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婚+番外 作者:呼吸阳光(晋江vip2013.7.25完结,婚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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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束缚人的原则,规矩,只是听从情感一次。不管有没有以后。只要这个时候,爱。
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沉醉的欲望一触即发,刘牧远怔忪须臾,单手固定她的头部还以激烈的回应。仿佛要将她吞下,这样就再也不会分开。
以前他的吻细细柔柔,却深刻隽远到她的心中,而这次他吻的轰轰烈烈,干涸太久需要滋润,潮水般情感席卷而来,淹没两人,激烈的拥吻着,不由自主地挪向卧室。
还是这张床。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每一个亲吻,每一次抚摸都带着从未有过的占有和迷恋。熟练地褪掉她一层层的衣物,火热的唇向下游走,所到之处撩起一片欲望的呼喊。
意然伸手一个、一个解开他胸前的扣子,露出精壮的身体,探向他的下/半身。早已胀大挺立起来。
“意然……”充满情/欲低哑的声音。
“我在。”意然喘息着回应。
赤/裸相对,带着悸动。他的身体缓缓地压向她。顶入她的身体,引得她忘情的娇吟。
两个交缠紧贴的肉体同时颤抖,宁静的房间里除了刘牧远与意然交相掺杂的喘息声外,还多了激烈的撞击声,比以往每一次狂热,仿佛要榨干最后的精力,仿佛要合二为一。
有个人醉着却清醒,有个人清醒却愿意醉着。
在两人爆发时,意然紧紧抱住他,牙齿狠狠地咬进他的肩膀……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俺说两句哈,因为开篇就直入主题,到这里时出现个新人物,给了男配上场的机会,也给人物一个喘息的机会。这几章中呢,凡是能叫得上名字的都是有用的。总体来说,俺一直都在尽量保持节奏一致。不知道这章带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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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情非得已
次日,清晨的阳光缕缕透过窗帘的缝隙;形成一条条透明的光柱;照射在一个男人赤条健美的身体上,一条纤薄的被子盖过男人身躯的重点部位;精瘦的半身□在外。半响后;刘牧远似有醒意,微眯着眼睛;伸手,扑个空。缓缓地睁开眼睛。
一阵失落。
转头时;余光中肩膀处一排清晰可见的齿痕;微红。触摸时;隐隐地痛。因为这隐隐地痛;那冷漠的面孔绽放了些许的笑意。甚至还可能嗅到她的味道;昨天晚上……。
她还是这么调皮,高兴不高兴都爱咬人。
而此时,意然正在氤氲的水汽里,抱膝坐在浴缸之中,思绪飘远,太冲动了——
清晨早早的就醒来了,外面的天还没有大亮,那时刘牧远酣然地睡在自己身旁,她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抬手轻轻抚平他微蹙地眉头,似有感应一般,他眉头舒展,伸手将她抱进怀中,若不是醉酒,他一定会早就醒了。趁着他暂时还不会醒,意然小心地挣脱他的束缚,轻轻地起身,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地穿好。不忘自己的正事,拉开抽屉,身份证果然在。
拎着鞋子,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他还在睡,只是眉头没有再紧皱……缓缓地掩上门。
“喵……”发发蜷缩在餐桌的桌腿边。像是等待她一般。
意然轻轻地走到它面前小声地说:“我们走。”说着抱着发发向外走。直到走到电梯口,她才将鞋子穿上。
“喵,喵……”两声猫叫,将意然拉回神来,浴缸中的水已渐渐变温,起身上,身上多处红痕,可见在她的身上他是有多用力。
意然起身对着浴缸旁边白雪般的发发,笑嘻嘻地说:“洗干净了,舒服了吧?”
“喵……”
***
收拾完毕,急冲冲地刚进办公室,便看到同事叽叽喳喳围在一起讨论。怎么回事?意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随手拍了拍立在一旁的施于扬的肩膀。
“怎么回事?”
