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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霸海屠龙-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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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她转回身子,面向徐少龙时,已明白了两件事。一是对方根本没有出手,只用了一个假动作,就把她弄得团团转。二是这个俊逸温雅的青年,敢情真是武林高手,并且还是超级高手。
  她一方面大是震惊,另一方面又感到难以置信,是以十分愤怒,这股愤怒多少也因为刚才自以为在戏弄对方,殊不料反而为对方戏弄这一点有关。
  徐少龙冷冷道:“你已说过如何对付我,现下可想听听,我如何对付你的打算么?”
  白如莲双手先后拂出,一取徐少龙咽喉,一取胸腹间的“神封”“天溪”“天地”等穴道。
  她十只手指,指甲都有半寸长,削得尖尖的,看来就像十把小刀一般。
  她的手法是阴毒无比,口中却柔声说道:“你打算怎样对付我?”
  徐少龙横跨一步,却伸手向她一只手掌摸去,口中应道:
  “我先拔下你的利爪。”
  他话未说完,果然已用拇指和食指,钳住她一只爪甲。轻轻一抖,白如莲惨叫一声,指上血流如注,原来一只爪甲已被徐少龙硬是拔断了大半。
  白如莲虽是痛得失声惨叫,可是另一只手竟然仍如迅电一般抓上了徐少龙的前臂。
  徐少龙没有挣扎,任得她攫抓着这只前臂,却趁她运集全力紧抓之时,另一只手宛如苍鹰搏兔般啄下去,又钳住她一只爪甲,一下子再给拔断。
  白如莲痛得浑身大大震动一下,抓住对方的那只手也松开了。
  但这阵极痛的昏眩之感马上就消失了,她凶性大发,一头扎向徐少龙身上,连咬带抓,下面还用脚踢。
  徐少龙一时之间也感到无法应付,因为她这等悍泼式的打法,毕竟少见。他稍一疏忽,已被喘了两脚,连退数步,衣袖也被抓破了两处。
  这时白如莲突然转身跃起,向右方屋顶跃去,身法之快,直如惊乌投林。
  徐少龙也跟着追扑上去,但眼见那凶毒的女人一只脚已堪堪点上檐边,若是容她一只脚沾到实物,得以发力腾跃的话,以她这等出身于幽冥洞府擅长逃遁的高手,今晚定难把她追上。
  “这个女人实是一大祸害,万万不可让她逃走。”他心中掠过此念时,更不迟疑,挥掌遥遥劈去。
  掌力到处,白如莲向前一冲,叭啮摔在檐顶。
  徐少龙自己也跌落地上,险险站立不稳。
  原来他施展的这一记劈空掌,内含罡气。这罡气乃是“先天真气”的一种,威力绝伦,无坚不摧。是以白如莲挨上一下,立时心脉全被震断,当场便气绝身亡了。
  可是徐少龙功力实在还未到家,勉强施展之后,全身失去了气力,掉落地上之时,险险栽个筋斗。
  他虽是站定了,但面色十分苍白,丹田真气散涣,无法提聚,当即晓得自己吃了大亏,真元大是损耗,定须立刻静坐运功,至少要有六个时辰的时间,方能复原。若是不能修足六个时辰,功力减弱甚多,遇上强敌,便难与周旋了。
  他更不迟疑,赶快走人房内,但见这个房间床柜桌椅等家俱一应俱全,而且还收拾得很洁净。
  徐少龙步向床铺,脱掉双靴,登床盘膝而坐。好在房内相当黑暗,就算有人经过门外,探首入视,亦不易发现他。
  过了两个时辰左右,黄府完全恢复平静,宾客们都散去了,新房也闹完了。
  在红烛高烧的洞房中,黄云文和连晓君并坐床沿。所有的娘姨、波妈、丫环等都离开了新房。
  黄云文站起来,回身望住这个曾经使他神魂颠倒的玉人,心中的快乐难以形容,因为他大爱连晓君,所以这刻反而有点不知所措,生怕开罪了心上人。
  过了一阵,他才低声道:“慧珠,你也累了吧!”
