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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浮云寄-战地情缘-第2章

小说: 浮云寄-战地情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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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丛中悄然无声,只有脚掌之间闪出的寒光,意视着下一秒钟,爆发出的力量足以将它的猎物扑倒并撕成碎片。
没有逃走的机会,我心里清醒的知道。逃跑只有失败的下场,唯有勇敢的对面,才会有不被利齿吞噬的希望。
被他壮硕的身体压在床上,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他结实的脑袋埋在我的胸前,隔着衬衫啃咬着我的乳尖,衬衫的布料已被湿润粘贴在乳房上,“我要得到整个的你。”他抬起头,低沉的嗓音充满情欲,在我的耳边宣告。
“只是身体,算不上全部?”我转过头,挑衅的与他对视。
“你想说什么?”他的眼中闪烁着狩猎的兴奋。
“一场男女之间的游戏,如果你能挑逗起我的欲望,我的身心都将任由你索取。如果你不能,以后只要我不愿意,你就不能强迫我。”我顿了下,口气有着轻蔑“当然,游戏的选择权在你,你可以不接受。”
“你的身心,”他缓缓的微笑,露出野兽般白生生的牙齿,猛然咬住我的脖子。放开时,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我接受你的挑战。”嗓音中的情欲已经消失。
身上的衣服被他用极快的速度解除一空,粗糙炙热的手掌挑逗的摸摩着我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它非常了解如何摆弄女人的身体,不缓不慢地掌控着恰到好处的力量。我敞开身体,不排斥他的接触,却也没有丝毫邀请的表示。他黑亮的双眼牢牢盯住我的脸,搜寻着不放过任何的变化。这是场男女之间赤裸裸地征服与反征服的对抗。
身体被强有力的托高,半个乳房被他含在嘴里,湿热灵巧的舌头吮吸着红润的乳尖。手指慢慢侵入我的体内,让它被接受,被熟悉。我不动生色地咬紧嘴唇内的肌肉,控制住自小腹升起的热流。而他的呼吸却异常的平稳。
手指在体内开始按着最原始的节奏,不断的进攻与撤退,并敏锐的根据感受到的反映,改变它的方向与速度。这种侵略只要臣服,从身体到灵魂彻底的臣服。身内的欲望将我逼迫在边缘处挣扎。也许在下一秒我的身体和意志就要崩溃,屈服在控制它的男人身下呻吟。我徒劳地将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手指下触摸到的隔着皮肤的动脉血管,没有掩饰的剧烈跳动,说明了在边缘处挣扎的并非只有我一个。这一惊喜的发现让我的意志在瞬间重新筑固。
我的血液渐渐冷却了下来,“你输了。”冷静的声调有着一丝得意。
他猛然抽身离开我的身体,站在床边俯视着,脸上有着未被满足而显示的狂暴。
我跳下床,捡起丢落在地上的衣服,毫不在意的当着他的面穿上。
他取出一支雪茄,叼在嘴上点燃,伸出手抓住我的肩膀,将我转过来面对着他,平静的脸上已没有一丝狂暴,那种深不可测的平静反而让我不安。
那双乌黑的眼睛冷冷地审视了我一阵,隔着我们之间一层淡青色的雪茄烟雾,仿佛刺透我伪装出的冷静,“善于伪装的小骗子,你也并没有如表现出来的那样不为所动。”
“可最后还是我赢得了游戏的胜利,不是吗?”我朝他裂开嘴,露出迷人的笑容。
“别高兴的太早了,我们之间的游戏才刚刚开始。”他隔着衬衫的布料,用手指摸摩着我的肩膀,用低沉魅惑的嗓音说着。这不再仅仅是兴趣,他已开始变的认真。
他离开后,我静静的坐在地上,这是在“与虎做伴”吗,现在我宁愿和一头老虎待在一起。而这个男人比老虎更危险。我必须早点摆脱他。
以后的一个月里,他没有再碰过我,不过每天晚上会到这里待会儿,有时他只是坐在椅子上抽会儿烟,有时带来一瓶好酒与我分享,在这段时间他温柔的象个不要回报的情人。我们相处的非常融洽,可彼此心知肚明,驯服的游戏还在进行。
昨天晚上他第一次没有出现,一大早,我坐在椅子上,脑袋里在盘算着,也许是等待的机会到了。
“黎小姐,我是来送早餐。”我转过头去,是一位相当年青的士兵,样子有些腼腆的站在门口,手里端着正冒热气的食物。
我朝他微笑,意识让他进来。
他走进来将食物放在桌上,转身要走。我叫住了他,“等等。” 
“什么事?黎小姐。”他转回身。
“你知道了我的名字,那么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的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
“我叫单涛。是这里的三等兵。” 声音有着孩子般的单纯。
“非常谢谢你为我送饭,我现在饿极了,单涛。”我走近了他。
“这没什么?黎小姐。” 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脸上出现害羞地红晕。“我得走了。”
“叫我珍珠,我喜欢别人叫我珍珠。单涛。”我微笑着向他招招手告别,装作不经意想起了什么?“噢!对了。”我用手点点太阳穴,“耿睿豪,怎么没看见?”
