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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风华鸣受文集-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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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或许也就是这样了。

但总有一些东西是无论如何都美好的,比如日出的霞光,比如春天的大风,比如夏日的暴雨,比如有些人阳光的笑容和落在他眼中的一瞬羞涩。

那多么美好。

模糊中他听见小樱忍着哭意的声音说,只要我春野樱活着,你们别想有一个死掉。

女孩子的声线有着忧伤的脆弱,仿佛担当不起任何再一点的失去。 

 

他又在天堂的门槛上溜达了一回,没走进去。或许是地狱的门槛也说不定。

清醒来的时候他看见鸣人趴在自己病床边睡着,手紧紧纂着他的手,唇上有着被牙齿咬破的血迹。

他盯着那张少年青涩的脸庞,想很多年前他就扛着身体的违和感一日不断地修炼瞳术和封印术。

他坚信自己能做些什么,他必须那么相信。

五代目推门走了进来,目光严厉得他以为接下来将是一场足够雷厉风行的训斥。结果那位美丽的木叶领袖只是说,你知道吗,鸣人看见你倒下的时候,暴发出来的九尾查克拉差点毁了那附近的所有城镇。 

 

他知道那份沉重是什么意思,他从十五年前就开始学习跟自己完全不合拍的封印术。

没有任何人要求,他只是任性地觉得过去的所有伤口都变成了他身上永不消失的荣耀和责任。因为他背负了带土的角膜,还有四代目老师仿佛永远不曾消失的注视。

卡卡西欠宇智波家一样东西,也从老师那里继承了一样东西。

他有生之日必须有所交代。所以他一日不能间断地进化着自己的瞳术和封印术。 

 

鸣人醒来以后盯着他看了一阵子,并没有长久到可以令人狐疑或者紧张。鸣人支撑着自己疲倦的身体站了起来,他问他除了分身外挂还有没有什么更有效果的修行办法。

卡卡西险险就要开口批评贪心也要有个边。鸣人却只是看着他说,“我还要变强才行。” 

 

可是他已经不能再给他任何帮助了。 

 

后来战争里连续不断地有人死去,原本整齐有序的队伍不再都那么好看。

鸣人更多的时候跟在大和的身边出任务,卡卡西看着自己的右手想,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只是他每天练习几次封印术的习惯还是没改。

有时候他看着鸣人和大和一起疲倦地回到村子里,就想起自己二十九岁那年,自来也带着比他记忆中长大许多的鸣人回到木叶,说,按照约定,我就把鸣人交给你了。

当时他有种错觉好象一并交还的还有那不长不短的三年时光。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人生的某个阶段。他决定结婚,为旗木家留下血脉。这是他回避了很久而本不应装做不知道的责任。

他能感到自己的敌人越来越不简单,死亡的气息离他越来越近。有时候晃着手里的苦无卡卡西就会想起自来也小说里某些语句。诸如‘他看见自己的手即将推开那道冰冷光洁的天堂之门’之类等等。

那个时候他就想,旗木卡卡西的人生,还欠个完整的家庭。 

 

其实,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做个好丈夫,也可以做个好父亲。

老天毕竟很照顾他,那年初夏,他遇到一个很好的女子。温柔娴静,是那种就算失去了丈夫也能撑起一个家,上养父母下育儿女的水一般柔韧坚强的女人。

他想他可以爱她一辈子,象那漫长度日的细水长流,到死为止。 

 

婚礼定在桂子飘香的秋中,对预备结婚的人士,火影大人并没有给什么特殊照顾,他还是一样地出任务。

最后一个任务凑巧和鸣人小樱一起出了,平淡无奇的保镖任务。如果半路没有遇到佐助,如果没有同时凑巧又遇到晓的新党,确实平淡无奇。

卡卡西不得不又一次感叹鸣人那出色无比的意外体质。 

 

