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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火影同人)七世情缘 作者:清水直助 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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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快到夏天,所以天气变热了。昏热的时候,杀人案就多了,警署就变得忙碌了,麻烦的事也就多了。
  
  
  “呿!麻烦。”大村署长从嘴里略含恨意地吐出两个字来,将手里的警帽扣回头上,正练习射击姿势的九位警员顿时感到一阵恶寒。
  
  
  果不其然,署长沈吟几秒後,不紧不慢地在他们中间踱了几个方步,下了命令。“保持射击蹲姿二十分锺,二十分锺後练习夺枪。”
  
  
  啊……众警员不仅在心中哀叹命运多舛,虽然平时也有练习,但这强度貌似太大了些吧。
  
  
  在半烈日的阴霾下保持著双手握枪半蹲式的射击姿势十分锺後,鸣人同学首先发出了小小的抗议:“咳~”此行为举动被署长大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於是──“漩涡鸣人,出列!”“是!”
  
  
  “去把Mr。 Thira的采访录像和投影仪拿来。”“是!”
  
  
  “要贴身保护要人,强记训练是必不可少的,首先必须记牢被保护人的音容笑貌,其次是‘障碍物’也就是暗地里的仇家的特征。你们就保持著射击蹲姿观看录像带,每人交一幅Mr。 Thira的画像和一份他的采访回答默写上来,谁先完成就可以先回家。”
  
  
  鹿丸面无表情地说完一通话,一扭头,鸣人瞠目结舌地呆在楼道口,手里还提著投影仪。“不,不是吧!!!”他哀号一声,大有把手里的录像带扔掉的意思。
  
  
  “漩涡鸣人归队,”鹿丸没有鸟他,继续说道,“为了确保任务的完成,从今天起会给你们每个人起一个新的代号,以後听到代号不要发愣,否则剖腹去!”
  
  
  “从左到右,代号10…80,十位进制,漩涡鸣人,你是13。”
  
  
  “……凭什麽我是13号!!!!!!不是十位进制吗怎麽到我就变成这样了?!”
  
  
  “少废话,放了录像带就归队!”
  
  
  因为到了夏天,人也会为麻烦的事而烦躁,变得不像自己,这才是最麻烦的。
  
  
  日向宁次,你简直就是麻烦中的麻烦!鹿丸在心里骂著,看著鸣人幽怨地摆好仪器,他又补充了一句,比鸣人还麻烦!
  
  
  这边鸣人依旧小声嘟囔著鹿丸的惨无人道,压根儿没发现自己被拿去作为麻烦之物的比较了。可怜的小鸣,你总是这样成为替罪羊吗?
  
  
  鹿丸真是不讲道理。鸣人把录像带放进机子,脑子里不知怎麽一直飘著佐助那些让人火大的
  话,那家夥到底要怎麽样啊,真是完全不懂。鹿丸也是,佐助也是,每个人都说些让人不明
  白的话,为什麽悲伤为什麽烦闷,都不告诉他,都不把他当朋友看。难道,他真的是多余的关心……
  
  
  
  
  
  “人手不够,向我们要人?哼,不可能,以後这种事你不需汇报自己解决,还有别的事吗?那就这样。”挂了电话,日向日足抬起头,用猎鹰一般犀利的眼神看向立在门口的宁次。“你刚才说什麽?”
  
