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棋魂同人亮光霓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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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那。。。。我可以先回府了吧?”见皇帝半天没说话,阿光小心翼翼地问道。
听到这话,塔矢亮猛又抬眼看向阿光,直把他看得低下头来,不知如何是好。
低著头的阿光,忽然感到塔矢用手托起自己下颚,使自己的脸朝向他。
迷茫中,一个温暖湿润的吻落在唇上。
阿光睁大了眼睛,看到塔矢英俊的面孔近在咫尺,却又那麽不真实。
下一刻,他忽然反应了过来,立刻象刚落入猎人手掌的小动物那样,开始瑟瑟发抖。
“陛下!我。。。我先回去了!”
阿光感到塔矢的手指正在自己腰间抚摩,就拼命向後一挣,结果撞到了身後的桌子上,发出杯盏落地的清脆声响。
由於站立不稳,小光向旁边倒去,却在下一秒被塔矢用手臂紧紧揽住。
“不要再逃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离开我半步!”
塔矢暗哑的声音中隐藏著欲望,口中燥热的气息呼在阿光的耳畔颈侧,使他更加拼命地挣扎起来。
可那双手臂就象铁锢一样紧紧地攥住了他的腰,光最後累得精疲力尽,只剩下大口喘气的份。
接著,膝弯处被人轻轻撞了一下,阿光刚一软倒,就被塔矢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一切挣扎反抗都是那麽徒劳无功,在身体被塔矢刺穿的那一瞬间,阿光疼得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写後宫戏须得厚颜无耻,jojo道行尚浅,就找块布将脸遮起来(这下就莫有人认识偶了,吼吼!)於是在那月黑风高之夜,屋内烛光不定,墙上鬼影憧憧; 一个蒙面人正“呵呵”怪笑著,伏案大写後宫戏ing
第五章 春宵苦短日高起 从此君王不早朝
次日,大殿上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文武群臣们低声的议论著,个个都是一副诚惶诚恐,不知所错的样子。
已经是日上三杆了,皇帝还没有出现。
这是孝文帝塔矢亮即位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
群臣习惯了塔矢亮每日早早上朝,就象习惯了每日太阳升起一样。
今天…北魏王朝的太阳忽然不见了,怎麽不叫人张惶失措?
文帝的寝宫…几个内侍小心地推开门,见房内没人,便鱼贯而入,开始七手八脚地收拾起房间来。
一个内侍收起地上摔得粉碎的杯盏,又拿出一套新的摆上;
另一个走过去想要整理凌乱的床塌,却惊见褥单枕被上精血横流,一片狼藉。
内侍赶忙将弄脏的被褥团在一起,再取来干净的铺在床上。
这时有人在侧门处看到了一件白色的衣物,便走过去捡了起来。
侧门外有一条通道,是用来连接皇帝寝室与温泉池的,几个内侍刚打开侧门,就听见里面有隐约的人声传来。
为首的内侍立刻机警地向其他人使了个颜色,众人心领神会地迅速退出了皇帝的寝室。
六角形的温泉池内,雾气蒸腾。
小光背靠在池壁上,身体被四周温暖的池水包围著,已经不象刚才那麽痛了。
塔矢碧眸中的欲望,竟也被这空气中的薄雾笼罩上一层温柔颜色。
“阿光。。。。你的身体好美” 塔矢说著; 把光的臀部轻轻托起,使他上半身露出水面。
顺著光的肩膀,锁骨塔矢贪婪地慢慢向下舔吻著,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浅红色的,稍纵即逝的痕迹。
当小光在对方的亲吻中神志恍惚时,来自下体的剧烈撞击突然令他倒吸了一口气,双手紧张地扶上亮的肩膀,好象这样能减轻一些分量似的。
那彻骨的疼痛;伴随著塔矢身体的律动;再一次传遍了全身。阿光感到,自己浸在水中的双腿,因为痛楚而颤抖著,痉挛著。
“塔矢;停下。。。。饶了我吧!”阿光涨红了脸,哀求著,手臂却不知不觉地环住了亮的脖子。
“光。。。你让我欲罢不能!”
