!”
    “坏了!”
    威克朵一颗心向下坠去。
    “她上哪儿去了?”
    “夫人没有告诉我们!”
    “又让她溜了!”
    威克朵窝了一肚子火。先是罗宾溜走,又是公爵夫人不见了。可以找到罗宾的
惟一途径,而今也不通了。

    第二天夜里,腊漠拿警官抵达威克朵的公寓。
    “事情发展得如何?”
    “自然是困难重重了,实在是谜套着谜,让人百思不解!”
    “摩立奥组长说,只要英国佬贝米休伤势转好,他准备立即提审他。另外还有
那三个俄国人,也被列入调查范围内。”
    “贝米休不会那么快坦白的!”
    “那些俄国人也是如此,他们坚信罗宾能救他们出狱!”
    “弗力各思·得布特怎么样?”
    “组长要认真审问调查。明天他打算去夹休和胜各耳,调查关于得布特的消息,
我也陪他去。”
    “请帮我一下,认真查查得布特的生活情况,经营买卖,以及别的不一般的事,
然后有劳你打电话通知我!”
    “好吧,我们电话联系!”
    腊漠拿回家去了。
    次日,威克朵一整日都留在家中,反复考虑案件,分析全部材料,检索每一个
情节。结果七零八落的各个事件渐渐联系起来了。谜逐次被破解了,通往迷宫的正
确道路,已清晰地显露出来了。
    礼拜四的傍晚时刻,腊漠拿打来了电话。
    “弗力各思·得布特的财政亏空得厉害,生意糟糕透顶,负债累累。为了筹集
周转金额,他又搞股票生意,结果赔得更多了,债主们讨不到钱准备起诉他。”
    “法院开出传票了吗?”
    “是的,通知他明日上午11点钟出席法院的庭议!”
    “还有谁出庭?”
    “德若雷男爵遗孀、议员累乐摩,他们做为证人出席。明天初审,戈捷队长、
摩立奥组长也参加。”
    “你去对组长说一声,我也参加!”
    第二天早晨,威克朵首先来到汤冰大酒店,调查了弗力各思·得布特用化名租
住的房间号,而后直奔警察局。
    只见快反组的队长戈捷与摩立奥组长都在那里。
    “哦!威克朵,有什么事?
    戈捷队长问。
    “今天法院的初审,我想问一件事!”
    “说来听听!”
    “现在还不便说,我要当着德若雷男爵夫人与累乐摩面提几个问题!”
    队长与组长都迷惑不已,也没有再问下去。
    到了初审的时刻,三个人来到法院。
    不一会儿,一袭黑色丧装、头披黑纱的德若雷男爵夫人出现了,累乐摩也随之
到来。
    推事例行审讯停止后,威克朵站起身来,说:
    “推事先生,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
    “好的,但尽量短一些!”
    “好的。我想先问一下男爵夫人,请您如实回答。你觉得你丈夫之所以自尽,
是由于悔恨谋杀了累思克老人而以死谢罪吗?”
    夫人用一只手掀起黑纱,铁青的脸上满是惶惑与惊恐,她那双泪光闪闪的眼睛
盯着威克朵,不动声色地说:
    “谋杀案发当夜,我丈夫一直睡在我的旁边。”“夫人,你隐瞒了真相,这是
谎话!”
    威克朵一语中的。
    “我所说的都是实情!”
    夫人的态度也很坚定。
    “真相并不如你所说!”
    威克朵丝毫不放松地将头扭向累乐摩。
    “累乐摩!你知道真相,请你坦白吧!”
    “我……我一无所知!”
    “还想骗我?”
    “我真的一概不知,我发誓!”
    “你不说实情?”
    “不是说不说的事,我实在不知道啊!”
    “哦?……既然如此,我也无计可施。我来说出来吧!不过,我本不愿意说。
对男爵夫人,我深感歉意,我不想伤害她,但……”
    闻听此言,累乐摩张皇起来了。
    “等……等等,刑警先生,这件事至关重要,请别……”
    “我还没开口,你如何知道重要?看样子,你知道我下面要说的话!”
    威克朵强硬地说。
    “既然你全明白,你就说吧!”
    累乐摩像木偶一样合了口,不说一句。
    “好吧,下面我开始说……累思克老人遭攻击的那天夜里,你与好友得布特一
块儿吃晚饭。那天,你喝得昏天黑地,与得布特分开后,你又去酒吧里喝得昏昏沉
沉。
    “但你还是开车返回夹休,却误将车停在你从前住过而今租借给男爵的寓所前。
伸手掏出钥匙,启开大门,上楼去,径直走进了从前住过的房间。由于你已经租给
了男爵夫妻,所以男爵夫人正在床上沉睡。
    “我不明白你是否清楚,总之你醉了,上床去倒在夫人的身边。”
    男爵夫人大叫一声,身子从椅子上掉下来,快要昏过去了。威克朵扶起她,让
她坐好。
    “夫人,请谅解我不得不实话实说,尽管我不乐意……实在对不起!但我一定
要说。”
    他又看了累乐摩一眼。
    “没错吧?”