“长官,他……”他的表情是在犹豫,能否随意透露长官的形踪。
“如果不方便告诉我,没关系。”我脸上的笑容却显得非常失望。
“长官他去了别了营区,可能要好几天。”他有些踌躇的说了出来。“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很抱歉。黎小姐。”
“没关系,叫我珍珠。”我对他说。
“黎小……”看着我装作生气的样子,他改口,“珍珠,我真得走了。再见。”
“再见。”转回身的我,却笑得非常开心,他说得已经足够多了。现在只有二到三天的时间,但我想我会成功,毕竟自由是如此的可贵。
我迅速的洗了澡,换上件白色的绣花衬衫,深色长裤,离开房间。
在最后一排房子的第三间,是这里的医务室。我因为各种小病状如弄伤手指,头痛之类的来过几次,已和这里的军医混熟,当然那些各种小病状是故意造成的。透过半开的窗户,我看见室内沿着墙整齐放着一排白色的药剂柜。在药剂柜的第二层我找到了它,放在一个透明的玻璃药瓶中,可爱的白色粉末。只需一点就会让人在瞬间失去知觉。
我用手指撑着太阳穴装着头痛敲门进去。二十分钟后,我微笑着向军医表示感谢,手里拿着止痛药离开了医务室。而在我的长裤口袋里,放着那种可爱的白色粉末。
第三天晚上,我穿着件黑色的连身短裙进入营内的小酒吧内,里面光线很暗,总在来来回回放着那几首缠绵的音乐,这里面大多是部队的军人、家属、或妓女,军人是这个军营内的和从别的军营里来办事的。泡在这空气污浊的地方已经两个晚上,耿睿豪很快就要回来,出门前我向老天祈祷今晚让我可以捉住猎物。
“嘿,老兄,你们这的妞不错。”靠在吧台边上的男子,手里拿着一大杯啤酒,在和旁边的人说话。
我停住了脚步,转头看见他一身军官的制服,满意的笑了。
“给我一杯啤酒。”我坐在吧台边的高脚椅上,交叉起双腿。
他注意到我的出现,向我举起酒杯。我喝了口杯中的啤酒,望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被啤酒沾湿的嘴唇。
他意会了我的暗示,靠了过来,十分钟后,我们一同离开了酒吧。
在我的提意下,我们钻进了他开来的军车座位。一分钟后,当我的手帕从他的鼻子拿开,他靠在座位上,全身瘫软失去知觉。我取出带来的红酒,灌进他的嘴里、将余下的洒在他的身上,顿时,车内充斥着酒精的气味。在这个战争的时代,酒精是最好的麻醉剂,每天晚上都会有喝醉酒的士兵或军官,被人送回营地,今天也不例外。
先取下他腰间那把钢蓝色自动手枪,再在他的制服内仔细搜寻,很快找到了我所需要的,一张绿色的通行证,盖着红通通的军部印章,还有一把可以发动汽车的钥匙。
在大门处,我停下了车,一位士兵走过来。
我拿出证件,微笑的交在他的手上。他细仔的看了看,没有异常,问“小姐。”
“请叫我夫人,我已经结婚了,这是我的丈夫,”我礼貌打断了他,指指一旁晕迷的军官。
他早已闻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略表同情的望着我,“把他弄上车很不容易吧,夫人,你可以过去了。”
“是很不容易。再见。”我发动汽车离开这座军营。
一个小时后,到达第一个检查岗,我从复着同样的话,安全离开。第二个也一样。
三个小时后,我到达第三个检查岗,只剩下这最后一个了。当我接过士兵手里递回的证件,驱车驶出岗口时,几乎闻到了自由的滋味。
在一处隐蔽的小路上,我将晕迷中的军官一脚揣出了车门,他迷迷糊糊的呻吟了声,离他清醒至少还有二个小时,而那时,我早已通过边境进入另一个自由的国家。
