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棋魂同人亮光霓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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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贺说到这里,忽然看到站在阿光身旁的社清春向他使了一个眼色,当即就没有再说下去。
阿光丝毫没有察觉,说道:“时间不早了,我想去看看佐为。社君,加贺君…今天恕我先告辞。”
於是三人抱拳作别。
阿光一到佐为府中,就直奔琴室那是恩师经常流连的地方。
屋内空无一人,只有一些乐谱散落在琴旁。
他见此情景,又到书房看了看,还是没有佐为。
光的心中隐隐升起一股烦躁不安,就大声喊道:
“佐为,你在哪里啊!快出来,不要再开玩笑了!”
声音回荡在似乎空无一人的府邸中,显得格外冷清。
阿光慌慌地四处寻找佐为终於在後花园中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佐为…!我找了你半天,还以为你不辞而别了!”
他扑到佐为怀里,半是惶恐,半是安心地说道。
“小光真傻,我不是说了会永远陪在你身边吗?”
“怎麽佐为也说我傻啊!咦?从哪里弄来这麽多鸽子?”
“啊,一时兴起,养著玩的。”
“关在笼子里好可怜!”阿光有些触景伤情。
“真的是很可怜那就放了它们吧!”佐为一边说,一边伸手打开笼子门。
乍获自由的鸽子们纷纷拍打翅膀,成群结队地越飞越远,渐渐化作天边的一片云彩。
阿光看著它们,禁不住热泪赢眶多想和他们一起震翅高飞,从此自由自在无烦忧。
“羡慕他们吗?小光?”佐为忽然问道。
“他们会飞到哪里去呢?会飞到大宛国吗?”阿光差开话题。
“大宛国太远了,它们到不了那里。人道是秋雁南飞,所以鸽子们去江南了。”
“江南好吗?佐为?”阿光追问著…他知道佐为,还有自己的母亲都是南朝人。
“江南。。。。我已阔别多年,几乎记不得故乡与故人的模样了。。。。”
佐为望著天边鸽子们消失的方向,一颗心也仿佛失落在远方。
“小光,我养鸽子的事不可以对外人讲哦!”佐为说道。
“为什麽啊?”阿光感到很奇怪。
“恩不为什麽,你能答应我不对人说吗?”
阿光忽然童心大发,象小孩子一样将食指竖在唇上,作了一个“嘘”的手势,说:
“好吧,我不告诉别人就是!”
“谢谢小光!”
佐为粲然一笑,就转头去看天际尽头的浮云。一时间思绪飘渺,就连秋风将衣角吹得如狂叶乱舞,也是浑然不觉。
北魏大军回到都城已经三天; 塔矢亮与众臣;为匈奴俘虏的安置事宜忙得焦头烂额。
光心里有种异样的情绪他很想立刻见到塔矢。
“我才不是想念他,只是是要确认一下,他有没有缺胳膊少腿罢了!”
阿光走在禁宫的曲折小路上,嘴里嘟囔著,加快了脚步。
不知不觉中,他开始小跑起来,并且越跑越快,直到飞奔起来。
当阿光一头闯入孝文帝的书房时,看到塔矢背向自己站在桌案前,指点著一张地图。
高永夏,和谷,绪方,牙木,以及兵部尚书白川都围在桌旁,神色凝重。
“塔,塔矢。。。。。。” 阿光心虚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脸就腾地红了。
听到光的声音,众人都不约地而同抬起头来向他看去。
亮闻声迅速地转过身来,看到了正在门口气喘吁吁的光,涨红的脸恰似染血的樱花一般豔丽。
“阿光?! 你稍等片刻好吗?” 塔矢说完就回过头去,和众将继续刚才的话题,声音中却再也难掩惊喜之情。
阿光喏喏地在屋角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心中暗暗骂自己,到底想要干什麽。
定北将军绪方发现,进藤光出现在书房之後,皇帝陛下就开始心不在焉了。
於是他说:“陛下,我看天色已晚,不如今天先到这里,改日再议也不迟。”
其他人听了豁然醒悟,都随声附和起来:“是啊,出征劳顿,请陛下保重。”
“好吧,大家也很辛苦,请回府好好休息,改天会论功行赏。”
於是众将纷纷告辞而去。
“阿光。。。。。你过来。”塔矢向光招了招手。
阿光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向他走去。
双手被对方轻轻握在掌中,一个热吻印上唇瓣。
“为了什麽事跑成这样,急著来见我吗?”亮调笑地问著,眼底却溢满深情。
“我,我。。。。。我想你了,亮。” 看著对方的俊目,阿光忽然感到有些痴迷,於是下面的话还未经大脑就溜出口去。
“想我的话,愿意为我做一件事吗?”
