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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家教6918]蓝执事 作者:岱(完结)0-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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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而入。
  
  「嗯…早安啊,云雀今天起的很早呢。」
  应该是所谓的平旦之气所致,刚起床的六道骸头上凤梨叶摇啊摇的,弯著的嘴角看得出心情不错,那双异色眸子也一反常态的清澈。
  
  然而他一点轻松愉悦的心情也没有,毫不客气的揪起六道骸的领子给他狠狠一拐,让凤梨一大早就来个骇人溅血。
  
  「我知道你恨我,但也不必做出这种手段!」
  
  「什麽?我恨你…我…你在说笑吗?」
  他的表情起初是说不出的讶异,提到「恨」字之後却一瞬间改变成灿烂的三十度标准微笑,蒙上了令云雀恭弥厌恶至极的虚伪,他怒的用力踢上六道骸的腹部,传来一阵难听的闷哼。
  
  「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你耗,等我回来再解决你这破坏并盛风纪的小人!」标致的脸孔因愤怒而扭曲,云雀接过草壁递过来的外套,悻悻然离开六道骸的房间。
  
  
  「呐,草壁先生,我到底做错了什麽?又发生了什麽事?」
  待云雀的脚步声完完全全消失,他才愣愣的问草壁,而草壁只是摇摇头,说恭先生为什麽把一切过错怪到骸君头上他也莫名奇妙。
  
  为什麽云雀总看得出来他伪装的外表、他仇恨的心理甚至那一点点喜欢他的情绪?他明明就藏的论谁都看不出来,毕竟从那一天起他就打定再也不让别人看出他的情绪,只要是为了复仇他什麽都可以藏,下定决心让自己成为冷血人物。
  为什麽,为什麽总是云雀恭弥把他看的那样透彻,让他的防备就这样瓦解在云雀锐利的眼神下,从第一次见面起到现在,云雀什麽话都直说,什麽情绪都不隐瞒,却能把他极力隐藏的情绪毫无保留的看的那麽透澈。
  
  可是,为什麽他这次也误会的那麽透澈?
  
  从牢里逃出来的人怎麽可能还会不知死活的走回去,又不是回那边去和杀人犯喝茶聊天开同学会的,云雀恭弥的逻辑也未免太奇怪了吧?
  再说,那张脸、那副脾气以及那种气质跟那个人是那麽的相像,就算他再恨他又怎麽下的了手伤害他、甚至不惜使手段?
  
  
  
  
  
  「哲,把六道骸关起来,我去把杀人犯一个个捉回来咬杀掉。」云雀恭弥对著手机令一头的草壁哲矢下令,迈开的大步伐显出他情绪的不满已经到了极限。
  
  「恭先生,您千万要小心。」
  
  「我知道,身为替身的你也赶快找个地方藏好,他们会找上的人是你不是我。」
  
  「是的,恭先生。」
  
  「还有…」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告诉六道骸那家伙不准直呼我的名字!」
  
  吼完後用力按下结束通话键,草壁把手机拿的有三十公分远,才不至於因为刚刚那一声而耳膜破裂,「嘟-嘟-」的结束通话声传来,他和六道骸对望一眼,乾笑几声,刚才云雀在说话的音量实在很难让人没听到。
  包括前面他说的那句「把六道骸关起来」也听的一清二楚。
  
  草壁哲矢反覆深呼吸了几次,六道骸在想也许是跟草壁的感情不错,要他把自己关起来可能真的需要点勇气,可是凭他的胆识应该不需要深呼吸这麽久吧,况且平时待他不错的草壁,只要开口请他去坐个牢他也不会怎麽反抗的。
  
  
  「骸君,请你去帮助恭先生吧。」
  
  
  呼吸那麽深沉,语气却那麽坚定。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违背云雀恭弥的命令。
  
  (待续)




6918…蓝执事(第七章)