在离边境只有三十公里时,我所在的位置,上空中传来巨大的轰鸣声,此刻我的表情一定是沮丧之极。不用看,就知道那是直升飞机悬在半空时发出的声音。
我加大油门,飞速向边界线驶去。忽然,我左臂一痛,却并未出血,渐渐的整个左臂失去知觉,那是麻醉子弹。空中直升飞机内传出警告声,“黎小姐,你已中弹,将在五分钟后失去行动能力,请立刻将车停下来。”
“这帮王八蛋!”我狠狠地骂了句,离边境至少需要半小时,我不可能在五分钟内到达,唯一能选择的就是将汽车停下来。
用尚可行动的右臂将车停在路边。当我恢复行动能力时,已坐在直升飞机的机舱内,向着刚刚逃离的军营方向飞去。
被带到一间封闭的房间内,很象是间审询室,在里面我毫不意外地看见耿睿豪,他坐在正中的一张扶手椅上,穿着件白色丝质衬衫,只扣了下面几颗纽扣,更显示出他暗铜色的胸肌。雪茄的烟雾从他的鼻孔里悠悠喷出来,显出他惯有的那种掌控一切的强势。他伸手将头发向后拨动,以另一支手示意要我坐在靠近他对面的那张扶手椅上。
我坐了下来,他的表情平静的难以琢磨,却使得周围的空气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此时的他却更让我觉得危险。
“开了三个小时的车,喝杯茶。”他将桌上的茶杯推过来,口气象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没有去碰那杯茶,对他,我从不信任。
他默默地注视着我,端起那杯茶缓慢地喝下,咽喉的肌肉随着每一次的吞咽而平滑地移动。
“你想怎么样?”我抱起胳膊,靠向椅子的后背,无所故忌地将脚敲在桌面上。“干脆点!”
他嘴角微微向上仰起,站起来走到我身边,靠在桌子的边沿,俯视着坐在下方的我,“不求饶吗?只要你求我,我会仁慈地对待你,宽恕你的所作所为。”
“不怕我再次的背叛,我可有过不好的先例。”我仰头望着他,我们彼此观察着对方。
“真可惜,我们之间竟然没存在过信任,”他的口气有些嘲弄。
我微笑着,以悦耳的声音向他说“你可以踏出宝贵的第一步,建立起彼此之间的信任。” 
他象是被我的话逗乐了,哈哈大笑,“太不保险了,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虽然它只能保证你对我的部分忠诚。”
“我的那部分。是身体还是思想?”我问他。
“只是一小部分,你的行动,”他猛然伸手将我拉起来,揽入怀中, “只需要动个小小的手术,”
他将我的衣袖拉高,用拇指重重的摸摩着我上胳膊处的肌肤,直到使它发红。冷静的嗓音里却有着可怕的占有欲,“在这儿,切开一道小口,非常小的刀口,将晶片慢慢地置入,再将伤口缝合,我保证这是非常简单的手术,而且整个过程都由我来亲自操作。置入的晶片,它将直接与卫星相连接,最新研制的科技,通过它可以二十四小时了解你所在的位置,在这个地球上,你将无处可逃。”
疯狂可怕的男人,我心里第一次在恐惧,却一脸顺从的贴在他的胸前,以柔软甜蜜的声音恳求,“我不会再逃跑了,我可以发誓。我的身心都属于你,求你别在我的体内置入那个,求你。”
我主动搂住他粗壮的脖子,垫起脚尖,用嘴唇轻轻擦着他的嘴,哄逗地压住,又放开。直到他张开双唇,向我索取,才满足他。我的右手缓缓的移到他的咽喉处,象在抚摸他的脖子。却猛然钩起向他咽喉处的软骨切下。被切中这里通常是致命的。