塔矢一边说,一边将自己更深地刺入了小光的身体,同时用一只手护住他的後脑,好让光在二人身体的冲撞中,不至於磕在池边的棱角上。
“疼…好热!”阿光忍不住呻吟出声。
“爱你。。。。不许再离开我。”塔矢紧紧攥住阿光脑後湿漉漉的头发,将他的俏脸,用力地扳向自己。
他用舌尖舔舐著小光娇豔欲滴的双唇,就象在品尝世界上最甜美的蜜糖。
“塔矢,我喘不过气来。。。恩!”阿光刚一张嘴说话,对方舌已入口,那炽热的鼻息似乎要将自己蒸腾。
光感觉到,两人激烈的唇舌交缠,以及塔矢的肆意侵入,正让他再一次濒临昏厥的边缘。
“温泉的水好热。”在热吻的间歇,小光气若游丝地说。
“要回床上去吗?”塔矢问道,却加快了下身的动作。
“啊…! 快停下。。。好难受!”小光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在塔矢的爱抚下,一阵酸麻灼热从体内最深处燃起,逐渐取代了先前撕心裂肺的疼痛,扩散至全身的每一个汗毛孔。
“好难受。。。。啊!”阿光此时,宁愿自己能象昨晚那样,失去知觉。
塔矢亮已经三天没有上朝了,北魏朝野上下一片恐慌。
虽然早有内侍向众人传话说,皇帝偶染风寒身体不适,大家还是觉得事情很蹊跷。
因为,以塔矢亮的个性,偶染风寒就误朝三天,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升起还要不可思议。
人们至今仍记得,在那场平定柔然国的战役中,塔矢亮左臂右腿都受了伤,也还是亲临阵前。两军交锋时英勇无比,让人觉得他简直就是钢筋铁骨做成的。
这一次,他肯定是身患重病了。众人都这麽想著,不禁忧急万分。
几个大臣一起央求大将军高永夏这位鲜卑贵族,陛下的童年好友,去寝宫看看塔矢亮的病情。
“好吧,我去探望陛下,众位大人请稍等片刻。”永夏说完,就大步向内宫走去。
太医伊角这天一早就被内侍传进宫中,为皇後看病。
皇後姓冯名润,在塔矢亮登基那年被立为皇後,两年後生下了太子洪。
冯氏相貌端丽,气质典雅,身具大家闺秀的风范,塔矢亮对她很尊重。两人表面上相敬如宾,实际上却感情疏远,分居两处。
皇後生下太子恪之後,曾大病一场,结果落下了常年不好的顽疾,从此不能再生育。
而塔矢亮则专心国政,不近女色,所以恪是他唯一的孩子,今年已经五岁了,性格内向寡言,很象小时侯的塔矢亮。
伊角给皇後诊病开药之後,就向塔矢亮寝宫的方向走去,却迎面碰上了前来探望塔矢的高永夏。
看到伊角想要回避自己,高永夏心中疑惑,於是上前一把扯住伊角的袖子,劈头盖脸地问道:
“伊大人,陛下他病体如何?”
“啊,陛下他。。。他。。。”伊角支支唔唔。
永夏见状冷笑一声说:“伊大人,陛下没有生病吧?你若不和我说清楚,我就直接去问他!”
说著,永夏放开伊角的袖子,大步流星向皇帝的寝宫走去。
“永夏君,请。。。。请不要去打扰陛下!”伊角紧走两步,拦住了高的去路。
“陛下他真的病了,需要好好休息两天。请永夏君与朝中大臣们说明,不要让我为难啊!”
