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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fate-zero同人)迪卢木多同人-第2.5次圣杯战争 作者:angel特(晋江11.23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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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ster,这是何物?”
  “‘Aufspüren Topaz追踪黄玉’,是我的得意之作。”
  被抛到空中的黄色宝石在人们尚未发现之前,像是有预定轨迹似的,一溜烟朝高处监视着的使魔方位飞去。但那毕竟只是一块4克拉左右的黄玉,只见使魔吐出了它如蜥蜴般长长的舌头随意一搅,宝石便灰飞烟灭了。
  “您的宝石被弄碎了呢,我的御主。”黑影般的男人依旧慢吞吞地说着,但他的语气却并不显得惋惜,反而充满了看戏的意味。
  “正合我意。‘Aufspüren Topaz追踪黄玉’会跟踪任何被锁定的敌人,那家伙的身上已经沾染到黄玉的碎末了。”
  说罢,黑发的少女爽朗地笑了,满脸成竹在胸。她身后的男子微微鞠
  了鞠躬,那谦逊的动作似乎是在褒赏自己的主人。
  “我们走吧,Caster。跟柳木他们会合。”
  少女起身,男人紧跟在她的身后。
  布拉格,与自己的家乡万里之隔。因此对于远赴而来的烨而言,没有比找到一个住处更迫切的事了。昨夜入城后在车站附近的旅馆将就睡了一晚,今晨一进入市区,烨便将她的家臣全数派出,四处寻找能租用的房子去了。
  至于这暗中监视着他们的人……
  烨的心中闪过一丝彷徨。才开始就给了她一个下马威,以这种方式欢迎自己的敌人……虽然她平时为人乐观又勇敢,但是面对躲在暗处的劲敌如此强势的姿态,心中也不免有些担忧了。
  握拳的双手有些颤抖。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在故作坚强。
  她在这场圣杯战争中,能走多远?
  ***
  爱因兹贝伦的两兄妹通过传音使魔,彼此交换了最新情报。
  继他们之后第一位入城的Master——不明身份的金发少年,于东部车站抵达布拉格。下车后叫了一辆马车,但马车的主人只载了他一小段。随后少年一路向西步行,似乎想要进入市区,但因体力不支昏倒在路边,最后在公园长椅上度过了一夜。少年的Servant始终没有出现。
  倘若现在圣杯战争已经打响的话,那么以利亚和阿琪娅肯定会选择第一个将他除掉。对他们二人来说,这个少年的身体实在太弱了,简直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第二位入城的Master——从服饰上就能判断出,是来自远坂家族的少女远坂烨,于东南车站抵达布拉格。她不仅携带了五名保镖,还有Servant紧紧跟随。第一夜暂住在火车站附近的旅店,次日清晨派出所有的保镖之后,于老城广场现身——不知道怎么办到的,仿佛是突然降临在那里似的。目前和Servant两人逗留在旧城区。Servant刻意用斗篷遮掩自己,身份不得而知。
  远坂烨比想象中要棘手。以利亚做了这个判断。
  就在这时,阿琪娅收到使魔来自于西南车站的消息。
  “第三个!”