  连晓君微微摇头,凤冠前面的珠串子直晃动。
  黄云文愣一下,又道:“你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啦!”
  连晓君轻轻道:“没有。”
  黄云文这回真不知怎样接下去才好,站在她面前直发怔。
  这一间新房之内,虽然出现这等尴尬情况,仍然有着旖旎的气氛。但在黄府内外,却有不少人正在紧张行动之中。
  黄府内最紧张的要数林秋波了,她派人到杨家看过,化名为杨捕的徐少龙,并没有回去。
  她直觉地感到情况不妙,是以除了提醒清凉上人等加以警惕戒备之外,还派了好几个精明能干的人,全力找寻徐少龙。
  她自己在接到各人毫无所获的报告之后,开始巡查黄府各处院落房间。
  在城内另一角的一座屋字内,席亦高在灯下阅看一叠文件,在他身边站着的,却是玉罗刹连晓君的老妈子余麽麽。
  席亦高已经完全翻看过,抬头道:
  “根据你的详细报告,对于徐连二人的起居作息的时间,都了如指掌。”
  余麽麽滔笑道:
  “属下每日全力留意他们的每一个动作,并且都记录下来,只不知有没有错处?”
  席亦高凝目望着她,问道:“所有的资料记录,都在这儿么?”
  余麽麽道:“是的,都在这儿啦!”
  席亦高道:“你何以不直接送给帮主?”
  余麽麽一怔,道:
  “属下一向奉总座的命令,暗暗监视连晓君,这些资料,自应送给总座,何以要直接送给帮主呢?”
  席亦高道:
  “本座的意思是指本帮一个重要人物被杀的那天晚上,还有就是此人被杀前的夜晚,这两个晚上,徐少龙的行踪,帮主曾命我向你查询过。”
  余麽麽道:“属下不是已向总座报告过了么?”
  席亦高道:
  “不错,你的报告与这份记录一样,都指出徐少龙那天晚上,没有出去,因为你曾经暗窥探过,看见他在床上睡觉,不过第二天却不知他何时出门,因为他是中午时分从外面回来的。”
  余麽麽连连点头,而由于席亦高的态度口气方面,都稍稍透出亲切的意味,故此她心中也大为释然。
  席亦高又道:而这一天,正是本座抵达他的居宅的一天,你还记得么?”
  余麽麽道:“记得呀!那时还是属下到书房通知他们的呀!”
  席亦高道:
  “就在第二天晚上,本帮的一名重要人物,遭人暗算了。这个人你也见过的,就是时时送书籍给徐少龙的那个书店伙计,真姓名是阎炎,外号黑蝎。”
  余麽麽讶道:“那厮竟是本帮之人么?真是瞧不出来,只不知加害的凶手,已查出来没有?”
  席亦高道:
  “已经查出来啦!就是总督府中几个高手的杰作。当时间炎已请得刑堂堂主于木塘保护,因为阎炎和于木塘有特别的关系。”
  余麽麽眼中露出迷惑的神色,问道:“这些秘密,总座何以告诉属下呢?”
  席亦高道:
  “因为这件事牵涉及徐少龙和连晓君,而你却是负责监视他们之人,所以须得与你的讨论一下。”
  余麽麽吃惊地道:
  “原来如此,但徐副统领身份不比等闲,权势极大,这等地位别人作梦也得不到,他难道会有问题么?”
  席亦高道:“不错,他大有问题,想是敌方派来卧底的高手?”
  余麽麽又惊又疑,道:
  “本帮可以算得是江湖上势力最强大的帮派,还有什么人能与本帮作对?”
  席亦高道:
  “在佛道两门中,有一个最高的权力机构,称为五老会议。这个会议由那五老组成,不得而知。但由于天下武林各大门派,纵然不属佛道两派,亦必有极深渊源。因此,这个会议亦等如武林各大门派的最高机构。”
  余麽麽倒抽一口冷气,道:“如果是武林各大门派联合起来,自然敢对付本帮了。”
  席亦高道:
  “这五老会议拟下一个行动计划,定名为屠龙计划。由一个化名为大尊者的人主持。现在你明白了没有?这个大尊者,很可能就是新近最得到帮主激赏信任的徐少龙了。”
  余麽麽呆了一下,才道:“如果是他的话,本帮岂不是完蛋啦,帮主知道不知道呢?”