伊角丝毫不露口风…而机敏的高永夏察觉出他有难言之隐,也就不再勉强,转身回去了。
看著永夏离去的背影,伊角长出了一口气,继续赶路。
走在圆石子铺成的御道上; 伊角的思绪忽然回到了三天前的晚上。
身为御医的他;每天晚膳时间一过;都会例行向塔矢亮问候;了解一下皇帝的身体状况。
那天;伊角刚一走近皇帝寝室半掩的房门;就听见里面有桌椅冲撞;以及杯盏落地的声音。
他不知道塔矢发生了什麽事;急忙走上前去;身体却在下一刻僵在了门口:
屋内;塔矢亮将阿光死死搂在怀里;正发狂似的吮咬他的唇;
小光如同被猛虎叼住喉咙的羔羊,正在不自量力地垂死挣扎著,他的身体,看起来就象一束绢丝那样柔软易碎。
伊角默默看到了这一切,不知不觉地握紧了手指。
好象下定了什麽决心似的,他向前跨出一步,手扶在了门上。
良久,伊角终於没有推门而入,而是轻轻将门关上。
在房门被完全关严之前,伊角看到背向自己的阿光,上半身的衣衫已经被人剥离,露出明月般皎洁的肩膀来。
那一刻,伊角感到自己心中,有什麽东西正在死去。
现在,他奉皇帝诏命前往寝宫,给进藤皇子“诊病”。
高永夏回到朝中,几个大臣立刻围住了他,纷纷询问皇帝的病情。
永夏就用早已编好的说辞,将大臣们全都挡了回去。
下朝後,永夏决定去看看进藤光。
塔矢亮的误朝固然使人担心,然而永夏心中最挂念的,还是伊人。
不知那天自己走後,他有没有被皇帝训斥。
大宛国质子的府门,紧紧地关著。
高永夏跳下马来,走上去刚想叩门,却见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小侍从走了出来。
“高将军,你怎麽来了?”
“我来看看进藤皇子,他在吗?”
“我们皇子从那天晚上就留在宫里没回来。本来我们也很著急。不过刚才有内廷侍卫来传过话了,原来这三天里,皇子一直在教陛下学弹西域的乐器,所以。。。。。”
小侍从正在伶牙俐齿地说著话,却见高永夏忽然脸色大变。
“高将军,你怎麽了?”他被对方的苍白面孔吓到了。
“三天未归。。。”永夏喃喃自语著,“偏巧也是三天。。。。”
嘴角一阵抽搐,他忽地跃上马背,狠狠地抽了几鞭子那匹红鬃烈马就一声撕鸣,狂奔起来。
高永夏骑著马一直奔出了城门。
又跑了不知多久,直到红马累得鼻口中都喷出热气,他才渐渐停下来。
塔矢亮不来上朝的原因,心中已经十分清楚。
仰望苍天,眼角有滚烫的液体滑下面颊。
自古男儿有泪不轻弹,那麽他高永夏又是何苦如此呢?
阿光悠悠醒来,不知身在何处。
空气中有淡淡的熏香味道,四周白茫茫的不见一物。
定了下神才发现,自己躺在塔矢的床上,那四周的白雾,并非水气,而是一帘薄薄的帐子。
隔著帐子,阿光能隐约看到人影晃动。
接著,耳边断断续续地传来对话声:
“进藤皇子他恐怕受不住这样的。。。。冲撞; 所以请陛下。。。。节制!”
“有愈合的伤药吗?伊角?”
“有,不过这几天,进藤他不能再。。。。。”
声音变得模糊不清,小光听得很吃力,就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误朝三天之後;孝文帝塔矢亮终於在书房里召见了众大臣。
“陛下,这是我北魏给鲜卑族人兴建的学堂名单,请过目。”
“近来平城境内普降旱灾,恐怕会颗粒无收; 这灾民。。。。”
“龙门石窟的主佛像无端受损,需要朝廷拨款修补。。。”
“匈奴人再次犯我边境,已被击退。被俘虏的匈奴士兵,陛下你看该如何处置?”
“这是新起草的均田令,请陛下过目。”
大臣们纷纷将积压了三天的奏章送到塔矢亮的桌案前。
塔矢面不改色地一一过目,批注。书房里鸦雀无声。
不到一柱香的工夫,那小山似的文书就又被塔矢交还给了众大臣。
“还有什麽事要启奏吗?”塔矢问道。
“陛下,你的病体如何?”一个大臣忽然冒冒失失地问道。
“啊,多谢李大人关心,已经不碍事了。”
塔矢亮说完就站起身来,向众人点点头,转身离开了书房。
这时,户部尚书芦原走到那个李大人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陛下的病体无碍,李大人还是少问两句吧!”
“为什麽?”这位工部尚书性情直率,不明所以地问道。
众人心想:这个李大人,还真是迟钝。
原来,塔矢亮批阅奏章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大臣注意到:
在他英俊的脸上,有一道红色的挠痕。很明显是用指甲划的;
此外,他露出衣领的脖颈处,也有几道类似抓伤的印记。
除了後宫嫔妃,没人能在塔矢亮面前如此放肆大臣们不约而同地下了定论。
看来我们北魏王朝的皇帝陛下,也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众大臣不禁欣慰地想著,心里感觉轻松了不少。
大家纷纷猜测,到底是哪位大臣的女儿,能够如此幸运地获得他的恩宠呢?