我的手没有碰到他的脖子,就被擒住了,他将我的右手紧紧的握在手掌内,用力捏住,痛得我骂出声来,“混蛋,放开我。”
“永远不能相信的小骗子,谋杀是你犯的第二条错误。”他冷酷的象块冰,我想他是被彻底的激怒了。
他将我扔回到椅子上,用手臂圈住,控制住我的身体。另一只手伸手按了桌上的按扭。
很快进来一位军官,将手里的托盘放在桌上,转身离开。托盘内放着注射器、药水瓶、手术刀片等。
在我上方,粗糙的手指不徐不慢地摆弄起注射器,将尖细的针头插进药水瓶的橡皮盖内,缓缓抽出药水,没有一滴的遗漏,在注射前排出针管内多余的空气, 我看着那尖细的针头刺进我的肌肉内,管内的药水被缓缓的注入我的体内。而他在做完这些后,以一种难以度测的目光看着我。
我的意识渐渐的模糊,我用力甩了甩头,想尽力保持清醒,却敌不过麻醉药物在我的体内发生的化学作用。我知道自己晕睡了过去。
3
卡车颠簸的一路驶过原来的边界,在半个月前,这里已属于M国的领地,仅仅持续了三十八天的进攻,迫使它的国家元首放弃了这块美丽的土地,迁离到寒冷的北方。
进入了市区,我从车窗向外望去,这是座刚经历过战争的洗礼,幸存下来的都市,城里大部分的建筑物已被炮火炸的千穿百孔,裸露出光秃秃的灰色钢筋和混凝土,原来窗户上缤纷的玻璃被完全震碎,象失去了眼球只余下干缩的眼框黑洞洞的吓人。废墟中偶尔闪现的一抹亮色,是在向人们讲叙它曾有的美丽。
整个城市犹如一个巨大的垃圾场。街上有人开始清理堆满的建筑废墟,士兵则在搬运躺在路边的尸体,面无表情的将他们丢进拖车内垒的高高的。我摇上车窗,闭上双眼,将车外的一切隔绝。
我诅咒这场可怕的战争,这座城市,它曾经是那么的喧哗、迷人,给我带来一段快乐的时光,现在我不愿意看见它正在流血的伤口。
车子停了下来,目的地是一间精致的二层小楼,没有丝毫的破坏,外墙上爬满了绿色的野蔷薇,依然开放的艳丽,仿佛战火从未延伸到这里。望着这座熟悉的小楼,我的脸上浮现出冷冷地、嘲讽的笑容。回到这个我曾经居住过的地方,这绝不是巧合。
他是故意选择这里,对于我,他总有手段能够打探到消息,只是他究竟了解了多少?这什么作这样的安排?具我的了解他是决不会干无目的的事。而我对他的身分甚至知之甚少,在与他的较量中,我总是处于被动的一方,他的深不可测令我感到不安,却从未让我退却,想要我的臣服,对于他也不是那么容易。
楼内仍和我离开时保持的一样,没有改变。进入楼上的第二间房间,我来到壁炉前,用手指抚摸着壁炉外沿雕刻着那一圈精美的花纹,“哒”极轻微的声响,花纹处缓缓伸出一层暗格,里面放着的一把精巧的手枪,我取出手枪,意外的发现枪下的红宝石别针,那是用十六颗红宝石点缀成玫瑰形状的别针,泛着炫丽的虹光。是在我十六岁生日时,这是他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当我的手上的肌肤触摸到它时,心里涌现出来的温暖湿润了我的眼睛。我知道这些是他留下的,留下手枪为了让我防身,留下别针是在告诉我他深情的爱。
楼梯上传来硬实的脚步声,我迅速将手枪和别针放回暗格内,推回壁炉墙内,走到窗台前转过身,平静面向着打开的门。
耿睿豪跨了进来,他瘦削的脸部晒成皮革一般的褐色,显得更加的野蛮。进来后他环视下四周,似乎感到满意,“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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