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穿越了-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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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心里,藏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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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图书馆补完这章niao。本星期学校教学评估,理论上偶是没办法在寝室上网了。请为我默哀吧,阿门。
话说,大家不要霸王嘛,人家写得很没成就感ye……(撒娇= =|)
再话说,我对kiss真的不会描写,请大家自行想象吧,遁……
西出阳关无故人
沉默在此刻已经是最好的回答。我毫不客气地伸个懒腰打个哈欠,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肚子还是饿呀,雪儿……”我撒娇。
“他、他品行如何?待你可是真心?你……可是快乐?”雪儿神情颇为恍惚,言词犹豫。
我一怔,半会儿才自嘲笑道:“他自然是好的,可是……他不过是拿我当妹妹看待罢了。”
话音刚落,雪儿急急问道:“那你可怎么办?”她到底是将我看作朋友的,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我走近她,嘻嘻笑着,然后猛地抱住她。“我不是,活得很好麽?”是,没有爱情,我还拥有自己。时光流逝,岁月无情,青春这般易老,最是该善待自己。
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先是一僵,过会儿,慢慢地放松下来,在我耳畔柔声道:“是,你活得最潇洒。”我大笑三声。
雪儿见我又恢复成没心没肺的模样,放心地下去为我准备点心。房间里,蜡烛安静地燃烧。我站在窗旁,等着韩戟出现。
他说过晚些会再过来的。恐怕又是一场心理战争。
韩戟并未让我等太久。同来的还有左伋。
“瞧瞧这人,一个时辰前还是半死不活的模样,现在倒是生龙活虎了。”韩戟侧身与左伋说笑,表情戏谑。
“可不是,我就是一棵顽强的杂草。”我出口反击,不出意外地看到他微眯起眼,目光一下子变得凌厉,却转瞬又恢复平淡。
“先生,你来说罢。”他不再看我,自顾自走至桌旁坐下。这言行令我在顿时紧张起来:会有什么事,需要左伋来说明?
“溪姑娘莫要紧张,这消息对姑娘来说可是好的。”左伋含笑道,“有人在光州临汝县见着了周策老先生的踪迹。”
师父的踪迹?我大惊失色。
“殿下已经着手派人去寻查,姑娘大可放心。”左伋笑得温文尔雅,我听得胆战心惊。放心你个头!被韩戟找到,师父还能安然无恙麽?我差点想跳起来掐死他们两个。“那么有劳太子殿下了。”我冷冷回应,“不知左先生还有什么要告知小溪的,一并都说明白了罢。”
“咳咳。那我就直说了。姑娘可知夏芒遣使的本意?”左伋清清嗓子。
“不是说商量两国边境的事情麽?”我挑眉。至于其他的隐情,韩戟死活都不肯告诉我了。
左伋一声轻叹,道:“夏芒太子澈遣二王子洵,欲娶我朝公主,缔两国和平,结永世之好。”
嗯,就是和亲嘛。听说韩戟有个妹妹,刚好可以嫁。
“颛朔澈野心甚大,且据闻性格暴戾。公主若孤身远嫁,皇上及殿下均是担心。”
那就拒绝呗。
“姑娘应已知夏芒近来多次袭扰边境,伤我子民。然国库紧张,一时奈何不得。此次和亲,势在必行。”
那……只好嫁了。
“殿下既不舍公主又无力阻之,万分焦急。恰二王子洵有求于殿下,自告奋勇,出一‘替凤代嫁’之良计,并誓守此密。殿下深以为许。”
然后呢?打算找哪个替死鬼?
“至于人选,溪姑娘既为周老先生之高徒,又乃皇戚安少公子之师妹,身份亦是高贵。我等以为……”
“停——”原来你们打得是我的主意呀!强自按耐住暴走的冲动,我微笑反问,“左先生可知,小溪本是孤儿,得师父收留实在是万幸。这等身份,代凤出嫁怕是说不过去罢?”
