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丈夫by堕天(朴实攻美受he)-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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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再这样下去就快被自己身下的欲望逼疯了!柳逸轩用力地在他身上磨蹭著自己的身子,终于明白过来只有两人最终的结合才能让他得到解脱。
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恳求地将双腿大大张开,轻声道:〃你……你进来……〃
〃可以了吗?〃
退出舌头后将一根手指轻轻地探入,仍是觉得有一点紧张,偷眼瞄了一下自己下身的茁张,戚大勇可不想在由自己主动的性爱中让他受伤。
〃啰嗦,我说可以就可以!〃
在他不再有所动作的当口深吸了几口气,终于恢复了几分神智的柳逸轩刁蛮的个性也回复了几分。
〃那……那……〃
被他一瞪就慌神,戚大勇顺从地将自己巨大火热的分身抵上了那不安开合著的小口,腰部运劲将前端送入后渐渐地将身体的重量加诸于上。
〃啊……呜!〃
当前端潜入他肉壁的瞬间,穿刺的疼痛不禁让柳逸轩呻吟起来,被他狭窄的肠壁包围著,进退两难的戚大勇明知退出来的过程也会使他一样难受,一个狠心,猛一挺身将自己的肉刃送了进去,深层的挤压感迫使他的呼吸也紊乱起来,因而更加逼迫的向里深插,亲密无间的靠压在身下人儿结实而又柔韧的身躯上。
〃你……笨蛋!〃
含嗔带怒地瞪视了那个如愿以偿的男人一眼,虽然他的进入是自己的邀请,但在更深层次快感前必须忍受的胀痛与不适还真不好受!
〃好紧……唔,乖乖的……吐气,再放松一点……〃
低声下气的哄著心情不好的人儿,戚大勇的手很自然的游移到身下人的臀瓣处,握住两坨高耸又结实的臀肌揉捏著,〃放松了你才不会痛……〃一边用手指轻轻地在两人的连接处划圈。
柳逸轩刚刚被痛感压下的快感敏感地在这丝丝缕缕的爱抚下复苏,在戚大勇已经被他调教得有经验的手指轻轻按压他会阴之处时,甜腻的呻吟声泄露出来,而腰部也开始象要摆脱什?似的不自觉地开始扭动。
〃 真乖……里面也已经湿了……〃
夸奖似的再次抓紧他的腰,戚大勇在一深一浅的探试下,终于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嗯……不要,慢点儿……痛……〃
刚刚适应的内里一下子又瞬间紧绷,柳逸轩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肉刃是如何硬生生冲破自己蘘壁的阻止,一进一出地拖动著他的肠道。
〃像刚刚那样,吐气,不要收紧你这里……〃
附在他敏感的耳边轻舔,同时停下的分身停留在他体内慢慢地探索著他那个快乐的制高点。
〃嗯……呀啊……〃
体内栗状的突起只是被那灼热的前端一碰就?生了雷击般的快感,一声不同寻常的娇吟冲出喉咙的瞬间柳逸轩万分羞耻。
想到这个淫荡的声调是自己发出来的,就更不由得咬紧唇。
〃真好……你的这里,紧紧地咬著我的……我们永远不分离……〃
?两人天造地设般的楔合欣喜的,戚大勇一只手不由分说的绕到他的一直昂立的坚挺揉捏著,而自己的欲望也一次又一次的狂乱冲击著他体内的那一点。
前后双重快感如潮水上涨,无法抑制使柳逸轩精神漫散。肉欲开始慢慢替代理智,潋滟的唇半开著,任由那放荡娇媚的呻吟不成音节地泄出,诱惑的语调迷惑著他,也迷乱了他,迷醉的扭动腰肢,渴求更快乐的深入接触。
〃你叫得……真好听……〃
这高亢的呻吟令得戚大勇更?兴奋,那又热又紧的内壁,仿佛有吸力般地诱惑著他向更深处的地方堕落。
〃不行了……前……前面……呀!解开!快解开!〃