  
  冰冷的空气、令人做恶的潮湿、阴暗、还有,绝望,高高的白墙挡住了所有光芒,一丝阳光也透不进来,又如何怀著能看见天空这种不可能的梦想。
  六道骸在三年前被抓进这里,而他当时什麽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又坠入了痛苦的深渊,药物施打、手术刀、人体实验,好不容易才从那之中逃出来,现在他又成了什麽?不再是白老鼠之後,他成了比被囚禁的鸟儿更不如的生物。
  六道骸呆呆望著那面高墙,白得令人做恶的天花板,这里与其说是牢房,倒更像是实验室,他不愿回想的实验室,虽然湿度和亮度上有些差别,但是那面白色高墙依然紧紧的压在他的记忆上,叫他痛苦不堪。
  
  有时候这样的日子待久了,他会开始想像白墙後面的色彩。
  湛蓝的天空,一列飞翔的鸟儿,白云,暖洋洋的空气,街上人们幸福的笑容,如果将来他有一天出狱了,他想要改变这个世界,给世界温暖的色彩。
  
  他从来没有放弃看一次外面的景象。
  
  而终於有一天牢房的铁门被打开,他以为自己日夜的祈祷有了一丝进展,可惜目的不是为了放走六道骸,只是让他多了个小室友。
  一个被粗鲁摔进来的,瘦小男孩。
  
  【呐,你叫什麽名字?】
  他上前问候这位新室友,换来的只是一道冰冷的目光,可是,在那浑浊黯淡的瞳孔之下,有著深不见底的孤独和恐惧,一如结冻的海洋。
  
  【罪犯…别碰我…】
  他颤抖的挥掉骸的手,怀抱双脚坐在原地。
  
  【我不是罪犯,只是…】
  
  【臭小子!你在跟他说些什麽!安静点不然你们没饭吃!】门外的狱卒这样叫道,骸不悦的嗤了一声,抓起男孩的手拖著他往狱卒的手勾不到的地方跑。
  
  狱卒啧了一声,六道骸并不是可以随便打开铁栏进去揍他的普通小鬼,也明白把男孩关进和六道骸同一间牢房无疑是想至他於死地。
  
  可是六道骸很开心,更无心对男孩攻击。
  男孩的眼底虽然藏著害怕,却很坚强,还有一份他无法看透的野心。
  六道骸的身边已经很久都没有活人了,如今能有个人在身边陪著,无论他说不说话,看不看自己,搭不搭理他,都让他感到自己确实活过。
  如此,他就更不会忘记要见到那片蓝天的野心。
  
  
  男孩死後,六道骸逃狱了。
  
  
  
  
  
  云雀恭弥当然完全记得他到过地下监狱那种恶心地方的事。
  狱卒头破血流是他打的,但是他不记得有把任何一个杀人犯放出来过,他纯粹只是去看看六道骸──和他那个朋友,曾经活过的证明。
  
  逃出来的一共有三十人。
  云雀冷冷的目光扫视著大厅里的所有人,仆人们战战兢兢的进行著自己手边的工作,不时往他这边望几眼,气氛感觉有些不对劲,好像这些人们都受到了什麽很大的刺激一样。莫非是因为六道骸上次在这大闹的关系?又或是他又趁著自己不在的时候有了什麽暴走的举动?
  
  顷刻,拐子咻的飞了出去,正中一个红色长发的女仆的太阳穴,鲜血喷溅出来,在光滑的地板上留下如同花瓣的斑斑红迹,地上的殷红缓缓漫开,其他女仆们仓惶惊叫逃窜。
  红发女仆怀里的尖刀落到地上,枪啷一声响亮刺耳。
  
  解决一个。
  
  
  
  
  
  原本应该热闹繁荣的并盛街道如今一个人影也没有,看来带他作为王子的草壁哲矢已经发出警报要民众做好防护措施并避难以保自身安全了。
  他不喜欢群聚,「空旷、寂寞、一个人」总是好的,可是他喜欢见到人民愉悦的表情,至少那些和平的象徵能够证明他曾经在星空下立的承诺。
  