“我要你去。”未等到左伋的回答,韩戟突然出声,一字一字,说得异常坚决且清晰,“代替卓宁,嫁给颛朔澈。”
我转过身,直直盯向韩戟,一动不动。这个人,太危险,太不可琢磨,亦太无情。如果我只是旁观者,我会欣赏他的性格——如此君王,方能纵横捭阖权握天下。然而,我现在沦为他手中的棋子,不甘,却无奈。
左伋不知何时已退出房间。这个府内,多得是识时务的俊杰。我不由冷笑。“你当真找到了我师父的行踪?”
他看向我,面无表情答:“我需要骗你麽?”
“需要。”我认真点头,“你得防着我。如果我不听话,半路逃了怎么办?”换来得是他的大笑。
“你还没这个能耐。”他毫不客气地打破我的幻想。
我叹气,嫌站着太累,晃悠悠到他对面坐下,再缓缓开口,问:“为什么?”这才是我最想要知道的。为什么选我?一个无权无势、没有背景,甚至毫无朝堂政治斗争经验的人。我自认是做不了无间的。
“我知道你能全身而退。”他的语调,波澜不惊,却是用得肯定句。
“为什么?”这次,我是惊讶。
他突然轻笑出声。压低的笑声在只有两人的房间里显得异常飘荡诡异,我不禁惶然。
“你不好奇我与颛朔洵之间的交易麽?”韩戟话题一转,“你不好奇,我究竟想让你做什么麽?”
唉,问不问,都改变不了我被你当作棋子的命运。
“我要你助他夺得兵权。至于接下来如何,就要看他的造化了。”他也不管我,继续说道,“我身边的女子,我只放心你。”
咦,难不成这厮想说他很信任我很看重我?那我是不是该表示万分荣幸一下?我嘴角抽搐,怏怏答:“怎么看,我都是个没啥大能耐的人。你也太抬举我了吧?”
“就凭你是周策的徒弟。”
我!我要去撞豆腐,谁也别拦着!“你知道什么!师父不过教我点医术,跟政治阴谋一点都扯不上!”我差不多接近气极败坏的程度,狠狠跺脚,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都是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
韩戟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在说:别以为我像你那么傻。
这个世界真有让我颠狂的趋势。
“好、好、好,我们先不说其他。”我镇定心绪,“单说和亲之事,就算你拿我师父做人质,我亦不会答应的。嫁人是我的人生大事,怎么可以被你草草决定?我坚决不嫁!”说到最后一句,几乎是咬牙切齿。
他瞟了我一眼,悠哉道:“明天你搬回安府去,好生住着,别给我惹事端。中秋前卓宁将下嫁安岳,随后即送你出关。”
“喂喂,不要随便安排我的生活好不好?不要随便扯开话题好不好?我们讨论的是我不愿意出嫁!”我大声抗议,几乎拍案而起。
“你当真要安府成为另一个南宫世家?”
他不过是云淡风清的一句话,却将我镇在当场,完全没了念头。是,我抗拒不得。不光因为我本就在他的掌控之中,更是因为……师父与师兄。他们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了。我不能失去,我亦失去不得。
“天色不早,我想歇着了,太子请回罢。”我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挥手赶他走。下一秒,手却落入韩戟的掌心,然后手腕上多出一串佛珠。“戴着,不许拿下来。”他恶狠狠道。
这是,信物?忒小气了吧,当初叶辰给得还是块玉佩,堂堂太子,居然只给串佛珠?我用不屑的眼光瞟向他。
“你这女人。”他瞪着我,“这是南灵寺住持弘光大师亲赠与我的,天下仅此一串。”
看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于是赶紧陪笑道:“我一定好好收着、好好收着。”咦,我都这么点头哈腰了,他做甚么还摆出一副死鱼脸?“太子还有什么要吩咐的?”我更加小心翼翼。
手腕处一紧,接着听他道:“我离不得京都,到时会派人护送你去。以后凡事要小心,颛朔洵虽说是站在我这边,但也不可全信。”他稍稍一顿,继续说:“你给我点时间,半年,或再长一点……我定会接你回来。可明白?”
