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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逃学ing 作者:离子风(晋江2013-02-26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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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景顿时就想哭了,心道:这绑匪难道想杀人灭口?可见其脑袋真个秀逗。
  绑匪貌似没丫那么傻×好伐,现在算是在M市刑警大队的地盘上,虽然猛禽2号跑去医疗支援,可还有那么多警察在附近,要现在开了枪,不就是暴露了行踪,撒丫子跑的机会都没了。绑匪真个是聪明,至少比梅景来得靠谱。
  人一个跳跃就从后面勒住纪曼脖子,接着将枪口挨住纪曼的太阳穴,用眼神示意,要是梅景敢喊叫,就直接杀了纪曼。
  梅景停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的。
  丫欲哭无泪,这到底要怎么个反应?
  ‘
  纪曼在梅景脸上露出慌乱表情的时候就已经觉察到了,刚想喊出声,就被人用胳膊勒住脖子拉了起来,冰凉的枪口对准了自己脑袋。那胳膊很粗,肌肉很发达,男人轻微的声音从耳后响起:“小姑娘老实点,别出声,不然,杀了你。”
  纪曼觉得自己真个是流年不利,这老天爷是不是因为自己从来不跟母亲林惠心去那啥的寺啊庙啊尼姑庵的拜佛烧香,所以丫报复自己。总共没活个多少年头,就头一遭被人绑架,再头一遭被人用枪指着脑袋。
  她就一普通高中生,生活要不要来得这么惊心动魄、永生难忘呐。那绑匪朝左后方的岩石示意了下,纪曼就看到另外一杆黑洞洞的枪指着梅景,那个人寸头,独眼,太有黑帮气势了。靠,纪曼顿时就绝了逃出生天的想法,尼玛!跟梅小受一比,肿么丫同伙看起来都那么靠谱呢?
  接着纪曼就感觉到自己被人往后扯,两个绑匪配合默契,显然在一起不下两三个年代,一个走,另外一个就停,正是之前围堵林溪那8个人中的两个。其余几个或多或少受了伤,提前撤离,而这两个就是留下断后的。却没想到跑到这里,竟然看到那么多警察,俩人四下打量,就发现了松树下落单的纪曼,一合计,就将人抓了。
  也真活该纪曼,丫早不伤春悲秋,晚不伤春悲秋,偏偏这时候整这么一出,好端端地干毛线一个人跑到松树下撕叶子玩呢?难不成,丫真觉得撕叶子就跟撕那啥的七色花一样能许愿?
  ‘
  王国安开始查探,除了毛子的,雪地上的血迹都被覆盖了,就连脚印都被遮蔽得完完全全。从刚才那几声枪响,王国安可以肯定地说“决非三两个人”。可如今却没了痕迹,一点线索都找不到,真伤脑筋。忽然,王国安看到了一条手链,银白色的,跟雪光混在一起,不仔细瞧还真发现不了。
  王国安几步上前,将链子攥紧在手里,表情变得凝重。这根链子是林溪去英国留学前,毛子托他带给小溪的,还要自己说什么是自个送的,真是个别扭的人。平时练枪、打斗时没见这么不干脆过。王国安唏嘘得厉害,毛子喜欢林溪,俩人第一次见面,毛子看林溪的那眼神,他就知道了。要他说,就该雄赳赳气昂昂地上前,一句话表白了事,省的整日整夜茶不思饭不想,还带累他被烦得不能睡觉。
  如今链子掉在了这里,难道是林溪来过了?他又想起毛子刚刚身受重伤的样子,按照以往那家伙的身手来讲,不可能如此不济,直接被人子弹横穿胸口,只可能说明,毛子分心了。而令他分心的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林溪。
  草丛中忽然传来响动,以及似有似无的喘息声。
  王国安停住脚步,眼睛眯起,他左手举着枪,右手缓缓拨开了草蔓,雪哗啦啦地掉下来。然后他就看着一个人,额头正中一个洞,血正汩汩地冒了出来,染红身下的雪。红色的血,红色的雪,交织在一起。
  人已经死了,双眼却瞪得很大,刚刚那声响动正是由于抽搐而引起的。
  王国安检查了一番站了起来。这人应该是匪徒中的一人,被人一枪爆头,应该是近距离射击,不然伤口不会如此惨烈。所以,不会是毛子开得枪,那么就只能是毛子想要救的那人了。地上像是被人处理过了,可见此人反侦探意识强烈。看血色,死了没多长时间,人应该走得不远。
  再往前,应该就是温泉度假山庄的温泉湖了。
  ‘
  “你是谁?”林溪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
  “为什么救我?”那声音继续问。
  林溪转身,看到温泉边曾贤伟奋力站起来的身影,摇摇晃晃,右手摁住伤口。
  她没说话。
  过了半响,她出声了,问:“你又怎么会来这里?”