  剩下的Master,只剩两名。
  “啊,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坐火车了……这不是参赛,这是受罪……”发出这酷似猫咪撒娇般的低吟声的,正是白发蓝眸的女子荷雅门狄。
  她的身侧,迪卢木多看着自己那难得会以这种发嗲的语气说话的主人,金色的眸子中堆满了笑意。
  颠簸了一个多月的旅途终于划上了句号。不要说荷雅门狄,在连续坐了那么多天的火车后,就连身体强健刚劲的枪兵都不免有些腰酸背痛手脚抽筋了。
  位于布拉格西南部的火车站,白墙黑顶,耸立在广袤的地平线上。
  荷雅门狄左手拖着行李箱,右手不停地捏住脖子后方轻轻揉着,试图想要疏解身体的疲惫。
  行李箱并不沉,里面除了一个急救箱外,没有放多少衣物和日常生活必需品。即便如此,迪卢木多还是向主人提出了由他来拿行李箱的建议。
  “Master,请将这个交给我拿吧。”
  迪卢木多的神情非常正直,不,简直是正直过头了。荷雅门狄都有些不忍直视。
  于是,在瞅了瞅自己的Servant长达三秒钟后,荷雅门狄放弃了坚持的想法,将行李箱的拖运权交给了他。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但迪卢木多毕竟是人高马大手长脚长的男人,步伐总是不免会比荷雅门狄跨得大些。他尽量下意识地放慢脚步,让自己的主人始终保持在微微靠前的位置。
  大概是黑发枪兵穿着紧身皮质战衣的关系,亦或是他右眼角下的魅惑之痣太引人注意,偶尔会有路人对他进行张望。“那是什么?角斗士扮演吗?”虽然迪卢木多的打扮的确与这个年代不符,不过听到周围竟然有人这么说的荷雅门狄还是觉得很好笑。
  当然,迪卢木多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在踏出车站大门的瞬间,荷雅门狄突然觉察到空气中那潜伏着的气息,越来越强烈。黑发的枪兵也是眉头一紧。
  他刚想示意荷雅门狄,就听到女子用嘲弄的口气说道:
  “一过来就被监视了,这个待遇有点高啊。”
  迪卢木多微微往前挪了一步,用半个身体护着主人,将她遮挡在自己身后,枪兵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百米开外的高处。
  红黑色的怪物蹲在高耸的路灯,将自己看到的画面传呈给它的主人。
  “二十岁左右的白发女人和站在她身前的……嗯……黑头发的美男。奇怪的是,两个人手上都没有令咒!”阿琪娅眯起眼睛仔细地端详着。
  ——这怎么可能?
  “能把画面呈现给我吗?”以利亚煞有介事地问。
  “这不行……使魔只能将画面传达给召唤他们出来的我。”红发的少女声音有些颤抖,“再让我继续观察下,哥哥。”
  没有令咒就没有Master,但是使魔并不能通过对Servant的辨别锁定目标,使魔进行目标锁定靠的是魔术师手上的令咒!即便是戴上手套都无用。
  换而言之,这两个人里面一定有一个是Master!那另一个是Servant吗?究竟哪一个是Master,哪一个是Servant呢?
  当迪卢木多用身子挡住荷雅门狄的时候,她笑了。英灵的作法正好可以掩饰她的动作,让她能够方便自如地做想做的事。
  左手暗自藏起,依稀可见手背上正闪烁出一个火红色的圆,在那本应躺着令咒的地方,荷雅门狄白皙的手背被魔法阵布满。
  然后,一记响指。
  那蹲在路灯上的东西便瞬间燃烧殆尽了,连一粒尘埃都没有留下。
  “起火了!”在周围人群惊恐的叫声中,迪卢木多似乎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什么东西在闪耀。他回了头。
  回眸的一刹那,便瞥见白发女子手上那个小小的魔法阵正慢慢消失之中。
  荷雅门狄刚这么做完就后悔了。
  “啊……我在干什么,就算消灭了这只,还是会被盯上的。城中的使魔肯定不止这一个。”忍不住自嘲了下。
  “……Master,这是您做的吗?”骑士的表情有些不可置信。
  他能够感觉到,主人身上有令他感到危险的东西,他有能力感觉到。
  他的主人是如何在这么远的距离下不动声色地抹杀掉那只使魔的?那一瞬间他只听到一个响指,远处的怪物便被消灭了,连渣都不剩。
  主人是怎么做到的?
  让人怀疑的还远远不止这些。
  魔力供应方面,迪卢木多自从纽伦堡站后便一直以实体化的形式示人,想来到现在已有十多天了。魔力仍十分充足地在他体内流动着,支持着他一切日常作息。
  他是问过她的。
  虽然荷雅门狄的回答是【魔力对我来说就好像呼吸那样简单,你想要多少都可以】——但也只是这样回答而已。
  这个深藏不露的女子——他的主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又要对他隐藏自己?