施于扬转过身来,搭眼看了一眼意然,戏谑地说:“这大热天你穿的严丝合缝,该不会掩饰一身的小草莓吧?还有黑眼圈,该不会昨晚一夜没睡吧?”
竟然被说中了!意然借着看手机时间的机会将通红的脸垂下来,低着头语气严肃地说:“马上就到上班时间了,你还不去部门报道一下,在这儿闲着。”
此地无银三百两!施于扬来劲儿了,用肩膀推搡了一下意然的肩,八卦地问:“是谁啊?这么生猛了,搞了一夜。下次需要的话,可以试试我嘛!我也可以来一夜的。”
早已习惯了施于扬这个样子,意然片刻后恢复镇定,正色说:“田愉说了,但凡从我口中说出来的话,她都会相信。男人什么的大街上一大把,但是闺蜜就我这一个。所以……告……状什么的……”意然故意拉长了音。
“那什么,我们组的人也该来齐了,我得去开晨会了。”施于扬态度瞬息万变,一本正经的说完,最后还不忘咕哝一句:“小女人!”
看着施于扬的样子,意然笑的很开心,替死党开心。这些天田愉可是下足了功夫,没日没夜的,总算拿下了施于扬,曾经打定主意不结婚只恋爱的田愉,因为施于扬而渐渐对婚姻产生了想法。不是不想结婚,而是没有一个人让你自动愿意走进婚姻。田愉遇到了,并且那个男人越来越在乎她。意然感到很欣慰。
施于扬不同于其它男生,他虽说爱说爱笑爱玩,骨子里却是十分的认真。所以田愉是吃了非常多苦头追逐,追逐过程中发现施于扬更多良好的品质,于是更加的喜爱,追的越发起劲了。用她的话说:“我就是爱极了他外表贱贱的、荡荡的。其实责任心很强。而且那方面他很厉害。”那方面?意然意会。速度发展的真快。
尽管施于扬还是那副样子,可是看他待女生的行为,明显收敛了很多,这也看得出来他对田愉的认真。倒是和意然的玩笑还是没变。
临下班的时候,意然才知道同事间讨论的是什么问题,是关于公司的周年庆,公司的生日会啊。按说以往的周年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这次是整十年庆,难免重视一点。
“一律到场,你可以穿的妖艳十足,但必须要有品位。艳而不俗。你可以穿的清汤挂面,但必须看起来不像逛菜市场。你也可以什么都不穿,最好别让我看到你。”
这是顶头上司的原话,意思是到场的不一定只有公司内部员工。所以每个人必须隆重出场。时间本周六下午。
意然还在想和同事约个时间一起,或者打个电话给田愉先去买件礼服。不想这个时候,赵淼不知什么时候飘到身边。
“下班了吗?”
意然吓了一跳,点点头,“下了。”
“那一起回去吧。”
说来也巧,赵淼的车子载着意然刚离开,刘牧远的车子跟着便停了进来。
“周六,可以邀请你作为女伴吗?”赵淼直视前方问。
“好啊!”意然爽快答应,反正自己也是一个人。他不提出,她便要去求助女同事们了。最差也要施于扬吧。
***
天色微暗,意然坐在副驾驶上,赵淼微笑着说:“你今天很漂亮。”
“谢谢。”
两人都是准时的人,到的时间刚刚好。意然不由得赞叹,这次公司年庆果然是和以往不同,连迎接客人的迎宾服都是新制作的。本来还忐忑自己穿的会不会过于隆重,如今放眼看去,似乎大家都独具匠心。
意然穿的是一条黑色裙子,前面看似式样简单保守,其实是为遮住前天身上还未消除的点点痕迹专门选的一种款式,背后是别有洞天的风景,开个了个细长的V字直至腰际,再配一双裸色细高跟鞋,短发下细白后颈,线条优美。整个人看起来高挑典雅,一旁的赵淼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赵淼向意然摊开手心,笑说:“我们这样进去,是不是更好一点呢?”