  
  宁次皱了皱眉。“……没什麽。”
  
  
  “有时间就多到组里走走,上上下下的人都熟悉了才好做事。”日向日足说话的方式像个和蔼的叔父,事实上,现在他们是继承人与被继承人的关系,是种除了血缘外一种危险的关系。
  
  
  “我明白了。”宁次似乎还想说些什麽,但终於没说出来。日向日足向後靠住椅背,指节不轻不重地敲击著桌面:“那好,这些天辛苦你了,订婚仪式的时候你得拿出点精神来。”
  
  
  “是。”宁次点点头,看了日向日足一眼,走了出去。
  
  
  日向日足觉得那眼神的意思颇有某种愤怒的意味。他头疼地靠在椅背上,电话铃又响了起来。“组长,有人想见您,他说姓猿飞,但没有预约。” 日向日足回想著姓猿飞的人物,脑海里浮现出某个叼著烟卷的警察来。“请他到会客室。”
  
  
  
  
  
  走出大厦,宁次拨通了鹿丸的电话,他的名字不在电话簿里,这是受鹿丸的影响。他喜欢拨数字,那是他的习惯。连号码都记不得,还做什麽警察。他就是这样固执的人,不容忽视的存在。“滴──”长长的接通音後那边传来了熟悉慵懒的声音。“什麽事?”
  
  
  “没事,有点儿想你。”宁次拿著电话一边走一边浏览著走道旁的商店,不远处挂著一家西式咖啡馆的招牌,没走几步便到了店门口,他眯著眼透过玻璃看向里面。“听说你最近很忙,能抽开身吗?”
  
  
  下午茶时间还没到,店里没有几个人,宁次扫视一圈,目光锁定在靠近角落的一张双人桌和上面的一碟甜点上。桌旁的男子正把玩手中的叉子,漫无目的似的向他这边扫了一眼。
  
  
  “不行吗?那,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宁次微微叹了口气,结束了通话。他推开门,径直朝那人的邻座走去,坐在他背後位置。“咖啡。”宁次朝侍者点了点头,随手拿起饮品单,遮住了半边脸。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鼬切下一片蛋糕,动作优雅。
  
  
  “我本来是这麽打算的。”宁次低声说道,示意侍者把咖啡放在桌上。
  
  
  “可你还是来了。很久没见见个面不好吗?”
  
  
  “即使现在不见,过不了多久也会见,有什麽区别?”
  
  
  “呵~有些事在你的订婚仪式之前我想知道。”
  
  
  订婚两个字随著热咖啡滑进喉咙,有点讽刺的辛辣。“你这次来日本难道没有安排行程,新闻上有关於你的香水展的报道。”
  
  
  “那种小事由他去吧。倒是你,最近一定很繁忙吧,订婚的事,不头痛麽?和不喜欢自己自己也不喜欢的人结婚。”
  
  
  “我们约定过,结婚後彼此不干扰对方的生活,你知道,这是我的责任。”
  
  
  “佐助知道这件事吧,我听堂主说他为你们的婚礼制作了一支香水。”
  
  
  “多少年了,你还在意他的技艺会超过你吗?”宁次转过头,看著那酷似佐助的侧脸,有丝敌对的意味。
  
  
  “我不是担心他超过我,是期待,”鼬侧过脸,露出一抹冷淡的微笑,“你知道为什麽佐助喜欢吃甜食吗?”
  
  
  “那是因为我,他什麽都在学我,他是另一个我,我们是不应该分开的。”鼬扎起最後一块蛋糕放进口中,慢慢咀嚼著,脸上带著享受的表情。
  
  
  宁次移开视线,记忆中那个线条不会柔和的表情,永远看不清内容的眼神,和笼罩著清冷气息的身影,和眼前这个人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无论你是怎麽想的,佐助绝对不会承认这些,”宁次站起身,嘲讽似的冷笑一声,“不感到悲哀吗?”
  