我躲开他的目光,半会儿后才轻声答:“我是没什么想法的。你看着办吧。”
韩戟未多逗留。他离开后,雪儿端着点心飘进房间,第一句话是“我会陪你去”。
“你知道了?”我苦笑,“是不是只瞒着我?”为什么每次事关我的决定,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背景音乐:太委屈……)
“殿下他……我真不明白他的心思,这究竟算什么?!”雪儿蹙眉。
往嘴巴里塞了块糕点,我含糊不清地说道:“你曾说过,他那样地位的人付出真心很难。既然有机会用到我这枚棋子,他是不会为了一点所谓的儿女之情坏了全局。”不过……他到底是犹豫过的吧?
我轻抚右手腕的佛珠。好在自己并未对他有过异样情愫,不然,这会儿不得伤心要死?就这样将我推向一个全然未知的婚姻里去,他可真是狠心呐。
然而……我突然想起——我本来就计划要逃往夏芒的呀!
呃,谁能告诉我,现在这状况,究竟是歪打正着呢,还是乱成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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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滚,发现JJ抽掉了某亲的一个留言,继续打滚……
话说,我们要发扬看文留言的优良传统,保持多多留言的良好势头,hiahia
你未唱罢他又起
照韩戟的安排,我与雪儿先回安府小住,待过了中秋,便以安家小姐的出身,赐郡主称号,出嫁夏芒。
瞧瞧,穿越就是好啊,我一没姿色没墨水没技术含量的丫头片子,凭着穿越女主的身份,到底混成了郡主。众望所归,普天同庆,撒花撒花。
一大早,左伋便来了落梅轩。我与雪儿稍作整理,就匆忙出了王府。
马车颠簸。我掀起车帘,瞧着一路的人声鼎沸。
眼见安府大门就在前方,我竟莫名地慌乱起来:习惯了悠闲自得的米虫生活,突然被扔回人群中,浮上心头的竟是点点恐惧。也算是另一种版本的“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马车终究是停了下来。
安岳站在门口,一袭白袍,修长的身影在红瓦高墙的背景下衬托地格外飘缈。
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却能感觉那道灼热的光芒。
恍若隔世。
他渐渐走近,却也慢慢隐去了汹涌的情绪,温和面孔下不见丝毫涟漪,眉宇间依然是淡然自定。
“安公子,在下左伋,奉太子之命护送小姐回府。”左伋含笑拱手。
“有劳。”安岳回礼,然后才将目光落在我身上,缓缓道:“你这丫头,总算是知道回家了。”语调是极其平淡。眼神交汇,我的心中更为慌乱。
左伋客套几句后就告辞离开。雪儿陪在身后,安静不语。安岳亦不说话。
一时场面清冷。
“安华,带这位姑娘下去休息。”他终于开口,吩咐身后小厮,又朝我看了一眼,道,“凝潇楼仍给你留着,菲儿芳儿亦未遣走,你自个儿回去吧。”说完,转身欲走。
“师兄——”我急急开口。
“什么事?”他并未回头,冰冷的语气硬是将我的满腹委屈打回腹中。
我张张嘴,终究无言。我能说什么?说我月余来藏在太子府逍遥自在做米虫?说我重回安府却将以郡主的身份远嫁他国?这段日子发生的种种事端,我完全不知从何说起。
第一次软禁被救出后,南宫聿曾辗转联系上安岳,告知了我的安全。只是后来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们手足无措焦头烂额,根本无暇顾及其它。一方是行动受限失去自由,一方是家破人亡无力挣扎,无可奈何中失去了联络。