    累乐摩垂着头,终于他咬着牙,于心不忍地说:
    “真可惜!……不错!……我喝醉了酒,不光走错了房间,甚至没发现男爵夫
人,就大睡到天亮……等我早晨6点睡查来,吓得魂不附体,慌慌张张地跑了。我对
夫人十分抱歉……做出这种事情……请夫人饶了我!”
    他垂着头,不敢看男爵夫人。夫人的眼中满是热泪,那是后悔、悲伤、羞恨交
加的眼泪。
    “累乐摩!你已经说了许多谎,本应当以夜闯民宅罪指控你,但是这回饶了你,
以后要小心!”
    推事对累乐摩说罢,就放他走了。
    刑警开车送男爵夫人回家,威克朵才将详细经过描述一遍。
    “男爵夫人的处境十分让人怜悯。她患有严重的失眠症,每晚要服安眠药,因
为年深日久,药用得很多。
    “那天夜里,夫人喝了药,一直安睡到次日早上。一醒转身便看见身边有个男
人,自然大惊失色。累乐摩也吓得出了一身汗,临走前他恳请夫人道:‘这件事千
万要保密,不然,如果我太太知道了,不知她会怎么样!她醋性十足……求你,千
万别张扬出去!’
    “男爵夫人也知道,如果此事传扬出去,实在有伤大雅,所以她始终守口如瓶。
连我在调查案情时,夫人也一口咬定:‘那天夜里,我丈夫一直在我身旁!’”
    “这么说,夫人不知道那天夜里,她丈夫在什么地方,干了什么事了?”
    “是的,那天夜里,男爵潜入累思克老人的家,害死老人,夺走债券,而后逃
至情妇爱立思的寓所,打算和她一块儿逃处。当二人拎着箱子,乘出租车到达车站
时,他恰好读了一下晚报,发现无须溜走!”
    “为什么?”
    “在案发的第二天,我去找男爵夫人调查情况。她为了掩盖自己误将累乐摩当
成丈夫的错处。就坚持‘丈夫昨天夜里一直睡在我身边’的假话。
    “寓所的一位老女佣在门口听到了夫人的话,便悄悄告知晚报记者,这家报社
不起眼,老女佣的话也十分简短,刊在报纸的一边,大多数人不会注意到。即便有
人看到,也会以为男爵夜里睡在妻子身边是合情合理的。
    “但是,男爵见了这个报道,备觉得意。
    “他妻子为他做了伪证,制造了他不在场的凭证,自然就不会被嫌疑了。因而
他认为不需要逃走,于是改变主意,让爱立思回寓所,而自己也回家。”
    “德若雷是罗宾吗?”
    “不是,罗宾与此案无关联。他没有从施特腊思堡盗出90万法郎债券,遂把这
件事交由他的情妇去干,自己则专心于1000万法郎的大买卖。罗宾的那封书信,现
在在检察官手中。”
    “是的,我看过了!”
    “罗宾的情妇依照他的命令,追缉债券的行踪,终于发现累思克老人得到了它。
于是,她便钻入老人的房内。但她恰恰晚了一步,老人已遇害,那女人大惊之下连
忙逃遁。”
    “她是那金发美人?”
    “不错,是我第一次在电影院里见到的女人!”
    “你是说她与罗宾是一伙儿的?”
    “她根本不认得什么男爵,只是不经意间目标一致而已,在同一时刻内,潜入
了老人的家。”
    “真乱,我听得脑袋疼。现在,杀人凶犯德若雷畏罪自杀了,以后案子的侦破
或许就更难了!”
    检查官摇摇头长叹一声。
    “我在快反组里干了这么长时间,这么困难复杂的案子,我还是头回遇上,我
说得没错吧?摩立奥组长?”
    摩立奥点头首肯。
    “好像迷阵一般!”
    俩人无可奈何地说。
    “案子虽然难办,但总是有法可想的!”
    威克朵说。
    “什么办法?威克朵!”
    “请传唤得布特与累乐摩的妻子!”
    黄昏时分,累乐摩的妻子艾尼特被刑警带来了。她面无人色,忐忑不安,不知
是由于来到了警局,还是为别的事。
    检察官让她坐在椅子上,她就老老实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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