  
  “我为你感到悲哀,”鼬抢在宁次之前走出店门,在他面前掀起一阵轻风,“到订婚仪式那天我也会送你一支香,庆祝你们成双成对。”
  
  
  
  
  
  “丙酮,Zn盐,几滴浓硫酸,隔夜就会变成比TNT还要厉害的烈性炸药。”
  不动声色地扫一眼对方手中的试管,佐助抱臂站到一边,此时他正呆在牙的法医室里,久违的白大褂贴在衣服外层,依旧可以感受到渗入皮肤的阴气。
  
  
  “化学功底还在啊,”牙晃晃试管,液体突突地冒出几个泡,像滚开的水,“今天是怎麽了,我记得你有段时间没来了。”
  
  
  “没什麽。”
  
  
  “是吗──”牙放下试管,把手套在毛巾上擦了擦,“鸣人还在训练,这几天他快累死了。”
  
  
  “嗯。”佐助随意答了一声,又恢复了沈默。
  
  
  牙并不介意他这个样子,从哪方面看佐助都是个好助手,而且不用花钱。“你什麽开始禁欲的啊?”
  
  
  “……你什麽意思?”
  
  
  “我看你脸色发青印堂发黑一看就是情路坎坷了告白失败了想干点儿啥被拒绝了吧?”
  
  
  “犬冢,我还不知道你这麽有口才。”
  
  
  “你不知道的多了,”牙哼哼一笑,“以我多年的经验──话说回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佐助沈吟片刻,有些尴尬地别开脸。“我一直就是那样,没有什麽开始。”
  
  
  “哼哼,就是说你很纯情,”明显地看到佐助脸色阴沈下来,牙连忙摆摆手,改口道,“你能告诉我这些我很欣慰,真的,而且你和鸣人和搭,最起码你认识他以後话多了很多。”
  
  
  佐助脸色平缓了一些,但还是皱著眉,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严肃但虚弱的悲哀。“我能住你家几天吗?”
  
  
  “啥?!!”大村署的法医室里传出一声穿云裂石的惊嚎,余音嫋嫋了四十秒。
  
  
  鸣人正在更衣室里换衣服,训练了一天,一身汗味儿,他都懒得去管了,可是门!地被踢开这件事不能不引起他的注意。“鸣人,”牙不耐烦地冲进来,“给给给!你把这人带走,别让我再见著你们俩了,我很忙的~~”说著就把某个物体往他身上推。
  
  
  “干、干嘛啊?”鸣人听得云里雾里,手里接著牙推搡过来的软踏踏的物体。
  
  
  “我是不是什麽时候欠了你十五块钱?别随随便便就给别人添麻烦啊,真是的。”牙不等鸣人反应过来,转身就走,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的。
  
  
  鸣人看一眼自己怀里的物体。“额,难道我欠过你钱?”
  
  
  “没有。”某人对他亮出标准的迷人笑容,一股刺鼻的酒精味儿。
  
  
  “不是吧!!你怎麽会醉成这个样子?!”鸣人哭笑不得地睁大了眼睛,任这个人树袋熊一样地攀紧了他。


  【佐鸣】七世情缘──通缉悲伤NO。21
  
  
  
  
  
  拖著一件巨型且人型物体回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至少在他劳累了一天之後这件工作把他最後的力气都快耗光了。
  
  
  这样真的很像拖尸体而且这一幕真的很眼熟。
  
  
  喂喂,是不是有那麽一次这样那样这样那样类似的情节发生过,那麽再发生一次是不是太狗血了?谁来谴责一下作者无能?
  
  
  “你啊,真是……”鸣人把背著的人甩到床上,望著天花板深深呼了口气。为什麽自从遇见这个人生活就变得戏剧化了,本来警察生活就够刺激虽然有惊无险但起码他习惯了啊,可这,“我们不要老是一个醉了睡在另一个家里好不好?”
  
  
  “只是一点GIN。”躺著的人突然坐起来,半仰头眯眼盯著他看,口吻异常平静。
  
  
  喂这压根儿不是喝醉了吧?鸣人一皱眉,凑近那张自认为清醒的脸,“驾照呢?”
  