只是谁都料不到,今日重见会是这样的场景。
“雪儿与我一起,不必另外安排了。”我温和道。我不是傻子,他如此明显的冷漠,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可是我并不清楚他究竟为何生气。现在人多口杂不方便说话,还是再找时机吧。
他略一颔首,便自顾自走开。
我叹口气,牵起雪儿的手,道:“我师兄大概是与我闹脾气呢。让你看笑话了。走吧,我们去凝潇楼。”雪儿只是回握我的手,并未多话。
穿过弧形拱门,又见曲径那头的凝潇楼。
离开这么些时日,不知菲儿芳儿是否有念起我?右侧成片的绿竹依然葱翠欲滴,仿佛时间从未流逝,一切依旧。
“小姐回来了!”菲儿、芳儿竟在门口倚望,见了我的身影登时笑容绽放一脸灿烂。
我大笑三声,冲过去抱住她俩。咦,多时不见,两丫头都变漂亮了嘛。我笑嘻嘻捏捏她们的脸颊,随手调戏了一把。“来,给你们介绍,这是雪儿。”
雪儿站在不远处,含笑瞧着我得意的模样,听见我的话才优雅走过来,温柔道:“两位妹妹好。”
“雪儿你可不能欺负她俩啊。”我义正严词。哼哼,别装出一副温婉娴熟的模样,我可是毫不客气地揭穿她的本质。
菲儿笑道:“怎么会,一瞧姐姐便是个好说话的人。”
啧啧,被骗了吧?到时候被欺负了不许找我诉苦。
三个女人一台戏,不巧这会儿还多出一个,所以叽叽喳喳热闹个不停。不过片刻后安蓉的出现立即驱散了这热闹。
“姑娘,啊,不,是小姐。瞧我这记性。”安蓉美眸含笑,款款而来,不减当年风采啊。
然而……我到底不再是那个只能看她脸色的小丫头了。我眯起眼,微微抬起下巴,皮笑道:“可不是,蓉姐姐贵人多忘事嘛。”意料之中,瞧着她脸色一暗,不过随即恢复,依旧笑意盈盈:“老太君听说小姐回了府,念叨着多日未见,怪想念的。让奴婢来请小姐呢。”
嗯,我确实要去见见安老太君。若不是她的愚蠢,如今不知是怎番情景。“蓉姐姐瞧我一身是尘,这会儿不好拜见老太君。不如请姐姐坐着等等,待我稍作洗漱便随姐姐去。”我说得那叫一个诚恳。
安蓉略一迟疑,答应了。
“怎么还不请蓉姐姐上座?茶呢?”我扬眉,“你们都杵在这儿做什么?”
雪儿对上我的目光,露出了然神情,拉过仍是一头雾水的菲儿芳儿,下去备茶。不愧是雪儿啊,我暗自感叹。“蓉姐姐稍等,我这就去洗漱。”说完,潇洒转身,扔下她一个人待客厅里等着被雪儿“招待”。
等我精神焕发笑容满面地出现在大厅时,安蓉“不小心”被热茶烫了一次,被冷茶泼了一次,正秀眉纠结,满面愠容,怒气腾腾地要处罚菲儿、芳儿。雪儿挡在安蓉前,护着两个小丫头。
“这是怎么回事?”我皱眉,走至雪儿身旁。这事我是交代雪儿做的,因着她并非安府中人,安蓉罚不得。怎么还是牵扯了菲儿、芳儿?
“这两个丫头只知道偷懒,竟让客人端茶送水,说出去简直是丢我们安府的脸!小姐您说,该不该罚?”安蓉厉声。
这……照她一说,倒还真得罚了。我慢悠悠道:“雪儿虽非安府下人,却是我的陪嫁丫鬟,端茶送水亦是份内的事,蓉姐姐不必抬举她。”唉,雪儿,委屈你了。“既是雪儿的错,我定会好好罚她。蓉姐姐放心。至于那两个丫头,倒也是无辜。”说罢,抬高音量,朝雪儿斥道,“你也忒不小心了,还不向蓉姐姐赔礼?你可知蓉姐姐的身份?她可是安府的大丫鬟,得罪不得!”
一席话,说得安蓉脸色阴沉。
我就是指桑骂槐怎么滴?你安蓉不过是安府一个丫鬟,未免忒铺架子了!当初你在我与师兄之事上冷嘲热讽,我就是记得清清楚楚,我就是要睚眦必报。
若是面对个丫头都畏首畏尾,嫁去夏芒,我如何自保?这就当成是提前演习。
这场戏,在雪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