  席亦高道:“我们正在查证,因为这件事太重要了,不能有一点出错,此所以帮主关心异常。假如他私下向你查询,这也是可以想像得到的。”
  直到这时,余麽麽方才明白这个总务司把内情告诉她之故,原来是从此事的重要性上,推示一个结论,那就是帮主可能私下向她查询,亦可能嘱她不必告诉席亦高,所以他这番探问,目的是要她坦白供出,言下也有不见怪她之意。
  余麽麽道:“不瞒总座说,帮主昨天派人来查问过,最后还说怕总座不高兴,所以吩咐属下不必提及此事。”
  席亦高果然略有不悦之色,道:“你把报告帮主的话,再说一遍与我听听。”
  余麽麽道:
  “属下的报告,正如记录中的一样。我说徐副统领两个晚上都没有离开过,但头一个夜晚上的次日,中午时发现他从外面回来,却不知他何时出去的。”
  席亦高哼了一声,道:“真该死,本座就是没有报告翌日之事。”
  余麽麽面色一变,道:“这如何是好?属下若是早点得知席亦高道:
  “我不是说他第二天出去之事没有向帮主报告,事实上他第二天出去,还会晤了阎炎,取走一些资料,这一点他自己也报告过。但他何时出去而你不知道这一节,本座却没有报告。”
  余麽麽舒一口气,道:
  “仅仅这么一点小事,大概没有什么关系吧!”
  席亦高倒了一杯茶,也顺手多倒了一杯,递给这个胖胖的女人。
  他呷了一口,才道:
  “当然大有关系,哦!对了,这茶叶是最好的沙芽雀舌,贵如黄金,你不妨试试看。”
  余麽麽见他品尝的津津有味,当下也拿来试试,还未人口,已有阵阵清香扑鼻,喝到口中,更是甘美非常。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玉磐之声,席亦高欣然向这个女人说道:
  “本座有一个极得力的心腹手下来了,想必是获得重要消息。此人一向在南直隶地面居住,本身固然武功高明,又机警多智,同时还训练了一批人手,都是最精明能干的角色,由于他不是本帮之人,所以你从未见过他,外间亦无人得知我与他的关系。”
  余媳娠道:“既是秘密之事,属下自应回避。”
  席亦高道:“用不着啦厂你也应该与他见见面。”
  余麽麽露出欣然之色,因为席亦高此举,显然已把她当作可以参与最高机密的心腹看待了。
  席亦高还加上一句,道:“我与他碰头之时,极为谨慎,总是在半夜行事。”
  余麽麽道:“但如果有人在宅外监视着,还是不免会泄露秘密呀!”
  席亦高笑一笑,道:
  “本座的行踪,只有帮主和袁先生得知。若是有人监视,除非是他们派出人来。”
  余麽麽审慎地道:“既然总座不想任何人得悉此秘,那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席亦高哦了一声,道:
  “你言下之意,竟是暗示帮主有派人监视本座的可能,是也不是?”
  余麽麽道:“既然帮主会派人私下向我查询,那就很难说啦!”
  席亦高点点头,道:
  “你说得不错,不过口气似是太肯定了一点,很可能是因为你已知道一些机密内情,例如帮主事实上已派人监视我。”
  余麽麽泛起凛惧之色,忙道:“属下怎会知道这等机密呢?”