  “与你无关。”曾贤伟淡淡道。
  “那,是与我妈妈有关了。”林溪并不介意曾贤伟的口气。
  “你妈妈?”曾贤伟终于将视线落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
  “对,我妈妈,王秀芳。”
  林溪一字一句清楚明了地说道。
  “你妈妈结婚了?”曾贤伟深吸了口气。
  林溪没回答。
  “你喜欢我妈妈?”她问。
  曾贤伟嘴角咧开个弧度,“都是过去的事了。”
  “可你今天还是来了,不是么?”曾贤伟又开始沉默。
  林溪继续问:“金三叔要你来的?”
  “你与金三叔是什么关系?十四年前为什么突然离开M市?”
  曾贤伟眼眸变得幽深,他说:“我想,我没有必要回答你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吧。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没什么,如果曾先生不方便回答,我自然不会强行逼迫。”林溪说完,双手抱胸,望着氤氲着雾气的湖面。过了会,曾贤伟似乎有些累了,他坐了下去,撕开衬衫一角,攒着热水洗擦了擦伤口周围的血迹。
  “我是来救你妈妈的。”曾贤伟忽然说道。


☆、Act28

  “救我妈妈?”林溪有些呢喃。她没想到曾贤伟真的会当她的面说出来,她以为他应该不想让她知道,他与母亲之间的关系。林溪笑了下,有些苦涩。她想,或许刚刚自己的那些问题就已经让眼前这个男人明白了一些,比如她已经知道了当年他与母亲错综复杂的关系。
  “你妈妈,曾经是我最爱的人。”曾贤伟轻声说道。
  “住口!”林溪打断了他,“你没资格这样说。”
  曾贤伟苦笑了下,说:“的确,我是没资格那样讲。或许,到现在为止,你妈妈都是恨我的吧。”
  “够了,关于你的,关于你跟我妈妈的,我都不想知道。”
  林溪忽然有些累了,她想到这么些年,她一直查找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那样熟悉的陌生。她不知道究竟这么些年,她为什么要去寻找?有些人一直在记忆中被长久地提起过,却从未进驻到自己的人生中。他给了她一个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机会,可这个世界,却没有他。
  “那么,这么些年,你妈妈过的好么?”曾贤伟继续问道。
  林溪转身过去,她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半响过去,她出声了,说:“曾先生,我妈妈的事跟你无关,如果你已经休息好了,就请下山。”
  “我不会走的。”曾贤伟摇了摇头。
  “不走,难道要死在这里?”林溪语气很冲。
  曾贤伟却笑了,说:“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林溪没出声,却看了曾贤伟一眼,示意他说。然后就听到他费力的声音,他说:“你爸爸是谁?”
  林溪顿时静默了。
  ‘
  纪曼被绑匪当成人质抓了起来,甚至用黑布蒙住了眼睛,她不知道他们要把她带去哪里?抑或,找个没人的地,一枪就给崩了,送去见阎王。纪曼挺害怕的,害怕的浑身都冒冷汗,小腿肚子抖个不停。要被梅景看到她这怕怕磕磕的怂样子,估摸都得嫌弃死,铁定骂自己没出息。这还没上断头台呢,就已经假死了?
  纪曼被人扛包一样扛在肩头,一路颠簸,七拐八拐,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人将自己放了下来。然后她就听到有个脚步声由远及近,咯吱一声门响,有人开门。接着,纪曼被人拽住后领,拖拉了进去。
  刚进去没多久,再一声门响,纪曼就被推倒在地。双手触在地板上,冰冷冰冷,手掌都擦破了皮。
  砰!
