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梦醒之前 作者:雪儿冰橙(晋江2012-11-15 完结,主银魂)-第5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偏偏在我离开之后开始了动静,这下可麻烦了。
这世上,我认识的银发、总是惹起骚动的麻烦家伙,就只有那个人了。
为什么要往那边赶呢?我去了也只能添乱不是么?上次红樱事件也是,我明明什么忙也帮不上。关键时刻或许还会拖了后腿。
我停住了脚步,和街道上的人一起仰头看向骚动的方向。现在去那里是不明智的。
他们一定会回来的,他们的胡闹,我都看在眼里不是吗?
我说服自己按照原来的计划返回船上,却依然忍不住频频回头。
骚乱的地方已经恢复了平静,街上不时有百华的人掠过。
吉原就要迎来大骚动,而我预料之中地什么都做不了。那我这一趟吉原之行又有什么意义呢?
黯然地垂下头。
我现在连几个攘夷浪士都摆不平,又有什么资格搀和到能撼动吉原的事件中?
我有预感,今天的事情,和高杉、枵来这里的事情脱不了关系。只怕高杉也在观看动静,目标很可能就是吉原之主,若他和银时打起来,高杉就来个渔翁得利。我却也不担心银时会有什么事,顶多再多躺一两天,不妨事的。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每天都在过着如同攘夷时期一样“以暴力为基础”的生活,说完这句话后被神乐一筷子戳下去,脑门血如泉喷,过了一会儿还不是神色如常。
不要担心不要担心。
这么念叨着,我催眠着自己踏出了吉原。
耳机君等在出口,看见我之后一点也不意外:“我护送你回去。”
“高杉先生不是让你在这里等他吗?”
“主要是等你。”他转过身去,“你果然是第一个出来的。”
我有了一阵不妙的预感:“那个,耳机……不,河上先生,你和谁打赌了?”
“在下和武市、神威都赌你会第一个出来,来岛赌晋助第一个出来。”他顿了顿,“你走不走?”
“走。”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这简直不是女人应该来的地方,枵到底是怎么想的?
耳机君也许是觉得一路上这么走有些无聊,开口道:“说些多余的话吧,你知道晋助为什么留下你吗?”
“不是让我鉴定护身符吗?而且我也想要留下来。”
“你自己的意愿无所谓。晋助是看中了你的才能。”
“诶?”
“只要是能为鬼兵队提供力量,无论怎样的垃圾都会接受。鬼兵队就是这样一个垃圾回收站。”耳机君没有进一步解释。
“你说谁是垃圾啊喂!”
“这是晋助说的。”
我瞬间没了脾气。
好吧,他说的就他说的,我忍,我忍还不行吗?
耳机君顿了顿,又补充道:“包括用来解闷的家伙。”
我突然很想对着他的耳机狠狠抽下去——别以为有了个耳机就了不起了你的萌点也只有耳机而已!如果你的耳机被抽飞了就是个连新八也比不上的大众脸!
“不要对在下放出杀气。在下会忍不住自卫的。”耳机君回过头来淡淡地嘱咐了我一声。
我抽搐着收回了拳头。
不要在意,这货就是个大众脸……
面对着迎面而来的少女一个个冲着耳机君抛过去的廉价的媚眼,我彻底败了。
我败得连把裤衩卖了都还不起。
萝莉控也好,音乐人也好,变态触手系也好,只要有用的,就全部吸收进来、吗……
魔性之夜。
一路平安地回到了船上。
这次吉原之行对我来说可以说是一点收获都没有。或许可以把听了高杉的一曲算进来?
现在是小孩子的睡觉时间了。
我打着哈欠钻进被窝,喃喃地对自己道了声晚安。
这些年都是这么过的——一个人道晚安,一个人庆生,一个人活下去。
再次从睡梦中苏醒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的事情了,我梦见一只母鸡坐在我身上下蛋,一个鸡蛋有千斤重,压得我无法呼吸。从痛苦的噩梦里醒来才发现,不是母鸡,是枵。
“醒了?”她趴在我身上咪咪笑。
“唔……”我呻吟了一声,“让开……好重……”
“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吗?”她挪了挪身子,“银时那家伙把凤仙杀了,成了吉原的救世主。啊,凤仙就是吉原之主。顺便说一句,银时那家伙现在在吉原女人中的人气蹭蹭蹭地往上窜哦。”
“最后一句话是多余的!”我坐了起来,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这次是骗我的吧,护身符什么的。”
“哪有哪有。”她谄笑着,“是真的打听到消息了哟,接下来我们要去京都。”
“随便啦。”我的自信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对找护身符的热情降低到了一个空前的水平。
这之后船又在江户停留了几天,不知道在等什么人。开船的那一天,枵透露消息给我:
“伊东鸭太郎死了。”
我眼睛瞪得溜圆:“为什么?”