  难道,他还是不被信任吗?
  荷雅门狄什么都没有回答。
  她示意枪兵继续赶路,在围观人群的拥挤中,离开了这个车站。
  “可恶……”
  以利亚从传音台灯中听到那一头妹妹愤恨的低吼声。
  “怎么了,阿琪娅?”
  “画面中断了,使魔被杀死了。我都没有看清是怎么死的!哥哥,对那对男女的跟踪终止了!”
  ——!
  贵族美青年一惊,他的声音僵冷,“是他们其中之一干的吗?”
  来自三大家族以外的敌人,究竟都是些怎样的家伙啊?!……
  


☆、

  先前的疑问还萦绕于心。但此时也只能机械性地跟随主人走着,迪卢木多内心的不安却在不断扩大。
  离开火车站后,他们租了一辆马车,在荷雅门狄的指示下,蜿蜿蜒蜒地绕着远路驶向目的地,恐怕是为了迷惑敌人的监督使魔。在黄昏时分,终于抵达了黄金巷中沙卡西尔特为他们购置的房子。
  在马车租赁点等待的时候,主仆二人曾有过这样一段对话——
  “Lancer,你对那些使魔有什么看法?”
  面对主人的提问,迪卢木多只得暂时抛却心中的不安因素,将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表述了出来。
  “使魔本身应该并不具备出色的战斗力,不过作为监视者的角色却非常合适。通过发光的眼球进行目标锁定,估计是能将看到的画面传给自己的主人。至于能不能窃听、以及在城中的数量不得而知。可以肯定的是它们的主人是一名相当优秀的魔术师。”
  “嗯,如果说窥视的能力是来源于眼球的话……那么,那些耳部没有任何特征的使魔具备窃听能力的可能性应该不高。就算真的可以偷听到谈话,我们刚刚不也没有做多少交流不是吗?”
  “那是因为Master您……”迪卢木多欲言又止,他们未做足够交流的原因,是主人单方面的拒绝罢了。
  “现在那个隐藏在暗地里的魔术师一定相当困惑吧。”没有理会身边男人的忧虑,荷雅门狄一脸坏笑地抛出这句话,“因为不知道我们之中谁是Master,谁是Servant。”
  迪卢木多不否认地点了点头。不亮出双枪,又在那么远的距离外,光凭外貌特征是无法判断出他是Servant的。
  “这大概就是隐藏令咒的唯一好处。既然他想要监视我,那我就只能迷惑他的双眼。”
  凝视着那冰蓝色的眸子里潜藏的杀机,迪卢木多在心里暗自下了一个决心。
  在圣杯战争中,倘若Master和Servant不能心意想通,而是怀揣着各自不同的想法,无法紧密配合作战的话,那会是非常致命的事。
  对于已经不能再次重蹈覆辙的迪卢木多而言,现在和Master之间的关系无疑是有些微妙了——自从进入布拉格后,他的Master似乎一直在故意避免和他进行过多的交流,让人实在摸不准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要是二人继续各怀心事,就算今后没有反目成仇,恐怕也会逐渐形同路人吧。
  现在两人好不容易说上话……
  坚定了决心的枪兵,以充满恭敬但同时又给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的语气,向自己的主人询问:
  “Master,您隐藏令咒的原理是什么?那究竟是一种怎样的魔术?请您务必告诉我。”
  “哎?我记得很早以前就跟你解释过了啊,是用风做了屏障。”荷雅门狄挑了挑眉,笑眯眯地审视着自己的从者。
  “请您能……更加详细地向我说明一下吗?”