佐助睁开眼就是一双开发到极至的写轮,卡卡西一边拉开自己的护额一边心头空荡荡地觉得失落了什么。

他欠宇智波家一样东西,然而那样东西是永远不需要他去偿还了。

当鸣人的身上开始裹满查克拉的时候,他终于有幸看见了佐助身上咒印开始弥漫。卡卡西看不见那些蠕虫一样的黑色印记是怎么爬过他用自己血所铸下的薄弱封印,他想或许这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他的学生果然变得很强,千鸟在那年轻的手上绽放出的是比他更耀眼的光芒。卡卡西一边看着那自己无法插手的战斗,一边划开手掌沾着鲜血开始书写封印术的咒文。

他很清楚佐助打不过鸣人,一早清楚。 

 

可是强行封印九尾无法控制的查克拉的瞬间,他清楚地看见自己的手正在被那力量灼烧。到疼昏过去之前,他确信自己是看见指骨了。

清醒回来之前的朦胧中,他能感到小樱正在为自己治疗。有谁的眼泪掉在了他的伤口上,温度和盐份使得它沾到的地方都象火烧一样的灼热。

小樱在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哭了。 

 

而后他住院修养了一些日子,婚礼因为时间匆忙而顺延了。小樱是医疗忍者,经常会在工作顺路到他的病房看他,鸣人却一次也没有出现。

卡卡西觉得有点失落。

临出院的那天,小樱一边给他收拾着东西,一边吞吞吐吐了半天才问了他一句:“老师你还记得那时候昏迷着你说过什么吗?” 

 

他疑惑地看向小樱,而她是无论如何不愿再说什么了。

这个问题困扰了他接下来的好几天,直到变冷的空气提醒他秋天已经将要结束的时候,他才想起,当时似乎迷糊着说过那句话。 

“封印术本来就是为了你学的。” 

 

到底他当时是不是说了这句话,卡卡西也无法再找到鸣人来个求证了。

五代目说,鸣人外出修行了。

至于鸣人去了哪里,她没有必要也没打算告诉他。

他就那么平淡无奇地度过了那个冬天,等待着春暖花开的时候,结婚成家。偶尔他会有点遗憾,鸣人大约是没可能赶得回来参加他的婚礼了。

然而第二年的春天,卡卡西在自己结婚前一天惊讶地发现鸣人站在自己单身宿舍的门口。早春乍寒的风里,他正朝自己的手上呵气。

卡卡西听见自己喊了对方的名字,许是风寒的缘故,声音略略的哑。

鸣人抬起头来笑,说我总算在老师你结婚前一天赶回来了。然后他分身瞬间造出几份螺旋丸说老师你看我已经可以自己把九尾的力量运用到这个程度没问题了。

卡卡西伸出那只曾经被灼烧得见到骨头的右手,轻轻在鸣人头顶上一揉说真不愧是我的部下啊。 

 

鸣人的脸色却慢慢沉重起来。他眼睛紧盯着自己脚下的地面,似乎在犹豫着些什么。

然后他抬起头,用卡卡西从不曾在他脸上看过的严肃表情说,卡卡西老师,请你以后更珍惜自己一点好吗。不然师母会伤心的。

卡卡西听着,隐隐想起当时滴落在伤口上眼泪的灼热温度,忽然红了眼眶。

急于掩饰一般地,他习惯地拉出笑脸说这种事情还需要你这小鬼来叮嘱我么。 

 

他忽然没有道理地想起很多年前,四代目老师对还是少年的他说,卡卡西,在能为别人做些什么之前,先保护好你自己吧。

你死了的话,那些需要你的人会非常难过。 

 

鸣人靠在他的宿舍门上,眼睛看着远处东天边初升未几的太阳,慢慢一笑说卡卡西老师你明天就结婚了,所以今天让我许一个愿望吧。

卡卡西白目着无可奈何这毫无逻辑性可言的逻辑:结婚的人是我吧。 

 

“啊啊……”鸣人顽皮地抓着头发冲他调皮地比划一个并不难看的鬼脸,“反正我还未成年么……就听听这么任性的愿望吧。” 

还能够记得,故事开始的时候,好象谁在谁眼前死去了。很遥远,很遥远的感觉。

就象叶子飞离枝头的那一瞬间。

一具生机勃勃的绿色尸体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称着离十八岁最后一年的时候许任性的愿望吧。小孩子总可以被容忍对不对。” 