  门又关住了。
  接着外面就传来几个人说话的声音,悉悉索索,听不清楚,貌似好几个人呢。
  纪曼有些庆幸,她原以为自己的小命就要交待在半路,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将自己抓到了这里。而且竟然忘了绑住自己四肢,乐得她嘴角都抽搐了,就想捶胸顿足地庆祝一番。她忙伸手将眼罩拿了下来。
  这一看,顿时就傻了眼。四周乌黑抹漆,伸手不见五指。就一间封闭室,类似监狱那种四面环墙,连半扇窗户都没的刑罚室。忽然之间,丫心就拔凉拔凉的,哭都没地找。怪不得人不绑呢,就这地,世界一级罪犯待上两天都心慌气闷腿抽筋,何况她这样一个如花似玉、怕鬼怕怪、胆小如鼠的小丫头片子呢。要是自己有那啥的幽闭恐惧症,还不给当场歇菜了。
  纪曼摸黑挨到了墙,伸手敲了敲,想着说不定是什么木板夹层弄得,还有可能砸穿。却压根半点空响都没有,声音实在,一声声敲在纪曼心头,特沉重,绝了她原本就小的可怜的希望。纪曼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凄凄惨惨,心道:什么时候才能柳暗花明呢?
  ‘
  梅景眼睁睁看着纪曼被俩坏蛋扛走了,那速度快的,跟脚底踩了台火箭似地。就是想追也怕人枪膛里的子弹。等到人消失在风雪的尽头,一阵风过来,梅景冻得一哆嗦,脚丫子一撒,就跑到尚局身边,丫拉住尚铭的胳膊,哭得那叫个汹涌波澜。
  “尚叔叔,纪曼被人抓了,你快派人去救啊!”
  彼时,人尚局正在部署搜寻王秀芳母女的战略,就被梅景童鞋这类似黄河泛滥的一哭给怔住了。那大手轻轻拍着梅小受后背,笑眯眯地和蔼和亲,说:“小景啊,别哭啦,来,给叔叔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梅景一五一十,把刚刚的情形从头到尾叙述给了尚铭。话刚说完,就见尚铭眉头蹙起,皱的跟块脏抹布一样。尚铭似乎也觉得自个反应有些过了,那脸立马七十二变,就笑得灿烂,说:“小景啊,别担心,叔叔这就派人去找。”然后梅景就看到尚铭转过身,开始打电话,乌乌拉拉中。
  话说咱尚局长刚转过身,拿起了电话,那脸就拉成九天般长的银河,似哭未哭,实在难看。派人去找?从何开始?尚铭头大了,脑抽了,无语凝噎了。按照梅景形容的那些,那俩人估摸着就是金三叔手底下四大天王的前两个,一直跟着三叔。在黑道里跌摸滚爬这么些年,擒拿术,枪术,各种超级,那实力绝对不可小觑。就是现在警队成员中,能胜过这俩人的都几乎没有。
  尚铭一股脑想了这么多,两眼一黑,差点一头栽下去。丫忧伤得厉害,这王秀芳母女俩还没拯救出来呢,又搭了个小姑娘进去,难道老天要玩他尚铭不成?好容易逮着个在首长面前立功的好机会,咋就这么艰难呢?
  ‘
  梅景到没觉得尚叔叔难过的都想哭了,正准备问猛禽小队成员自己舅舅王国安现在在哪,找着小姨表姐她们了么,迎头走过来一个人。
  浑身脏乱,到处擦伤,原本俊秀白净的脸上,各种痕迹,抖着外套,一瘸一跛,正是许少游——许大公子。梅景张大了嘴,吃惊得厉害,丫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碰着许少游,而且还是这么一狼狈样子。
  原来许公子一路跟着林溪,害怕丫出事。没想到山上突然火光冲天,然后林溪接了个电话,脸色一变,二话不说,提了箱子就往山上冲,跟过山车似地。许少游一看,就知道出大事了,也没多想,就跟在林溪后边。
  谁想,跑了没十分钟,丫就跑不动了,嗓子跟冒烟似地,疼得难受。许少游就觉得自个真悲剧,往常泡妞什么滴都是名车代步,谁想有一天会跟个运动员似地跑起了马拉松,气喘吁吁地,活脱脱一头大笨牛。
  丫双脚开始沉重,再往前一瞅,人林溪早跑得都没影了。眼睛一眨,雪花漫天;眼睛再眨,雾霭朦胧。脚底一滑溜,直接就从山道翻了下去。跟一球似地,骨碌骨碌。
  那树啊草的,顷刻就被丫压平了。虽然冬季,山上的枯枝不少,不然从半道下去,人还能不去见阎王?