“就在昨天,应该算是殉职吧。”她点了点下巴,“搅起了真选组前所未有的大动乱,挟持真选组局长,逼走副长,将大部分队员收为己有……这家伙,还有点手腕,只不过最后即使河上出动,也没能阻止他被杀。嘛,不过高杉也不在乎这些。伊东这个棋子已经没用了。”
我低头迅速思考,片刻后提出了一个问题:“高杉先生这次交锋,并不是完败吧?”
“这就要去问他了,这家伙脑袋里的阴谋层出不穷,老实说,我搞不定他。”枵承认。
“……反正与我无关,我只要抢回护身符就可以了。”我像是在说服自己。
他要做什么并不是我要考虑、我能阻止的。
护身符的事情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枵和高杉到底在谋划些什么,被他们藏得滴水不漏,无论我怎样旁敲侧击都问不出个头绪来,自己猜测却又不知是否正确。
真是越想越气愤。
船离开了码头,开始向京都行进。按照这个速度大概一天就能到。入夜,我不敢再一个人出去,只能郁闷地老老实实躲在屋子里睡觉。我可不想半夜出去的时候再遇到夜行生物高杉一只。
在我的印象里他一直出现在深夜。
睡吧睡吧。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正在艰难地数羊,突然床铺一阵摇晃,整个船像是要翻了一样迅速向一侧倾斜过去,我忙稳住身形,急急地跳下船披上外套,抓住房间里比较可靠的窗台,防止我被船身的惯性甩出去。
发生什么事了?
☆、第九十六训 活下去的意义只要活下去就知道了
现在身边没有一个人在,房间里的家具都是特制的,所以并没有倒下、移位之类的造成困扰。我死死抓住窗台才勉强站稳,悄悄探出头,透过敞开的窗户,看见甲板上也是一团乱,一阵巨大的轰响后,船身又是剧烈地摇晃,不远处的甲板上冒起青烟,而炮弹的来源就是同样浮在天空中的另一艘飞行船。
暗夜中,借着对方船上的灯光,能模糊看到黑洞洞的炮口。
除了炮口之外,那艘船的其中一个房间里还有个人端着枪指向这边,我愣了愣,来不及仔细确认他的瞄准方向就赶紧缩头,几乎是瞬间,弹壳落地的声音响在我身后。
目标是……我?
枪声再次响起,我的左手突然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忙放开手,发现手指被类似散弹的子弹擦到,多处被划破,鲜血顺着手指流下来,染红了手掌和手背,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唔……”忍着钻心的痛楚,我缩在墙后防止再次被瞄准,用没受伤的右手紧紧抓住桌角稳住身体。混乱依然在持续,这边的船也在开炮反击,一时间我甚至不敢探头去看战况。
到底是谁?幕府军吗?不,不可能,幕府不可能这么快就有动作,先不说他们绝对不可能掌握高杉的行踪,就说飞行船,以我刚刚匆匆一瞥,那种配备也不是腐败的幕府舍得花钱买的。
到底是谁?
我捂住伤口,紧张地思考着。
不知过了多久,混乱终于结束了,夜空恢复了宁静,看样子是对方的飞行船被击沉,我方的飞行船倒是没什么损伤。我松了口气,站起来去柜子里找急救包。
“步酱!”门被猛地打开,撞到墙上发出惊心动魄的声响,“步酱你没事吧!”
也许枵的闯入才是今天最让我受惊吓的事情。
“不要那么突然地开门啊,心脏快停了!”我说着手下不停,用右手拎出急救包,“喂,枵,我一只手不方便,能帮我包扎吗?”
“那是当然的事情啊!都怪我半夜出去,害得你受伤。抱歉。”枵坐到我身边开始给我处理伤口。
“说起来,你为什么要半夜出去?”
她神秘地眨了眨眼:“是、约、会、哟。”
“你不是说你已经结婚了吗?”我被吓得不轻。
“恩。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枵完全不觉得有哪里不妥。
“难道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能理解忍者是怎样的存在的人类吗……”我精神恍惚。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垂下头去:“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才……”
我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下文。她只是手下不停地给我缠绷带,再没开口。
真稀奇,能看到枵没话说的样子。
“好了。”她收拾急救包,重新放进柜子里,“接下来几天不能碰水,每晚都要来找我换绷带,听见没?”
“是——”我像小学生一样回答。
“不早了,你该睡了。”
“那个,有一件事想……”
“不许问。”她的态度突然强硬起来,“不许问出来。那是和你无关的事情,不要问,不要想,不要深究。这个世界上,只有白痴才能稍稍活得长一些。”
“我人生的意义就是活到三位数吗?”我有些生气。
“要不然呢?”她迅速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是让人气愤的淡然,“人本来就是为了活着而活着的,有的时候明明没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却还是死乞白赖地留在这个世界,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有些畏缩:“这种东西……我怎么知道啊。我从来没有遇见过那种人……”
枵打断我的话:“如果现在我告诉你护身符找到了,高杉会毁掉它,而你死了之后一切都会照常进行,地球不会停转,人类的活动不会停止,太阳也不会从西边升起。也就是说,你对这个世界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你对这个世界来说是无意义的,即使这样,你也还是要活下去?”