  面对枪兵的不依不饶,荷雅门狄依旧一脸笑嘻嘻,但她的声音明显冷了,“利用风展开的结界,压缩用来扭曲光的折射的空气,将之与外界隔离的障眼法而已。其实那令咒一直都在。”当全部说完时,她的脸已面无表情。
  恍惚间,迪卢木多陷入沉思,在脑海中找寻记忆碎片。倘若此刻他能将思绪止住,去看一眼自己的主人的话,他会发现荷雅门狄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任何表情了。
  “不过,在你的‘破魔的红蔷薇’前面,这玩意简直不值一提。你的宝具恰好具有将它瓦解的能力。”
  女子的话提醒了他。面对荷雅门狄的冷语,迪卢木多英俊的脸庞骤然失色。
  “吾主啊,我是万万不敢这么做的!”说罢,慌乱的骑士连忙朝自己的主人单膝下跪。
  周围渐渐开始有了细言碎语。人们眼里不知道这对男女发生了什么事。在吵架吗?
  荷雅门狄微微有些惊愕。半晌过后,她轻笑了下,“你老是这么下跪,膝盖不会痛的吗?”说着,她举手示意半跪于地的从者起来。
  迪卢木多不敢忤逆主人之意,他知道她现在要他起身,那么他便顺着她的手势站了起来。
  “不痛。”黑发的枪兵淡淡地应着,“这是在向吾主表明我的忠心……”
  “Lancer。”女子打断他,声音很静,“忠心是靠下跪就能保证的吗?”
  才说完,荷雅门狄立刻就后悔了!因为她看到迪卢木多的脸色骤变,露出了仿佛受伤野兽般令人悲痛的凄怆表情。
  黑发的枪兵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是该辩解,还是默认,亦或是什么都不要做?是否他什么都不做,也会被主人无理由地怀疑?
  但同样陷入这只能用糟糕来形容的心情的,不止迪卢木多,荷雅门狄亦是。
  她轻摇了下头,用手扶额,双眼紧闭,内心不停地懊悔着。
  ——我这是怎么了?
  离命运中的城市越来越近,也意味着离战斗越来越近。
  又要和自己的从者并肩作战了……
  等等,真的是并肩作战吗?
  自从抵达布拉格,无形中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扼住了她的咽喉,让她喘不过气。她很清醒地知道不是因为黑发英灵那天生克制魔力的宝具让她恐惧,也并非害怕自己在圣杯战争中“死去”,更加不是因为迪卢木多在神话里最终未能对主上尽忠到底的故事。她对从者无法从根本上信任甚至是没来由的。
  她想要去信任他,表面上她也已故作镇定地接纳了他,不过终究还是不行的吧……
  要是当初再果断一点拒绝掉就好了,没有心软就好了,任凭迪卢木多因失去魔力供应而消失掉就好了……
  “……Master,您觉得身体不适吗?”迪卢木多担忧的语气打断了所有的思绪。
  终于意识到自己失态的白发女子,抬起头看了一眼身边看着自己的从者。
  “不,我没事……”她沉吟着,露出了个嘲弄般的轻笑,她知道那股嘲弄是针对她自己,“你也没事吧?”她这么问着。
  希望自己没有伤到他……
  迪卢木多愣了下,然后端正的唇形吐出了坚定的话语,“这是自然,Master!我没事。”
  马车徐徐驶来,马蹄急停,车轮辘辘的声音也终止了。结束了前一轮工作的马车回到租赁点,停在二人跟前,车夫探着他的脑袋询问,“这位女士和这位先生,需要上车吗?”
  荷雅门狄微微颌首,对身边的男子说,“我们走吧。”
  为了防止受到监视,荷雅门狄和迪卢木多在距离目的地两公里处下了车,一边欣赏沿路风光一边慢慢步行——不远处的圣乔治女修道院前不久刚刚发生惊天命案,但是二人并不知情。
  马车行进过程中,他们一共感知到两只使魔。
  其中一只悄然跟随,另一只原地不动,已被甩到八、九条街开外。
  荷雅门狄用同样的方法将那只尾随的使魔予以了消灭。迪卢木多一路都默然地跟着她,也愿意为她充当“挡箭牌”。
  希望这么做能不让自己的住所暴露吧,白发女子这么想着。同时也不能动用迪卢木多的武力,要将他们二人之间Master和Servant的身份不明这一点贯彻到底。
  迪卢木多拖着行李,身前是他穿着黑色长裙的主人。他们一同在街头艺人的身边走过,路过木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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