  许少游算是命好,被一枯树枝挡了下来,衣服挂破了好几道,浑身跟被石磨碾过一样,酸疼酸疼的,唏嘘个不停。周围飞雪,冷风呼啸,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活脱脱一英俊小生,就这么给搁浅在天地之间,饱受风雪,敬畏生命,泪如雨下。
  也算是许家这么些年慈善事业做得好,许公子虽然狼狈不堪,却没啥重伤,本着挽救自个生命的敬业精神,横爬竖爬,硬是给丫爬到了半道,再被漫山搜索的刑警小队发现,就救到了这里。
  许少游见了梅景,就跟见了林溪一样,顿时热泪盈眶,想着俩人差点阴阳相隔,一把将梅景童鞋抱在怀里,哭个了天昏地暗。哭了老大一会,梅景腿都给站软了,然后声音停了,许少游抹了下眼,问道:“你姐呢?”“我姐?”梅景咂了下嘴,感觉这许少游变脸太快,跟演戏一样,有些匪夷,说:“正找呢。”
  “什么叫‘正找’?”许少游有些气结,说:“我见你姐的时候她正在半山腰上,上山就那一条路,她能跑到哪去?”然后就开始嘟囔那些警察,说什么拿着纳税人的钱,半点实事都做不出来,什么人民公仆,丫就狗屁!完了后,又说开了中国政府体质,贪官污吏一大把,各种弊端,丫喋喋不休,没完没了。然后梅景就看到原本跟在许少游身后不到三米的一警察叔叔,原本白面小生一般的脸,顿时一黑,那两只拳头握的嘎吱响,要不是顾及尚局就在不远的地站着,估计早抡上来了。
  纪曼有些灿灿,就想转头装作不认识,她赶忙打断,说:“许大哥,照你说,你是最后一个见我姐的人了?”许少游点头,“嗯,你姐接了个电话,我听不是很清楚,不过,你姐脸色很难看,然后就往山上跑去了。”
  俩人正说着,前头一阵喧闹,梅景就看到猛禽2号归来,两个人抬着一个担架,而担架上一个血淋淋的人,眉头深皱,昏睡不醒,正是即将咳屁的毛子老兄。
  猛禽2号一名队员走到尚铭身边,立正,啪的一声,行了个军礼,道:“报告尚局,此人胸口中弹,失血过多,头儿希望可以申请直升机救治。头儿还说,此人有可能知道林小姐下落。”


☆、Act29

  直升机?尚铭头更大了,军区总共就两架直升机,一般不外派。何况,三天前一架送去保养,另外一架去了岛上做任务,到现在还没回来。此刻就是把他尚铭头割了,也变不出驾直升机出来。
  尚局望了眼毛子,知道要不将此人尽快送进医院,估计丫就只能跟死神做伴了。
  梅景在听到特种兵说担架上的那人知道自家大表姐下落的时候就走了过来,看到尚铭一脸愁云惨雾的样子,顿时就了然。与此同时,尚铭将视线落在了梅景身上,那眼笑得,跟只狐狸差不多。
  就见尚局走到梅景跟前,摸了摸梅景脑袋,特亲切柔和,说:“小景啊,你看,这位同志受伤严重,需要尽快治疗,你也不想他就这么死了对吧,所以呐,要麻烦小景你跟首长打声招呼了。”说完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好像她要不答应,眼前这同志就是她害死的一样,她丫就是千古罪人,要遗臭万年。
  梅景就郁闷了,倒不是她不愿意开这个口,主要是她在姥爷面前太不得宠。人姥爷觉得自个生性顽劣,从小到大就没彻彻底底安分过,整天惹是生非的,要他尚铭开口说不定老爷子还有可能念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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