“什麽事?”
“跟我来。”
塔矢的寝宫内,阿光换上了一件女式汉装。
大红的面料若隐若现地点缀著淡淡暗花,在领口与宽大的袖摆裙边上,也绣著精致的深红色花边。
阿光的长发被柔顺地梳向脑後,白皙的双颊在大红衣衫的映衬下,染上朝霞般豔丽的颜色;
他削肩束腰,体态轻盈得犹如洛水之神,摄人心魄。
亮席地而坐,目光炯炯地凝视著眼前的人,再也说不出话。
他向阿光伸出手臂,示意他到自己身边来。
阿光走过去,与塔矢促膝坐在一起。
“既然想我,怎麽不亲我一下?”塔矢说著,皱了皱眉。
阿光依言吻了亮的唇,似乎嫌不够,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亮趁势一口将他舌尖咬住,用力地吮吸品尝,阿光立刻觉得全身麻软,一下子倒在对方怀中。
“想要吗?”热吻过後,塔矢抑制著自己胸膛的起伏,压底嗓音问著阿光。
“恩,恩。” 光撑著身体重新坐起来,将手臂环住亮的脖子,臀部轻轻坐上他膝间。
光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柔软摩擦著对方的硬挺,好不容易才陷入了一点。
身下的人好象忽然失去了耐心,握住光的腰猛力向下拉,一掼到底。
“啊…! 呼呼。。。。” 光疼得颦起双眉,大口地喘息著。
亮一把扯断了阿光束腰用的丝带;手探入衣衫,轻柔地抚摩著裸露出来的粉红。
“恩…!”光骤然受到刺激,上身禁不住向後仰去。
大红的汉服在亮的面前散开,与里面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让他感到阵阵目眩。
亮左臂揽住阿光的後腰,使他不至於向後仰倒,同时右手格外用力地蹂躏著他的分身,
“啊塔矢,你弄疼我了!”阿光话里开始带著哭腔。
“这可是你自己想要的!”亮说著,却仍不停手。
很快阿光就感到下身一阵酸麻,白色的液体从粉红中溢出,滴在塔矢结实的腹肌上。
“呜…!”阿光羞愧地哽咽著。
“怎麽了,不会自己动吗?!”亮有些发狠地问道。
阿光闻言;下意识地上下动起身体来。随著内壁肌肤间的缓缓摩擦,他可以感到对方的欲火正在自己体内焚烧。
“亮。。。。我爱你。。。”意识朦胧中,阿光喃喃自语,根本不知道身边人听罢已是欣喜若狂。
“阿光你说什麽?! 再说一遍!”亮托起垂在自己肩头的俏脸,急切地追问著。
“爱你,亮。。。。”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再次传来。
“。。。。。终於等到了这一天。” 塔矢迅速把阿光平放在地上,吮咬著他胸前的细致肌肤,使雪白中绽放出点点殷红。
亮在光的身上剧烈地起伏著,挑起对方哀声连连。
正在忘情的时候,亮忽然感到肩头一疼原来是被气急败坏的阿光狠咬了一口。
“为什麽总是这样折磨人啊!” 光喊道。
“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吗!”塔矢说著;却没有停下动作。
“已经够了啦!” 光开始不老实地扭动起身体来。
“可我还没有被满足。。。。竟然开始咬人了,得好好教训一下!”
