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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浮云寄-战地情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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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自己正在与魔鬼打交道,可是,少校我却不能拒绝你,真是让人为难?”我的声音柔软的象空中飘浮着的羽毛。
“那就接受它,你不会后悔的,我保证。”司空图的声音诚恳的没有一丝狡猾的成份在内。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我将信任交给你了,少校。”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珍珠。”他站了起来,“我要告辞了,非常期待二十天后在奈城的孤儿院,我们的再次见面,而且是看见你和你的丈夫双双到来。”
“说定了。”我抬眼望着司空图,他的眼睛里有着一种复杂的神态。
司空图走时将一只约七公分长的黑色盒子放在我的手中,“它会对你有帮助的,也为了你的安全。”
我打开盒子,那是一架微型的照相机,只有我的拇指大小。我转动着它,它也应该是一个小型的窃听器吧。他可真是计划的滴水不漏。
耿睿豪现在越来越忙碌,有时甚至一两天也看不见他,而我开始有计划的出入他的办公室,带着司空图留给我的东西,我要让他认为我正在积极的对待这件事情,虽然我并没有决定背叛耿睿豪。
耿先生几乎处于半退休状态,居住在一栋山丘上建成的大房子里,四周茂密的树林,房子用整齐的石块建造而成,刷成白色,绿色的瓦顶在一片树荫之中显得美丽、别致。我开车来到这里,耿先生几天前通知我希望能旅行前能来见他一面,我得尽一位媳妇应尽的义务,不过,他也的确是一位有趣而狡猾之极的老人。
我将车子开进院落,一位男仆前来将车子开入停车房。
大堂的地面地由灰白色的大理石铺砌而成,有凉风穿堂而过,非常舒爽,一下子驱赶了从海边开车带来的燥热。
一直跟在耿先生身边的中年男子朝我走来,“你好,耿先生正在书房。”
书房很宽敞,几乎象个小型的藏书馆,铺着柔软的咖啡色地毯,紧贴着墙壁摆着一排排古董书架,一直顶着天花板,约有三米多高,前面放着用来取书的三角形梯子,耿先生正站在上面,将手里的书准备放到书架上。
“你来了,珍珠。”耿先生从梯子上慢慢的下来,脚步有些吃力。
“是的,父亲。”我走过去想要扶着他。
耿先生用手推开了我,“我可不是需要人照顾的老头子,我现在还很强壮。”他口中咕哝着。
“当然,你可是有同时戏弄你儿子与媳妇的智慧与体力。”我放下手在一旁笑眯眯的回答。
耿先生笑了起来,把胳膊伸给我,“那么,陪我去散散步吧,在这里看了一上午的书,我该出去走走了。”
我们沿着林间的小道散步,我挽着耿先生的胳膊,环顾四周,“这里非常安静。”
“是的。”他现在的样子平和的象一位正安享晚年的老人,而不是在政界叱咤风云的大人物。“我打算定居在这里,安静的度过以后的日子。”
“你的决定可让你的儿媳在以后的日子里经常独自一人,现在他已经忙碌的很少回家。”我故意朝他报怨。
耿先生挥动着手臂不满的说,“你真不该提到那个可恶的小子,他总是随心所欲。” 
“怎么了,他又惹您生气了?”我用体贴的语气询问,心里却对此并不感兴趣,他们父子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让步。
“他居然轻易的让个重要的犯人逃跑了,既不对他审讯,又没有严加看管,只是把他丢在一所普通的医院里,随便安排两个没有用的新兵看着,他是故意的,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耿先生开始大声的嚷嚷,“要知道我们想要抓住那人已经很久了,现在却让人轻轻松松的逃走了,他却对我说,让我安静的休养,不要越权多管他的事。否则他就把族长的位子还给我。”
“那个人是谁?”我的心头一跳。
“你也见过的,是上次行刺我的人。”耿先生一脸的不满意,睿智的双眼却紧盯着我的表情。
“那么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我用手指轻抚眼角,它们跳动的几乎不受我的控制。耿睿豪,我的丈夫,也许我从未真正的想要了解他。
“也只能这样,要知道。”耿先生朝我眨眨眼,“骗他接替我的位子,已经让他很不痛快。”
“他为什么不愿意接替你的位置?”我心乱的厉害,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能表现出来。
“他是个不愿意被拘束的小子。”耿先生看了看从怀里取出的怀表,“三点钟我还有个约会,让我们抄这条近道,在这条小道常出现一种很美丽的鸟儿,待会儿我指给你看,叫的声音很象山雀。”他兴致勃勃拉着我,一扫刚才的不愉快。
下午告辞时,我亲吻过耿先生的脸颊,衷心的说,“谢谢你,父亲。”
耿先生满意的弯起嘴角,“能够忍受一个老人一整个下午的唠叨,不让你感到心烦我已经很高兴了。”
“将军还没有回来吗?”
