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危情-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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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梦幻的说道:“只要跟孩子在一起,就又满足又幸福,还有你呀,你这么照顾我照顾孩子,我真想对你说一万声谢谢。”她又开始笑,笑的让他只想溺毙在那份柔软里,“我照顾你让你感觉很幸福么?”
她忽然起了警觉,这些话怎么听起来又肉麻又敏感呢,她直起身跟他保持一小段距离,认真的回答:“当然了,我从小被养父收养,都没有兄弟姐妹,忽然多了你这个哥哥,我当然幸福啦。”
他沉默不语。
孩子满月,别墅里就来了很多客人,还有金菲菲。
她就像一只蝴堞,或是女主人,与梁景生并肩迎宾酬客,她天真的与樱木子无话不淡,或许是年轻直言不讳,一直跟樱木子喋喋不休的谈论梁景生,甚至露骨的对她说,她非常希望梁景生能接她来北京同住,哪怕暂时不结婚也好,以至樱木子一瞧见她笑盈盈的跑来跟她聊天,她都会觉得头疼头大,起初的耐心就要消磨殆尽,她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比如说睡觉,陪孩子,或者抱着孩子去楼顶空中花园晒太阳,金菲菲的聒噪让她尽量的能躲就躲,又心生后悔,干嘛建议梁景生娶她呢,有个这样的妯娌,还真是苦恼,况且这位千金大小姐每天的话题绕着梁景生转来转去,她甚至会问她:你不觉得他很酷么,你不觉得他很有男人味道么,你不觉得……她只觉得她非常无聊,像只永不知疲惫的知了,叽叽喳喳个没完,并且让她极度伤心的,是梁景生在平时跟她育婴室相见聊天的时刻,不复存在,只偶尔见面,亦是无关紧要的打个招呼,就连看孩子,也是管家指使保姆把孩子抱进他的书房或是卧室,她难过的想,她与梁景生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默契关系,也随着金菲菲的到来而瓦解,特别是她忍无可忍的问金菲菲,你在北京不想家么。
当金菲菲回答说她要在北京过中秋节时,她立刻冲回卧室翻日历,算了日子就泄气的坐进床铺里,咬着唇想,难熬。
而金菲菲丝毫感觉不到她对樱木子的影响,她对生活优雅的态度,对时尚潮流信息的敏感,都是让樱木子极度的惊讶与此羡慕,看着金菲菲每天几乎几换的最时尚的衣款手袋,她就想曾经她也是如此般的追赶潮流,晚上金菲菲就差人抱着巨型盒子敲响她的房门,她有些诧异,金菲菲神秘的对她挤挤眼睛:“送你的。”
她看到那件及其性感的奢华晚装时,惊讶的张大嘴巴,金菲菲好笑的点了她的下巴一下:“喂,幸亏是我,换了别人瞧见你这个样子,肯定会笑你。”
她指着礼服问:“这是什么?”
金菲菲瞥她一眼:“礼服啊,明天晚上是景生的生日panty,我帮你选的,还行吧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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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她呆了一呆。
金菲菲拍拍脸郏,有些喷怒竟然有人不记得她爱人的生日,简直罪不可恕:“难道你不知道明天是景生的生日么?”