“塔矢你…! 恩。。。。。!”手脚都被人制住的阿光,只好彻夜任其所为。
在这天晚上,塔矢亮头一次从阿光眼中,看到了只属於他们的爱情;
同时阿光也发现,向亮敞开心扉之後,并没有带来他的轻视,而是加倍的珍惜。
“也许他是真心爱著我。。。。”
他觉得,“永远不爱塔矢亮”的誓言,开始在自己心中动摇。
倔强的阿光,在经过四年的误会与隔阂之後,终於尝试著让自己的心,与塔矢的心偎依在一起,相互取暖。
公元482年的冬天,气候格外寒冷。
黄河上下,大江南北,一片白雪皑皑,许多地方的水面都冰冻三尺。
孝文帝塔矢亮觉得,天时地利开始偏向自己…
他与众臣商议,要率领大军越过冰封的江面,攻打南朝。
南方桑原氏老迈昏庸,朝中小人当权,国力衰退,本来是敌不过鲜卑人的。
无奈北魏与南朝之间,隔著长江天险,鲜卑士兵精於骑射,却不善水战。
因此,桑原氏才能在孝文帝的虎视眈眈之下,苟延残喘到今日。
听了塔矢的提议高永夏,绪方等武将都觉得机不可失,应该把握天时地利,趁南朝不备尽快出兵;
而以户部尚书芦原为首的文官们则认为,在剿灭匈奴一役中,兵士们都身心疲惫,需要养精蓄锐,不易频繁出征。
结果双方僵持不下,争论得面红耳赤。连续几天,朝堂上下都吵得乌烟瘴气,令塔矢亮头疼不已。
最後,塔矢以一句“谁反对出兵,就砍谁的脑袋”,封住了一帮文官的口。
於是北魏大军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度江作战。
南朝都城建康大将洪秀英的府邸。
一只被冻死的鸽子,扁扁地躺在後园的雪地上。
年轻的将军走过去,把它轻轻捡起来,托在手掌中,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飞鸽传书。。。吗? 这一只看来是北方的品种。可惜还未将信送到,就先丢了性命。”
洪秀英把缚在鸽子脚上的纸条解下来,说:
“就让我代人读了此信,也不枉你千里迢迢来我南国。”
展开纸条一看,原来上面并非家书,而是三行没有署名的话: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严冬时节,鲜卑铁骑越过江面。”
“从此南朝百姓陷於刀兵之灾,战乱之苦。”
秀英看罢惊出一身冷汗,他立刻召来下人,吩咐道:
“你们再去城里看看,还有没有这个品种的鸽子,找到之後,不论死的活的都送到我这里来!”
三天後,洪秀英提著一笼鸽子上朝了,引来许多人围上说风凉话:
“啊呦!大将军好兴致,何时驯养起鸽子来了?”
“是啊是啊,看来还是北国的品种呢。。。。咦! 怎麽还有死的?”
“滚!别挡路…”秀英性情直爽,没好气时绝不会给人好脸色看。
他急急地走到皇帝桑原氏面前,说道:
“陛下,臣近来在都城各处,发现了许多北国信鸽,上面写的都是同一内容,请陛下与众位大人过目。”
於是那个神秘的字条传遍了朝堂,众人一看之下,就立刻炸了锅。
“这一定是哪个顽皮小儿的恶作剧!”有人说道。
“顽皮小儿能写这麽一手好字吗?”有人反驳道。
“也许是有奸佞想要引起朝廷恐慌,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大人休要这麽说,万一信中所言是真的呢?”
“莫吵!听听陛下的意思吧!”
半晌,只听桑原缓缓说道:
“区区信鸽,不值得如此大惊小怪。。。。”
正要说下去,洪秀英急了,他大声道:
“陛下,信中所言句句在理,凡事还要小心谨慎为妙!臣愿请命,带兵去凿穿江面冻层!同时加重兵力,把守长江沿岸各处要塞。”
“既然这样,就请洪将军随意,朕准你多调些兵力,去吧!” 桑原有气无力地说完,就又将眼睛眯上。
江面被凿穿的消息传来时,左将军和谷的先头人马离天险已不足十里。
“这是怎麽回事?!”和谷又惊又怒地问哨探。
“桑原氏好象先得了信,在江边派重兵把守,现在江面又被他们给凿穿,恐怕过不去了!”
“可恶。。。。。”和谷气得咬牙切齿。
“那个,将军。。。。”哨探支支唔唔。
“有话快说!”和谷很没好气。
“小人在回来的路上发现了这个。”双手捧出一只鸽子,一张纸条。
和谷接过来看了一会儿,把两样东西递还给哨探,说:
“你现在立刻回到都城,将此物亲手交给陛下。如有差池,就要你人头落地,快去!”