“是的,还没有,夫人。”
拨通电话时我依然在犹豫,是否需要对他完全的坦诚,关于秉文的事情是否可以隐瞒一些。在耿睿豪与司空图之间,我选择了耿睿豪。我从没有真正了解过耿睿豪,也失去了与他交换的筹码,但我们之间一直都仅仅是在交易吗?我第一次仅凭着直觉做出了抉择,而直觉一直在告诉我,他会帮助我,保护我。
走进耿睿豪的办公大楼,长长的走栏让我觉得漫长,鞋跟敲击在地板上发出的“哒、哒“声音回荡在室内,如同敲击在我的心脏上。
“我打扰了你们吗?”我走了进去,耿睿豪正在与另一名军官谈话,看见我后他意识面前的军官停止了说话。
“不,已经结束了。”耿睿豪靠在椅子上朝我招了招手,要求我到他的面前去。
那名军官离开了办公室后,我走近了他,没有娇媚迷惑的笑容,也没有柔软动听的嗓音,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耿,我需要你的帮助。”
耿睿豪面无表情的望着我,将本来叼在口中准备点燃的雪茄烟取了下来,拿在手指上,等着我继续往下说。
我向他讲述几乎是整个经过,却隐瞒了关于秉文的内容。他则一言不发的在听着。当我讲完时房间里一阵寂静,我们从没有这样相处过,欺骗、降服、争吵、交易,这才是对我来说熟悉的,而我现在正向他寻求以前只对秉文才提出过的庇护,那是与为了达到目地而使用迷惑的手段,或是仅只有利益的交易是完全不同的。只有当我信任他,对他有某种感情时,才会只用诚实来请求,不耍弄任何的花招、烟雾。
“为什么没有选择背叛我?也许你有机会从我这里将文件偷走,而且我也不一定会拒绝与你一同去你儿时的地方,那也是个很不错的理由。”他的身体靠近了我,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的眼睛直视着他的,“告诉我,我很想知道为什么?”
“我不能背叛我曾经许下过的诺言。”我的声音有些空洞,我知道并不仅仅是这样,可我也不清楚究竟根本的原因是什么?