樱木子忽然有点生气,莫名其妙的生气,没好气的说:“又没有人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
女佣敲门,告诉她们先生回来了,并在家晚餐,金菲菲像只快活鸟一般扑出门,又回头说:“我和发型师约好了,到时候我叫你哈。”
樱木子独自坐在梳妆台前,盯着床上那件月牙白的丝质露背晚装,发呆很久。
当她终于穿上那件晚装,金菲菲又掂着一双丝绒绑带高跟鞋进来,看到她一愣,马上喜滋滋的道:“嗨,我就知道,这件衣服你穿一定penfect。”
金菲菲及其热心的为樱木子介绍发型师,似乎发型师们都有一定的职业病,瞧见樱木子完美的脸颊几乎要发狂,围着她一通改造,甚至连樱木子都不敢相信镜子里那个有着成熟女人的妩媚性感,会是她自己,只是身上的衣服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已经做了母亲,而后背露的有些夸张,直到腰部以下,本来她因为生育身材及其丰满,臀部上翘,更显得腰部深深凹在裙里,连她自己也觉得性感的有些过分,金菲菲已经忍不住开始循循善诱,加上发型师的舌灿莲花,说得她自信满满。
可到了梁景生的生日宴会,一看到梁景生瞧见她就微皱起的眉头,她就感觉不妙,果然,梁景生几乎没有再看她第二眼,令樱木子没有想到的是,今晚并非只是梁景生的生日panty,也是他的慈善基金正式启动的慈善晚宴,各路媒体商界名流纷纷捧场宣传,声势浩大。
当梁景生与金菲菲跳起一支舞,传说中的金童玉女惹来全场掌声哗然,她也见到了恒基的潘总携带夫人出席宴会,小钟宋波几兄弟一改往日的流气,倒似贵族绅士般与一众名流举杯谈笑,令她觉得虚荣的是,竟然有多位男士对她及其注目,纷纷上前搭讪,当梁景生风度翩翩的邀她跳舞时,她都激动的连手都不知道放哪,谁知梁景生一边带她旋转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这打扮像什么?没有一点作为母亲的庄重,赶紧给我回家,把你脸上这些花花绿绿的玩意儿给我洗了,马上!”
第五十六章
梁景生的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或是一记马鞭,让樱木子只感觉泰山压顶般的打击难堪,脚下的那双奢华的高跟鞋本来舒适,长时间的站立满场跳跃的步伐,舒适的鞋子此刻折磨的脚掌又疼又难忍,短短几分钟的舞曲,就似受着世间最残酷的酷刑,舞曲完毕她几乎是立刻逃离,心里沉重的伤心难过难掩满眶动一动就要涌出的眼泪,回到家她连育婴室都没有去,第一时间就是回到自己的卧室,独自疗伤。
她哭了很久,谁来敲门也不搭理,可门外人固执的敲了又敲,她伤心欲绝,带着哭腔大声道:“走开!”
门外人没有听话的走开,而是推门进来,她恼怒的扭头,却发现进来的是衣冠楚楚的梁景生,他沉默不语的瞧着她满脸泪,慢慢关上房门。
她回过头使劲擦擦眼泪,闷声道:“我要睡觉了,你出去。”
他反而上前,愈来愈强烈的酒气熏染,他皱皱眉:“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呀,我要睡觉了。”
他轻微的叹口气,竟然伸手要去触碰他的脸颊,她本能的一挥手挡开,指着门道:“走!马上!”
她身体站的倍儿直,动作让她本来不容忽视的胸脯更惹眼,他本盯着她眼睛的目光渐渐下滑,落在她的胸前。
樱木子忽然感觉胸前凉凉的,她也不由自主低头查看,一看只羞的满脸通红,原来胸前月牙白的礼服上竟然晕开一坨一坨的奶渍,在灯光下格外刺眼,花的像是一片地图。
她几乎是立刻转身背对梁景生,只懊恼的想要挖个地洞躲起来,令她大吃一惊的是梁景生忽然从背后揽住她,她几乎立刻就感觉到他的体温透过衣服传来,似火般滚烫,急切的呼吸落在耳边竟似是喘息,她惊叫一声极力挣扎,那晚在书房里的惊吓此刻忽然清晰,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知道惊慌占据了大半的意识,誓死反抗只是本能。