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叫喊著,再也承受不住的柳逸轩现在担心的不是因?发泄过多而萎缩,而是太强大的快感全被堵塞在出口处,会不会造成他身体另一处的崩溃。
〃我们,要一起去……〃
滚烫的手摸索著那系捆快乐源泉的绳结所在,一时忙乱中找不到线头,变象在那个一触即发的敏感处的爱抚使得柳逸轩连口涎都无法抑制地滴了下来,透明的汁液滴淌到了胸部,说不出的淫猥。不能解脱的痛苦像团火烧灼在他的小腹,修长的身体绷紧得象一张弓似地翘起。
〃快好了……〃
〃呀!〃
被解放开的时候,身体尤不敢置信压抑多时的欲望真的可以一次性渲泄出来,柳逸轩颤抖著,只能感觉到那里的肿痛,却无法一气呵成。
直到戚大勇因?受到他被口水滴得润红可爱的乳尖吸引,向那里伸出了手。只是轻轻一捏那变得尖挺的乳尖的瞬间,就象有一股尖锐的热流向那个被解放的出口冲去,柳逸轩的身体剧烈震动著,喉头里的声音只叫出半声就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了,绝望似地紧紧抓住戚大勇的手。
〃唔……我们一起……〃
被他骤然缩紧的密穴用力一吸,戚大勇再也控制不住地自他体内喷射而出,白色的浊液涌进了他身体的最深处,而瘫软的身体也顺势滑倒跪坐在一边最后的疯狂!
〃你明天就回去吧,以后我会去找你……〃
太过狂烈的欢爱消耗了大量体力,柳逸轩意识模糊,但念念不忘今天自己来这里的使命,临睡前犹迷迷糊糊地叮嘱著。
意识已经堕入了疲软的睡眠中,但倦然的眸仍坚持著寻求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等你。你说过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该来的,谁也挡不了。这倔强的人儿今晚居然一改进城后的冷漠,特地跑来献身于自己,当然也已经算好了自己断然无法拒绝他的请求。
千般不舍,万般无奈,事到如今也只好相信他的承诺了……
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困倦的人儿抱紧在怀里。这一夜,戚大勇一瞬也没合过眼,就这样,凝视著他的睡?。
夜色深沉,云散了,沧蓝的月漠视著一醒一睡、相拥而栖的交颈鸳鸯。
远远处,似乎有歌妓伴著笙管吟唱那一曲别离。
今夕何夕?与君一宿共缠绵。
明夕何夕?恩情未泯君陌路。
第八章
一条大路,临到地头却分成了两岔。
他走在这一端,他骑著马踏上另一端分赴两个不同的前程。
蹄踏飞燕,马驰边疆,男儿气概的一颗心已挂在即将要进行的返营、查奸、重审大局等种种不得不打起精神好生应对的事情上了。那一夜的柔情,深埋在心底,很淡,很淡。
“将军?”
金色的阳光映著一地的雪光,亮得快叫人睁不开眼。
一脸疲色的哨兵捧起地上的雪用力地搓著脸,?起头时却突然看到山下有两道急驰来的人影,?首一人金色战甲熠然生辉,尤不敢置信地将眼睛一揉再揉,这才喜呼出声。
“柳将军回来了!”
这个天大的喜讯如风一般传遍军营,死守祁连天险已经两个多月,疲惫不堪的宋军将士莫不欢天喜地他们受一败涂地,愧对父老的鸟气已经受够了。
被朝庭派来临危上任的吕副将虽然勉强守住了最后一片复得的失地,但这种虽败犹荣般的胜利即便传颂开了,也只会让人觉得耻辱。
将士们背井离乡,远赴边疆,无不渴望著能能驰骋沙场,立下军功,以期不负父辈妻子的殷殷相望。
可才刚刚取得一点进展,正扬眉吐气的时候,突然又被打了个落花流水。新上任的吕副将并不是说没有才能,可是却没有柳将军的勇气。
军心不振,军容风纪难整,被反扑回来的辽军大败四场,从一千余里的战线一退再退,直到龟缩在这小小的祁连天险,单只靠著大雪封山这种天气的相助才算是守住了柳将军先前胜回来的最后一块危土。
将士们沮丧之情可想而知。
再加上柳将军的突然失踪听说是与宋军内有奸细有关,这一团疑云笼罩著军营,人人都惴惴不安,生怕那埋藏在军队、这个钢铁巨身躯体上的那一粒毒血,迟早会将将士们血汗铸就的军魂毒倒。
“柳将军回来了?”