他的嘴角开始向上扬起表现出嘲弄的笑意,“我知道了,你的情人还在我的手上,迫使你不得不遵守对我许下的诺言。看来我的手上还有一张挟制你的王牌。”
“不,不是这样。”我低垂下眼睑,不愿看他。“这一切与他无关。”
“与他无关,珍珠。”他的声音缓慢而冷静的让人害怕,仿佛一有股极力压制的暴风正不动声色的漫延,“你难道从没有想过,可以要求他帮助你从我这里,解救你的情人,这样你就可以不受我的控制了。”
我的心脏猛烈的跳动,身体变的有些僵硬,“是的,这点我已经想到了,也向他提出来,但我这样做并不是因为可以不受你的控制,我要求他带走秉文,是因为他们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即使最后知道是我在欺骗他,也不会伤害秉文。对你,我没有想要欺骗你,从你那里偷取文件或是骗你落入他们的陷阱,我并不想要这样。”
“那么你真实的用意是什么?两边都想利用吗?”他的手指在我的下颚上渐渐用力。
“耿睿豪,如果我是想利用你就不会把一切都告诉你。”我冷冷的回答。
他的目光变的犀利,“为什么要告诉我,难道你没有想过这也许是个机会,可以让你永远离开我的控制,与他在一起了。” 
“不知道因为什么?从到这里来,我一直都没有产生从你的身边离开的念头,有时候觉得我真的已经结婚了,而你是我的丈夫。有时候又觉得这一切并不是真实的。以前我是有一直都被你控制而觉得失去了自由的感觉,所以我才逃走。但现在有时已经忘掉这种感觉,即使没有忘记,也没有那么强烈的想要反抗,反而在不知不觉中变淡。其实与你在一起时,有很多时候我是愉快的。”当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连自己都感到吃惊,它们对于我是如此的陌生,是第一次从我的口中说出,也是第一次在我的脑袋里成形,却清楚的知道自己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实的,没有一句话是谎言。
“在你认为还算的上是愉快的日子里,你的小脑袋里会不会依然想着另一个男人?想着他也许会带给你更多的愉快。”他的口吻又开始有些讽刺的意味,仿佛对我所说的话并不放在心上,但我奇怪他的眉头却在瞬间紧紧的皱起。
“我也常想着他,在感到愉快时也会想起他,会不知觉的比较与他在一起时,和与你在一起时会有什么不一样。”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耿睿豪紧盯着的眼睛却不想放过我,他在等着我说下去,“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那是不同的两种感觉,就象是……,”我摇了摇头,“我无法形容,那是我不了解的,还没有想清楚的感情。”
耿睿豪的眼睑垂了下来,在琢磨着我说的话,他的脸上似乎出现一种被压抑着的惊喜,却又在紧锁着眉头,为某件事情担心着。忽然他用力的将我拉向他。
“除去那个可恶的家伙,”他的脸忽然贴近我的脸,眼睛里面的炙热让我心悸,“是什么原因让你决定对我不耍弄你那些善长的手段?”
他的呼吸紧紧包围着我,仿佛有一种可以催眠的魔力,我的唇角颤动着,头脑此时却一片空白,“我不知道原因。”这是我的实话。
他目光依然紧盯着我的脸,思索了一阵,放开了我的下巴,“不知道,这还算是个回答。”他轻笑了声,目光有些暗淡,“那么说说看,你想要怎么解决。”
“我需要一份假的作战计划,但要足可以骗过他们。”我抬起头,声音变的冰冷而清晰。
“那么我呢,他们不是还需要我的性命。”他将手里的雪茄烟放进嘴里点燃,往后靠在椅背上,透过烟雾的眼睛却冷酷的。
“我希望你与我一同去那里。不能有任何的让他产生怀疑的防护,司空图的疑心非常重,即使是细微的不寻常,也会使我的朋友面临危险,他们是无辜的,我不能让他们因我而失去生命。”我没有用虚伪来装饰如此残忍的话,在准备来这儿以后,我已决定要以真实来面对。
“你真不该告诉我,要知道欺骗一个傻瓜去送命,要比说服他容易的多。”他的嘴上挂着微笑,眼睛里却没有笑意。
“我不想欺骗你,也不想让你送命。”我的声音有些虚弱,虚伪和欺骗是我惯用与善长的,当我摈弃它们时,觉得失去了依靠,“我们可以活下来,我相信你,一切都由你来安排,求你帮助我。”
“过来,珍珠。”他一只手靠在扶手上,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膝盖。
我坐在他的膝上,望着他,“你不想帮助我,还是仍然不相信我,以为我在欺骗你?”