意然微笑,自然地将手放到他的手中。
两人携手刚刚进入正厅,男才女貌,引来不少人的纷纷侧目。
甚至有同事小声猜测:“意然离婚了吗?”
“听说离了。”
“她结婚了吗?”这个同事新来的,“看起来不像结过婚的。”
“我们看起来像吗?”一个穿着华丽的少妇问。
“也不像……”
“……”
“敢情他们在交往,桃花运太好了吧……”
角落中一个僵直的身影,因为这些话,面色更加冷峻。冷冷地目视,握住杯子的手指指节泛白。
赵淼突然兴致颇高开,微微俯身,贴近意然的耳朵开起玩笑说:“你觉得他们中间看你的人比较多,还是看我的多呢?”
意然也配合地贴耳小声说:“我觉得他们好奇的居多。”
“呵呵,都有。”赵淼目光望向别外,别有意味的笑笑。
“然然!”一个声音响起,田愉一身米色长裙,挽着西装革履的施于扬,施施然向这边走来,登对极了。
意然放开了赵淼的手。
走到跟前,田愉上下打量意然,称赞道:“你是这里除了我之外,最漂亮的一个。”
意然笑说:“那是自然。”
两人相视而笑。
“你怎么来了?”意然问。
一旁的施于扬回答:“家属。”
“喔……都成家属了。”意然故意强调一遍。
施于扬脸上难得露出羞赧的样子。旋即对赵淼和田愉解释了一番。
田愉对着赵淼微笑了一下,将意然拉过一旁小声说:“那两个人也来了。”
“谁?”
“你那男人和符姗。”
他也来了?心下一紧。
“田田,我发现你的胸/部有变大耶。”看着还要说什么的田愉,意然赶忙转移话题。
田愉最重视身材了,立马中招,十分认真的问:“是吗?会不会是内衣显的,我这内衣将近一千块呢。”
“这么贵!”
“嗯,我还肉疼呢,要不我等下脱给你看看,到底有没有变大?”好认真的样子。
“好脱吗?”
“挺好脱的。”不知何时施于扬已悄然站在两人旁边。
“你讨厌。”田愉一副小女人娇态嗔怪道。
意然会心一笑。回头再看时,咦,赵淼人上哪儿去了?
晚会的开始,无非是主持人风趣幽默的开场白,接着便是美丽的模特登场,产品展示……
他来了?他怎么会来?这不符合他的性格啊。意然疑惑。
意然目光搜寻着,一排的人看过。
蓦地,耳边一个声音响起,“你在找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_^* )
☆、三十八、言尽于此
“你在找我吗?”
不知何时,刘牧远已站到意然的身后;不用回头;她已听出来他的声音。目光游走不知作何反应。在他面前,她总是控制不好自己。
她是在四处寻找他的身影;免得他突然出现让她措手不及;可是他还是突然就来到她跟前了。
正自挣扎,不远处角落里;视线里跳出两个熟悉的身影。
赵淼和符姗——
两个人说了什么,赵淼温和笑着应对;符姗一袭金色长裙;美丽炫目。她也礼貌的回复几句;可能只是客套的交流吧。意然想。
“没想到你真回来了。”符姗冷冷说道;语气中带着讽刺。面上却是一副刚认识寒暄问候的样子。
赵淼笑说:“有你的地方;没有我岂不是很无趣?”
符姗有些心虚,拳头握紧。
“我以为,在这个时候我应该称呼你一声刘太太,没想到这次你那么失败,怎么?对旧情人心狠手辣不起来?连对他老婆你也不忍心下手?”赵淼阴恻恻地说。
符姗默不作声。
赵淼话锋一转,语气温和地说:“喔,我怎么能这么说你,应该朝着高尚的方面去说……嗯……是为了爱。”这个‘爱’字他说的咬牙切齿,也给自己一个警钟,也告诉自己曾经有过那么愚蠢的过去,为了爱!