这个消息像是金色的阳光驱散了笼罩在军营上的愁云惨雾,在战场上一向与将军配合默契的十二护卫最先迎了上去,十二张脸上都是欢欣与激动,全然瞧不出有一丝虚假。
“……”
暗自叹了一口气,回过头看了看因?不放心也决定跟自己到兵营少住的大哥。柳逸轩对这随自己征战多年的十二护卫感情淳厚如兄弟,虽然有时候因?自己太过刚愎自用会惹他们小小不快,但亦是在他们忠心护主、全力支援下,才使得每一次的奇袭都事半功倍。
在他们中,到底谁会是通敌叛国,在他背后放冷箭的人?
一张一张地看过那十二张自己熟悉的笑脸,柳逸轩只好把闷气往肚里吞,也如平常一般迎了上去,将左手的马鞭交给李朝,战马交给刘云,这才被拥簇进了大帐,接受将士们的山呼欢迎。
“哎呀,柳将军,卑职不才,早对神武大将军之名如雷贯耳,今日才得一见,果然……”
从帐内大笑著迎出来的男人短面有须,如果忽略他满是肥油的肚子看身形,倒也算是一条威武的大汉。
那吕日元本是前朝威远将军之子,承袭爵位才得的这中将的补缺,对被抽到这种条件艰苦的战地已是老大不情愿,听说辽人有足以毒死一头大象的毒箭暗器,他更是害怕得整日只缩在这凭借天险保全的战壕里。
这日正在午睡,被帐外惊雷般的欢呼声惊起,听得亲信报来前不久被讹传?失踪死亡的神武将军回营,顿感自己回朝有望,当下迎了出来,没口子地想讨好这位军功赫赫的将帅,可是看到他那比女子更姣好几分的脸时,不由得一愣,说了半截的话也忘了接下去。
“赵甲、孔乙,你们先点二十人马到前营打探,钱五孙六,你们另带一队人马到后山查看清楚这处的地形,二个时辰将此处的地图呈上给我。”
柳逸轩见他目不转睛地盯著自己的脸看,心生厌恶,本应按礼貌与他客气寒喧的功夫也省了,直接点将,全军上下无一不服,都答应一声后立刻执行军令,多日萎靡不振的军纪顿时秩序井然。
看著弟弟撇过一边站也不是、立也不是的吕中将,直接入帐升座,好歹比他熟稔人情事故的柳清云不由得暗自叹了一口气,自己这弟弟虽然才干过人,但也傲气不改。虽然遇敌勇于一马当先,事必亲躬,但也正是因?他这样的性子才会这?容易就被人设计,设毂之人聪明如耶律洪基,一早料到越是危险神秘的地方他越不会假手于人去处理,这才一击即中。
当然他自己也不是很容易就与人亲近的人,当下也只是微一颔首,算是给尴尬的吕日元一个下台阶后也跟了进去。
这次特地跟弟弟前来,是因?他仍在担心弟弟会再次中了奸细的圈套。自己的武功比柳逸轩更甚许多,而且他的武功几乎可以说是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如是有危险就埋伏在身边,有他掠阵也可放心不少。
至晚,陆续回营的各方打探人马分别送上的战报与地形分析后,柳逸轩略定了定心,发现现在的情势还不算糟到无法挽救。
现在时值冬天,不管是辽军贸然进攻或是己方出击都会花费太多不必要的代价。更何况比起外忧,急待解决的是内患,吩咐按军不动,军士们照常巡逻及防守后,柳逸轩专心一致地回想著自己回营后十二护卫的种种表现。
“大哥,我想重回那天的事发现场再看一下,也许有不经意被留下的蛛丝马??”
那天他摔下去的位置也颇?奇妙,那片暗含了五行八卦的树林如不是经人长期经营设计,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有如此规模,这般煞费苦心创下的阵法毁之可惜,想来应该会被保留得完好。也许从阵法的布置手法上可以窥见一斑?