梁景生在宴会上应酬来宾当然喝了不少,可他更挂念樱木子,不等宴会结束便悄悄离场,他本想安慰看起来极度伤心的木子,他知道他无情的言语伤了她的自尊,可他看到那些男人犹如采花大盗般对她垂涎,并且她看来好像很受用的样子,无比恼火,他本来想说你能不能稍微有点廉耻心,那些男人什么东西,你跟他们勾三搭四……顾及他的面子他还是说些委婉的比较好,可樱木子委屈含泪的可怜样儿又让他心生不忍,却不想回来目睹她胀奶的的窘态,酒精的作用加上心底早已叫嚣的焦燥,让他无法再有任何理智,他只想抱一抱她,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抱一会儿他便满足,他控制不了自个儿的呼吸,心跳,动作,还有难以忍耐的痛苦折磨,他收紧手臂制止她的挣扎,粗喘着在她耳边道:“对不起木子,对不起。”
“你赶紧放开我。”她只急的满头大汗。
“好,好,我放开。”她的脸颊那么白皙透明,就连汗水都无比晶莹,身上浓重的奶香一阵一阵的冲进他的鼻孔,他只觉得胸腔里鼓鼓的,似是承载不了心的负荷,犹如要跳出来挣脱出来,他含糊的说着却更用力的抱紧,闻着那一阵阵的奶香就像喝进胃里的那些醇酒作怪,无法思考再也没有办法停下来。
樱木子脸上的汗已经顺着脸颊滴落,耳边的碎发遮挡住它的去路,他忽然扳过她的脸蛋儿强势的就要亲吻,却不想抬起的手竟然碰到木子湿漉漉的前胸,最深重的诱惑湮没他最后的清醒,不管不顾,没有任何犹豫的忽然就伸手抓住让他溺毙的柔软。
她先是吃惊的不能动弹,本能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拉开它们,但她忽然两腿发软,无法呼吸,因为她发现他坚硬的亢奋已然勃起就抵在她的臀部上,她的嘴唇颤抖,视线突然因泪水而模糊。哭,咬,疯了一样挣扎,都躲不开他如影相随急切热烈的吻,在她又一次大喊大叫过后,并没有惊动任何人,梁景生粗鲁的去撕扯她身上不堪一击的礼服,混乱中他一边大力吸吮她的脖颈低沉而急迫说:“你叫呀,叫给所有人听,让他们都知道你跟我有关系,我不怕,我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惊骇使她麻木,他不怕,可她怕,无比的怕,良知和道德这个男人或许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有多重要,他得逞,面子里子将不复存在,他们将背负乱伦的罪名,头顶耻辱的光环任世人唾骂,如果她忍气吞声将不会有人知道这羞耻的一幕,她惧怕人言可畏的指责,跟她以前的堕落大不相同,这比堕落更羞耻,她在喘息之间呜咽,剧烈的挣扎过后是虚脱的无力。
梁景生已经轻而易举的褪下她挂在脖颈里的礼服带子,像剥一根葱,或是一个煮熟的鸡蛋,她几乎在下一秒里上半身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由于礼服露背的关系,她只在胸前贴上梅花形的乳贴,随着胀奶早已湿答答的不再服帖,饱胀的柔软被他极轻易的攥进手中揉搓,他叹息,他满足,他拥有了只有在梦里才会悄悄出没的女人,她身上散发出浓重的气息,他的幸福的味道。
分开她的双腿,单膝跪在其间,同时扯开自己的皮带,却又忽然从她身上跳起,疾步走向房门,只是轻轻卡啦一声反锁了房门,反身时褪掉身上暂时为障碍的衣物,樱木子似是一具没有意识没有生命的木头人躺在床上了无生气,除了不断涌出的泪水,再也不做徒劳的反抗,余了心如死灰也不再有其他感受,伤心,悲哀,这一刻里抛弃她的躯体……
就在他把坚实的男性抵住她的即将沉入的那一刻,房门忽然被敲响,她被吓得身体猛的一颤,心跳如擂鼓,脉搏狂跳睁大了泪眼,梁景生没有惊慌也没有继续,静静的凝神,门外想起金菲菲的声音,她有些急急的叫到:“木子?你还好吧?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他不喜欢,他骂我了,对不起对不起。”