哨探听罢,吓得一缩脖子,立刻策马直奔洛阳而去。
北魏国的早朝上,信鸽与纸条被呈在皇帝面前。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塔矢亮沙哑的嗓音回响在大殿上,众臣垂手肃立,连咳嗽一声也不敢。
“严冬时节,鲜卑铁骑越过江面。。。。。”
塔矢继续念到,面色愈来愈阴沈。
“从此南朝百姓。。。。。”
亮念到这里,忽然将纸条揉得粉碎,怒道:
“想不到我北魏朝中,竟有这样的‘仁厚’之士,为了南朝百姓,宁可坏我出征计划,实在可恶!”
说完就拍案而起,转身离去。
众大臣们面面相觑地站在大殿上,人人心中猜疑不定。
塔矢回到书房,仍是怒气不息,拿起一本《吕氏春秋》翻看,却半天一个字也没读下去。
将书放在桌上,亮开始习惯性地用手揉著太阳穴,对信鸽的事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烦恼的时候,忽听门被笃笃敲了两下,阿光清亮的嗓音传来:
“塔矢,听说你生气了,森下太辅让我来看看你。”
“光?快进来啊!”塔矢一愣,很快说道。
见到阿光向自己走来,塔矢眼中的戾气渐渐收敛,面部表情也变得温柔了许多。
“干嘛摆臭脸给我看啊!”
“我哪有向你摆臭脸。”
“哼!”
“光,你过来。”
“我不要过去,塔矢你该不会是想。。。。”
“别闹了,我现在真的很烦。” 亮皱眉道。
“怎麽了啊?”阿光乖乖地走过去,侧身坐在亮的膝上,双手搭住他的肩膀。
“说了你也不知道。”亮用手指抚了一下光的面颊,然後紧紧地搂住他。
“呐,塔矢,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养些小动物来解闷哦!”
“哈哈,你这个傻瓜!”
“怎麽会这样?社清春,佐为,还有你…都说我傻瓜,太过分了!”阿光气歪了鼻子。
“佐为也觉得你很傻吗?”塔矢打趣地问道。
“哼!那天我去找佐为习琴,结果到处都看不到他人…原来佐为正在後院放鸽子,没听见我叫他。我还以为佐为不辞而别,然後他就说我是傻瓜了。”
“那是什麽时候的事了?”塔矢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两三个月之前吧,那时候还是秋天呢,放鸽子可好玩了,它们飞得特别快,一会儿就不见影了。佐为说,鸽子到不了大宛,却可以飞到江南哦。。。。。。”
阿光双臂环住塔矢的脖子,自顾自地说著话,到了高兴处,两脚还一荡一荡的。
他将下巴轻轻搁在亮的肩头,心中溢满幸福。
亮俯下脸,在阿光脖颈上温柔地轻吻了一下。
当他再抬起头来时,那双如宝石般幽暗的碧眸中,闪过一道阴冷的寒光。
偶本来是想在十章之内结束战斗的说,看来是不成的了。越写越长; 啥时候才能完结了它啊!!!!(jojo惨叫中)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第九章 离殇
飞鸽传书的事情,把北魏君臣弄得焦头烂额,使塔矢亮的南征化为泡影。
阿光从亮那里回来之後,才听说了这件大事。
他思前想後,隐隐觉得事情不对,於是来到佐为府上,想要问个究竟。
见到阿光来了,佐为高兴地说,自己刚刚开始谱写一首箫曲:
“此曲名叫‘霓裳羽衣’,还未谱完。小光你帮我听听,曲调中可有什麽需要改进的地方。”
佐为说罢,就手扶洞箫,吹奏起来。
阿光凝神聆听了一会儿,取出身边玉笛,与箫声相和。
乐声飘渺悠扬,犹如龙吟凤鸣,使人忘却尘世间的杀伐纷争,神归琼楼玉阁,与霓裳仙子共舞羽衣。
忽然,佐为停下箫声,对阿光说:
“这首曲子的灵感,就来自小光的音容笑貌。所以‘霓裳羽衣’是佐为送给你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