  是他把消息散布出去、把罪犯放出来,是他存心扰乱并盛的风纪。
  是那家伙,是六道骸的错。
  
  潜藏在皇宫里的罪犯已经全数解决完毕,但目前还剩21人,看来罪犯大多数都想远走高飞,只有少数极度憎恨王室的罪犯才会留在皇宫里等待机会报仇。
  ──毕竟那些人是被诬陷入狱的。
  云雀恭弥知道这个王族体系并不是曾经年幼的他所想像的那麽单纯,他确实亲眼所见、亲身体会这种体系的丑陋。关进地牢里的,曾经是权重一时的大臣,可能是无辜的平民百姓,上一代的政权太过迂腐,无论什麽人都有可能被抓入狱。
  
  比方说,六道骸。
  他曾经作为贵族的人体实验品,得到危险能力後又被王族视为S极危险人物关入囹圄,然而据草壁哲矢的调查,六道骸在入狱时还未有驾驭实验结果的能力。
  而当时年仅八岁的云雀恭弥见过他,认为他并不具有任何攻击能力,也没有图谋不轨的念头。就只是个孩子。
  只是个孩子。
  
  
  
  「喂,敢一个人出来外面,看来你很了不起嘛?」
  
  云雀从思绪中清醒,回头一望才惊觉十多公尺外有一群拿著尖刀的罪犯站著,也难怪他没有发现,毕竟他的警觉范围只有方圆十公尺。
  15人,原来他们是一夥的。
  这麽说,以前听闻一批贩毒绑匪被关进牢里的传言,并不是父亲自吹自擂罗?
  
  「哇喔,敢在我面前群聚,很大胆嘛。」他弯起嘴角,拐子从袖口滑出,锐利的杀气如暴风般刺了出来。
  
  云雀恭弥现在非常生气,但也可以说是兴致高昂。
  屠杀对他而言是喜悦,还参著一点复仇的快感,总会让他的血沸腾起来。
  鲜血溅出来的时候,他总会想起那个夜晚,他朝著高高在上的父亲砸出拐子,而对方手无缚鸡之力,也没有任何保镳,就只能乖乖死在自己儿子的手下。
  
  先是几把飞刀朝他射来,他稍微侧个身闪过,接著几个人冲上来,他亦冲上前去,血液在嚎叫,他笑了,连著几拐倒下了好几个人。
  还有十多个,几个人脸上带著恐惧的神色,举著枪一步步朝他靠近。
  
  「嗯?我不记得在并盛能够带枪,看来以後常出来管理是必要的。」
  
  「不要再靠近了!我们知道你是王宫重要人士!乖乖束手就擒!」其中一名满脸胡渣的男人叫道,拿著枪的手正颤抖的厉害。
  
  「你抢了警察的台词。」他冷应道,拐子旋起形成一股暴风。
  
  男人一声令下,众枪齐鸣,数百枚子弹多数被拐子弹开,有的划过他的小腿,伤痕炸开来,温热的血液四溅,云雀恭弥在枪林弹雨中穿梭,见到立著的身影就挥下拐子,飞沙已经夺去了他大部分的视力,反正他只要知道站在这里的都是存心找他碴的就足以构成被他咬杀的理由了。
  
  一只、两只、三只…
  十三只、十四只、十五只…
  枪是弱小的草食动物为了保护自己才诞生的武器,强悍的武器只会显出使用者的无能和软弱。因此云雀恭弥只拿拐子,曾经被某个人嘲笑是甘蔗的拐子。
  
  断了一只,重要的拐子。
  
  
  「啧。」
  他拿起活生生断成两截的拐子,金属冰凉的质感,上头新鲜温热的血液,那个人最後说了什麽?说这双甘蔗带给他什麽希望?最重要的那句话似乎被他遗忘了。
  
  十五公尺处有六个影子。
  
  那应该是三十名中剩下的罪犯,六个人手上都拿著狙击枪也未免太显眼了点,云雀注意到了,但是断掉的一只拐子会让他的战斗力减半。
  两发子弹打来,云雀移动左脚闪过,弹孔出现在脚边。
  这样的距离,冲过去也不会有太大的胜算,特别是现在拐子断了一只。
  