 

所以呢。

请你听到这个愿望,并永远地保存在你的心里就好。 

 

'就算有一天你不再能教给我什么也好,就算那时候我已经不再需要任何人来指引方向也好,就算你再收了别的学生也好。' 

'或许有一天,我和你都不再在彼此的世界里。' 

 

“一定要活到变成糟老头的那一天哪,卡卡西老师。” 

 

故事结束的时候,每个人都坚强地活着。

然后,也将一直努力地活下去。

看不见天国,而人间仍然每日在清晨里现出艳丽霞光。

他看见金发被镀上了温暖颜色的少年指着东天边说,卡卡西老师你看,那是多么美丽的日出。

他的生命中遭遇过那么多,而后失落了那么多。

但这一幕,却是天长地久地存在下去了。 

 

FIN。 

 

我必须说,这不是个悲剧。如果你认为这是个悲剧,那只能说,你太忧伤了哦~ 眯眼笑。

而至于开篇那一幕,那个少年是谁都可以的。其实那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华丽片场罢了我想说……笑着飘走。

话说我就是那不讲情节的废柴人啊~飘。

至于这CP诡异,我只想说,RP无极限。反正BL不就是平等么远目。 

 
灰墙 

 

灰泥和尸血的里面,沉睡着不可惊扰的亡者。 

Do you love me? 

 

仍然可以听得到那个孩子的声音。

仍然可以看得见他桔子色的小小背影,有点张狂又有点隐匿至深的怯怯。

非常地吵闹,非常地刺眼。 

 

放羊孩子的故事古老而富有深意,这并不因时光的流逝而显出任何落伍的的迹象。

所谓惯性所谓教训,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这到底该说是人性谨慎还是勇气不足因人而定,但至少一个人在不只一次面对某种突发状况时会产生免疫抗体这实在是人体机制必须值得感谢的一种反应。 

就比如说,卡卡西到底也会习惯看见鸣人身上的伤口在鲜血掩映下用人类眼睛都可以观察的速度飞快愈合;还比如说,鸣人慢慢地也习惯了在卡卡西倒下的时候确认那到底是替身术还是自己队长真的体力透支。

就算是后者,他也不再会惊慌失措地上蹿下跳而只是用自己已经变宽的肩膀撑起男人的一半身躯,然后一边寻找着医疗术出众的漂亮同伴,一边心底里独自念叨老师啊你这放电型的体质难不成就一辈子没进化了?

看看人家菊丸英二都从普通超能电池进化到太阳能蓄电池了啊。 

 

“我要是不这样一打完大仗就医院里躺着,哪有你们这些小鬼的出场的份?” 

“……卡卡西老师你就算擅长察言观色也不必这么时时卖弄吧。” 

 

谁也都不记得了。

是在什么样的一个清晨又或者午后,旗木卡卡西微笑着抬起手却又在抚上部下扎手的乱发前落下;依稀想得起来当时阳光格外刺眼,视野中曾经有一瞬间苍白得让人想掉眼泪。

总也是那样快乐而缓慢地长大。于是拷贝忍者也不再有什么可以作为一个老师教给他眼看着不再幼小的孩子。

他说,‘鸣人,你长大了。’ 

眼角的弧度弯得过于完美,有细细的皱纹。

大和站在一旁很没人性地说,卡卡西前辈你这是在昭彰自己已经老了吗? 