更多的眼泪涌出,他低头,吻去那些热辣辣的眼泪,金菲菲还在门外请求她开门听她解释,而梁景生伏在他耳边说:“只要你叫出来,咱俩都解放了。”他的话音刚落,便缓缓的沉下他的身体,在金菲菲的敲门声中,他得到了他梦想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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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子太久没做,并且甬道干涩,他反复试了几次才完全沉入,她只觉得自己也被他狠狠撕裂开来,成串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下去,她张开口一口咬住他的脖颈,他闷哼一声更紧的揽住她,死死的压住她挣扎的身子,不住的用手去抚摸她的发她的脸颊,口里低声道:“嘘,嘘,我知道,我知道……”
期待使他的胃纠结,他喘息着耐心的等待,等待她忍痛抽搐的痉挛过去,挤压也使他感觉俩人紧贴的胸前一片濡湿,他明白那是什么,却只有更加丧失理智的疯狂,他能感觉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器官被狠狠夹紧,一股无法再难压抑的痛楚席卷他的神志,他渴望被她的柔软温暖反复包裹,渴望在那充满魔力诱惑的深处感受痛苦和欢愉之间的摆荡,她的牙齿渐渐松动,门外的金菲菲异常固执,他狠狠的堵上木子的嘴巴,尝到血腥味道时他犹如嗜血的鲨鱼,经不起忍受不得致命的诱惑,他终于往前挺进,退出一点又往前冲刺,强迫自己一点一点地深入。
她的头在床单上来回摆动,勉强忍住一声又一声啜泣,走投无路的用拳头捶他,在他手里激烈的扭动,梁景生的表情近乎野蛮,目光有如两团烈火,及其用力的在她体内移动,快速猛烈的冲刺,深入她的核心……高潮强烈到令他无法呼吸、无法思考,他被抛进无意无识的空灵里,弓身奋力挺进,头往后仰咬紧牙关,压抑住喉咙深处的沙哑叫喊控制不住的摩擦、颤抖、释放……
门外的金菲菲不知何时离开了,屋子里一片死寂,只余他粗重的喘息,还有身下的樱木子时不时的抽噎声,这是梁景生无法舍弃的幸福时刻,那么美妙那么令他心动,模糊的意识里他想到了现实,这一切过后他们该怎么办,该如何相对相处,他都有了打算,他不认为他做错了什么,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他极度想要拥有的,世间的舆论指责他全然不在乎,没有人敢当面说他什么,再说这本就是他与樱木子之间的事,没有人有资格来过问他们的是非。
既然有所打算,目的明确,他便放松下来,镇定得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他没有离开而是留下,拥着她满足的叹息。
睡意里他只感觉床铺轻微震动,几乎是立刻惊醒,樱木子游魂一样披着睡袍打开房门飘了出去,他躺在床上想了很久思绪难平,知道她忍受着什么样的剧痛,就像他一样,怕她想不开有个什么闪失,刚想起身找她,谁知道樱木子又回来了,幽灵一样悄无声息,他只是在黑暗里瞥了一眼,便惊的心里嚯嚯乱跳,就是窗外射进微弱的光,他看到她垂着的手中亮光一闪,他就立刻明白了,她手里紧紧攥着的,是一把匕首。
他依然躺着没有动静,甚至闭上眼睛,只在眼缝中偷偷瞧着她。
樱木子满面泪痕,披散的头发遮挡住一半的脸颊,她缓慢的抬起手,用精寒的刀尖对准梁景生的胸膛,可刀尖抖的犹如风中的枝丫,她的人就是挂在枝丫上的一片树叶,他能深切的感受到这个女人徘徊在崩溃边缘,她抽噎的厉害,抖的更厉害,站在窗前指着他迟迟不肯下手,就在他都觉得要沉不住气的时候,樱木子终于崩溃,她抓着刀子双手捂住脸,慢慢软软的滑落在地毯上,很久很久,她才慢慢起身,竟然爬过他的身体又重新躺回床上。
可她一直在抖,像蜷缩在角落里避难的小猫,他的眼角湿润,似是睡梦里不经意的翻身,紧紧的挨着她,过一会儿梦呓一般叫了一声:“木子……”
他把剧烈颤抖的樱木子揽进怀里,鼻端是她发上的幽香,那么真切的如梦似幻的幸福,他的眼泪终于淌过高挺的鼻梁,滑过眼皮,落在有着她气息的枕头上,他发誓,就算是世界末日来临,他也不再放手。
第五十七章
第二天天刚亮,走廊里就传来巨响的敲门声,梁景生与樱木子几乎同时睁开眼睛,他还揽着她,精壮的上身鼓起有力的肌肉,脸上还带着晨起的慵懒,却没有难堪,他说:“我去瞧瞧。”
衬衣也不穿只套上裤子赤着脚便去打开房门,小钟还在敲他房门,口里叫到:“大哥?我有事儿找你。”
“一大早儿的你鬼叫什么?”
小钟吓了一跳,一扭头瞧见他如此模样站在樱木