  
  “放在家了。”“你家在哪儿?”“忘了。”
  
  
  某人带著歉疚的表情翻了翻口袋,摊开手让他看。扑哧,鸣人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伸出手,轻轻地拍在那个迷糊的脑袋上,“佐助,等你清醒了,肯定不承认自己会变成这样子吧。”
  
  
  “会,”没想到那个人竟然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胳膊像鸟的翅膀一样舒缓开,然後,猛地,抱住了他,“我会承认。”
  
  
  “……你……”鸣人对这种靠近有点不知所措,他感觉佐助的耳朵紧紧地贴著自己的心脏,那里发出海涛一样的轰鸣,不停地,不停地,越是想要压制就越是无法控制,他的呼吸像是要吸走他的温度,而他的味道灌进他的鼻腔,弥补著也侵占著他的思想。
  
  
  “鸣人,你其实一直都明白,可是为什麽,你总是这样纵容我,”佐助喃喃地说道。耳鼓里的心跳让他产生一种和他相连的感觉,他的味道和温度蓦地环绕了他,仿佛有了一样的血液,顺著听觉和嗅觉的经脉在他们之间流淌。“人是贪心的动物,越是珍贵就越想要,越是没有阻碍就越发自负,最後,就会万劫不复。”
  
  
  “你到底是怎麽想的?我可没有你认为的那麽聪明。”鸣人叹口气,手安慰似的搭在佐助肩上,可实际上,他心里充满了惴惴不安,很久之前那种危险的预感再次从地下钻了出来,鹿丸,这次不是开玩笑吧。
  
  
  “你知道纯粹瞬间吗,心理学上,”佐助握住鸣人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站起身,把他更加拉近自己,“把我看到你的时候的那种感觉,就叫做纯粹瞬间。”他低声说著,深邃的眸子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我快要窒息在你的味道里了,我站在一条街道上,即使下过雨,我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你到过这里,你在的地方,就像感召,但是我不确定,你对谁都一样温柔。”
  
  
  “能不能在我的世界里,永远停留著……”佐助墨黑瞳孔里的自己渐渐放大,佐助的气息也渐渐靠近,如果说窒息,他现在才是快要窒息的那一个,佐助的一切都猛然放大了,他的话语,他的气息,他的味道,他有点潮湿的发丝,淹到他的脖子,他来不及喘息,便消失,堙没在那片墨色深处。
  
  
  直到鸣人猛然醒悟过来,他已经很不幸地被压倒了。“等一下,”他撑住佐助,“你要干嘛?”
  
  
  “……”回答他的是一片沈默。
  
  
  “不要告诉我这叫酒後乱性顺其自然!”
  
  
  “呼……”
  
  
  额,睡著了。鸣人的脸色阴沈不定了一会儿,终於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犬冢牙,你惨了!”
  
  
  
  
  
  我们活在一个不公平的世界里,天枰永远没有倾斜向你的一边,就像当我们需要一个人的时候,他却不在我们身边。
  
  
  当我们明白我们极其需要的人抛下我们,离开我们,并且没有归期,我们总得学著去创造属於自己的生活。可在那之前,如果在我们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我们的身边,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我们必须想方设法活下去,我们肯定能忍受分离,无论是短暂还是长期或者永远,即使分离所给予我们的恐惧感将留下创伤的烙印,即使复原的过程漫长艰辛,所造成的伤害不至於致命却是永久性的。
  
  
  可是,即使知道这些又能怎麽样呢,事情依旧沿著设定好的轨道前进,结局的出现没有一点惊玄。
  
  
  “烦。”鹿丸把手搭在额上,手背燃起灼烧一样的痛感,有种发烧的错觉。流感正盛行,他身体很好,没有被传染。那麽是谁说爱情像流感的?
  
  
  他现在想的人未必在想他,他想的事情也无法传达给他。
  
  
  额,他已经开始想这些无聊的有的没的东西了吗,仅仅在日向宁次那个家夥杳无音信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後?
  
  
  遇到他之前的日子,他还有鸣人,遇见他後,他只剩下自己。也许日向家和宇智波家都不是什麽好东西,否则这时候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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