“你在怪我?”符姗不带任何感情的反问。
“不,谈不上怪你,要怪也怪我自己。”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庄意然不是也合你的口味吗?”
赵淼温和地笑了,“真会扯红线啊,我和庄意然配了,你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和刘牧远了吗?你好像高估了你的影响力。也小看了刘牧远。不信你可以看——”
只见,刘牧远陪伴意然左右,起初那些想和意然搭讪的男士,也纷纷止步,只因刘牧远的一句:“她是我妻子。”
意然又羞又恼,却辩驳不了。
加之,至远公司势头正猛,同行中更是皎皎者,眼见越发壮大,凡事有关联的,都想和他们合作。毕竟许多都看得出至远的潜力。拭目以待。
这些来的客户多数都有恭维的意思。
符姗冷哼了一声:“那又怎么样?”他不过是愧疚而已。
“意然是我儿子的干妈,你最好别打坏主意。”赵淼淡淡地说。语气里却是警告。
符姗不以为然,目光中闪烁过一道情绪,手指若有似无的拨弄一下头发,挠人心痒的问:“是吗?”
与此同时——
“你干嘛老跟着我?”意然对身边的刘牧远不耐烦地说。
“当老婆的护花使者。”
不得不承认,只要有他,她的内心就忍不住一阵激荡。
“我们都要离婚的……”意然声音很小。
身旁的刘牧远却听的清楚,目光一沉,“我不会同意!”之所以由着她在外面居住,不过是给于两人足够的空间思考,为了更好的生活下去。另一方面是尊重她,宠着她。不然他也不会每晚都守在她的窗下,直到天空泛白。
意然不想在这种热闹的场合与他讨厌这件事,只得保持缄默,时不时对身边相识的人微笑。
“意然。”刘牧远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同样地,她不转头不去看他的目光,那种深邃的目光,海洋般让迷恋的男人情怀地温柔……她控制不住自己。只是停住脚步,听他说。
“我们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要因为过去不可以追悔的时光而浪费此时此刻。为什么明明可以感受到对方的爱,却要被疏远。为什么都是信任彼此的,却还要选择逃避?
“任何人都不能成为我们分开的原因,不是吗?”
是的,可是那个分开的原因是她自己。如果是以前,自己可以像所有的女人一样生儿育女的话,她绝对不会让步。可是……她的生命注定要留下遗憾。
意然低着头,人来人往中,每个人都穿着不同款式的皮鞋高跟鞋,不管是哪一双总是自己总是精心挑选适合自己整体形象的。或许穿了一次便知道选择错了,可能这次周年庆回去,脚会红肿,会破皮。可能因为这些以后再也不穿了。
“意然。”此时,赵淼笔直的走向她。
来往相识地人见到刘牧远也微微颔首。
诸多打扰,意然和刘牧远还未开始的对话就此结束。
刘牧远不应该选择这个时候解释这些事情,可是如果不是这个时候,她又怎么会听他说。每次总是阴错阳差,不管是上班下班还是晚上,总是少了个可以解释的契机。她故意在逃避。
“你刚才去哪里了?”意然明知故问,只是为了找个话题避免与刘牧远的尴尬。
“有点事。”赵淼含糊地回答,转而对刘牧远绅士有礼的寒暄,“刘总,久仰。”
就在刚才赵淼与意然携手走进来,他都看到了。要说他不在意那是假的,只是一向风度绅士的他不动声色的揽过意然的腰,他很介意她穿的这件衣服。声调平和地说:“谢谢你对意然的照顾。”
意然本想挣脱,但顾及男人的面子,到底在外人面前,她始终是向着刘牧远的。于是乖乖地,任由刘牧远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做出一副很美满的样子。
赵淼面上一沉,片刻恢复平时的一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