 

没人知道那时候卡卡西本心是有继续微笑然后点头的风度,又或是一记飞踢放倒没嘴德的后辈,再或者毒舌地回敬。

在一切的caseA以及BCD还尚未被验证的时候,鸣人因为持续修炼而伤痕累累的手隔着忍者的手套紧紧抓住了卡卡西的手。 

“那么以后,我就是卡卡西老师的部下对吧。” 

卡卡西已经想不起那双蓝色的眼睛里当时是怎样的神色,甚至也忘记了当时鸣人说话的语气。

他只是记得那只握住的手,紧紧地抓着,隔着忍者手套也有不安的温暖隐隐传来。 

于是他也就那么反射一样地回握住了虽仍不及他却也不再幼小的手。

 

汗水的氤氲在皮肤上越覆越深,暧昧而温暖的潮湿,竟有一种好象血染双手的错觉。 

那是卡卡西熟悉的感觉,就象每一次雷切贯穿了敌人的身体,那些鲜红的液体润湿了深色的手套。

就象埋葬那个叫白的少年的时候,寒冷的雪絮终于在呼吸的微弱温暖里融化成为窒人的温暖潮湿。

然后,四方流动,无处不在。

他握住十二岁孩子娇小的手,站在简单的坟前,清晰地感到孩子的伤感和雪风袭人。 

 

'一个忍者,真的可以把他的心抹杀掉吗?' 

 

 

 

‘老实地讲。其实我一直认为火影的斗笠非常难看——简直就象亡灵脑袋上那玩意。’ 

他清楚无比地听见背后一片倒地的声音。

三代目大人的两位同学,木叶的最高顾问颤巍巍地伸出已经不再皮肤光滑的手,指着他的脑袋抖得相当地有艺术性: 

“连绳上忍!不……四代目!你必须再多管教你的学生才行……” 

“啊哈哈,是的是的……” 

 

他抬头,不出意外地看见那个他应称呼为‘老师’或者‘火影大人’的男人脸上浮出那种看起来真诚无比的笑容。

可是卡卡西很确认,那绝对是'应付了事'的意思。

而由于这一抬头的又一次观察,他不能不再次肯定了自己得出的论点:“真难看。” 

…… 

在木叶两位最高顾问以及前代火影大人的注目下,刚上任的年轻四代火影感到自己的笑容正在一点点地变得僵硬。 

 

泅红和惨白。

累赘的设计。

不同的颜色在正前面勾出一个界线分明的三角。

就象亡灵一样。 

 

“为什么不责备我?我这样放肆,你的立场不是很为难?” 

“为什么哪……”四代火影摘下头上的斗笠晃了晃,“因为这个形容其实不错啊。” 

“……” 

 

——旗木卡卡西其实讨厌那个他必须称呼他做‘老师’或者‘四代目’的男人。

他把旗木家的往事告诉宇智波带土,却从来不曾亲口对卡卡西说‘你父亲是正确的’;他从来不说忍者应该怎样,却也不曾阻拦同伴赴死。

四代目火影笑容温暖行事利落而语言甚至有种孩子气的轻松,于是在仍生存者的记忆里他都不和残忍挂钩。 

 

 

 

“卡卡西老师……四代目……是个什么样的人?” 

拷贝忍者手里的娱乐小说照旧举得齐眉:“是个好火影啊。” 

站在他身边的少年就一边不满着他的敷衍了事,一边盯着颜山上那巨大的脸庞一脸向往。

 

卡卡西把亲热天堂微微向下移开了些,略有些复杂的眼神扫过鸣人年轻得仍带稚气的脸。 

——老师,忍者究竟是什么?

这孩子气十足也愚蠢十足的问题,早熟的卡卡西没问过。可鸣人曾经带着一脸不符年龄的沉重问过他,而多年前琳也那么无法强笑地询问过他们的老师。 

“忍者啊。”后来的四代目一边利落地包扎着部下的伤口,一边抬头好象思考了一下,“一般看法里,忍者就是战斗的工具……” 

卡卡西还记得,当时琳的反应和小樱是差不了多少的:“怎么这样……老师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那个能笑的男人很理所当然地打着哈哈笑过去了。

卡卡西和琳都是很懂察言观色的小孩,所以并没有人继续追问。

 

十多年后卡卡西很庆幸地想,虽然他的部下并不那么知道察言观色,但他也没有遭遇被继续盘问的命运。

鸣人只是说,我不要。我不要这样的忍道。

用一种声线属于孩子,而大人般沉重的嗓音,一字一句地这么说。 

 

卡卡西忍不住伸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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