  席亦高沉吟一下,才道:“就要有人监视我,谅你也不会知道。”
  他拍一下手掌,发出清脆的声音。
  转眼间一个人出现在房门口,灯光照射之下,但见此人年约三十左右,五官端正,很有气派。
  余麽麽打量了一眼,便知道自己果然从未见过此人。不过她却觉得这个人有某些地方,使她感到异样。
  她乃是极为老好巨猾之人,念头一转之时,恍然大悟,忖道:
  “对了,这人不穿夜行衣服,却穿着华贵适体的外衣,怪不得很有气派而又令我觉得有点异样了。”
  这个男子跨人书房,一见还有别人,微现惊诧之容。
  席亦高道:“余麽麽,本座给你介绍一下,这一位乃是我的好友,姓凌名志扬。”
  余麽麽一愣,上上下下打量对方,大有难以置信之感。
  席亦高又道:“你不必惊奇,他的确就是武林中享有盛名的钱塘一剑凌志扬大侠。虽是帮我办事,却不是我的手下,只为交情而已。”
  余麽麽睁大双眼,面上那种惊讶凛骇的神情,就算小孩子也瞧得出来。
  钱塘一剑凌志扬皱皱眉头,道:“她怎么啦?为何这般惊骇?倒像是见了鬼似的。”
  余麽麽的确惊骇得大过火了,凌志扬又笑着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这么可怕吗?”
  席亦高道:“那倒不是因为凌兄的出现,而是她突然发觉四肢都麻木不仁,不能动弹是故大骇不已。”
  凌志扬由光转动桌上的那杯茶上,表示了解地点点头,道:
  “她会泄露席兄的机密么?”
  席亦高道:
  “何止泄露,她简直已出卖了我。她甚至晓得宅外已有人监视。哼!哼!这头老狐狸虽然狡猾恶毒,可是我席亦高也不是好惹的,三言两语,就把她的口风骗出来了。”
  凌志扬笑一笑,道:“好在兄弟不必从宅外进来。”
  席亦高向余麽麽道:
  “你听见没有?你休想有人发现凌兄的行踪,而且我还不妨告诉你,连你的行踪,也没有人晓得。因为本座早已严密布置好,由凌兄假扮我,诱开了监视者。就在这个空档,你便来了。然后凌兄才回来的。”
  余麽麽震骇渐渐被时间和言语冲淡了一点、略为恢复了神智,当下说道:
  “总座指责属下出卖一节,实在天大冤枉。”
  席亦高道:“本座在帮主那边,亦有眼线,你无须争论了。”
  余麽麽想了一下,才道:“总座若是没有对不起帮主之事,属下如何能出卖你?”
  席亦高道:
  “这话说得不无道理,本座从前的确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帮主之事,但你暗暗与帮主直接搭上,把各种报告分作两份,一份呈给帮主,此举等于背叛了本座,不过这还不要紧。”
  他停歇一下,又道:
  “本座前次无心之失,也就是说没有把徐少龙出门而你没有看见之事报上去,当时本座的确认为没有什么问题,犯不上多生事端,致使本帮的得力之人发生种种无谓困扰。甚至在第二个晚上阎炎被杀之后,本座还向帮主方面力证,证明徐少龙未离房间一步。”
  余麽麽道:“他的确没有离开呀!”
  席亦高冷笑道:
  “但我不久就获悉你有报告直接给帮主。当下重新检讨研究,突然发现大大不妥。”
  余凌二人都望着他,没有插嘴。
  席亦高说出他的推测,道:
  “这是因为你的武功还未到家,故此查看徐少龙时,不像本座能够连他的呼吸声都在调查之列。因此,徐少龙对付你,只须弄个假人在床上,即可瞒过。换言之,你虽在报告中指出他没有出外,但事实上他整夜未归,直到第二天才回来。正因如此,你便不明白他是何时出门的了。”
  余麽麽骇然道:“这样说来,徐副统领竟是杀死塞外三奇之一于一帆的人了。”
  席亦高道:“不错,就是他,他也是五老会议选出来的领袖大尊者。”
  余麽麽忙道:“既然如此,总座何不立刻报告与帮主得知?”
  席亦高冷冷一笑,道:“你怎知本座没有向帮主报告?”
  余麽麽一愣,道:“属下不知道总座报告了没有?”
  席亦高道:
  “不,你已经知道了,这一定是钟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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