  「开枪杀了他!带尸首回去也行!」
  
  「喔呀喔呀?劝你们别动他的歪脑筋喔。」一抹蓝色的影子出现在六人身後,头上的凤梨叶依然那麽招摇,六个枪口从云雀恭弥身上移开,对准了六道骸。
  
  那仅仅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而已,就连眼睛敏锐的云雀都看不清发生了什麽,只依稀看见三叉戟的光芒闪过,大量鲜血便从六个人身上喷洒出来,一圈一圈的在街道上印上了血花,然而他却没像云雀恭弥一样每杀一个人自己都会沾染血迹。
  下手俐落,而且乾净讲究。
  
  
  「对他下手的话,会被窗户丢的。」
  
  他踩过尸体,微笑著说。
  
  (待续)




6918…蓝执事(第八章)

  
  六道骸老是说著要脱逃要离开要越狱。
  
  六个月,男孩和六道骸相处了一段不短的时光,具六道骸的观察,男孩最喜欢的事情莫过於静静的看书,而且还是艰涩难懂的外文书。
  吃饭的时候,他拿碗筷的方式非常有规矩,和那些狼吞虎咽扒著饭的罪犯完全不同,好像是很用心的在品尝,虽然这是不好吃的牢饭。
  六道骸不讨厌这一类的人,况且男孩身上总是散发著一种高雅不可侵近的气质,一点不像是罪犯,无趣的牢狱被他住起来反而有升级成套房的感觉。
  他看著男孩平常的行为举止,一点一滴的学习,不久之後他们拿筷子的方式相同,挟菜的先後顺序也相同,坐姿一样,生活习惯也一样,有时候默契太好动作一致时会遭来男孩一眼冷瞪,而六道骸日後逃了狱在外面游走晃盪时,给人非罪犯印象的良好教养也是从男孩身上习得的。
  
  
  不过令六道骸好奇的是,男孩并不像他一样连一步也出不得牢房,而是三天两头就会被叫出去一次,却满身带伤的回来。
  
  
  【呐,你都去外面做些什麽啊?】
  
  【跟你无关。】
  
  每次当六道骸开口询问,都会被男孩狠狠浇上一头冷水。
  男孩对人的态度除了冷淡之外还是冷淡,从来不表达心情,就连被打的满身是伤回来,却也没掉过半滴眼泪。
  他的眼底还是透著坚强,还有一份无法看透的野心。
  朦胧的,却散发光芒。
  
  男孩唯一允许他碰触的时候是他拿著药箱为他上药的时候,那时的男孩总是静静的闭著眼,偶尔会因为伤口的疼痛而颤抖或抿唇嗤哼,这时六道骸总会使用幻术让他的疼痛感消失。
  说起来他开始知道怎麽熟练运用六道能力,也是在接触男孩之後。
  
  
  【呐,我还没问你叫什麽名字。】
  
  【没有告诉你的必要,六道骸。】
  
  【喔呀喔呀?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我是什麽时候告诉你的?】
  
  【你名气不小。】
  
  六道骸微怔,看向乖乖让他换药的男孩眼底,淡蓝色的眸子和红蓝眼相接,勾起他一个复杂与无奈交织的苦笑,倒是男孩看著他,俏皮的微笑起来。
  那好像是他第一次对他笑,淡淡的,像风一样。
  他又想到外面那片天空,暖洋洋的风,是不是和男孩的笑容一样。
  
  
  六道骸老是说著要脱逃要离开要越狱。
  
  
  【六道骸,你不是要逃狱吗?】
  男孩铁青著脸望向六道骸,这是他这个星期第十八次走出牢房,最近他被叫出去的频率越来越高,身上的伤还没复原又被打的皮肉绽开来。
  
  【为了你,我会在这里等。】
  六道骸的眉宇间透露出担忧的神色,却还是故作镇定的笑著,拍拍药箱。
  
  【我不会回来了,为了我,逃走。】
  他拉起他的手,感到彼此的手都在颤抖,两人抿著唇像是在用唇语对话,实际上扑通扑通狂跳著的心脏才是他们心灵唯一的相通管道。
  
  男孩离去前给他的拥抱有淡淡的香,和云雀恭弥身上的香泽闻起来很像。
  淡淡的,像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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