睡梦中的小光,感到有只手在抚著自己的脸颊与嘴唇。
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塔矢亮坐在床前。
“陛下!”阿光条件反射地刚要坐起来,就立刻被下体传来的剧痛击倒了。
他趴在床上,感觉周身上下又酸又疼,终於忍不住呻吟了几声。
“你现在不能乱动,要好好休息。”
塔矢亮用手掌轻轻在阿光後背上抚摩著,想要安慰他,却引来他背部的阵阵痉挛。
“光。。。。我爱你。”塔矢吻上阿光脑後的黑发,贪心地嗅著他後颈汗液的味道,闭上了眼睛。
小光一动不动地趴著,一点反应也没有。
“在恨我吗?”塔矢问道。
床上的人还是不答。
塔矢亮眉头一紧,忽地把阿光拦腰抱了起来,横放在自己膝上。
“疼…我不能坐!”光立刻哀叫起来。
“很疼的话,就要尽快上药啊!”塔矢说著,左臂环住小光的腰,右手摸向他的腹部,去解他的裤带。
“别再弄疼我了,塔矢!”
阿光用力去扳塔矢的手臂,想要推开他,却被他臂上一使劲,勒得险些背过气去。
於是不再挣扎,任凭塔矢为自己宽衣解带。
塔矢将阿光背朝上放在床上,微微提高他的臀部,然後用舌尖轻轻舔舐著他的伤口。
阿光顿时感到麻痒难忍,细碎地呻吟著。
听到这个声音,塔矢就象受到激励似的,将舌探入光的身体用力吮吻著,使勉强愈合的伤口再次迸裂。
塔矢觉得此时的自己,很象草原狼之类的嗜血猛兽。
而小光的鲜血与体味,就是让他加速变成这种动物的催化剂。
塔矢粗重地喘息著,喉咙里发出低沈的声音,下身也不由自主地硬起来。
这时,他忽然听到,阿光发出小动物悲鸣般的声音。
塔矢心软了,他强忍著心底的渴望,迅速将药膏涂在光的伤口处,然後搂著他躺在床塌上。
小光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又在鬼门关前转了一遭,他瑟缩了一下,就在塔矢怀中昏昏睡去。
三年後,北魏国的都城洛阳,一派车水马龙的热闹景象。
城门大开:远行的各国商旅,骑马的高官显贵,徒步的游侠豪客,各色各样的人们都从这里进进出出,每日络绎不绝。
在城门口,伫立著几个负责盘查过往路人的鲜卑士兵,高耸的城楼上也有人嘹望把守。
洛阳毕竟是王城,是北魏国的命脉所在,所以凡事既要注重威仪,又要小心谨慎。
“那个人你站住!先过来登记再进城!”一个斜背弓箭的鲜卑士兵喊道。
被喊话的旅人转过身来,微笑著说:“知道了,请给我纸笔,也好写下姓名啊!”
这旅人一身白衣风尘仆仆,紫色长发飘然若仙。
眉眼如画,气质高雅,透著世外隐者的清净闲散。
“这里有笔墨。请把姓名,来处和去处,都写在这个本子上。”看到那旅人气度不凡,鲜卑士兵不觉客气了许多。
於是那人在旧毛边纸上,写下了一行苍劲有力的字:佐为,来自西域大宛国,拜会大宛国质子进藤光。
鲜卑士兵草草地看了一眼,就说:“你可以走了。下一个过来写名字!”
“多谢!”旅人又是一笑,转身走进洛阳城的一片繁华似锦之中。
第五章完
第六章 情关
洛阳郊外的演兵场内,旌旗烈烈,战马嘶鸣。数千鲜卑骑兵披坚执锐,排成两个方阵。
距方阵约五百步之遥,伫立著几排高矮不一的箭靶。
这天是北魏国的例行骑射比赛,是鲜卑骑兵们大显身手的日子。
孝文帝塔矢亮身披软甲,骑在一匹黑色骏马上,背後斜垮弓箭。他的墨绿色长发束在脑後,被大风吹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