“这不是当然的事情吗!”我反驳,“不能因为自己对这个世界没有意义就去死,还是会有因为这个而伤心的人在啊!人与人之间的羁绊不是那么浅薄的东西,更不会因为没有意义而断掉!也许我们的价值观有所不同,但我相信,如果是枵的话,绝对不会因为没有活下去的理由就不活了,如果是枵的话,绝对会去积极地寻找意义!”
“别把我说得像是热血漫画的主人公一样。”枵别过脸去,我看不清她的表情,“这种热血漫画一样的台词以后也不要再说了。我不适合这个。忍者原本就是随时舍弃性命的存在,跟我说这个,一点用都没有。”
“不,只是觉得刚才枵的样子,如果放着不管的话就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所以一不小心就……”
“嘛,我不会在意的。早点睡,明天一早就能到京都了。我今天晚上有事出去,晚安。”她摆了摆手。
“一路走好。”
指尖传来的刺痛让我根本没有心情入眠,刚刚数到第一百五十只的羊也跑没影了。我空虚地仰头望着天花板,听着外面甲板上的喧哗声,努力闭上眼。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
“混蛋——!”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用右手死死捶自己的脑袋,“都说让你不要去想了不要去想了!怎么可能是他,这怎么可能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刚刚从枵的态度,再结合敌船上似曾相识的徽记,一个可怕的猜想盘踞在我的脑海。
“那艘船,怎么可能是松平片栗虎的啊啊啊啊啊——!”
该不会是高杉故意散播出“松平片栗虎的女儿在我的船上”这样的谣言,才会招来他们的吧?不不不怎么可能,据说他是个女儿控,怎么可能会开炮攻打这艘船?所以这一定是错觉啊错觉!
蒙上被子,在差点闷死在里面后,我终于伸出头来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折腾够了之后,将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丢到一边,努力睡眠。
明天就要到京都了,据说在那里会见到一个大人物,只不知是谁?
☆、第九十七训 旅行的时候总会见到想见的不想见的人
“步酱。”
“步酱?”
“步酱!已经到京都了,醒一醒!”
我被人摇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觉得天花板在一阵稀里哗啦地晃悠。
“唔,别摇我……”我努力坐起来,揉着眼睛,“已经到了啊……高杉先生要去见谁?”
“跟我来。去了你就知道了。”枵说着站起来,“你有十分钟的时间准备。”
我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起来,努力寻找着重心,向洗手间摸去。
每次起床之后十分钟内我都处于一天中最不在状态的状态中,明明没有低血糖之类的,果然是因为我脑袋缺根筋吗?
准备好了之后,枵带着我下了船,解释说高杉已经先一步去了目的地。
“诶?那等我去的时候不是会一切都结束了吗?”
“笨蛋,你以为他是去抢劫的?对方是个大人物,他要是真的动手抢了,即使是鬼兵队也不能没事。他在谈判。之所以把你带去,是因为你是护身符正统的主人,带上你胜算比较大。”枵揽着我的肩膀,“高杉那家伙让我带给你一句话,‘见机行事’。嘛,一定是不放心你的智商。”
“喂为什么是智商为什么一定要是智商我的智商怎么了招他惹他了?”我愤愤不平。
枵笑着别过脸去,没有答话。
京都乍看和江户没什么多大的区别,硬要说的话,比江户多出来的就是那身为首都的庄严感。至于庄严在哪里,我也说不出来。
枵带着我尽拣小巷走,在我怀疑我们走小巷的频率会不会高到碰上拦路抢劫的时候,她终于停在了其中一个小巷里。一堆杂物附近,有一道几乎与墙一模一样的暗门。
“对方不会是京都的黑道吧?”
“啊啦,普通的黑道怎么值得高杉亲自出手,河上就够了。”枵并没有否定我的猜测。
唔,难不成是京都的黑帮老大?
在打开暗门踏进去的那一刻,我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尖叫出来。
天、天人!
我对天人有一种天生的恐惧,不光是他们恐怖片里走出来一样的外表。这些年来我接触的天人大多都是以侵略者的姿态在这世上作威作福,让我实在对他们提不起好感。
一排一排的天人像柱子一样站立着,不长的通道延伸下去,尽头处是一扇木门。枵带着我走过去,拉开木门。
屋子里的墙角摆放着内置蜡烛的方灯,相对而坐的是高杉和一个面熟的男人。他们的身侧分别坐着耳机君和龙套甲。
高杉连头都没有侧:“坐吧。”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那个我面熟的男人没有提出异议,只是稍稍偏过头看了我们一眼,视线在枵身上停留了一会儿。
“那么,”那男人微微点头,“现在进入正题。”
我和枵像是摆设一样坐在旁边。
“那样宝物价值连城,即使是原主人过来,也恕我不能归还。”
“你是不是有点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