“我打算相信你,”他伸出手臂搂住了我的腰 ,“我可以帮你去救你的朋友们。”他的回答让我吃惊,我并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快的答复我,在我的想法中他或许会考虑一两天才会答复,或者根本就回绝我。
“谢谢你。”我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真的在爱着我,而不仅仅是因为难以得到我的心。
“耿。”我犹豫着是否要问他有没有爱上我,又觉得如此直截了当是很可笑的,询问的话在我的嘴边却又被咽了回去。
他似乎看出来我有些话在口中犹豫,也仿佛知道我想要说什么?他转开脸望向别处,我看见他一边微微向上徶起的嘴角,显得有些讥讽而又有些无奈。我们今天都与以往有了些不同。
耿睿豪猛然象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头来。
“珍珠,你跟我说实话,你做出这样的决定与他没有一点的关系。”他的声音变的不那么平静,搂住我的胳膊硬的如生铁一般,“如果在事后让我知道你是在欺骗我,我会很乐意亲自割断你和你那些朋友们的咽喉。”
我抓紧了他胸前的衬衣,没有逃避他直盯着我的双眼,“没有,这一次没有任何欺骗的成份在里面。”
“珍珠。”他的脸上有些我无法理解的情绪,好像是有些失望,又有些高兴,“如果不是为了让我帮助你,你会对我如此的坦白吗?”
我沉默了会儿,抬起头对他说,“也许不会。”
他默默的看了我一阵,不知怎么的我感到他紧绷的脸孔似乎舒展了些,空气也不象刚才的那么紧张。
将身体顺从的贴近他的胸膛,静静的却突然感到自己象一个受了委屈来寻求庇护的孩子,而耿睿豪是那个可以让我感到安慰的人。
耿睿豪用手指梳理我披散开的长发,将嘴唇印在上面,他又变的温柔起来,我有些迷惑,是我表现出对他的顺从?我知道总还有些其它的。
从小到大我的眼里只有秉文,没有过其他男人在我的心里停留过,耿睿豪却让我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那种感受不同于对秉文。有些甜美,有些混乱,还有些迷惑。是我从未体验过的,那些都是什么?如果是爱情,为什么与秉文的不一样,如果不是,那么它究竟是什么?
会不爱一个人而只喜欢他的抚摸,我已无法否认或让自己忽视已经对耿睿豪产生了某种我不了解的情感,它存在于我的心中,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生长出来的,直到现在我不得不面对它,并且想要了解它。
13
三天后我和耿睿豪坐上了开往中部的旅游列车,那是一种专门提供旅游服务的列车。车上配备着专职的导游,列车在行驶的沿途,每到一处景点就会停下来组织车上的旅客下车游览。
在我们包厢的左边是一对中年夫妇,陈先生和陈夫人。妻子已经开始发福,脸上抹着浓厚的香粉,头发盘的一丝不乱,言谈举指间透着毫不掩饰的傲慢,只对衣着在她的眼里算的上是有身份的人谈笑风生,而对其他的人则斜着眼冷漠的一扫而过,她的丈夫据她所介绍在一家大型的银行内任置于非常显要的位置,如果失去他,那家银行将面临着倒闭的处境。他看上去是一位相当乏味而普通的中年男人。总是穿着严谨的深色西服,衣服的每一寸摺皱,都被熨烫的平整服帖,僵硬的贴在身体上,肥厚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在我看来很可笑的黑框的圆眼镜。
右边的包厢内则是一对年青的夫妇,年青的少妇容貌秀丽,身体好像有些虚弱,一见面就看见她在过道内捂着嘴咳嗽。丈夫身形高大魁伟,脸部的轮廓突出,像貌有些粗鲁,对他的妻子总是非常小心的呵护着,从他们的衣着可以看出他们并非是来自富裕的家庭。因此左边包厢内的陈氏夫妇对他们好意的招呼声,装作视而未见,昂着头走了过去。
上车后与左右车厢的两对夫妇相互打过招呼后,我一直待在车厢内睡觉,睁开眼时,车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坐了起来,长长的伸展开身体,充足的睡眠让我感到精力充沛。眼前被一具身影挡住了视线,我眯着眼睛,朝近处的身影展颜一笑。
“睡够了。”耿睿豪弯下腰来,我打着满足的呵欠后,皱着眉头再次伸了个懒腰,看见他的脸上出现被我逗趣的表情,眼睛里闪着温柔的光芒 ,心里不由的被一种很甜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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