大体上算是安定下来后,柳家兄弟想到的是同一个问题。
虽然柳清云早前先曾去查探过,但他所擅长的并非此道,是矣无法从阵形的布置手法中找到破绽。他们柳家三兄弟各有所长,老大偏重于武功与法治,凡他治理过的县郡,无不盛赞政德;老二却是十分精通阵法与兵法,是天生的将才;老三风流自赏,醉心于抚风弄月,书画双绝,对奇怪药物的精研简直令他的师傅都甘拜下风。
换上轻便装束,也不惊动他人地掠了出去,就著映月的雪光绕过辽军先锋小队的巡查防守,柳清云与柳逸轩二人端的是艺高人胆大。
月色澄明,但这林子比那天看起来更显阴郁,覆雪的枝叶挂上了条条冰棱。洁白的雪下,掩藏著多少肮脏的陷井?无垢的洁白,隐含著多少不?人知的秘密?
在已有前车之鉴的柳逸轩小心带路下,他们花了一个多时辰就把这片虽然看起来很繁杂,但其实并不太大的林子迅速察看了一遍,毫无发现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功力较弱的柳逸轩在短时间内以轻功进行这范围不小的检索工作,让他鼻端都微微冒了汗。
将两人走过的路线合拼,得出了一幅奇怪的五行图,柳逸轩蹲在自己先前被暗算的短崖边埋头苦思之际,柳清云的眼角却睨见有一道绯红的身影在前面一闪而没。
“……”
那红衣人影化成灰他也认得,却是毒如赤练蛇的耶律洪基。
柳清云见弟弟尤在雪地上写写划划,推算当时在场的人所有的位置,其中哪一个最有可能完成这件阴谋,当下也不惊动他,足下微点,身子流云般的掠了出去,远远地摄在那个绯衣人影背后,看他又有何诡计反正林子不大,如果逸轩有危险多少也能自己抵抗一阵子,以他的耳力及脚力,必定可以及时回护。
蹑在那道绯色人影背后,见他到林中空地里埋下什?,然后左右看了看后就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看他的方向是走向辽军军营。
虽然有点奇怪一向只在背后做事的他?什?会突然到了军营,转念一想不由得苦笑。自己随弟弟回营这件事可瞒不了人,这个人知道了他的行踪,岂有不跟著不理?
他对自己有一种奇怪的执念,自己是知道的,只是当初救下他时只将他当一个可怜的孩子,后来渐渐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的简单后,?生了警惕的心理将他遣走,现在被这份似孽似缘的情感纠缠住,也只能报以苦笑。
柳清云远远地看著他消失在军营的一个小帐篷里不再出现,这才返回去想掘出他埋下的会是什?秘密。
苍白的月孤悬夜空,天际,有云暗涌。
就著时阴时晴的月光,柳清云毫不费力地找到原来被他挖动过的雪地,担心坑中会有他布下的陷井,顺手拗了一根树枝来挖掘,不欲亲手碰到那极可能表面上涂了毒的东西。
被重踩回去的雪地好象并不太结实,柳清云没几下就掘到了他藏物所在,正小心翼翼地想以树枝将其挑出来的,突然那坑中之物发出“嗤”一声轻响,好象里面是一个表皮极薄的气囊,只被轻轻一碰就破裂开来,柳清云大惊之下方待闭气掩息,却已来不及了,只觉得鼻端嗅到一阵如兰似嗅的香气,身子顿时一麻,全是靠他高深的内力撑住才没一跤摔倒。但在此时,本应已空寂的树林里却有另一把声音出现。
“你能想得到来这里查找罪证,我难道就会想不到来这里销毁罪证?”
幽幽的语调,摇曳的树影下,脸上的神色也变幻莫测的人妖媚入骨,不是已经回营的耶律洪基是谁?
“耶律洪基,果然又是你的诡计!”
竟然又著了他的道儿,柳清云暗骂自己的不留心。但脸上却做得淡淡的,暗付自己绝不能让他看出自己已经全然提不起内力。
“你以前都叫我洪儿的……”
缓缓地从林中走出来,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